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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5部分阅读

    。你的祖师爷就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中神通,姓王,道号重阳真人,你资质绝佳,悟性又高,你也会是天下第一的,你要重振全真教的声威,让咱们全真教成为天下第一大派……”

    打断他的前景描述,“跟你走?谁教我兵法?”

    丘处机硬着头皮应道:“这个,为师就可以教你兵书,而且你祖师爷是打过仗的,有些心得笔记,嗯,你的资质这么好,天生就是学武的,天意不可违……”

    我撇撇嘴道:“我兵法上的天赋更高,才不可以荒废呢。父王请龙虎山的张天师给我算过命,我的命星是破军,破军,知道吧?那可是将星啊,我一定会成为韩信那样的千古名将的。什么王重阳,我根本没听过,他不会是一辈子也没打过一次胜仗吧?其-师-如-此,其-徒-可-知,你能教我?纸上谈兵轻则大败亏输,重则断送国祚,前有赵括,后有张浚,老道士你别误人子弟。我父王说会请个名将来教我兵法,等我加冠,还可以跟那个将军去边疆,实战演练。你有军队能由得我指挥吗?道-长?!”

    丘处机沉默了。

    包氏拉过我,小声训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道长说话,快跟道长道歉。”

    我不应,还是丘处机挥挥手,发话道:“康儿说的也有一点道理,嗯,这样吧,反正康儿还小,贫道先回去和掌教师兄说一声,再来教他武功,以他的资质,每天四个时辰吧,”摸摸我的头,“就用你现在学琴棋书画的时间好了,这样子不会影响你学兵法了吧,嗯,一流高手的境界,你应该还是可以达到的。”心下想的却是:这孩子如此聪明,没准真能学成兵法,日后像师父那样起义兵,要是能为大宋夺回故土,那才真真正正是侠义道的表率,到那时,我全真教的声名还要盖过封寺多年的少林寺。

    可恶的丘处机,你不知道琴棋书画是世家子弟必学的吗?尤其是,我可是皇孙,贵族中的贵族;特别是,女真人汉化的非常厉害。我那个皇爷爷“好汉文化,善书法,能诗歌,号称‘帝王知音律’之一人”。他的爷爷世宗完颜雍就如此,立了像自己的儿子允恭做太子,这位宣孝皇太子死得太早,后来定庙号为显宗,世宗没再立太子,而是又挑了同样的允恭嫡子完颜璟立为皇太孙。难怪赵王如此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这可是累代遗传、定向选择啊。我一直很羡慕赵王风度翩翩的,一举一动都尽量模仿他,见过我们的人没有不说我像他的。练字时我偷了下懒,要他给我把笔,于是,我的字都很像他,是皇上最喜欢的“瘦金体”。这种字体是宋徽宗创的,亡国之君啊,真晦气,早知道,我宁可自己照字帖学中唐名臣颜真卿的颜体了。嗯,我要坚持学习琴棋书画,不精无妨,却不可不会。

    于是,在包氏的注视下,我不情不愿地拜了师。是你们强行收徒,别怪我日后破门而出。

    第一卷  14第六章 往事如烟

    包氏很高兴,第二天就要去什么悯忠寺烧香拜佛、上香还愿,赵王也陪着去了,我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坚决抵制迷信行为,留了下来。现在,王府我最大,行动。

    拿出皇家建筑师设计、我亲手绘制的图纸,叫管家简福去找了些工匠来,我要给母亲建一座漂亮的小竹楼,祝贺她的生日,我孝顺吧。

    在雕梁画栋的赵王府里找个空地真难啊,于是,我选中了最破烂的那个小屋,指挥下人们,“就这儿最难看了,和别的地方配不起来,干脆拆了,就在这建竹楼。等等,不用你们动手,烧好了,省得麻烦,快拿个火把来,我要亲自点火,对了,把周围浇上水,别让火势蔓延。”

    当赵王包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幅场景——小屋原址只剩焦土,边上堆着成捆的青竹,一群工匠忙忙碌碌地测算,下人们跑来跑去地搬东西,我满头大汗,站在中间指手划脚。

    看到他们,我立刻欢呼着跑去邀功:“妈,我画了个图样,在这给你建栋漂亮的小竹楼,到夏天,纳凉可好了。”

    包氏面色苍白,由赵王扶着,声音颤抖,问道:“本来的屋子呢?”

    我无所谓地道:“我一把火烧了。田舍田舍,一定要在田边嘛,府上太小,没个十几亩翻金浪的麦田衬着,孤零零一座屋子又显不出田园风光,难看死了,不如没有。你们回来晚了,没看到,刚才烈焰翻腾、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热浪灼人,真好看,难怪名将都爱火攻,像赤壁之战,烧死几十万人的大火啊,一定是把天都映红了,想想都觉得壮观,我以后也要放把大火……”我始终不明白包氏,一只金丝雀,何必非要装成麻雀呢?杨铁心不是还没找来嘛,现在有的享受何必自苦。

    包氏伸出食指指着我,“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赵王替她说,“康儿,你太放肆了,你知不知道,那屋子是你妈的故居!你,你竟然烧了!唉,都是平日太宠你了。”

    我看着他们,咬着嘴唇,泪水盈眶,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赵王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重话的,现在,就为了那么个破屋而责怪我?你不想眼不见为净吗?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跑开。

    包氏晕了过去,赵王马上抱她回房:“快叫太医!”

    下人们立即抛下我的小竹楼,人仰马翻地关心王妃去了,以极快的速度找来了个马太医。虽然马太医擅长的是针灸,可是昏厥这种小疾也难不倒他一个太医,没必要非得去请那个专精妇科、有事无事都会定期来看看包氏身体如何的孙老太医。

    我跑到荷花池边,挑了块光滑的太湖石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生姜,擦了擦眼睛就扔进了池子。好辣啊,赶紧捞点水拍拍眼睛,再捞点洒在脸上衣襟上。呃,冰凉的湿衣服贴在胸口上也很难受,快来人啊。

    包氏悠悠醒转后,便要找我问话,赵王派人去找我,丫鬟回报说我在荷花池边,说什么也不敢来见她,包氏就要亲自去找我,赵王抝不过她,只能扶她去。到池边,包氏刚叫我一声,我应了声“妈”,惊慌失措地站起,脚下一滑,落水了。

    赵王立刻命人跳下去捞起我。马太医也不用走了,接着给我看病,诊断的结果是:“王爷,小王爷本是早产,先天不足,又喜好读书,不爱活动,爱吃零食,不肯吃饭,以至于甚是体弱,再加上,他一向是随心所欲惯了的,今日突然忧急惊惧,七情伤心,在池边吹了很久的冷风,这个时候落水,染上了风寒。”

    包氏急急问道:“康儿不要紧吧,他怎么昏迷不醒?”

    马太医踌躇道:“小王爷他,他似乎不愿醒来。”

    赵王疑惑道:“不愿醒?”

    马太医道:“是的。小人已经给小王爷用针通过经脉了,保他心脉不伤,但是,但是,小王爷总不醒的话,风寒可能会转重成肺痨,那就,就……小人开个方子……”

    赵王一把抓住马太医的衣领,怒道:“开什么方子,你快想办法让我儿子醒来!”

    马太医瑟缩道:“王爷,没办法,只能看小王爷自己了。小人告退。”匆匆溜了。

    包氏扑到儿子身上大哭起来:“康儿啊,你醒醒,你不要吓妈啊,妈不怪你了,康儿不怕,快醒过来啊,妈疼你……”

    赵王搂着她,悲哀地看着昏迷的孩子。

    入夜,包氏体弱,不行了,赵王劝道:“惜弱,你先去歇着吧,康儿我陪着,他一醒我就叫你,你身子弱,别弄得康儿醒了,你却又病了,那不是让康儿担心吗,你也听太医说了,康儿是给我吓着了,他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包氏不愿,到第二天,实在撑不下去了,只好歇下。

    第三天,我终于醒了,一睁眼就见到赵王坐在我床边。

    “康儿,康儿,你终于醒了……”赵王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看他眼皮浮肿、满布血丝、胡子拉茬、神色憔悴,是一直在陪我吗?

    我没有看到包氏。

    很久很久以前,还是上辈子,我阑尾炎开刀,缝合的伤口很痒,麻醉药效一过,我就迷迷糊糊地去抓,每次我手一动,妈妈就会拍我一下,我就会安静下来,睡觉,我知道,妈妈在陪着我。遥远的记忆,我经常去想,怕我会忘了,那时候的家,没有这么奢华,却有温馨,那才是家,不是金笼子。可是,为什么现在陪着我的,会是赵王而不是包氏?

    “快,来人,快去告诉王妃康儿醒了。”赵王回头叫了一声,又转回来紧紧地抱着我,喃喃道:“康儿,康儿,你可吓死我们了,你知道吗,你昏迷两天了,我们都怕你再醒不过来……”

    哦,两天?真不愧是太医。

    包氏也急急赶来了,想摸我。我死死闭上眼睛,头埋在赵王怀里,整个人忍不住簌簌发抖。

    包氏惊得手停在空中:“康儿,我是你的母亲啊,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心下恼怒,不理会她:母亲?你当我是你的儿子了吗?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继承杨家香火的工具吧?我一个活人,还比不上那破屋子吗?

    赵王也把我的头往外扳:“康儿,没事了,我们不怪你了,康儿不怕,叫妈,你昏迷的时候,她一直陪你呢。”

    我要是还在家里,还在我爸爸妈妈身边,怎么会受这种活罪?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穿越成了完颜康而不是一个安乐王爷呢?还是没有带来任何现代化工具的魂魄附体,还是附在个药罐子身上,还是在乱世将至的时候……越想越伤心,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真正的哭,有声有泪,我抽抽噎噎地道,“那破房子建成后,妈总是待在那,总是哭,难道不是不喜欢破屋吗?我才想建个新房子,呜……就是我做错了,你们还盖个破屋子好了,为什么骂我?呜……父王,你从来没骂过我的,一个破房子,又不是什么宝贝,比我还重要吗?呜……”

    赵王将我搂得更紧,“是父王不对,父王不该骂你,康儿,你才是我们最重要的宝贝,什么,都比不上你。”

    包氏也柔声道:“是啊,屋子,烧了就烧了,妈不怪你,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看看他们,慢慢止住哭泣。

    赵王对包氏道:“惜弱,都弄清楚了,康儿太小了,他才六岁嘛,不明白世上除了喜欢和不喜欢外还有别的感情,他是无心的。简福拿他画的图纸给我看了,是座竹楼,很精致,康儿费了很多心思呢,他也是一片孝心,只是,好心帮倒忙。我让人照原样再盖起屋子吧。”

    包氏苦涩地道:“不用了,重盖的,终究不是原先的了,不用麻烦了。”

    赵王歉疚地看着包氏,暗暗松了口气:康儿真乖。

    第一卷  15第七章 童言无忌

    赵王端了碗粥喂我,包氏坐在一旁陪着,三人都没什么话说,沉默,压抑的沉默。

    外面传来的声音就很刺耳了,我几口喝完粥,不那么饿了,皱着眉头,打破沉默,“父王,外面是什么声音?好吵。”

    赵王道:“是你妈请了高僧为你祈福,看你妈对你多好……”

    我冷笑道:“搞什么鬼,我还没死呢。”真奇怪,佛法高深的都是和尚,没听说哪个尼姑,以至于官宦人家在做法事时不能太讲究内外之别,我很不高兴,包氏老往和尚庙里跑,去求心安,倒也罢了,现在居然招和尚进门,赵王实在是太宠她了。

    包氏急道:“康儿,别胡说,你这次能好,全仗佛祖保佑……”

    我跳下床,道:“我好了,我出去看看。”穿上鞋子就跑出去了。

    花园里,一群和尚盘膝坐在蒲团上念经,有几个老和尚穿着大红的袈裟。见到一个穿着白色中衣、苍白瘦弱的小孩闯进来,当中的一个白白胖胖、看来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合十为礼,“老衲心止,小施主就是赵王府的小王爷吧?”

    我点点头。这时赵王包氏也跟过来了,包氏走到我身后,对心止一万福,欣慰地道:“大师,这就是小儿了,大师佛法无边,只祈福两天,小儿果然就醒过来了。我之前是说塑一座金身的吧?我当捐两座,还望大师再替我母子求求佛祖,保佑小儿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心止连道阿弥陀佛,我得赵王介绍,他是悯忠寺的住持,另几个老和尚是昊天寺什么的住持,其他的也都是那些寺里的高僧,呼,好大的排场啊。

    我脆生生地打断他们道:“心止大师,我在书上看到一个有关佛法的故事,不明白,我问父王,他却说不知道,你是高僧,你给我解释好不好?”

    心止谦逊地道:“小王爷请说。纵使老衲不解,这里还有这么多师兄,个个佛法精湛,必能解得。”

    我微笑道:“有一对夫妇,中年无子,两人情爱极笃,做丈夫的不肯纳妾,于是双双求佛拜神,两人分头到寺庙中求签,男的求的签条是‘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女的在观音大士面前求的签语却是‘诚心则灵,心到神知’。这夫妇俩后来大做善事,可是依然无子,男的又去请教原先那庙里的高僧,高僧道前签是说未积善因,何得善果?他已做到,但是,后签则是说意念不诚,神佛不佑!问题出在女方那边。女的也又去了观音大士的庙,那的尼姑知道这家人有钱,一心想让那女的把家产捐给庙里,为了显示自己佛法精湛,一直没问女的究竟许什么愿,就叫她茹素,勤修早晚课,每三日必来庵中礼佛,香火不断,而最甚者就是洁身,因为观音大士是女菩萨,更说那女的是大士莲座前玉女降凡,因偶犯小过而谴下凡尘,极宜修行以重归西方佛国,凡是好听的都说了。(司马紫烟《紫玉钗》第一部第十一章)我不懂的,就是‘洁身’何意?”

    心止大是尴尬,总算明白为什么赵王爷不肯解释了,瞟瞟其他人,个个低眉顺目、宝相庄严,没人有解他困境的意思。暗骂一句见风使舵、有利争前、有事退后,心止只好含糊其辞地道:“这个,类似‘洁身自好’,小王爷长大自然就会明白了。”

    我不悦道:“又来这一套,你不知道就直说嘛,不懂装懂。看你一把年纪了,眉毛胡子都白了,我不会笑话你的。”

    赵王扑哧笑了出来。包氏道:“康儿,别胡说八道,这种事不是你小孩子可以问的。”

    我吐吐舌头,道:“故事还没完呢,有两个结局。一,那丈夫因为妻子信佛入了迷,无人理家,以无后为由禀官而出妻,捐了几个钱给庵里,叫妻子入寺院修行去了,自己另行择娶,不到一年,果然生了个儿子,此事传出,众人皆谓那丈夫去的庙中的签灵验,求者如云,香火鼎盛。可那丈夫自己,却从此不信佛了。”

    包氏听得“出妻”就有些发愣,赵王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安慰她。

    心止见此,心里明白这个小王爷的故事只怕就是说给王妃听的,做为高僧,他却又不得不维护佛教,对个小孩子也没法打什么禅机,于是说道:“天心渺不可测,最终佛祖还是降下了麟儿是不是?当是那妻子和那丈夫的夫妻缘分本来就没几年,时辰一到,自然仳离。此谓因果报应,除非有能看穿前生来世之大法力,否则是无法推算清楚的,不可只看一世,更不可只看一时。”

    我冷笑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心多烦忧。前世已了,来世未至,能把握的只有今生,岂可不珍惜?岂可自甘堕落,任人摆布?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本来好好的恩爱夫妻,美满因缘,硬是被你们这些和尚毁了,那女子从此青灯古佛,没有丈夫嘘寒问暖,没有儿女体贴孝顺,不能与丈夫同甘共苦,不会有子女可抚养教导,没有愿望,没有将来,只余下无穷的空虚寂寞,生,何异于死。”

    心止眼睛微眯,道:“小王爷说这么个故事是何用意?皈依我佛,可得心宁,可往西方极乐世界,小王爷,我等刚刚发大宏愿,求得佛祖救你醒来……”

    我沉声道:“我能醒来,是太医治好的,冒领功劳,你等也不羞耻吗?嘿嘿,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消耗了世间财富却不曾为世间做点什么,这种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