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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6部分阅读

    分,而以财论,有财势的人,才能被称为君子。(司马紫烟《紫玉钗》)贫道的盛名,大半仗此呢。”顿了顿,又解释道:“卦象是这么显示的,贫道当时就想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来试探,也没多想,就把卦象直接告诉王爷了。现在想来,王爷极宠小王爷,王妃又是善良过头的人,慈母多败儿,小王爷长大后免不了富贵习气,必然会经常惹得王妃生气,让赵王难做,听说王妃身体不好,也许真会气坏了她,这也能算得克父克母吧?”

    居然是这样?亏我还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年,真想抓住这个神棍暴打一顿。忍,忍,我尽量平静地再问:“那么破军星命格是怎么回事?”

    张景渊道:“卦象显示啊。当时王爷要贫道说些好听的,贫道就捡了这点说,听说小王爷抓周时取了金印小剑山河图,三岁发愿要当都元帅,贫道的招牌总算保住了。不过小王爷,破军星入命并不是好事,破军之曜性难明,故其个性变化不定。破军水,北斗化耗星,主寡合争强,弃祖发福,好博禽捕猎,喜紫微有权威,虽富贵不久夭折。简单得说,就是性刚好争,好面子,喜揭人疮疤,投机冒险,骄傲,疑心重,说话不留口德,对人处世大多怀有敌意,对亲人无仁义,难以相处融洽,甚至六亲冰炭。卦象说你克父克母,也正是基于此。其实,你的命格,应该是这个,‘破军一曜最难当,化禄科权喜异常。若还陷地仍加杀,破祖离宗出远乡。’当时,唉,令尊……,所以,我换了句说。”

    神了啊,包氏就是背井离乡了啊,以后我当然会破祖离宗。太好了,我跟包氏不和,大可推到命星上去,我是破军星入命嘛。我喜道:“真的?让你蒙对了,我就是这种人唉。没关系,破军是将星,对吧?这就行了。”

    张景渊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其实,破军入命和能当将军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嘴角抽搐两下,“你想气死我,我现在夭折了,你的预言就又应验了。刚才的话我没听见,我一定会当都元帅的。嗯,你说,什么命格,才肯定是将军?”

    张景渊缓缓地道:“在命理学中,七杀、破军、贪狼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时,就是‘杀、破、狼’格局,七杀为搅乱世界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j险诡诈之士,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早说嘛,我肯定是这个命格,我在现代时就研究过李宗吾的《厚黑学》呢,我可能本性就是阴险小人,只是刚结束学生生涯,还没正式工作,没有表现出来就来了这里。此地,我当然会引发蝴蝶效应,搅乱世界了,哈,我太符合他说的了。我兴奋起来,“你快帮我反过来推算一下,我用什么八字是这种命格?早几天迟几天都可以。”

    张景渊正色道:“后天人为改命十六法,可从方向、行业、颜色、用具、名字、饮食、药物、住宅、择配、交友等方面设法,怎么能弄虚作假,捏造生辰八字?恕贫道无能为力。”

    不干算了,天大地大,我既然知道了有这么种好命格,还怕找不到人给我逆推八字?除了你们天师教和全真教,还有茅山道士嘛。我搓着手,道:“这个,张天师,你说你走遍河北,你可见到过什么奇人吗?那种特别聪明的小孩,我这般大的。”

    张景渊沉声道:“怎么,小王爷想把那些孩子都杀了吗?”

    我嘻嘻一笑,“我可没说。”

    张景渊眼神变幻,道:“小王爷,贫道对你毫无威胁。你应该知道天命,你的敌人,不是我。贫道不在红尘之中,纵使见到可能上应天命之人,也不会多事。”

    我不屑地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天机不可泄露呢。是啊,我知道所谓的天命,不就是金国会被蒙古灭了嘛,唐初李淳风做《推背图》,第二十五象谶曰:‘北帝南臣,一兀自立,斡离河水,燕巢捕”麦戈”’;颂曰:‘鼎足争雄事本奇,一狼二鼠判须臾,北关锁钥虽牢固,子子孙孙五五宜’。就是说斡离河畔的民族将灭亡金宋,所建朝代十传而亡。嘿嘿,蒙古部可是自哈不勒汗起就反意昭然,杀我使者,纳我叛徒,侵我疆土,掠我牛羊,如今铁木真为首,其势日强,何必观什么星象,明眼人都能看出,将来就是金蒙之争。”

    张景渊叹道:“道家讲究的是顺天应命,天命已定,贫道绝不敢逆天而行,任是什么国家民族大义都别想指使我天师教,我们是道派,是出家人,不打打杀杀的。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身为汉人,实不忍见同胞死于蒙古铁蹄之下,女真入主中原近百年,已与我汉族无异,两害相权取其轻,因此,贫道也绝不会阻挠小王爷行事。”

    我笑笑道:“很好,把话说清楚嘛,就不会有误会了。天师教在宋国境内,张天师久留金国,对宋帝也不好交代吧?你云游四海,结交权贵,是为宋国搜集情报。我会给你情报的,而且全部真实,只不过,有的情报迟了,有的情报里漏了一、二个细节,能得出的结论有所偏差。你挑选修饰过后再给宋帝送去吧,他见你这么忠心,必然龙心大悦,对天师教多加照拂。”

    张景渊苦笑道:“小王爷还是不信贫道,定要贫道留在金国境内吗?”

    我反问道:“你有什么事需要急着回龙虎山吗?你儿子不是把天师教打理得好好的吗?我是为你好,听说,自打骗子郭京施法招六丁六甲,天神没来,反倒让金军趁机破了北宋汴京,教主道君皇帝成了阶下囚,之后,宋国君臣对道教便不再大力扶持,天师教虽然是源远流长的道派,也不可避免地衰弱了,现在有机会在宋帝面前立功,何乐而不为?再说,我又不是要你送假情报回去,你怕什么,你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探子,只是抱着拳拳爱国之心,冒着性命之危,自愿行事,宋帝若是从你送去的情报里得出错误的结论,那也是他自己见事不明。放心啦,无论如何,你都是有功无过。哦,张天师记得向宋帝要些假情报,他想必也会给你九真一假,我不要你为难,都给我,我自己鉴别。”

    张景渊无奈地道:“我试试吧,不保证成功。”

    我笑道:“宋帝一心想着光复中原呢,你派人回去,一说准成。你既然说自己相星术造诣很高,那就该看出,天道已经开始慢慢偏离原先的轨迹了,为了天师教不站错队,你就在中原多游玩几年好了,看看这锦绣山河,胸襟开阔对你修为是有好处的。张天师,就这么说定了,十年后,你看清楚了局势,再为天师教做决定吧。”

    张景渊默思片刻,咬牙道:“好,小王爷,十年里,你若能扭转天命,天师教从此供你驱策。”

    我见他伸出一掌,遂与他击掌为誓。

    好大的一张饼,十年后我们能积累一点力量,肯定是去打压蒙古,天师教的势力信徒都在宋国境内,能为我们做什么?传道?他们本来不就干这个嘛。行刺铁木真?似乎可以考虑,不过华山论剑都没有天师教的人参与,他们的武功到底怎么样?很可能只有全真七子的水平。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还是鼓动五绝中人出手保险。等到我们有实力发动统一之战时,至少是三十年后了,到时肯定是犁庭扫|岤之势,天师教是否第一时间投效大金也无所谓了。再十年,打完仗之后,才用得上他们去安抚人心。这老家伙,把利害关系想得好透彻,也许,他这个人倒是有用。我郑重其事地接受他这个空洞的许诺,只是为了让他相信我指望着将来能得到天师教的助力,不会现在就对付他,因此他没必要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安心待在金国就是。我真正需要的,只是十年的时间,江湖力量只能作为辅助,决定国家命运的,终究是体制吏治军力民情。

    不管我有多想回现代,在我能回去之前,只要我一日还在这里,一日还是金国皇孙,我就会一日为金国考虑。我不是好人,但我信奉“在其位,当谋其政”,既然我还在享受皇孙的待遇,能做的,就尽量做吧,何况赵王对我确实很好,我不想他孤零零地死在什么花刺子模。

    赵王还在外面等我们谈完,我笑吟吟地道:“张天师,我一直都在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待会,你知道怎么跟我父王说吧?”

    张景渊点点头,明白我不想让赵王知道我上应天命,更明白他说出去赵王也未必相信,何必不答应?对我一稽首,转身离开,我在他走到门口时淡淡开口:“莱州(今山东掖县)尹志平。”满意地看到他身形一僵,慢慢转过身来道:“小王爷耳目真灵,那尹志平年长你一岁,聪明颖悟,可惜贫道去迟一步,他已被全真教丘处机收录门下。”

    我格格笑道:“八个月前,我妈也要我拜了丘处机为师。世上有的是良材美质,张天师再云游时记得先下手为强,在江北多收些徒弟,以后也好在中原传道,全真、大道、太一三个新派我都不喜欢,还不如重新恢复北宋时你们为首的局面呢。张天师,你研究了一辈子的‘道’了,也该推陈出新了。”

    第一卷  17第九章 积不相能

    皇族也不是都富裕的,那些远支,全得找事干,养家糊口,像完颜匡,他是金始祖函普的九世孙,原本就是豳王允成的教读,金世宗大定十九年充太子侍读,教皇孙璟(即现在在位的金帝金章宗)、珣(历史上的金宣宗),这才发达起来。这些人的妻子还都挺能干的,真是相夫教子啊,有的会做好吃的点心,有的会做好看的衣服,有的人,像三伯母,她和我前世的妈妈一样,很有学识,能自己教孩子读书。而包氏呢?每天不是哭就是发呆,偶尔动一下,赵王还会大惊小怪地要她多休息,别又累病了,于是,就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想要一样,不贪心吧?

    看到别人炫耀,我都很难过,越来越想我自己的妈妈,计划生育,我是独生子啊,很受宠的,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包氏看到我就会教训我,什么不该杀生,所以不许我钓鱼,不许我掏鸟蛋,不许我灌蚂蚁窝……什么人啊,你就吃过三个月的素,又病倒了,后来在赵王的劝说下又开荤了,我拿回来的鱼烧好了,你哪次不吃得香喷喷的,而且绝不浪费,再撑也要吃完,又何必惺惺作态。

    金律,祖父母、父母无人侍养,而子孙远游至经岁者,徒二年。这什么鬼法律,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还是现代社会好,一句培养独立生活能力,就可以再不回家,再不挨骂了。我都不敢回嘴,每次受了委屈,只能去后园生闷气,因为梅超风是看不见我失落伤心的样子的,人前,我永远是那个神气活现、不可一世的小王爷。

    皇家礼仪教育果然名符其实,好累啊,每时每刻都有人跟着我,纠正我的言行举止,一举一动都务必优雅,这个我忍了。可是,竟然还有奴才觉得我好玩还是好笑怎么的,总是拿些小玩意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地逗我,“小王爷,你看这个小泥人,好不好玩?……”“小王爷,大人才百~万\小!说,你还小呢,不用急……”“小王爷,你13&56;看&26360;网?玩会吧……”……罗里罗嗦,没个消停,就是不肯让我安安心心地看会书。直到惹火了我,某天趁这几个家伙午睡时拿把剪子把他们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羞得他们躲在房里,足足三个月不敢见人,哈哈哈,我终于耳根清静了。为了这么丁点小小小小小的小事,包氏就把我叫去骂了数次,直到他们头发长好,真讨厌。

    当初她一听说这事,就把我叫去搞疲劳轰炸,几个时辰后,她还有力气骂,我听得耳朵都痛了,又去找李妃娘娘庇护我。那会子我实在是被包氏气昏头了,在李娘娘用她那涂了豆蔻的春葱玉指拈起一块核桃酥喂给我,又一次笑吟吟地问我她好还是我那个妈妈好时,我脱口而出道宁可她是我妈妈。当时皇上也在场,正在品茶,闻言动作一滞,我话出口就反应过来,见此吓得心都漏跳了几拍,皇上,是最在意他的威权的啊。都是包氏惹的祸,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不讲道理的“母亲”?越想越难过,我是义愤填膺、添油加醋地向皇上控诉包氏对我的控制和压迫,她抢我的匕首,她每天只给我一个柿子,她非要我吃饭……一桩桩,一件件,说不出的委屈,倒不尽的苦水。希望能让皇上觉得我只是贪图李娘娘的慈和溺爱,我可是四岁的小孩儿,思想单纯,而我父王更是绝对尊敬庶母,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绝对忠孝双全。

    皇上似乎对我跟包氏母子不和颇为满意,他没怪我骄矜,而是严旨切责包氏教子无方,如有再犯,将效翼王故事。我还特地给包氏解释了一下,翼王就是皇上的庶兄完颜珣,小时被他爷爷世宗皇帝收养于宫中,哈哈,我有皇爷爷撑腰,不怕她了,她敢再骂我,我就搬到宫里去住,有本事去皇宫抓我啊。

    这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包氏进门后,回回年节、天寿节(金章宗的生日,定在九月一日)都装病不去觐见朝贺皇上,皇上也没对她怎样,脾气真好,我要是有这么不孝的儿媳,必然会要儿子休妻的,不干就两个一起扫地出门(注1)。包氏在天使走后就扔了那份圣旨,又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当然,我没再向皇上告状,因为我不想搬去宫里,我怕见不到赵王。后来,我和包氏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冷淡疏离,到我六岁时,烧那么间破屋子还要用苦肉计。

    母亲?哼,按律,“皇族收养异姓男为子者徒三年,姓同者减二等,立嫡违法者徒一年。”父王收留我可是犯下了死罪,你嚣张地搬整个屋子来,是天真地想不到,还是根本就是想大家一起死?我本来就是自私的人,既然如此,你是你,我是我。

    有时候,我也会很可怜包氏。她是山野之人,只是误闯进繁华之所的,她不会持家,更不会应酬,也没有朋友。赵王妃可以结交的贵妇们是常相约赏花品茗,也就是凑在一块争奇斗艳,比较谁的首饰最贵重,谁的服饰最华美,谁的妆容最精致,谁的玩意最稀罕,这些包氏都不懂,也没兴趣,而她们也因着皇上明显不满意这个儿媳,几乎从不邀请她。整个中都只有赵王宠她,包氏,终究是不能融于这里的,想必她心里也很苦吧,才会深居简出,信奉虚无缥缈的佛。

    可是,我生于王府,我过得很好啊,所有人都喜欢我,只有包氏老骂我,自己苦闷就拿我当出气筒吗?我就讨厌她这点。不就是背井离乡嘛,我还穿越时空呢,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了现代,再也见不到父母亲人,我更惨,我都不哭。

    怪不了谁,只能说天意弄人,毕竟我不是真的完颜康,而包氏显然根本不会教孩子。她固执地保留了做平民百姓时形成的是非观,要知道,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利益是根本对立的,赵王清楚我,总夸我明锐果绝,若是包氏知道那些事情,定会认为我十恶不赦吧。包氏她还老打击我的自信心,要不是我心志坚毅,换个人一定会被她搞成自卑的废物。她比起我那留在现代的妈妈,实在是差得太远了,确切地说,她连我现在的四位伯母都比不上,更不用说宫中那位又美丽又温柔又可人的李淑妃,啊,现在是元妃娘娘了。

    李娘娘闺名师儿,因为钦怀皇后在皇上还是皇太孙时就崩了,皇上即位后就想立这个宠妃为皇后。好在大臣们都反对,前仆后继,御史姬端修上书论之,被杖七十,以赎论,御史大夫张暐削一官,侍御史路铎削两官……婉转进谏的就更多了,皇上有回问诸臣汉高帝、光武优劣,平章政事张万公对曰:“高祖优甚。”另一位平章政事、济国公徒单镒则道:“光武再造汉业,在位三十年,无沉湎冒色之事。高祖惑戚姬,卒至于乱。由是言之,光武优。”皇上最后总算是清醒了,只将李师儿进位为元妃。中宫虚位,这正一品的元妃已经是皇宫的实际掌权人了,只是名义稍差。

    重要的就是名义,嫡庶之分,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早前,太祖太宗都是多子多孙,互不服气,完颜亶凭着太祖嫡孙的身份得以继太宗为帝,是为熙宗,而世宗皇帝,他共有十子,在嫡子宣孝皇太子允恭早故后,也没有再立哪个庶子为太子,而是选择了允恭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