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 >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13部分阅读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13部分阅读

    面回答说他们是增戍防盗,并无他意。仆散揆便按兵不动,上奏皇上,道不必加防。左丞相完颜宗浩道:“宋久败之国,必不敢动。”独吉思忠则道:“宋虽羁栖江表,未尝一日忘中国,但力不足耳。”赵王向皇上提了下不如先发制人,皇上道:“南北和好四十馀年,民不知兵,不可。”河南路统军使纥石烈子仁等为贺宋生日使,回来后上奏说宋帝无异心,这回连完颜匡也改口了,还道:“子仁守疆圉,不妄生事,职也。《书》曰‘有备无患’,在陛下宸断耳。”皇上只当他是不把话说死,在八月撤销了河南宣抚司,召仆散揆还朝。

    十二月二十六日,金使太常卿赵之杰去宋国贺正旦,韩侂胄故意令赞礼官犯金主父嫌名,挑动衅隙。作为金使,赵之杰当然动怒,入朝诘问。韩侂胄请宋帝拒使,著作郎朱质说:“金使无礼,乞即斩首!”宋帝还算有些主意,不听朱质,只令金使改以正旦朝见。赵之杰忿恚自去。

    到得今年正月初五,宋贺正旦使陈景俊朝辞时,金帝遣御史大夫孟铸谕道:“大定初,世宗许宋世为侄国,朕遵守遗法,和好至今。岂意尔国屡有盗贼犯我边境,以此遣大臣宣抚河南军民。及得尔国有司公移,称已罢黜边臣,抽去兵卒,朕方以天下为度,不介小嫌,遂罢宣抚司。未几,盗贼甚于前日,比来群臣屡以尔国渝盟为言,朕惟和好岁久,委曲涵容。恐侄宋皇帝或未详知。若依前不息,臣下或复有云,朕虽兼爱生灵,事亦岂能终已。卿等归国,当以朕意具言之汝主。”

    实在是太委曲求全了,还不如措辞强硬,让宋国君臣疑神疑鬼,猜测金帝是依仗什么去。

    正月丙申(十四日),宋兴元守将吴曦遣兵围抹熟龙堡,为富鲜长安所败;庚戌(二十八日),宋人入撒牟谷……

    啊哈,难怪说“玩物丧志”,我这个皇爷爷跟宋徽宗一样多才多艺,也就跟他一样的糊涂,敌对国的话当然要反着听了,老人啊,该歇息了。我这的消息还是赵王从中都转来的,很迟,三月初才知道这些事,我立刻兴冲冲地给皇上上折子,先鼓吹一通他治国有方,金国强盛,再力言就因为现在宋国北上必败,所以他们一定会搞北伐,赵宋的传统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由错误的统帅指挥错误的战争,最后主动求和,割地赔款。

    ————————

    泰和六年(1206年)三月甲子,皇上诏大臣议南伐。左丞相完颜宗浩、参知政事贾铉(注17)曰:“宋边卒狗盗鼠窃,非举兵也。”左丞仆散端曰:“小寇当昼伏夜出,岂敢白日列阵,犯灵壁,入涡口,攻寿春耶?此宋人欲多方误我。不早为之所,一旦大举,将堕其计中。”皇上深以为然。丙寅,诏仆散揆领行省于汴,许以便宜从事,尽征诸道籍兵,分守要害。

    四月,宋武义大夫兗人毕再遇(注18)攻下金国泗州,江州(今江西九江)统制许进攻下新息县,光州(今河南潢川)忠义人孙成攻下褒信县,镇江都统陈孝庆攻下虹县。

    大战来了。

    毕再遇?我前世好像听过,我一个理科生都知道,这个毕再遇肯定是名将。根据情报,他还很猛,武艺绝人,挽弓至二石七斗,背挽一石八斗,步射二石,马射一石五斗,现在快六十岁了,带了八十七人的敢死队去打泗州,玩起声东击西,先行登上泗州东城头,而后对西城大喝“大宋毕将军在此!尔等中原遗民也,可速降。”金兵骇然而退,宋军遂占泗州。毕再遇一战成名,真是“黄忠二号”啊。可恶,东北人人知道虎豹骑的厉害,反而没人注意我这个年轻的统领,我还籍籍无名呢。好,我就去对付他,带三千骑兵给仆散揆当先锋去。我还带了一队鹰眼准备分给各军,可以拿来查探敌情、联络友军,顺便抓捕宋军信鸽,谁让他们喜欢用信鸽呢,我要每天吃炖鸽子。

    五月七日,韩侂胄请宋帝(宋宁宗,赵扩,1195-1224在位)下诏出兵北伐,直学士院李璧(注19)草诏,略云:

    “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蠢尔丑虏,犹托要盟,朘生灵之资,奉溪壑之欲,此非出于得已,彼乃谓之当然。军入塞而公肆创残,使来廷而敢为桀骜,洎行李之继迁,复嫚词之见加;含垢纳污,在人情而已极,声罪致招,属胡运之将倾。兵出有名,师直为壮,言乎远,言乎近,孰无忠义之心?为人子,为人臣,当念祖宗之愤。敏则有功,时哉勿失!”

    金国也正式出师应战,诏书有“蠢尔残昏巨迷……辄鼓兵端,首开边隙。败三朝七十年之盟好,驱两国百万众之生灵。彼既逆谋,此宜顺动。尚期决战,同享升平。”句。以平章政事仆散揆兼左副元帅,陕西兵马都统使完颜充为元帅右监军,知真定府事乌古论谊(注20)为元帅左监军,又以枢密使完颜匡为右副元帅。金对宋展开全面的防御性战争。

    第一卷  35第二十七章 凤凰山战

    宋国马军司统制田俊迈袭金国南京路的宿州,仆散揆已抢先派安国军节度副使纳兰邦烈、同知蔡州防御使抹撚史疙搭率精骑三千增援宿州。纳兰邦烈等出兵迎战,中流矢。宋镇江都统兼知扬州兼山东、京、洛招抚使郭倪又遣了池州副都统郭倬和主管军马行司公事李汝翼率五万人围宿州的符离。宋军势大,攻势激烈,忠义民兵奋勇当先,已经肉搏登城,金兵失去守志,符离城陷落在即。此时,古怪的一幕发生了,城下的正规宋军嫉妒忠义民兵之功,从下射杀民兵。这种恶劣举动瓦解了忠义民兵的斗志,本来准备投降的金兵见此,兔死狐悲,商量道:“是一家人(还这么残酷杀戮),犹尔我辈,安得脱?”于是重整斗志,做困兽之斗,趁着忠义民兵被杀的混乱重新巩固了城防。宋军单是重重围城,对军粮防范不严,在市集上招人押送,连兵器都不发,路上被一只回不了城的小队金兵偷袭,烧掉了粮草,三将还怪军粮到得迟,全军很快乏食。当时滛雨连绵,宋军久曝野外,疲惫不堪。李汝翼喜城南方井之地平坦,屯军于此低洼之处,壬寅日(二十二日)被大水所淹,纳兰邦烈趁机以二百骑兵冲击,李部宋军崩溃。抹撚史疙搭率骑蹂之,杀伤数千人,郭、田两部也无法支撑,又听说金援军将至,只得趁夜向蕲县撤退。

    东北太远了,虽然我早早就出发了,而且日夜兼程,但我这支援军到底还是二十四日才赶到宿州。刚到就听说了这些事情,金军追击郭倬等,在蕲县将他们围住,郭倬顾命要紧,于癸卯日(二十三日)抓了田俊迈交给金军,只说是由他启衅,金军守信,就放郭倬李汝翼一线生路,由他们狼狈逃回([宋]岳珂《桯史》卷十四“二将失律”)。

    田俊迈在当时的宋军中算是员勇将,北伐之锋甚锐,去年夏天,仆散揆宣抚河南时,就是被田俊迈派遣的j细哄骗,撤去了河南宣抚司。如今兵端已起,仆散揆在朝中因为这桩丑事而被大肆嘲笑攻击,恨死田俊迈了,以活的田俊迈换宋师肯定是他要求的。

    什么叫“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重点在“强”不在“汉”,我还是要去追杀郭倬李汝翼。过界者我都不会放过,我看下次宋国再要北伐时还有哪个不怕死,我不想打蒙古时被宋国在背后捅刀子。有机会,当然是尽量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何况,一次把宋国打惨打痛了,才好开口要犒军银,打蒙古的军费就指望他们了。

    疾驰至灵壁凤凰山,已是黄昏。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大概五千金军骑兵吧,丢盔弃甲,被一个铁兜鍪、鬼面具、骑黑马的宋将带着五百轻骑追着打。打的旗帜是——“毕将军”?莫非毕再遇?再看突前的那百人,兵器五花八门,武功高强,各自为战,都是江湖人呀,凑什么热闹。我打了个手势,列出锥形阵,带了五百骑直接冲锋。

    宋将突然感觉危机,抬头一看,远处驰来一队精骑,黑盔黑甲黑衣黑马,队形严整,打着金国旗帜,向着自己冲来,挡在路上的金国溃兵都做了刀下之鬼、蹄下之魂,不禁大惊失色,“重骑!不可硬拼,快集中,跟着我从他们侧面攻击,全力狙杀领头的将领!”

    离这点仓卒集合的宋军两箭多远时,我伏下身子,紧握狼牙棒的前三排也都伏在马上,露出后面持弩张弓以待的轻骑,“噗噗噗”,两轮箭雨后,握着骑枪、只着轻甲的宋军只剩了一小半。我的骅骝最好了,可以直接转向,前排重骑因为惯性继续朝前,划了个小圈才转回来对着宋军冲去,后排的轻骑马头都已经略微偏转了,朝侧面驰出,不断放箭,正好和重骑合围。

    须发花白的宋将双目尽赤,大喝一声,挥舞双刀和我撞上,我出手就是“九星耀日”,银枪幻出九朵枪花,宋将急舞双刀防守,挡开了攻向他的枪招。不过,我左手还握着一具精巧的手弩,射人先射马。宋将坐下的黑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我已冲过他,汇合了重骑们去屠戮宋兵了。原先只想逃命的金兵见有援兵,也三三两两地停下来围攻追在身后的单个宋兵。宋将控制了马,返回和我缠斗,厉害,我竟然拿不下他。大概一两分钟的样子吧,仅剩的三十几个宋兵见事不可为,护着愤怒的宋将逃了。

    敌情不明,我也不去追,静静地看着那些金兵回过神来聚拢。

    一个金将畏畏缩缩地上前道:“我们是安国军,请问将军是?”

    我冷冰冰地用女真话道:“东北路招讨司虎豹骑统领,兀典,奉命来援。你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临阵脱逃是死罪吗?还是五千人被五百人吓跑!你们有五千人呀,就是站着让宋兵杀都能累死他们……”我越说越气愤,真是太差了,难怪金国会被蒙古灭了,我要接手的就是这么个烂摊子?

    待我说完,副将楚天舒用汉话再说一遍,我的名字就翻译成“明耀”。那些金兵都听得尴尬羞惭,低头不语,我们解决了宋兵,当然有资格指责他们。

    金将小声解释道:“那是毕将军呀。我们本来是追击郭倬的,刚赶到这里,他们突然就从城里杀出来,也不知有多少人,毕将军一合就杀了我家将军,我们才……才……,明统领,您的部下是很精锐,但是,您怎么可以不打招呼就直接冲锋呢?足足杀伤了我们几百人。这个,就当没这回事,您别说我们这个丑事,我们也不告你滥杀友军了,如何?”

    跟我谈条件?我就手一马鞭抽过去,喝道:“杀你们几百人怎么了?告诉你们节度使去!就是闹到仆散大人那,也不会说本统领处置逃兵不对!那些死了的我还要追究他们的上官是怎么带兵的!你们听着,既然你们将军死了,你们就暂时在本统领麾下,没伤的现在跟我去继续追击郭倬,将功赎罪!哼,我们冲杀,你们这些懦夫,也就配跟在后头收押俘虏、打扫战场,我们可以给你们分一点苦劳。去不去?”

    我的部下在我骂人时就散开在周围,刀出鞘,箭上弦,对着中间。现在我扬起手来,被包围的金兵们一阵马蚤动,显然很不适应我们这种一言不合就翻脸动手的作风。最后,一个小校站出来冲他们喊道:“咱们本来的任务就是追击郭倬,人没抓到自家的将军却战死了,就这么回去咱们日后还怎么混?这位统领说的对,我们是太胆小了,怪不得东北路招讨司的看不起咱们,可是咱们安国军,难道连跟在他们后面收拾俘虏的胆子都没有吗?毕将军和他那些厉害的部下都折了,郭倬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要跟着去,像这些人这样才叫精锐,老子虽然不是,能跟着他们作战也觉得光荣。你们去不去?”

    人才啊,口才不错,想得也透彻,我就是需要人看押俘虏,又不想浪费自己的人手,才要带上他们,他们不愿意我也会强迫的。

    我轻轻放下手,对这个小校温言道:“你叫什么?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跟你们节度使说的。这次愿去的人,就暂时由你率领。”

    小校听完楚天舒的翻译,立即单膝跪下行了个军礼道:“卑职陈光(本来想找个历史人物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只好随便取了个名),谢明统领提拔。卑职这就整顿愿去的人。”

    很不错,原来还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东线除了仆散揆和完颜匡,还真没人能压住我这个小小的统领呢,我可是皇孙啊,投在我麾下怎么都比在安国军里有前途。

    楚天舒咳下道:“陈光,我们统领本名兀典,汉名是‘明耀’,并非姓明,你们称他明耀统领好了。”

    那些金兵犹豫了一阵,有大概两千人愿去。在灵壁城吃了晚饭,让这些人看看何为“官兵一体”,我吃的都和小兵一样,真是国初精兵的翻版啊。因为我的部下惯于夜战,所以我们连夜就要出发追敌。

    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安国军列好队形,我冷冰冰地道:“你们既然和本将军麾下联合作战,就要遵守我部的军规,很简单,就两条,军令如山和不得扰民。本将军的话,就是军令。扰民者,不论品衔功劳,一旦被法曹抓到,就地斩首,绝不姑息。功劳决定赏赐,有多少功劳,就有多少赏赐,一文都不会少。唔,我们是以斩首论功,明白了吗?重骑一队和轻骑一到九队为前军,两千安国军为中军,其他人为后军,带我们备用的马匹和军械粮草,现在出发。”

    我的部下都可以在马上睡觉,这就省了立营寨这件麻烦事。前燕慕容垂是怎么对付东晋桓温的?我们要控制马速慢慢追,不要让马累着了,宋军以步兵为主,行军迟缓,跑不了,我们可以顺便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厮杀,那些安国军的身体素质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沿着汴水追下去,二更时哨探回报说前面就到虹县(今安徽泗县)了,有宋军断后部队,还是“毕”字旗。唉,宋国也就毕再遇有胆量,虹县的地形是平原、山丘相间接,湖洼、岗陵相拱抱,倒是合适埋伏。

    宋兵已经紧张地等待了两个时辰,现在是又累又饿。他们一开始被毕将军激以忠义,留下断后,可是毕将军说的金国追兵迟迟不至。凉风习习,在漫长的等待中,宋兵一时发热的脑袋慢慢冷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追兵是很精锐的吧,毕将军的部下多厉害啊,都大败而归,就这么点人逃回来,那么多同袍都跟着陈统制逃命去了,却要我们留下送死,凭什么啊,谁不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不让别人断后?

    第一卷  36第二十八章 非战之罪

    受伤甚重的毕再遇回到泗州,殿帅郭倪已经集合了诸将在临时府邸等着他了,一见他就激动地站起道:“德卿(毕再遇的字),你可回来了。来来来,快给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三万人回来?”

    毕再遇轻轻推开搀扶他的部将许俊,单膝跪地,垂头哽咽道:“大帅,末将无能,有个金将精通兵法,以疲敌计拖跨我军,末将屡次反击,都被他识破,实是末将不敌此人,末将听凭大帅处罚。”心下是又气又恨:那个金将实在太擅长攻心了,他的本部也就三千人,虽然精锐,可他们也是人啊,我们还有五万多人,却被他们的战力和残忍吓破了胆,一个劲地逃跑,就是不敢返身一战,这仗败的,太窝囊了。

    许俊立即气愤地为自己的主将辩解道:“大帅,不是这样的,实在是那个金将太卑鄙了!我们是在灵壁城外碰到他的,一开始毕将军在虹县遇到郭副都统他们,他们败了,将军就让他们先退,由我部断后。将军带着我们赶到灵壁,陈统制驻扎在凤凰山,他要退兵,于是毕将军就带我们埋伏在灵壁北门里,在金国追兵来时突然出击,将军阵斩敌将,敌军胆寒,我们四百八十骑杀得他们五千骑落花流水,追出了三十里!”想到当时的威风煞气,不禁眉飞色舞,可惜,之后就如同噩梦,“本来形势一片大好,可是,可是又来了一批追兵,我们是断后部队嘛,不能撤,只能打,于是我们就冲上去了。那个金将,非常卑鄙,非常无耻,简直不是人,他把重骑放在前面,我们都以为是重骑兵来了。我都知道对付人马都披甲的重骑兵,弓箭无大用,得用劲弩先远远地打击,近后则人海困住他们,让他们冲不起来,那就任人宰杀了。我们人少,本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