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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雪之舞乱君心第4部分阅读

劝太子莫要辜负了她们呢?”

    你是我的太子妃(一)

    君啸显不禁冷笑了一声,今日这“跪求”的局面恐怕是王皇后一手安排的,她怎能容忍自己的心腹竟一个也未安插在他身边呢?

    君流安朝君啸显看看,他这个儿子比自己强势,若要拒绝还是由他自己直截了当的作决定吧,“显儿,你看……”

    君啸显不急不慢的踱至殿中央,朝王皇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却出人意料的走到了孟雪卿的身边,“太子妃,你看现下如何是好?”他的脸上浮起一丝笑,俊美不已,“孤现在已经有了正妃,孤的后宫之事全然交与她做主,她说娶,孤就一概全收,她说不娶,孤一个不要。但是孤的结发妻子只她一人。”

    他说的云淡风清,但孟雪卿听的胆战心惊,他明明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她,但后半句却充满了柔情攻势。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怎么可以一面拿她作挡箭牌,一面又毫不吝啬的向她表白呢?

    但是她孟雪卿也不是省油的灯,收了她们有利有弊,就要看如何利用这利弊关系了。若真如孟相所言,嫁给君啸显是条不归路,那么至少他身边的女人一多,她喘息的机会也就越多。但怕就怕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王皇后竟能出来保她们,说明应该都是她那边的人,自己虽然毫无害人之心,就不知她们会否联手对付她了?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皇上,雪卿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雪卿想与太子借一步说话。”

    君流安看了看慕太后,只见太后一个动容,他会意道:“去吧。”

    来到殿后,君啸显神情淡定,皎洁的月光映衬着他英挺的身躯,一双犀利的眼睛望向正在思索的孟雪卿,他的嘴角不经意的轻轻勾起,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动什么坏脑筋。

    “不知太子妃有何妙计?”君啸显慢慢凑近。

    “殿下似乎叫的为时过早了。”

    “圣旨已下,刚才也已正式册封,难道孤还不能唤你太子妃吗?”

    雪卿心想现在不是与他拌嘴的时候,解决问题要紧。“题外话先暂放一边。雪卿只想问殿下,对那三位千金作何感想?”

    “孤说了,全权交与你处置。”

    “三人中可有殿下中意的?”

    “没有。孤只中意你一人。”他说的信誓旦旦,毫无戏言之意。

    你是我的太子妃(二)

    看到雪卿并未为之感动,君啸显又向她靠近了一步,“怎么,你不信?”

    雪卿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既然殿下不喜欢,那就全收了吧。”

    君啸显疑惑道,“让孤猜猜,为何明知孤不喜欢却要全收了?”末了,君啸显英俊的脸庞豁然开朗,“因为孤不喜欢她们中的任何一人,所以即使全收了也不会去宠爱,对你丝毫构不成威胁,是吗?而孤一下子已收了朝中三名重臣之女,在短期内不可能再纳妃,所以,……,”他步步逼近,嘴唇紧贴在孟雪卿的耳际,“所以,孤只可能宠幸你。没想到太子妃看似大度,实则却是个小妒妇啊!”

    孟雪卿听他这么一分析,一把将他从身边推开,“你少自恋,谁要你宠幸?我是想给你多弄些女人回来,你就可以不用来烦我了。”

    “不管怎样,全依了你。”君啸显笑意浓浓的看着生闷气的雪卿。

    二人从内殿走出,男的丰神俊朗,气度轩昂;女的国色天香,风姿卓越。众人暗地里不禁感叹,真是天作之合!

    “显儿可有决定了?”君流安问道。

    “父皇,儿臣的太子妃宽容大度,她觉得儿臣不应辜负了三位千金的美意,所以恳请儿臣一定都要纳为侧妃。”

    慕太后意外道:“难得雪卿如此贤惠,”她实在没料到这个丫头竟会同意,“只是三位进门的顺序……似乎……”

    王皇后道:“既是侧妃,身份只在正妃之下,三人不分先后,均平起平坐。至于进门的顺序,侧妃的礼数也没有迎娶太子妃那么繁复,依臣妾所见,不日即可将三人一同迎娶进门。皇上觉得意下如何?”

    厉国素有侧妃比正妃先进门的习俗,王皇后此番话倒也没有什么纰漏,他未看她一眼,只是冷冷道,“显儿你说呢?”

    “儿臣无异议。”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宴席尽散,众人归去。雪卿一言不发的跟在孟志林身后,略显疲惫的乘上轿撵。待到相府的人离去,拐角处的一个身影才缓缓出现。黑暗中,看不见韩彻的神情,唯有他知道心里那份惋惜,她还未进门,却就要承受与人分享丈夫的痛苦,他方能因国事作为借口不娶不爱之人,而她却不能背负好妒之名阻止丈夫纳妾。

    那个清纯的小道姑,那双清澈不见底的明眸,已成为往昔了。

    暗中用药

    才回到相府,管家就急吼吼的拉住孟相,雪卿只隐约听见“御医”,却看到孟相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缄口不说了,二人便匆匆走向书房。

    书房内,一个老者已候在了那里。

    “丞相。”他恭敬的一个作揖。

    “王御医多礼了。”

    “丞相吩咐老臣的事,老臣正着手调查,昨夜已彻查当初的就医记录。”

    “结果如何?”

    “一切记录均有章可循,找不到半点破绽。”

    “哦?”看来怡淑妃没有撒谎。

    “但是,臣却发现了奇怪之处。淑妃娘娘当初怀太子是整整十一个月才生的,但在怀胎第十个月时娘娘曾不慎拌过一跤。按理说当时是生产的好时机了,但为娘娘诊治的御医非但没有为娘娘催生,反倒是继续用安胎药,甚至加量保胎,老臣就匪夷所思了。”

    孟相面色清冷,他是聪明人,当下就明白了全部。她果真在胎期上动了手脚。

    “我还有一事要劳烦王御医。”孟志林在王御医的耳边悄声说道。王御医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白,孟相的这个请求让他毫无头绪,更是惊恐万分。

    回去的路上,王御医豆大的汗珠就不曾停过地往下流。孟相要他做的事着实让他感到棘手,因为他要下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千金——他的女儿,不日的太子妃。这药如果加的重,极有可能造成女子“凉体”,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不能怀胎。他擦擦头上的汗,继续赶回太医殿,心里不停的琢磨着如何将药加的刚刚好,又能不伤身,更不能被人发现?

    昨夜一场雨,让人感到有了初夏的气息。自那日册封宴后,一切好象恢复了平静。但是谁都知道最近在忙着为太子娶三位侧妃的事情,而三位侧妃进门后就该开始筹备娶太子正妃的事了。一群宫人忙的苦不堪言。

    叶羽柔在婢女小沁的搀扶下缓步走向永和宫,今日是三位侧妃进门前最后一次来宫里请安,准太子妃也会来。她说什么也要在这四个女人进门前会会她们。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御花园的台阶,六个月的身孕已让她不再那么灵活。

    萌心动(一)

    两年前,她也是在叶国的御花园看到了一个男子,起初只是被他周身凌人的气势所震撼,但当他转过身时,她却是惊为天人!叶国地处北方,寒苦异常,她平生所见的男子不是熊腰虎背就是五大三粗,其实别说是男子,就连女子也是高壮粗糙居多。而这个男子,一身锦衣玉帛,一件白色裘衣披身,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仅仅看了一眼就让她再也无法忘怀。经打听,才知道他就是厉国太子君啸显。后来她主动向叶国皇帝也就是她的父皇提出愿意远嫁厉国,希望通过联姻能为叶国求得厉国的庇佑。

    虽贵为叶国公主,但君啸显却只肯给出侧妃的位置,起初她只以为叶国穷弱,她亦配不上成为正妃,但直到前几日的盛宫宴后才知道,他是一心要将太子正妃的位置留给心爱的女人。两年来,他待她虽不是柔情之至,但处处尊重她、爱护她,府里也只有她一个侧妃和两个侍妾而已,她觉得够心满意足了。明知贵为一国储君,他的后宫会不断充实,但她仍傻傻的期望这一天能晚点到来,至少能让他心底对她有一丝爱意。只是这一天还是来了,而且还来的这么快,他的妻妾一下子增加了四人。

    她略有吃力的抬脚走上一阶台阶,高挑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拉的细长。

    孟雪卿携玉琅一路走去,这几日来她都是忧心忡忡,一向自认是个淡定之人,但自从来到凝都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她忽然觉得有种前途未卜的无助。面对御花园怡人的景色她也是无心赏之,想到日后就要生活在这深宫之内,没有自由倒也算了,最恐怖的是有一群整日无所事事的女人会绞尽脑汁争宠夺爱,她就郁闷的不得了。难道她真的甘心这样过一辈子?

    正一筹莫展时,却不小心踩到了前面的人。

    韩彻转身,看到了孟雪卿不好意思的朝自己笑着。“原来是韩将军,我刚才一时走神,不小心踩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还下意识的朝韩彻鞠了一躬。

    萌心动(二)

    “太子妃言重了。”他刻意不让自己看向她。

    初夏的微风轻吹,却吹不散两人间尴尬的气氛。

    “太子妃……”

    “韩将军……”

    几乎同一时刻,响起了二人的声音。

    “还请太子妃先说。”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箭伤如何?找到伤你的人了吗?”

    “有劳太子妃担心了,箭伤已痊愈。至于末将受伤的事,请太子妃再莫提起,这样于太子妃、于末将都有好处。”

    雪卿的笑容僵在了那里,一时分外难堪。“我明白韩将军的意思了。”

    “那末将就先行告退了。”他自始至终未看她一眼,便已转过了身。

    孟雪卿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韩将军,上次正要将玉佩还于你,却刚巧殿下来了。”她从腰际拿出那块玉,她一直都戴在身边,为的就是寻到适当的时机还给他。

    韩彻的心有种揪痛,“太子妃的救命之恩韩彻无以为报,这块玉通灵辟邪,还请太子妃收下。”

    雪卿并不理会他,已塞在了他手中。“雪卿若是没记错的话,韩将军当日留下的信笺上写的是‘见玉如见人’。雪卿若时时留着玉佩,就等于时时见到韩将军,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还是还给将军的好。”

    雪卿淡淡的转过身,朝永和宫走去。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韩彻跑至雪卿前头拦住了她,“太子妃莫要误会,末将别无他愿,但求太子妃平平安安,这块玉就全当是个护身符吧。”

    他伸出手等待雪卿接住。雪卿抬头,对上了他诚挚的目光,坦诚见底。虽有迟疑,但最后她仍然拿住了玉佩。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的心境。明明急着要和她划清界限,但当她真的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时他却又慌乱了。那块玉是韩家历代的传家之宝,更是定情信物。既然从此二人只可能是君臣关系,至少让那块玉伴随于她,这何尝不是种安慰呢。

    假山后面,待二人离开后,叶羽柔走了出来。原来刚才那个纤柔的女子就是准太子妃了。

    柔侧妃

    叶羽柔刚巧走至这里,却见韩将军唤住了那名女子,叫她“太子妃”,她一时好奇便躲在假山后面想看个究竟。那名女子身形娇俏,待她转过身却看到她美丽的面容竟显清冷,那张脸让她想到了慕太后。

    婢女小沁轻声道:“奴婢听说,前几日皇上将刘大学士的胞妹赐婚韩将军,但韩将军却在大殿上当场拒婚了。”见柔侧妃未作声,小沁便又讲了下去,“原来韩将军与太子妃早就认识了。”

    柔侧妃瞪了小沁一眼,“今日之事止于此,若被我知道你嚼舌根的话,小心你的巧嘴不保。”

    小沁慌乱的低下头。

    慕太后含笑的看着雪卿,虽只见了几面,但这个孩子却让她倍感亲切。

    怡淑妃也细细打量着雪卿,上次见她只是远远的看了个大概。有些人只能远远观赏,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很多瑕疵,但今日近距离的看雪卿,却发现她竟是美的如此与众不同。她并非美的绝对独占鳌头,但就是让人无法忘怀,似幽兰于空谷,眼里透出的聪慧和机警更增添了这份美感。怡淑妃想起清竹,心里感叹,她这个女儿与她并不相像,反而与慕太后长的酷似。

    江映月、宛若秋和白净璃三人安静的坐成一排,有意无意的朝雪卿望去。

    率先讲话的倒是三人中最腼腆的江映月,“姐姐,”她含羞带涩的看着雪卿。

    雪卿有点意外,这么快就叫姐姐了?赶紧道:“不敢当。”

    “姐姐不必客气。那日若不是姐姐大度,我等也不会如愿嫁与太子殿下。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殿下和姐姐。”

    懂得在画上做文章,她江映月应该不是什么毫无心计之人。今日主动示好,看似表面归顺,还指不定在打什么小算盘。“妹妹也不必记挂,我不过牢记后宫是雨露均沾之地,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三位妹妹对殿下的一片爱慕就此埋葬。”

    白净璃却冷哼一声,“姐姐需要我们学习的地方实在太多。就拿盛宫宴那日来说,谁能想到那张干厚的粉脸背后却隐藏这这般的倾城之姿?而凤倾殿的册封宴上,姐姐又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美貌展示于众人面前,让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姐姐,净璃的确自愧不如。”

    雪舞君心

    雪卿并不讨厌白净璃,她是惜才之人,看到白净璃水袖作画时已有所感触。而她现在的嘲讽多半是源自自尊心受挫,她不会与她一般见识,更不会放在心上。“妹妹对我的看法也是情有可原,若是我当日未在外貌上稍作文章,恐怕又要有人说我以貌取胜,胜之不武。”

    白净璃的脸微微作红,再看向雪卿,却见她若无其事且仪态万方的端起茶杯闻着茶香,随即笑道:“太后,这茶好香,不知唤作何名?”

    “这茶的名字有点特别,”慕太后神秘的顿了一下,“说来跟你还有点联系。”

    “哦?可雪卿是第一次喝。”

    “这茶叫‘雪舞君心’,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雪卿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能不能舞动君心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茶让我心动的不得了。”

    一番话惹来大家的一片笑声,怡淑妃道:“这茶得用陈年的雪水浸泡方才能散出阵阵香气,原本就叫‘雪茶’,显儿独爱喝这个,说冬日喝了暖人心,夏日里却能沁人心脾。前日突然跟太后说给这茶起了好名字,叫‘雪舞君心’。”

    慕太后接着道:“哀家当即就明白了,原来是有人让我们显儿动心了。”

    雪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没料到一向都是自己拿人开刷,今日竟然也成了别人调侃的对象。“太后,你取笑雪卿!”

    又引来众人的笑声,尽管其他几名女子笑得并不真心实意。

    叶羽柔进门恰巧赶上这一派和谐景象。那个准太子妃如众星捧月般坐在那里,那么光芒四射。她的心被刺痛了。

    “柔侧妃,你有孕在身就不必请安了,快坐下吧。”慕太后道。

    “谢太后,”羽柔对稍作欠身,又转身对怡淑妃行礼,“母妃。”

    怡淑妃也淡笑答道:“快坐吧。”

    雪卿看着这个大腹便便的女子,她身形高挑,身材结实,一张有点异域风情的脸与在座的所有人有着显著差别,但并未因为怀孕而显得浮肿。

    叶羽柔望向雪卿这边,只见雪卿也正好奇的看着她。虽有点不情愿,但礼数是少不了的,她一手托着腰一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这位一定是太子妃了?”

    雪卿看着她有行礼的迹象,赶忙站了起来扶助她,“这位是?”

    怡淑妃道:“雪卿,这位是显儿的柔侧妃,她是叶国的公主。现下已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你进门后也要多照顾照顾她。”

    雪卿点头,要她象叶羽柔那般叫怡淑妃为母妃,她觉得太别扭,只能道了声,“是。”

    韩将军,收起这份情

    若宁轩

    韩彻进到厢房时,季明渊早已端坐在那里。

    “季兄,你何时到的?”

    “才来。”季明渊看着韩彻。半晌,欲言又止。

    “莫非季兄有事要?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