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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村官第11部分阅读

子?

    “卡桑,出了什么事?”四岁的小公子织田雄虽然并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出妈妈似乎很害怕。

    “主母,请带着小公子赶往春田郡,那里还有大量终于大人的军队,要快,不然就――”侍卫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一柄尖刀已经从他的前胸穿了出来,血顺着刀剑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嗓中咳咳有声,吃力的转过头,想看清杀他的人是谁,可是他终究没能如愿,带着满腔不甘和疑问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啊!”突然起来的变故惊的归蝶搂着织田雄倒退了几步,一个不备重重的坐在了榻上,“是你!”

    “不错,是我。”来人关上了房门,沾着斑斑血迹的面孔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愈发狰狞。

    归蝶的美世人皆知,可是因为她是织田信长的女人,所以他只敢暗地里偷偷的看上两眼,从来不敢逼视。可是现在织田信长死了,而二十三岁的归蝶依然美丽,虽然已经是四岁孩子的母亲,可是她的身体更加成熟曼妙,散发着让他难以抵御的诱惑。

    “你想干什么?”归蝶的话语中透出着丝丝颤抖。

    “夫人,织田大人已经死了,你的靠山倒了,在这个乱世,要想保住你和小公子的性命就只有听我的。”

    “是你!是你杀了织田大人!”归蝶厉声喝道。

    “嘘!现在是谁杀了织田大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如何选择,如果没有我的保护,小公子固然保不住性命,织田大人的血脉也就断了。而夫人如此美貌恐怕在死之前还要受尽低贱肮脏武士的凌辱。夫人,你还这么年轻,这么美丽,难道你甘心跟随那个什么也做不了的老匹夫?夫人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怎么取舍,来,我将给你快乐。”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每一个字死都都打在归蝶脆弱的心尖。

    归蝶的睫毛不安的跳动,目光游离不定,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小雄乖,乖乖的睡觉,卡桑有事要和叔叔谈。”哄睡了懵懂的织田雄,归蝶的情绪反倒镇定下来,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鬓发,紧了紧白色的睡袍,认命般闭上了灵动的眼睛,下巴微微扬起,露出天鹅一样白皙纤细的脖子,“希望你言出必践。”

    来人鼻息粗重,像饿狼一般将归蝶扑到在榻上,嗤嗤几声,凌乱的衣带翩翩飞起,归蝶白皙美妙的身体像织田信长的权势一样一点点背蚕食和陷落。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肤上慢慢布满肮脏的齿痕的淤青的手印,来人再也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腰身一沉,“恩!”归蝶一声如泣如诉的闷哼,贝齿微咬,香汗氤氲,面上露出似痛苦、似解脱、似满足的表情。甜美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这个刀光剑影的夜晚一个身上还沾染着鲜血的男人爬上了本属于织田信长的软榻,并占有了他的一切,他的名字叫――木下藤吉郎,如果你还感觉到陌生,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羽柴秀吉。因为这个名字,岛国纷争已久的战国时代终于逐渐进入尾声,五畿、七道、三岛、一百一十五州逐步走向统一。

    (织田信长实为家臣明智光秀所杀,好在我写的不是历史,而且错误绝不会仅仅此一处,有考证癖的童鞋不要挑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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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赶考

    “娘,儿子不在家的时候,您可别省着,这一百两银子是颐老伯给的,您老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翟让将正在收拾行装的大娘拉过来。

    “让儿啊,穷家富路,出门在外缺钱如缺血啊,这些钱娘用不着,你全带在身上,颐家少爷的钱是人家的,你身上不能少了啊。”刘氏抹抹眼泪,翟宏举故去的这几年,她苍老的特别快,“听话,娘还可以给人及缝缝补补,少不了吃的。

    “儿子有的是钱,你看,这里还有一百多两呢。”翟让拉开包袱,里面确实有一堆碎银子和几张银票。

    “让儿啊,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啊?”这下刘氏倒吓着了,翟让的例钱也就二两银子,三年不吃不喝也只不过六七十两,别是在颐家手脚不干净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了?

    看到刘氏有些惊慌的眼神,翟让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就因为怕她担心,翟让才不敢把银子的事告诉和盘托出。于是笑着解释说这钱全都是帮助颐家做生意时赚下的,是干净的钱,刘氏这才放心。

    “老师,学生前来辞行。”翟让,颐伟长当晚来到葛存信的家中,一撩长袍都跪了下去。

    “起来,起来,都快起来。”葛存信扶起二人坐下,“翟让、伟长,你二人年纪尚轻,学问也尚浅薄,本想让你们多学两载,把握也更大一些。但是翟让说的也对,权作是见见世面,免得下次怯场。”

    “先生,您就这么不看好我们哥俩啊?”颐伟长笑道。

    “你们还别不信,能去参加秋闱的哪一个不是一方才俊?不要以为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啊,如果因此自满会害了自己一辈子啊。”葛存信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他担心哥俩年少得志会变得浮躁。

    “请先生放心,此次科考仅是为了见见世面,别的我们没有多想。”翟让弱弱的辩解道,三年多的苦读,翟让实在有些等不及了,耐不住寂寞了。

    “翟让,我想说的就是你。”葛存信转向翟让:“你入学晚,底子不扎实,但是这三年进步惊人。然而不要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生性浮躁,缺乏耐心,急功近利!读书本应明理,绝非学而优则仕!这三年你练字、读经、作文为的是什么,看看你翻过的书,全都是冲着科考去的。你的胸中除了八股文章还有些什么?就你这样即便一招金榜题目又如何济世?如何造福一方?!我的话你好好记着,希望你能早些迷途知返。”

    葛存信的一通数落让翟让连头都太不起来,唯唯称是。

    “先生,你可错怪翟让大哥了,翟大哥头脑可厉害呢――”颐伟长还想替翟让开脱,但是葛存信打断了他,“都是些小聪明又有何自矜?!好了,明日出发的早,你们今天晚上早些休息,距离科考时间还早,你们此番走水路,多抽些空儿温温书,知道吗?”

    “知道了。”俩人拜辞出来。

    葛夫人白了丈夫一眼:“我看翟让那孩子不错,我要是有女儿一定许配给他,你倒可好,看这一通数落把孩子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不压他一下看他能飞起来了。说起来这孩子心志坚忍,处事老练,不可多得啊。明天,你去给翟让家里送去二十两银子,翟让出门在外,家中贫寒,不能委屈了他的老母亲。”

    翌日一早,翟让便与颐伟长坐上了北去的摇船。这三年间,有葛存信的教导和保举,翟让和颐伟长都成为了秀才,今年正赶上三年一度的秋闱,哥俩便一道去金陵碰碰运气。

    “大哥啊,我爹这个死脑筋为什么一定让我求取功名啊,这四书五经,子曰诗云,烦闷死了,好容易求得个秀才还不满足,还要去考举人,我还不知道我的斤两吗?就我这样考八辈子都考不中。不过让哥你倒有希望,先生可说了你的文章别具一格呢,虽说功底浅了些,但是见识深呢。”颐伟长百无聊赖的一屁股坐在船头,苦恼的说。

    翟让笑了笑,一时并没有答话。对于颐伟长来说,也许求功名负担,因为即使他没有功名还可以经商,家底丰实,这辈子吃喝不愁,可是自己不一样,第一,他不愿意永远寄人篱下;第二,他想一展抱负就必须有一个平台,而这个平台是经商所并不具备的。但是他也清楚颐世年的想法,官商,官商,没有权利作为后盾,这个商做起来也不牢靠。这两年,翟让和颐世年用买粮赚下的钱投资做起了外贸生意,两人藏在幕后,前面让一个叫秦礼的掌柜顶着,倒也赚了不少。

    三年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上千个日夜,前世的记忆慢慢淡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想起以往的种种,想起田甜、三艳儿、老村长、闻悦还有陆菲菲。

    “快跑呀,倭鬼来了,逃命。”正自沉思的间儿,岸上一阵喧闹,十多个村民惊慌失措的逃窜,身后跟着十多个倭寇紧追不舍,这一群老老小小的跑得并不快,但是倭寇似乎有意戏弄他们,明明轻易可以抓到他们,但是却不紧不慢的掇在后面,一边哇哇大叫吓唬,像是猫玩老鼠一样。终于,倭寇们似乎是玩的倦了,赶了几步,将人群中的老人小孩砍翻在地,最后将两个年轻的女子推到在地上,七手八脚的脱女子的衣服,十几个倭寇围在一起滛笑不已。

    “小鬼子,我日你祖宗!”翟让看的目眦欲裂,“船家靠岸,我宰了这群畜生。”

    “可不敢啊,这位小哥,这些倭寇凶着呢。”船老大吓的嘴都哆嗦了。

    “翟大哥,就咱哥俩也没有几斤力气,去了也是白搭啊,就连官军也拿这群倭寇没有办法啊。”颐伟长也是连忙阻止,他生怕翟让犯起浑来,送了性命。

    “伟长,实话告诉你,哥这辈子活着就是为了杀小鬼子,你无法体会哥心中的痛。”翟让想起甲午海战,想起八年抗战,想起伪满洲国,想起南京大屠杀,想起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消失的三千五百万同胞!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元朝没有实现的梦想就让我来完成,把这些本不该存在的禽兽斩草除根。

    “翟大哥,小弟也早看不惯这群畜生了。”

    “好兄弟,就让我们哥俩将倭寇这个名词从这个世界里抹杀!”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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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中了

    苏州城,六省总督行辕内。

    “大人,情况有些不对啊。以往倭寇来去如飞,为的是抢劫一些财物,可是此次倭寇明显有很阻止,竟然占起了县城。”李天赐分析道。

    “是有些不对,这群畜生啊,元敬故去,他们还真欺我华夏无人啊。我要给笔下上转折请兵,围剿这群王八蛋。”

    “围剿,围剿,都围剿了三年了,结果呢?倭寇越剿越多,江南越剿越乱!去,替朕问问胡宗宪,他这个总督还想不想干了!”万历皇帝气急败坏的将从浙江递上来的折子拍在案上。

    “是,是,胡宗宪的要求实在是太多了些,然而这倭寇也确实变得愈加狡诈了。”申时行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说。

    “你是想说不是胡宗宪无能,而是倭寇太狡猾了是吗?”伴君如伴虎,刚才还盛怒咆哮的万历皇帝此刻话音阴测测的,透出渗人的寒气。

    “臣不敢,臣不敢。”申时行连忙跪伏在地。

    “你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也真难为你了。”万历此言一处,申时行面色如土,他知道万历皇帝已经在嫌弃自己了。

    “煌煌天朝,泱泱大国,怎么会被这小小的倭寇弄得寝食俱废,混乱难安呢?天下之兵,近半都派到了江南,结果呢?还是一败涂地!难道除了戚继光、俞大猷就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下旨给胡宗宪,兵是没了,他要是再要援助,就把朕送予他。”

    “陛下――”近侍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喊道。

    “什么事?”

    “金科主考殿外求见,请殿试策论的题目。”

    “备纸笔。”太监宫女们连忙备下文房四宝。万历皇帝拿起笔,沉思良久,在偌大的白纸之上仅仅写了两个字――平倭。

    万历十六年,浙江院试,翟让与颐伟长同时被取中,翟让列二十一,中等;颐伟长四十七,中下,同时入县学。当是时,翟让年十七,颐伟长十六,都算是少年得志。

    万历十七年,浙江乡试,颐伟长名落孙山,翟让考中,全省排名六十,中等。

    万历十八年正月,京城会试,翟让仍然幸运得中,排名四十一,中上。

    万历十八年年四月,正大光明殿复试一等,殿试三甲四十三名,下等。恩赐同进士出身,得为天子门生。

    一个接一个的喜报流水价似的传来,把个小小的来锡城闹得沸沸扬扬,虽说浙江向来出才俊,来锡师爷更是名闻九州,享誉明清两代,可是对于一个小小的县城来说,一个进士公的出现还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照说,同进士出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上面不还有状元、榜眼、探花的一甲,还有进士及第的二甲,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便是这小小的同进士出身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中了,中了。”一大清早颐世年、颐伟长父子俩带着一伙家丁扛着几大桌酒菜赶到了翟让家的小茅棚。

    “什么中了?”刘氏依旧坐在茅草棚的门口凑着亮光,用一双老花眼一针一线的缝缝补补。

    “老太太你还缝个什么劲哟,你家公子又高中了,是进士老爷了,你就等着享清福。”颐世年喜笑颜开,连称呼都改了。他本想让颐伟长读书入仕,可惜颐伟长并不是那块料,却没有想到小小书童翟让竟然一路顺水顺风的高中进士,那可是要外放做官的。要说还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有眼光,就凭着他和翟让之间的关系,翟让作了大官能不帮衬着?所以一大早他便带上了酒菜,请了十里八乡的相亲前来道贺。

    “此话当真?”刘氏手一颤,针扎在了指头上,瞬间冒出一个血豆,但是她好似浑然不觉。

    “当真,当真,千真万确。”人是越聚越多,颐家的家丁下人们轻车熟路架起桌子摆上了酒菜。

    刘氏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般狂喜,而是慢慢站起来,走到草棚中央泪眼婆娑,伸出满是老茧的双手轻轻的抚摸桌上翟鸿举的灵位,“老爷,您听到了吗,让儿高中进士了,他没有辜负您的遗愿,老爷,您听到了吗?妾身没有辜负您的嘱托。”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终于熬出头的刘氏,没有人出生打扰,当初谁又能想到翟让能在十八岁就高中进士?谁又能理解刘氏含辛茹苦的价值?谁又能体会刘氏对翟鸿举的那番深情?

    “不公!上天不公啊!”翟省状若疯癫的扑打着面前的大树,他翟让是个什么东西?痴痴呆呆笨得像猪一样,自己呢?来锡县谁不知道聪颖无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院试便名落孙山?为什么翟让竟能一路高歌奏凯?如若不是翟让家徒四壁他真怀疑是翟让花了银子买通了主考。

    “翟公子,你别难过,肯定是那主考才疏学浅,不辨贤愚才会取了投机取巧的小子,却不能取中你。”翟省的身边闻言宽慰的正是颐家的大小姐颐可卿。虽然已经是十六岁的大龄了,但是颐大小姐依旧待字闺中,并非是颐可卿生得丑,相反颐家大小姐的美貌和才气来锡县人尽皆知,声明之响连进士老爷葛存信都自叹弗。也并非因为从商而少人问津,事实上进进出出的媒婆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颐家的门槛,说和的对象中也不乏官宦子弟,富家公子,但是颐可卿都看不上,全都回绝了。早在一年前,在一次的踏青中,颐可卿遇到了温文尔雅的翟省,自此一颗芳心便系在了他的身上,偷偷的资助他读书,任是颐伟长如何劝说都无法使其改变主意,依照颐伟长的心思,让妹妹嫁了好兄弟翟让才是正经。

    “没错,一定是主考贤愚不分,我翟省饱读诗书,熟习圣贤,我不放弃,不气馁,两年后我再来过!”

    “正是如此,我相信公子一定可以金榜题名的。”颐可卿粉嫩的小手将馨香的手绢递给翟省,一张俏脸红晕顿生,只可惜踌躇满志的翟省并没有注意到。

    “小姐去哪里了?”正在以主人身份招呼客人的颐伟长小声的问柳大管事。

    “没有见到,在老爷和少爷出门之前,小姐已经出去了。”柳大管事如实回答道。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颐伟长心中暗道:翟让兄弟你还是赶紧回来,说不定这事情还有转机,不然妹妹这一块天鹅肉怕真的要被癞蛤蟆给吃了。但是他又怎么知道中了进士的翟让一时半会却离不开京城了。

    颐可卿粉嫩的小手将馨香的手绢递给老猪:“我相信老猪一定可以得到书友的收藏和推荐的。”

    第51章 引见奏对

    “那个翟让点了多少名?”万历皇帝放下浙江送来的奏章,看似突然的问道。

    “回禀万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