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 >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5部分阅读

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5部分阅读

该下十八层地狱,既然那么懒,只想不劳而获,就该去畜生道,世世做猪。升极乐世界?黑白颠倒,乾坤……”

    赵王咳了一声,我立时住口。不好再说了,刚才的话,不但骂了眼前这些白胖和尚,也把包氏骂进去了。我看不起她,李氏能自己带大郭靖,有赵王照顾,她不能养活我吗?自己贪图王妃的名位,坐上了这个位子,又恃宠而骄,无病□。为什么现代会有人同情她称赞她?在爱情的遮掩下,尸位素餐、忘恩负义就不存在了吗?(详细评论见第三卷的“破镜重圆”“覆水难收”章)

    包氏在一旁叫道:“康儿,别乱说话,佛祖会生气的,会降罪的呀。”

    我不屑地道:“生死有命,佛祖怪我不敬,降个雷下来劈死我啊。哼哼,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如无神佛,尔等行骗于世,都该烧死,以儆效尤,纵有神佛,高于九天之上,参悟天地之机,又怎么会跟蝼蚁般的凡人斤斤计较尘世之浮名?兴衰存亡自有天定,神佛众多,哪能由得某个神佛的心意横插一手?仙界佛界和人间界既不交界,怕他们何来?”我祈祷了那么久,也没见哪个神佛来搭救我回现代,我就是要宣扬无神论。既然好言相求没用,我试试激将法,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小气巴拉的如来佛激出来,就算不能回家,我也要向他问清楚,如果这个世界的发展和金庸原著不同,会不会导致毁灭,鸿钧老祖保佑不会。

    心止见赵王只是看着,并无阻止我的意思,苦笑道:“小王爷看来是不信佛的,我等多留无益,这便告辞。”

    我冷冷地道:“朝例僧尼不得和显贵来往,你们根本就不该进王府,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做法事的。不送。”都赶赶走,恨死佛教了,因为他们教人逆来顺受,那将来蒙古军打来,人人伸长了脖子让他们砍头,无人抵抗,本皇孙还怎么混啊?

    其他和尚也都站了起来,纷纷合十,跟着心止出门。我还高高兴兴地拍手唱起了《硕鼠》。“硕鼠硕鼠,无食我粟,三年养汝……”被先生逼着背过一天《诗经》,这种上古民歌,可是难得有机会用上啊。

    包氏见诸僧眼中皆有怒色,又想教训我。不等她开口,我抢着道:“那个故事,另一种结局是,丈夫也信佛,行善积德,富名远播,遭了贼,结果两夫妻一贫如洗,又去见高僧,说现在可真是全部家产都做了善事了,高僧只说他们很快必会有后,余见之,叹曰:‘今汝夫妇贫无立锥之地,纵有子,能养活乎?’”

    趁她愣神,我扔下句“好几天没读书了,耽误了许多功课,我去书房补回来。”就跑了。

    包氏太迟钝了,骂和尚有什么意思?我说这个故事是提醒她不要失了为□的本分,情爱再笃,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啊。往事如烟,我已经替她起了一个好的开端,后面,就看她自己了。

    包氏思来想去,次日,还是要带我去庙里向佛祖赔罪,我本来想再发表一通无神论,赵王却以目示意我别再惹包氏生气,于是,我今生第一次进寺庙——悯忠寺(今北京法源寺)。

    住持心止见我满面欢笑,主动向他打招呼,又说要请教佛法,不禁脸色发青,向赵王见了礼就找了个借口退走了,还把小和尚都叫走了,宽敞的大殿里就赵王、包氏和我了。老和尚,至于这么躲我吗?你能躲哪去,嚯嚯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的就是你。

    包氏非要我随着她向佛祖下跪赔罪。耶,真是没主见,前几天才让我入了全真教,一个道教,这会儿又要我拜佛,也不怕把神佛两边都得罪了。我才不拜呢,我要虔诚地信奉土生土长的道教,我就是灵魂穿越来的,有魂魄,当然就会有神仙,没有神仙送我回家,我自己修炼成仙好了,先勤修内功,再按照小鸟02的《不完全变态》里的推测试试结丹。

    《易经》《道德经》很难懂,很无聊(因为看不懂,所以认定它无聊),我就记住了一句,“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皇上刚即位时,就命天长观提点孙明道主持搜访天下遗经,编印《大金玄都宝藏》六千四百五十五卷,以后,我也要找些得道高人来编写道家经典的标准释义,把道家思想的核心从“无为”改成“自强”,求人不如求己嘛,说得通的,道家重修己,成仙的过程还不是要增强道行、超越自我?13&56;看&26360;网都这样呢。

    别以为不可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论语》里有一句:“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我以前在中华五千年网(zh500)上看过一些介绍,里面说孔丘的政治主张是“仁”“礼”,他认为“克己复礼为仁义”,主张礼乐治国,特别是以德治国,孝、悌、忠、信、恭、宽、敏、惠等许多道德规范,都从属于“仁”,而且“忠”排在“孝”后面。这显然是理想,所以孔丘折腾一辈子也没搞出什么名堂来。儒家大兴始于汉武帝刘彻后期,因为大儒董仲舒修改了儒家思想的核心,不提八百年前的王道了,而是系统提出并论证了“三纲五常”理论,符合统治阶级的利益了,于是,就有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术”,说得挺好,我个人认为应该解释为“儒”与“术”。“术”,申不害最先提出,为法家三派(公孙鞅之法,申不害之术,慎到之势)之一,也就是后世通称的“帝王心术”,对臣子而言,现代的叫法是“官场哲学”,很有中国特色哦,有人说中国古代是“儒表法里”,主要就是指为臣者不先任事而先学为官之道。呃,思绪飘得太远了,另一个例子,是西方的基督教,本来受打压,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后来,罗马皇帝觉得基督教劝人忍受苦难,有利于自己的统治,公元4世纪立其为国教,现代基督教是世界第一大教派。道家本来就有很多流派,就是见解不同嘛,再出一种新的理论,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我不屑地撇撇嘴道:“不。这玩意儿虽然镀了金,内里还不是泥胎木偶?也配受本皇孙的跪礼?应该他拜我……”

    “别乱说话,不可以对佛祖不敬。”包氏先叱喝了我一声,又哄道,“康儿听话,你看你父王不也跪下了吗?来,你只要向佛祖跪下行个礼就好,你还可以许个愿,佛祖能给你实现愿望的……”

    我有些意动,“真的?我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我做到吗?”

    包氏站在我身后,右手握着我的右手,左手按在我左肩上往下压,边道:“当然是真的,你快跪下。”

    我右手反握住包氏,左手拉起左边赵王的右手,看定佛像,认认真真地道:“我的心愿就是母亲不要再总不开心了,我,父王,母亲,我们一家人永远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家了,不然我怎么宁可抛弃这里的荣华富贵也想回现代?主要原因也就是那里有我完整的家,全家幸福,和和美美,而这里,包氏太固执,时常连表面的和睦都维持不住。我心里许的愿其实是——我要回家。

    包氏闻言呆住,我被她痛苦的神情吓着了,放开她的手,缩到了赵王怀里,不安地看着她,我只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而已。她,又哭了。

    赵王叹了口气,站起道:“惜弱,童言无忌,你别放在心上,康儿心志坚不可移,没用的,我看他这一辈子都不会信佛,我带他先回去了。”

    我随赵王回府,赵王去借酒消愁了,我越想越气,命一个听说是青楼常客的侍卫去给我准备点好玩的东西,要能让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和尚心止再也抬不起头来的东西,他很快就拿给我一包药粉。第二天,趁着赵王去上早朝,我带了几个侍卫就出去了。

    好极了,所有和尚都在做早课,我溜了进去,要在那老秃驴禅房的香炉里加点调料,出出他的丑。才揭开盖子,倒进那包药粉,就听见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王爷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出声,吓死人了。我转头一看,就是那个老秃驴:他进来我怎么不知道?啊……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会武功?还是个高手?!

    我放下香炉盖子,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我看看你用的是什么香。这种上等檀香,好像很贵哦。本皇孙现在才发现,原来当和尚是这么有前途的事,能比五品、六品官员还享受,佛祖的确很有用,能保佑你们和尚锦衣玉食,难怪佛像都肥头大耳,你们看来都打算吃成弥勒佛那样子,对了,弥勒佛是未来佛是不是?正是你们将来的真实写照啊,就是你们的目标吧?干吗不直接投胎做猪呢?一年就被宰吃了,就是一生行善积德,百年,做人活一世,做猪却可历百劫,积够功德,直升西方做菩萨罗汉。我出的主意好不好?哈哈哈哈……”一边讽刺,一边背着手,学大人样,一步三摇地晃了出去。

    回去后好好打听了一下,这个胖心止,居然是少林方丈心湖的师弟,据说是有德高僧,才被派来主持悯忠寺。可恶,当你的少林寺驻中都特派员好了,干吗蛊惑包氏吃斋念佛?昨天我们走后,你又跟包氏胡说了些什么?她竟然要我跟着吃素,那会害得我营养不良长不高的!幸好被赵王阻止了,赵王真是我的救星啊。就凭这一点,我非整死你心止不可。少林,哼!

    ————————

    虽然《射雕英雄传》上说赵王无子,视我如己出,可这也太不保险了。马太医见识了我的手段,乖乖地替我配了药。我就说嘛,后宫争宠,几千年了,什么药方没有。之后连续一月,我非常乖巧,每天早晚都准时向包氏请安,怯怯地向她进茶,包氏每次都饮尽我奉上的清茶,表示她原谅我了。

    丘处机来了,牛家村就没必要存在了。我叫了赵王府的记室方捷来,说赵王要给宋国的临安府尹写信。内容很简单:刺杀王道乾的元凶——某道士还在逍遥法外,大金强烈要求宋国继续追查,务必将此人逮捕归案,以正纲纪,那道士曾在牛家村落脚,在那和两同伙又杀了很多官军,牛家村很可能是他的狡兔三窟之一,不妨就抓住这条线索追查。

    宋国君昏臣暗,吏治败坏,军纪废弛,税吏多巧立名目,捕快多敲诈勒索,士卒多□掳掠,如果,差役有必要性和必然性经常去某地……

    方捷曾跟随赵王出使宋国,知道王道乾的事,没有任何疑心地写完,我盖上偷来的赵王私印,命人送出去。中间出了点小事,没什么,形势还是如我计划的那样发展了。

    不到三个月,秦庭轩传回消息说牛家村已经彻底荒废,迁走的人,都在路上被截下。

    关于我的身世,再无旁证。

    丘处机离开了两个月就回来了,只见一座两层竹楼,用带叶青竹建成,楼里榻、席、桌、椅、茶具俱竹制,窗蒙青纱,上绣绿竹图案,推开东窗,一池碧水,倒映此楼,天光云影共徘徊,推开南窗,两棵松树,虬枝交接,绿盖亭亭,树下摆着石桌石椅,适于品茗对弈,推开西窗,是王府正殿,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片金碧辉煌,推开北窗,是成片的牡丹月季等,争奇斗艳,暗香浮动,还可望见后园的梅林,香雪如海。

    可惜包氏对这小楼有心结,宁愿搬回寝室跟赵王一起,便宜我了,正好给我做书房。不过包氏还算是晓事的,跟丘处机解释说是府中失火,还强调这楼是我为她设计的,我很孝顺。事已至此,丘处机能说什么?他不愿住在王府,就去长春宫挂单,每天夜里来教我武功,害得我要日夜颠倒。

    第一卷  16第八章 天命之子

    赵王这段日子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也就答应了请云游四海的张天师来再给我算次命,过得半年,果然找了人来。

    张景渊,可是我心头的刺。这些年来,我注意观察,这里并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如玻璃、火柴、水泥等,也没有不该存在的理论,一切,都跟我印象中的南宋中期一样。

    张景渊咬定他当年用了紫微斗数和袁天罡的称骨算命法反复推算,绝对准确,然后加了一句“相由心改,命随时移”,承认确实有必要给我重新算一次命。

    这也叫绝对准确?我还是不能肯定他是否是穿越来的。这次,他看了半天,挤出一句“惟凡人有数;极善之人,数固拘他不定。”赵王听了道:“天师,你想说的,是‘极恶之人,数亦拘他不定’吧?”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好好好,我就做个古往今来第一大恶人好了。想想是挺有道理的,只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证,谁会怀疑我的身世?谁敢质疑我的身世?将来我的一生,不就一帆风顺了吗?

    我再不想跟他绕圈子了,和赵王说了一声,我想跟张天师单独谈谈。

    赵王离开后,我干脆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很特别的人,说吧,你想干什么?”

    张景渊笑道:“小王爷身为金国皇孙,胸怀大志,怎么会注意我一个小小道士呢?”

    我道:“因为,我梦到过我的一生,我十七岁时确有劫难,我是活不过二十岁。张天师,你真的是算出来的?”

    张景渊正色道:“小王爷就是为了这个而想杀我吗?小王爷多心了,贫道确实是算出来的。恭喜小王爷,你能事先梦到一生,必有神仙眷顾,贫道不曾弄错,小王爷正是天命所寄。”

    我奇道:“什么天命?”

    张景渊苦笑道:“六年前,天象异常,一年不变,后来才再度运行,贫道之前曾见一流星,落在金国,因此立即启程赶来。先到了中都寻找,中都那半个月里出生的孩子一共三十七人,小王爷是其中地位最高的。”

    我沉思片刻,他所说的天外流星,应该就是我,我竟是被某人或某神从天上将魂魄扔进完颜康体内的?这个世界的出口是否就在天上?天上是不是有人或神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这些都是我无能为力的,我只能不再想,继续问道:“还有谁能发现流星和我的关系?”要是一群能预言的老道监视着我,我还怎么混啊?

    张景渊笑道:“小王爷放心,天意渺不可测,就相星术的造诣来说,能看出天道曾经停止运行的,天下不超过十个人,其中以贫道最为高明,但贫道找到小王爷还是靠的运气。小王爷,那流星是腊八夜里出现的,你却是上午出世的,生时一无异象,其他人就是发现天象不明和那流星有关,也会排除你。贫道偶尔听到些闲话,才在你满月那天上门,只是试探,不想竟让小王爷误会了。正因为贫道根本没把握,之后才会继续寻找天命之人,这些年来几乎走遍了河北。”

    这老家伙原来没发现我?是我自己跳出来撞到他手里的?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完颜康先出世,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倒霉地被选中,魂魄被抽出来扔进了这具身体。幸好幸好,被天上某某盯着就让我很不舒服了,好在它应该不会直接插手人间事,要是再被一群人盯着……我早早去阴曹地府讨公道好了。

    仔细消化他的话,我想起道:“哎,你刚才说听到些闲话,是什么?”

    张景渊道:“贫道本来也以为小王爷必定不是那人,但是,贫道听到一对小夫妻口角,丈夫怪妻子没用,没当上赵王府小王爷的奶娘,没赏赐贴补家用,妻子则说小王爷根本不喝奶,王妃的也一样,又怎么能怪她?也是贫道一时好奇,才在你的满月宴上不请自来。”

    我道:“哦,那你为什么跟我父王说我克父克母?”

    张景渊做出惊讶状,摊手道:“为什么?这还用问吗?本天师的预言可是百发百验的,嘿嘿,贵族豪门,已经身在福中,因此好话不必说,还是说坏话来得妥当些,穷人望富,富人望长寿,乃人之常情,富人问卜,尽管多说些凶事,然后再带上一句,多行善举,必可逢凶化吉。比如我断言三年后必有大凶,到时没甚么事,我也可以说是因善行而化解了,这些话是谁都愿意听的,反之,当事者听了我的危言之后,心神怔忡不安,长时间折磨下去,到了三年时限,杯弓蛇影,偶而感点风寒,就认为大限将至,小病大病,正好被我说中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切烦忧,俱是应此而生,此正所谓‘君子问凶,小人问吉’啊,这君子与小人,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