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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第3部分阅读

    旅客的目光里,我极力让我的姿势显得自然。

    好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直勾勾的望着我,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我的心猛的跳了起来。

    除了妻以外,苏瑾并不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女孩,原来的单位女孩子多,不少女孩子曾经直接或者间接的表达过同样的意思,我都自然而然地回了一个“不”字,惹得她们骂我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那时候我的心都平静如水,从没有象现在这般猛烈的跳动着。

    “不……”,我习惯的回道,但我看到苏瑾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时候,下面那些习惯了的台词却发生了变化:“我不是喜欢你,而是很喜欢你,你就像我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我总算没忘加一个註解。

    “小妹妹……”,苏瑾的眼垂了下来,声音很空洞。

    “苏瑾,第一我不优秀,更重要的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女儿。所以,你是个小妹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苏瑾显然没有想到,很吃惊的望着我,但我脸上的表情却告诉她我说的是真话。她“噢”

    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觉得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融洽关系顷刻间瓦解了,黑夜带来的寒冷似乎就在这一刻冻住了我的心,也就在这一刻我想起来我还是个逃犯。

    火车依旧匆匆地开着,时间依旧匆匆地流过,苏瑾也依旧静静地靠着我。又过了很长时间,她纔挺直了身子,咬着嘴脣低声地道:“谢谢你,我们回车厢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回到车厢,苏瑾便爬到自己的铺位上,头沖着墙板一动不动地躺着。郑智和陈放回来地时候,她就像睡着了一般。就连她的上铺又传来细细的呻吟和“吱嘎”的响声,她的姿势都一变不变。

    不知什么原因,火车比正点晚了近一个小时,到北京的时候已是下半夜快1点了。

    带着倦意的郑智、陈放和一脸漠然的苏瑾收拾着行李。我因为要和列车员换票,所以只好把手伸向了苏瑾。

    “再见。”我尽量放松我的声线。在我仓惶逃亡的第一天,苏瑾你给了我久违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但我们还是再见吧,虽然再见恐怕是下一辈子的事了。

    苏瑾没说话,可能是怕别人看到她哭肿的眼睛,她戴了副墨镜,让我没法看清楚她的眼里究竟流露出怎样的感情。倒是郑智和陈放听到我的话,跟我道了声再会。

    列车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可能是看我挺顺眼的,又奇怪我为什么买的到西安的卧铺却要在北京下车,便问这问那的,我解释了半天她纔明白,又罗里罗嗦的提醒我如何处理手中的这张票,直到火车快要重新开动了,我纔得以脱身。

    北京的夜竟是出奇的冷。我走的匆忙,单薄的西服挡不住料峭的北风,下车便是一哆嗦,也让我想起我应该在北京住上一夜了。

    凭着多年出差的经验,我知道星级越高的酒店对我越安全,那里对客人身份的查验大多是例行公事,不像是街头旅行社的大嫂们象是对待阶级敌人般的对待客人,再说我这一身打扮往低档旅店里紮也怪显眼的。

    在北京经常住的那几家酒店我是不敢再去了。权衡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我努力回忆着有意无意留在我记忆中的那些三星级酒店的名称。

    站台上几乎没人了。我一面低头打着电话,一面紧跟着落在后面的零星几个人,不知不觉已经出了站。打了几个电话,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我和离火车站不太远的一家三星级酒店达成了交易。

    我还算满意地收了线。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的眼前站着一位少女,个子很高,戴着墨镜,背了把小提琴,静静地望着我。

    苏瑾!

    我绝对没有想到那句“再见”竟然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诺大地广场上似乎只站着她一个人,路灯的惨白灯光投在她孤单的身子上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楚楚可怜。惊讶和着一种让我有些恐惧的莫名感觉使我傻傻地停下了脚步。

    “我想让你送我回去。”苏瑾的话细不可闻,但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广场上还有其他的人进进出出,但没有郑智和陈放的踪迹。我知道,在这寒冷的子夜,苏瑾又被朋友抛下了。

    一辆出租车滑了过来,“哥们,走不走呀?”的哥很长眼神的问道。

    “走!”声音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能拒绝苏瑾吗?我知道我不能。拎起她脚下的旅行包向出租车走去,她跟着我一前一后钻进了车子“xx街的xx大厦。”苏瑾靠在我身上,把地址告诉了司机。

    虽然隔着大衣,我依然清楚地感觉到苏瑾胸部的形状和怦怦地心跳。我紧张地抱着放在腿上的旅行包,似乎要遮住发生变化的两腿之间――其实苏瑾根本看不到那里,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什么东西:xx大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离音乐学院很近,离火车站也不远,晚上的车少,应该很快就到了,到了也就没事了,我自己安慰自己。

    街上的车真的很少,和xx大厦的距离飞快缩小的同时我离我应该去的酒店也越来越远了。

    就在窗外的霓虹灯箭一般掠过的时候,一个念头掠过了我的心头:在北京站的广场上,苏瑾应该早就看到了我,可她是无意中等到了我,还是有意的在等我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车子已经停下了,xx大厦到了。

    苏瑾看出租车开远了,纔领着我拐到了xx大厦北边和xx街垂直的一条马路上。马路两旁都是两三层高的楼房,古色古香的,显然是条老街。

    一阵北风吹过,苏瑾自然地挎上我的胳膊,偎在我身上。就这样走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也没有到苏瑾的家。我渐渐奇怪起来,那马路足足有两个车道宽,马路上不时有汽车开过来开过去,其中还有一辆出租车,可苏瑾她为什么不让我们坐的车开进来呢?

    又走了五六分钟,我们纔在一座院子前停下,苏瑾轻轻的说了句:“到了。”

    这院子的佈局在京城很常见,一人多高的围墙将一栋三层小楼围了起来,因为是下半夜了,只零星的一两家还亮着灯。

    我看苏瑾没有松开我的意思,便把胳膊抽了出来,把旅行包放在了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脸,道:“苏瑾,我就送到这儿吧。你上去之后,把靠马路这边的房间灯开开,我就知道你到家了。”,那语气真的象是一位大哥哥关心着自己的小妹妹。

    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清楚如果我换一种说法的话,我和苏瑾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在方纔路上的十几分钟里,理智击退了诱惑。对深爱着我我也同样深爱着的妻,我忍心背叛吗?!

    对单纯而天真的苏瑾,我忍心伤害吗?!

    “你送我吧,我爸爸妈妈……他们……都……出国了。”苏瑾低着头,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都几乎听不清了,我也是配合着她的脣形纔勉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有如一阵飓风吹过我的心,我努力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几乎被摧毁了。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我推了苏瑾一把:“快进去吧!”

    苏瑾愣了一下,抬起头使劲盯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墨镜后面的目光是那样的锐利,以致我觉得脸上像被刺出了什么东西。短短的几秒钟对我来说有一万年那么长,直到她说了句:

    “你……是个笨蛋!”

    望着她飞快跑进楼的身影,我的心象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笨蛋?不错,我是笨蛋,我真的是个笨蛋。我觉得有种东西从我的眼里流出,流到嘴里的时候,那滋味又苦又咸。

    模糊间,三楼亮了一盏灯,又灭了一盏灯。

    结束了。在我转身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我面前骑过,前座上的汉子顶着风使劲蹬着车,后座上一个少妇靠在他背上,脸上是很幸福的满足。

    马路上不时有车开来开去,却没有一辆出租车。等了几分钟,我愈发感到冷。我想还是到前面那条xx大街上堵辆车比较现实一点。

    马路对面看起来风小些,我便朝对面走去。刚跳上那边的路牙子,身后就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着司机的骂声,一阵急促而轻灵的脚步声迅速向我接近。在我心有所悟的转过身来的时候,一个人扑到了我的怀里,一张炽热而颤抖的脣印在了我冰冷的脣上。

    我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天地间只剩下了忘情拥吻的两个人。两张脣似乎彼此寻找了千年,再也不愿分开片刻。

    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吗?在那一刻,我想我做了肯定的回答。

    还是“嘀嘀嘀嘀”的喇叭声把我们惊醒,我纔发现怀里的苏瑾上身只穿了件衬衫。我心里又怜又爱,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抱起,一口气沖上了三楼。

    房门竟还是开着的。我也没多想,关了门,把手提电脑包随便一扔,眼光一扫就发现了目标,我和苏瑾很快便倒在一张大床上。

    床很软,当然,苏瑾的脣也很软。

    从她生涩的技巧里,我知道这怕是她的初吻了。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香舌的时候,喷在我脸上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了,身下的她越来越软的象滩泥,喉间不经意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滛靡。

    第三章

    还是“嘀嘀嘀嘀”的喇叭声把我们惊醒,我纔发现怀里的苏瑾上身只穿了件衬衫,在料峭的寒风里显得那样的单薄。我心里又怜又爱,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拦腰将她抱起,在她的轻咦声中,一口气沖上了三楼。

    虚掩的房门提示我苏瑾家的位置,沖进房间,我脚后跟一磕便关了门,把手提电脑包随便一扔,眼光一扫发现了目标,我和苏瑾很快便倒在里屋的一张大床上。

    床很软,当然,苏瑾的脣也很软。

    从她生涩的技巧里,我知道这个看似开放的女孩其实在情爱方面的经验少的可怜。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香舌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是因为紧张而轻轻抖动着。

    深吻让我和苏瑾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两张嘴脣不得不分开。我轻抚着苏瑾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灼灼的目光,羞涩的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性闭上了眼。

    苏瑾的娇羞勾起了我久远的记忆,那欲拒还迎的表情就像是妻的第一次。“妻……”我心里蓦地一紧,一张熟悉的面庞浮在眼前,好像正幽怨地望着我,我那只顺着苏瑾脖颈滑下的手不免有些迟疑。

    苏瑾似乎感觉到了我细微的变化,原本被我压在身下的右臂轻轻地环上了我的腰,眼睛突然一睁,调皮地向我呵了口气。

    兰花般清新的气息让我迷失在她天使般的笑容里,我分不清眼前到底是妻还是苏瑾。

    当我探上起伏的峰峦,苏瑾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空着的左手下意识的拽着衬衫的衣襟。

    苏瑾胸前的凸起不仅有着绝佳的形状和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我的揉搓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要挣脱束缚,裂衣而出。

    望着顶出的两粒小豆豆,我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若不是手上不时碰到的胸衣钢圈告诉我事实,我还真以为她的衬衫下面未着半寸丝缕。

    “那里该是怎样一片令人心动的娇腻?”我一面想象着,一面不由自主的捻了捻突起的小豆豆。

    象是按下了情欲的开关,苏瑾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起来,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轻轻摆动的身躯发出的少女幽香,让我胯下忍不住竖起了战旗。

    在她的胸前肆虐了一会儿,我已经不满足隔着一层衣服来接触她的身体。不过,就在我熟练的解开她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的时候,原本已经沈迷在滛霏气氛中的她却突然象小鹿一般敏捷的从我的身下逃开。

    “我……去沖个澡。”苏瑾绯红着脸,边小声解释着,边跑进了浴室。等我听明白,浴室的拉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了。

    我一阵自嘲,结婚都好几年,定力竟赶不上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浴室想起了水声,水声激起了我的想象,想象勾起了我的欲望,欲望在我心中转了几个圈却变成了理智:这时候沖进去,可真的变成色狼了!

    脱下不合氛围的西服,我开始打量起屋子里的摆设。

    房间收拾的十分乾净整洁,西墙上挂着苏瑾大幅照片,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她托着一把白色的小提琴站在一片花与蝴蝶的海洋中,有如天上的仙子明艳不可方物;轻轻飞扬的秀发象是跳动的音符,我仿佛听到一首优美的小提琴曲在我耳边奏响。

    癡看了半天,目光纔落到靠东墙的梳妆台上,台子上摆着两只憨态可掬的澳洲树獭,还有她父母在异国他乡的照片,照片里的父亲英俊儒雅,一副学者模样,只是好像有什么地方看着眼熟;母亲看起来很年轻,不细看倒象是苏瑾的姐姐,两个人恩爱地靠在一起。

    外屋其实是间客厅,佈置得很简洁,厅南角是架倍采多夫钢琴,琴凳的边角有些磨损,显然主人曾在钢琴上下过苦功。北屋象是书房,除了一大面的书柜,仅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桌,书桌上静静躺着台ib的笔记本电脑。

    北屋的窗帘还没有拉上,从这里看下去,正是我和苏瑾刚刚走过的那条街。

    “方纔苏瑾就是在这儿注视着寒风中的我吧。”拉上窗帘的时候我暗自寻思。

    书柜里的书大都是生物学方面的,显然苏瑾的父母是这方面的专家。在书柜的一角我意外地发现了一排文史哲类的书籍,里面竟有我在书店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周振甫老先生的几本书。

    刚想伸手拿起书,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停了,苏瑾怯怯的声音传了出来:“喂……”

    我心里猛然大动:“怎么了,苏瑾?”

    “我忘带衣服进来了。”苏瑾的声音里有着少女的羞涩。

    我忍不住噗哧一乐,“谁让你跑的那么快!”我调侃到。

    “讨厌啦!快去给我拿衣服啦。”

    当我按照苏瑾的指点拉开衣柜倒数第二个抽屉的时候,我好像拉开了她的隐私之门,满满一抽屉睡衣、胸罩、内裤映入了我的眼帘:胸衣大多是华歌尔、戴安芬带蕾丝边儿的那种,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品牌,质地摸起来都相当精良;内裤有的薄如蝉翼,有的完全镂空,更有几只是国内极少见的丁字型。我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这些东西和十七岁的苏瑾联系到一起,好在这里面的绝大多数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穿过。

    在翻看着这堆惹火内衣的时候,我也明白了苏瑾的心思。

    我快速地把自己脱的只剩下背心和短裤,挑了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和一条镂空的内裤,拉开了浴室的门。

    透过雾蒙蒙的水蒸气,在我看到苏瑾那双混杂着惊慌与期待的眼睛同时,耳边听到她轻轻的一声惊叫。

    她立在那儿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动也不动,任由水流喷洒在她僵直的身躯,仿佛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算是安格尔《泉水》里的美少女也不外如此吧。”看到苏瑾动人的娇躯我第一个念头是想起了那幅绝代名画,然后便癡了。

    温热的水蒸气将她的肌肤染成了淡粉色,水流沿着柔顺的长发滑下,在一对娇腻的凸起旁分成了几股细流。那如同形状完美的桃子似的凸起傲然挺立着,上面佈满的水滴好像一粒粒的珍珠拱卫着那颗粉红色的宝石,平坦的小腹下隐约可见稀疏淡淡的毛发贴在阴阜上。

    可能是看我上前走了两步,她纔意识到些什么,脸上胸前顿时泛起大片的娇红,原本垂着的双臂也突然护在胸前,神色紧张的低低说了声:“别……”

    苏瑾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让我从沈醉中清醒,纔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挪到了她的近前,“这世界不光是美酒能醉人,美女也一样啊!”,我心里一边感慨,一边义无返顾地踏进了浴缸,一把将苏瑾紧紧搂在怀里。

    苏瑾“嘤咛”一声把我抱住,娇瞋了句“你坏死啦!”,头埋在我肩里不肯抬起。不过,我的手在她缎子一般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了几个回合后,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