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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仙歌第2部分阅读

肚子。

    低下头去,却看见一块红绢落在地上,胀鼓鼓的似乎是放了什么东西。

    袁西望道:“想来是那小姐落了东西。”说着便将红绢捡了起来。

    随手抓那红绢,却将里面的事物给抖了出来,竟是两截断剑。

    袁西望定睛一看,却是奇道:“这剑,不是我五年前铸的吗?”

    第五章 琉璃夜,话说仙凡别样情

    一时间,袁西望也没急着吃饭,反而将地上断剑拾起来,仔细查看,过了一会儿,才奇道:“怪了,这剑断口齐平,没有一丝和外物摩擦接触的痕迹,绝不是被其它兵器斩断的,剑身又没有明显弯曲之态,也非被大力折断,况且我所铸的剑,便是千斤之力也难使之弯折,怎会凭空断开?”

    越想越是奇怪,袁西望便找了块碎石,在这柴房之中推算起来,这剑是他最初时所铸,当初已觉完美,既是如今看来,也是上品。不过他手艺已非往日可比,如今也能看出这剑上的缺点,再细加推演,更是把整把剑的构造图重现了出来。

    他对剑的痴迷,远非常人可想,一个问题,竟是想到了深夜,忘了吃饭,也忘了饥饿。

    可惜,无论他怎样推算却还是没有想出这剑是如何断的,越想越急,却是有些暴躁:“怪了,真是怪了!若是按这剑的韧性来看,断口亦是差了两寸,没理由啊,若是外力所致,怎会断在这里,这真是……”

    正当他这心烦之际,却听柴房外传来一声娇笑:“你这书生,半夜不睡觉,怎么在那自言自语?”

    这会儿已是夜间,袁西望指着地上的造剑图发怒,华晓芸隔着窗户,却是看不清楚,把他当做了自言自语。

    袁西望听到华晓芸的声音,突然回过神来,忙道:“原来是小姐来了,在下刚才是想到一些烦闷的事情,所以情绪有些失常,万望见怪。”

    华晓芸笑道:“你这书生还真是奇怪的紧,真不知想些什么。”

    袁西望又道:“不知小姐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华晓芸听了这话,似乎也是觉得此时不该来见袁西望的,只得推脱道:“我也就是睡不着,出来绕绕,就顺便看看你过得可好。”

    袁西望道:“多谢小姐关心,在下安好,就是整天在这柴房中带着,有些枯燥。”

    华晓芸皎洁地一笑,说道:“呵呵,你还真是好玩儿,我又没关门,你若是闷了,不会出去走走吗?”

    袁西望一听,不由呆了,今天下午,那华晓芸送饭给自己之后,竟然是没有关门,自己岂不是早就可以离开了?!却又想道:“这里可是强盗窝子,我若出去,他们看见我这陌生人,岂能放我离开,没准立刻身首异处,却是比呆在这柴房中还惨。”再看看华晓芸那嬉笑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这小姐又在逗我,哎,他这古灵精怪,倒是比什么武功都难防。”

    袁西望想了想,说道:“在下在这里有吃有住,倒不用出去,若然出去了,小姐要听故事的时候找不到我,岂非不好?待我给小姐讲完故事,一道下山便是了。”

    华晓芸听了,哈哈一笑,仿佛十分开心,说道:“你可真聪明,拐弯抹角的拍我马屁,想让我放了你,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说过今天不算劫道,待你给我说了故事,我也就放了你。”

    袁西望心道:“我只是随意试探,这小姐便听出了我的意思,实在是聪明,不过,听她说话,本性不坏,她从小在强盗窝里长大,性格刁钻一些,也是常理,我即是没了性命之虞,今次便当作一场历练,安心和他说些故事,逗她开心,也是缘分一场。”

    于是,袁西望说道:“多谢小姐,不知小姐此刻可有雅兴?若是愿意,袁某此时便给小姐说些故事。”

    华晓芸笑道:“便是要听故事,我也不能呆在柴房里听吧?”

    袁西望尴尬一笑,忙道:“却是我唐突了,小姐要去何处,我听你的便是。”

    走出柴房,华晓芸轻轻一跳来到袁西望身旁,抓住他一直手,神秘地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去处!”说着,便纵身一跃,跳上了房头。

    袁西望哪里感受过轻功的奇妙,只觉身子一轻,就到了房头,当真吓了一跳,便是落到房檐上是,还一个踉跄,不是华晓芸拉着,恐怕就跌了下去。

    华晓芸道:“你还真是胆小,这么矮的房子,居然吓成那样。”

    袁西望叹道:“非是在下胆小,我不是习武之人,去些高处也都用梯架,却是没有这等高来高去的经验。”

    华晓芸呵呵笑道:“这可比用梯子跑好玩儿吧?”

    袁西望道:“这等本领实在厉害。”

    华晓芸听完开心的笑了笑,又朝天上指着说道:“看,坐在这里看星星,是不是又大又亮?”

    袁西望顺着她的手势望去,也不由为眼前美景所摄,所谓“璀璨星辰”、“皓月当空”怕也不及此景。

    袁西望看着明月当空,有些黯然得说道:“明月寄乡愁,我这离家,却也快两月了,不知家中父亲可还安好。”

    华晓芸见他突然有些感怀,似乎也是有些感伤,问道:“你家离这里远吗?”

    袁西望道:“是有些距离,在下原是云州人。”

    华晓芸道:“哇!云州呢,离这里怕有八百里呢,你一个人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我记得书生赶考也是去天州,那是在南方啊。”

    袁西望笑了笑道:“在下并非是去科考,离家远足,是为了其他事情。”

    华晓芸道:“那倒是,看你包袱里的书你也不像是去科考的。算了,总之,你能说故事给我听就行了。”

    袁西望道:“说起故事,此时情景,在下倒是想起了一个关于月亮的。”

    华晓芸道:“莫不又是嫦娥奔月,那我可听过了,娘亲以前都喜欢说这故事。”她忽然提起自己娘亲,神情变得有些低落。

    袁西望暗道:“是了,她今日一回来便说去见父亲,寻常女儿家,都是和娘亲些,看她现在的样子,想必也是和我一样,娘亲死得早,哎……”

    袁西望自己未曾细想,但不知为何,自己竟有些也不愿这刚刚认识了一天的少女难过,忙岔开话题,说道:“这你可猜错了,在下要说的故事并非嫦娥奔月。”

    华晓芸一听,果然来了兴趣,不再胡思乱想,忙道:“哦,那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袁西望道:“这是在下从一本杂记中看来的,讲的是仙神,我也不知真伪,但故事却很感人。著书者已经难以考究,而书中的故事他未曾言明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仿佛比嫦娥奔月还更久远一些,据说,那个时候,大地上还没有人类,但是神灵却已经存在了,有一个女神叫做月神,她正是这由月亮诞生的,他的美丽被称为天地间的奇迹,任何神灵只要看到她,都会深深为她着迷,于是,众神纷纷向她示爱。

    月神只有一个,自然不可能接受所有人的心意,她为了选出最爱自己的人,便让那些追求者们送给自己一件礼物,谁的礼物能够打动她,她就嫁给谁。

    于是众神纷纷去寻找礼物来送给月神,有的送来了世间最为精美的宝石,有的找来最美的花朵,有的送了最漂亮的衣服。

    可是,即使再美丽、珍贵的宝物,依旧没有让月神心动,漫长的岁月里,众神尝试了无数的礼物,依旧没有达到月神的要求。

    有一天,月神来到大地上游玩,路过一条小溪,却发现溪水不曾流动,溪水也开始慢慢的干涸,他奇怪的向小溪问道:“为什么你不会动呢?”

    小溪中的神灵听见,回应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神灵,没有太大的力量,无法得到太过珍贵的东西,可是,我也很喜欢月神,我觉得她就是世间最美的,我想把她的样子印在我的身上,当作礼物送给她,可是,好多年了,我始终没有办法做到,我一动,她的样子便消失了,所以我就不再动弹了,这样下去,或许会死,可是,如果能把月神的样子印在身上,那也是好的,我也会很开心。”

    月神听完溪神的话,感动的留下眼泪,连忙说道:“我就是月神啊,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溪水恢复了流淌,月神和溪神结为了夫妻,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每当夜晚,月亮便倒映在溪水中,那正是溪神在为月神梳妆。

    可是,好景不长,月神和溪神的结合被日神知道了,他觉得日月照耀天际,他和月神才是一对,于是他找到了溪神,并且夺走了溪神的双目。

    从此,溪水流淌没了方向,山洪暴发,大地一片混乱。月神见了,伤心无比,不停流泪,最后,她将泪水洒向天际,化作点点星辰,在遥远的天空中指引着溪流的方向,溪水流过哪里,月神便在那里留下泪水,化作星辰……”

    袁西望说话故事,也是有几分感动,再朝华晓芸看去,却见她已经泪流满面。

    但见,华晓芸擦了擦眼泪,朝着袁西望怒骂道:“死书生,干嘛说这么感人的故事,还得人家那么丢脸。”

    袁西望忙道:“小姐何曾丢脸,你有感而发,说明你心地善良,若然听了这故事,毫无所动,我反而要说你性情凉薄呢。”

    华晓芸见他回答得十分诚恳,气也消了几分,说道:“真是这样?没骗我。”

    袁西望笑了笑道:“实在是在下肺腑之言。”

    华晓芸听完,脸色复又转晴,嬉笑道:“你再讲一个吧。”

    袁西望看她小孩儿般得性子,心中也是开朗了几分,说道:“那便再说一个……”

    繁星点点,也不知又说了多久,待袁西望收口之时,却见华晓芸竟然已经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微笑。

    袁西望苦笑一声道:“这小姐,当真有趣,缠着要说故事,自己却睡着了,哎呀,糟了,她是睡了,我却怎么下去……”

    第六章 练气诀,周天三百六十五

    话说山寨内华云豪喜见老友,便和燕广陵喝了个酩酊大醉,清早之时,才发现女儿不见了,急忙招人来问道:“小姐去了哪里?”

    那人回到:“禀寨主,小人昨天晚上还见小姐去厨房的啊。”

    华云豪怒道:“废话,我是问你小姐现在在哪里?”

    燕广陵看了,笑道:“华兄也不必太着急,我看芸儿侄女怕是贪玩儿去了别处,你就派人四处找找,定能找到。”

    华云豪听了,忙道:“快快派人去找小姐,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定叫你好看。”

    直到手下人走了,华云豪才向燕广陵抱拳道:“让贤弟见笑了。”

    燕广陵摇了摇头道:“华兄这是爱女心切,我这可是羡慕都来不及呢。”

    华云豪笑道:“贤弟若是要成家,江湖上来说媒的人,也能把我这连云寨踏平了。”

    燕广陵笑而不语,这时,却看见华晓芸跑了进来,笑嘻嘻地说道:“爹爹,您找我呢?”

    华云豪佯怒道:“你昨夜去了哪里?!”

    华晓芸神色无辜地说道:“我昨夜,不就在房里睡觉吗?”

    华云豪道:“胡说,你的丫鬟小兰说你根本没有回去过。”

    华晓芸仿佛很委屈得说道:“爹爹,我晚上外出溜达了一圈,回来时,小兰便睡了,我也没叫醒她,今早起得早,便去练了一会儿武功,女儿那么勤奋,您生哪门子的气啊?”

    华云豪听了,有些狐疑的问道:“真是这样?我可记得,你从来没早起过啊。”

    华晓芸忙道:“瞧爹爹说的,女儿是那么懒惰的人吗?况且,燕叔叔都答应要交我他的盖世武功了,我能不早些起来吗?”

    华云豪听完了,心中想了半天,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好像真是自己干着急了,尴尬的看了燕广陵一眼,只见燕广陵微微一笑道:“华兄,既然侄女如此热情,我今日便开始教她剑法。”

    华云豪听了甚是高兴,也借此化去了自己的尴尬:“那便多谢贤弟了。”

    听到这里,华晓芸才长长出了口气,暗道:“幸亏没有被爹爹发现,否则,可真不好交代,也是怪那臭书生,故事说得那么好听……”

    原来,这华晓芸昨夜听着袁西望说故事,竟是轻松愉快,不自觉得睡了过去,袁西望不通武艺,又不愿吵醒她,干巴巴在房顶守了一夜,直到刚才有人来寻华晓芸,这才脱了困。

    此时,又回到柴房中,这处柴房已经破旧,倒是不虞有人前来,只是一人在此,甚是无聊,他不由又想道:“昨天试了试那《练气要诀》,却是有些作用,可就不知后来我是否连错了,不如再试试。”

    想着想着,不由就盘膝运气起来,说也奇怪,昨天尚且刺痛的经脉,今天运转真气,竟然顺利异常!

    此时,若有修道之人看见,必然会惊叹异常,袁西望体内居然满载先天金精之气,最为奇怪的是,他内气全无,这些金精之气竟然也能安然存在于他体内!

    其实,归其缘由,还是袁西望从小痴迷剑器,后来又开设剑坊,成天与剑为伍,凡俗之剑先天便是五行属金,虽然这其中金精之气甚少,就算修道人主动吸收起来也是近乎于无。

    但无奈袁西望痴迷剑道,心中所思唯有剑之一物,精研铸剑,更是常常将自身比作剑体,以身化物,暗合天道,无意间,竟将周围剑器之中的金精之气引到了自身,日积月累,他对于修仙者炼化天地精气之术一无所知,精气入体,也不自觉,更不知炼化,长年下来,竟然是越聚越多。

    这等先天精气比起先天灵气尚且更高一筹,凡人未曾练气脱胎,本是难以炼化,长年下去,体内五气不调,对身体是极大的伤害,这也是为何袁西望长年铸剑,然而力气却增长不大,依旧是孱弱书生。

    昨日,袁西望突生习武之念,搬运气血,自然而然带动了体内的金精之气,这等灵气岂是寻常人体的经脉承受得了,若非多年柔和,即使是武林高手,也经脉爆裂而死了。万幸袁西望练得不深,收手又极快,否则,定然是走火入魔死。

    不过,祸福从来相依,那先天金精多年存于袁西望体内,已经和他身体有了融合之势,昨天他运转内气,反倒让体内金精与身体加速融合,从此,练习简单的练气之法,不仅不会走火入魔,反而会一日千里。只是,若不通五行运转之道,体内金精之气过旺,始终是一大祸事,长此以往,恐怕难逃英年早逝的下场。

    然而,此时的袁西望并不知情,只觉浑身筋脉舒爽,那丹田之气,每运转一刻,便要强大一分。

    待得三百六十五周天之数圆满,一口浊气吐出,袁西望只觉浑身充满力气,似乎不吐不快,握其右拳,竟向柴房墙壁打去。

    却见他手臂完全伸直之时,一道寸许白芒从他拳尖吞吐而出,两尺多厚的墙壁,竟是被他一拳而穿!

    亲眼看见自己这一拳的威力,袁西望自己也吓了一跳,惊道:“居然这样厉害!”

    他没有看过其他武者比斗,殊不知,自己的这一拳,根本不是学了两天武功的人可以达到。身体的异状,他也是一无所觉,只道能练功夫了,便开始潜心修炼。

    这一练,便是半月,除却每天晚上给华晓芸说些故事,顺便问一些武学上面的问题,其余时间便全用在钻研这《练气要诀》上。

    从最初的小周天搬运,到了大周天搬运,《练气要诀》记载的行气之法,已经被他一一练通,可《练气要诀》只是对内气流转,经脉|岤道做了些简说,细节之处却是丝毫没讲,袁西望根本不知所谓大周天搬运,讲究天人合一,若非体内真气到了由内而外的先天之境,根本是无法修炼的,自身孕育的后天之气无法孕养经脉,内气超越了小周天循环所能承受的极限之后,没有外界天地之气的孕养,会对经脉造成极大的伤害。他精修猛进,凭借先天金精之气,武者通脉之难,对于他来说根本形同虚设,短短时日便将周身经脉全数打通,练就大周天循环,使体内先天金精之气凝练成罡,运转之下可在指尖形成三尺剑罡,凝而不散,普通兵刃更是一碰就碎。

    对于内气之用,有所了解之后,他方才明了,那寒光长剑,定然是被内家高手从中震断。不过,他自己估算了一番,即使再强的武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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