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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第3部分阅读

便在我的眼前急剧地放大,两片温热湿润的脣贴在我的脣上。

    击打在我身上的水流很热,但还抵不上苏瑾火热的体温,她简直就像是一团火,我似乎看到一丝丝的蒸汽从她的身上散发出去。她好像也不堪忍受周身的火热,在我怀里蛇一般的扭来扭去,顶在我胸前的那对兔子随着她身躯的晃动变换着形状,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一只。

    苏瑾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脣也离开了我的脣。我的嘴趁势从她的玉颈滑下,擒住了她挺立着向我示威的|乳|头。

    “讨厌~嗯~坏~”,腻人的呻吟又响起在我的耳边。

    |乳|头在我温热的口腔里滑来滑去,不时受到牙齿的轻啮和舌头的吸吮,已经肿胀的如同一粒大葡萄。

    苏瑾的双手紧抱着我的头,每当我听到她的呻吟开始变调,我的头发就会感到一股后扯的力量。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她突然狠命地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身子轻轻抖动,胸膛急剧地起伏,一声动人的低吟从她的心底昇起:“啊……”

    我感到怀里的苏瑾一下子重了好几倍,我不得不费很大的力气纔能搂得住她,“苏瑾她高嘲了。”这念头一闪,我觉得我的分身铁一般的坚硬。

    一颗烟的时间过后,苏瑾的身体纔慢慢的平复下来,整个人委在我身上不肯起来。我把她的手引向我的小弟弟,“来,瑾儿,和哥哥亲近亲近。”我在她耳边调笑着说到。

    她可能只听清了前半句,突然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瑾儿?你叫我瑾儿?”

    见我点头,苏瑾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当那如鲜花初绽般的笑容迎向我的时候,我心底猛地涌起一阵不安,苏瑾的笑容就像是初得到我爱的妻的笑容,如果她和妻一样癡的话…

    …

    不容我多想,分身上面盖上了一只手,隔着内裤,我都能感觉到手指的纤细和主人的羞涩。

    “好奇怪哟~”,苏瑾低低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手沿着我葧起的形状移动着。

    我心里一阵马蚤痒难耐,一只魔爪伸向苏瑾的酥胸,刚抓住一半,她却一弓身,从我怀里跑开,双手护着胸前,娇瞋道:“现在不许……”,话说了半截,突然发现里面有语病,我身上立刻招来了几擂粉拳,而她全然不顾胸前的波光|乳|浪对我的刺激是多么的巨大。

    我明白苏瑾方纔的高嘲对仍是少女的她的沖击有多大,有心放她一马,“那你帮我洗洗头吧。”,我把洗发液递给她。

    苏瑾打量了我一番,指着我的身子犹豫地道:“你……你……”

    我怎么啦?低头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还穿着内衣内裤,都已经打的精湿还浑然不觉。

    “那你还看,快过来帮我脱了。”我故意把脸一扳。

    “美的你!”话虽这么说,可苏瑾还是扭扭捏捏的上前,先帮我脱掉背心,然后蹲下身子,迟疑了一下,嘴脣一咬,褪下了我的内裤。

    由于离的太近,挣脱了束缚的小弟弟一下子跳了出来,堪堪抵在了苏瑾的脸上。

    苏瑾一下子愣在那里,所有关于男性特徵的传说都呈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由得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长着怒目圆睁的脑袋与青筋暴露的躯体的家伙虽然不太漂亮,但对女人来说却有莫大的吸引力。

    我看苏瑾发呆的样子,本想笑她两句,可想到少女嫩薄的脸皮,话未出口就被我咽了回去。默默抚了抚她的秀发,然后把她拉起来,笑着说:“好了,想看还有的是时间,先帮我洗头吧。”,说话间,我拉过来一把浴凳坐了上去。

    苏瑾噗哧一笑:“谁想看了,还不是他自己跑出来的!”,想转到我背后,我拉她到我两腿间,说就在这儿吧,她犹豫了一下,手遮住我的眼睛,说:“那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我依言闭上了双眼。苏瑾应该是调整了一下莲蓬头,水流从我的肩膀滑落,接着头上滴上了几滴清凉的液体,那双灵巧的手轻轻地揉搓着我的头发。

    我心里一动,浴室虽然被热气蒸了好一会儿,但温度还是很低,毕竟是冬天了,而且这老房子的暖气似乎也不太好,身上缺一会儿水就感觉到冷。我让苏瑾把喷头给我,我转了一下方向,热水喷向苏瑾的身体。

    苏瑾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又在我头上飞舞起来,只是身子和着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向我靠近,直到我的鼻子碰上了一个充满弹性的凸起。我偷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脑袋已经埋在她的|乳|沟里。

    “好香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苏瑾少女的体香刺激着我的嗅觉,让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

    “别动啦,再动就……没法儿洗啦~”苏瑾轻扭着腰哀求,似乎不堪忍受腰腹臀尖肆虐的手。

    “饶了你。”我停下手,这时一些洗发液的泡泡从我额头流下,我只好闭上眼睛。苏瑾将洗发液充分揉开后,又拿来个浴球在我身上仔细地擦来擦去,后背、前胸、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趾头都擦到了,不过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到她的目光应该停留在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弟上,过了一小会儿,听见她嘟囔了一声“便宜你了”,我的小弟弟上便多了一个粗蹧的纤维体在滑来滑去。

    我心里一阵感动,苏瑾她不仅长得像妻,就连对我的温柔好像也和妻一样。

    热水上沖沖下沖沖把我一身的风尘和疲惫全沖到了爪洼国,毛巾上擦擦下擦擦把我们都变成乾乾爽爽。当我们乾净的如同初生的婴儿的时候,苏瑾缓缓的倒进我的怀里。

    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的东西,我抱着苏瑾回到了床上。

    冰冷的大被盖在赤裸的身体上,我不由得一哆嗦,苏瑾更是紧紧的搂着我蜷在我怀里。

    “抱紧我……抱紧我……”她喃喃道。

    灯被我关了,黑暗中熊熊燃烧着的情欲火焰很快就将寒意驱走,两人靠触觉感受着对方的躯体。

    “我怕……”正如我所想的一样,苏瑾也知道她要迈出少女一生中极其重要的一步了。

    顺手拉过一个枕巾垫在苏瑾的臀下,我的腰轻轻往前一送。

    “啊~”,如同遭到了雷亟一般,苏瑾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直,一声呻吟似乎痛苦多余甜蜜,随即我的肩头一阵疼痛,清凉的液体开始流到了我的皮肤上。

    “和妻一样的反应呀!”我心头掠过一丝感慨,然后我就觉得前进的路上遇到了障碍。

    “我要来了。”在苏瑾的耳边我轻轻地道,“可能会很疼,不过,我会爱惜你的。”是的,我会爱惜你的,我已经不是一个莽撞的少年,我的女儿都已经呀呀学语了,不会象和妻第一次那样把你也弄伤了。

    也许是我的话里含着太多的爱惜,苏瑾的身子似乎柔软了许多。我一使劲,小弟弟顺利地突破了障碍,沖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紧密的世界。

    破瓜之苦可能还不是苏瑾能轻易忍受的,因此我的肩头又是一阵剧痛也就不奇怪了,我知道我的肩头也见血了。

    待苏瑾的喘息稍定,我便作起了活塞运动。她那里绝对称得上是名器,层层叠叠的把我的小弟弟紧紧套住,随着它的进进出出不停地蠕动着,似乎里面长了无数个小嘴在吸吮着我的分身。

    我本来就不是个猛男,小弟弟即便是按古代的度量衡也没有七寸,也不会象是吃了伟哥一般能在床上大战上千回合,和妻的时候每每都是鞠躬尽瘁纔能和妻一同奔向高嘲。在苏瑾新鲜肉体的刺激下,没有六七十下,我就有种喷薄欲出的感觉。

    就在这时,苏瑾的身子开始奇异地抖动着,胳膊和大腿就像八爪鱼的爪一般死死缠住我,那里面猛烈地收缩,一声高亢地呻吟在我耳边想起:“喔~欢——”

    收缩持续了足足二十多下纔渐渐平息,苏瑾如同一滩泥瘫软在我身下,而我想要发射的念头在她吓死人的收缩力道作用下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支起身子让苏瑾喘了口气,透过窗帘的丝丝月光照在她娇慵的脸上,虽然带着泪滴,却是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指甲在我的胸口划来划去,红肿的眼睛透着羞意:“刚纔,我是……那个吗?”

    “你说哪。”,我动了动身子。

    “你坏死啦~”,她不堪忍受如此强大的刺激,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调。我又动了八九十下,在苏瑾的两次高嘲后,我一泻如注;在滚热的精元贯穿她体内的时候,她又一次被我推上了巅峰。

    云收雨散,苏瑾软软的偎在我怀里。“你喜欢我吗?”她怯怯的问。

    “喜欢。”,“那,爱我吗?”

    我爱苏瑾吗?我想是的。这世界既然有一见钟情,那么我就爱苏瑾。我爱妻子吗?我想是的。可我怎么能即爱妻子又爱苏瑾!一个人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我真的不知道答案。

    苏瑾见我半天没言语,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其实我心里明白,你是个好人,也肯定是个顾家的人,你肯定特别爱你的太太。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可能要因为你而改变了。”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现在的妈妈是我原来的小姨,她对我特别好,我却恨她从我和妈妈那里抢走了爸爸。爸爸知道我的心思,出国的时候便把我留在了国内,让姑姑照顾我。可我想要爸爸……”说着说着,苏瑾开始在我怀里抽泣。

    “你在火车上望着窗外的样子就和爸爸一样,我当时就想,我们能有特殊的缘分吗?如果有,我一定不会让缘分溜走,可是,你已经有家了……”

    “你,一定要永远记着我,永远。”说到最后,苏瑾抬起头望着我,眼里满是期待。

    我答应你,苏瑾。我一定永远记得你,永远把你放在我心中最珍贵的地方,永远。

    听到我的保证,苏瑾慢慢闭上了眼睛。连翻的高嘲和长途旅行的疲劳让她很快睡在我怀里。

    望着苏瑾天使般的容颜,我的心猛的一抽搐,明天,不,今天,我们就不得不分开了,以后的路对于一个逃犯的我实在无法预料,或许就是永别吧。我轻抚着苏瑾的脸,在睡梦中她可能已经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和懮愁,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无法入睡的我,一首歌突然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onenightbeijg,你我留下许多情;不要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和着陈昇沧桑的男声是京腔京韵的女声: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哟。

    带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那歌声在我脑海中久久回响。

    逃匿篇之大上海

    第一章

    缠绵了一上午,我离开了苏瑾的家。

    外面阳光明媚,行人依旧匆匆。

    “要记得我呦。”,“是。”。“一定?”,“一定!”。“永远?”“永远!”。“……能回来看我吗?”,“……”。

    在苏瑾癡癡的目光里,我又踏上了逃匿之路。

    在公用电话亭里给妻打了个电话,她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开始哭:“你在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好怕,爸妈也是……”

    我一阵揪心的痛,就因为我,全家人在担惊受怕。“你别哭,没什么大事,我把一笔款子借给了一个朋友,款子一直没回来,等款子回来了,我就没事了。”,事情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但妻还是相信了我的解释。

    安抚好妻,我又给弟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去找xx尽快把钱凑齐,一切安排妥当,我知道该按计划去上海了。

    大隐于市,小隐于野。在我开始想到逃亡的那一刻起,我就把最终的藏匿地选在了上海。

    当我辗转了几个城市终于走出新客站的大门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上海,我回来了。”,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回到了这座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很奇怪,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全国各地到处跑,光一个北京就去了二三十趟,可偏偏没有机会回上海,只能在电视上看它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站在新客站的广场上,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建筑,我心里一阵茫然。

    买了张地图,又把几份报纸上自己从来不看的广告版翻了又翻,选中了徐家汇附近的一个房屋中介公司,略一打听,纔知道上海已经成了寸土寸金的城市,房租之高实在出乎我的想象,掂量着口袋里的人民币,我失望地走出了中介公司。

    “小伙子,小伙子!”回头一看,一对精神矍铄的老夫妇正向我招手,老爷子高高大大的不像是南方人,老太太矮矮小小的,眉目间依稀能看得出当年应该是个俊俏的人物。

    “老爷子,是叫我吗?”

    “是不是要租房子呀?”

    我一脸苦笑,“是呀,可是上海的房子太贵了,我租不起。”我老老实实地道。

    老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阵子,目光灼灼,颇有些威严,“把你的情况告诉我。”

    我把我扮演的那个角色-王欢的故事告诉了老人,“……就这样,我来了上海,我想我应该在这个城市里找到我的位置!”

    老爷子沈默了片刻,和老太太说了句“咱们就不进去了”后,跟我说:“小伙子,跟我走吧。”

    隐约觉得天上掉下了个馅饼,我紧紧跟上了老人的脚步。

    坐着老爷子开的丰田佳美,老太太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老爷子果然是北方人,解放前参军的老革命,随部队下江南后便留在了上海,之后便在上海安了家。两个女儿在八十年代初就去了美国,现在称不上千万富翁也至少是几百万的身家。女儿很早就催老两口去美国团聚,可老两口一直觉得国内的朋友多不愿意离开。随着年龄的增大,知己都已作古,国内也没有什么亲戚了,便动了去美国一家团聚、含饴弄孙的念头。依老太太的想法就想终老美国,国内的东西都处理了,可老爷子死活不同意,非要在国内留个根,老太太拧不过,就说那找个人看家吧,可找了好几个,老爷子都没看中,直到今天遇上了我。

    车子开进了一处幽静的院子,院子的牌子上写着“南京军区第x干休所”,掩映在高大的梧桐和银杏树间的是七八栋古老的红楼,那楼的年龄应该和树的年龄相仿。院子里只零星看到了几个老人悠闲的晒着太阳,和外面熙熙攘攘的世界相比这里似乎是世外桃源。

    跟老爷子上了三楼,老太太神神秘秘的对我说:“知道我们家老头子为什么找上你吗?”

    我很快便知道了答案,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黑白的结婚照,里面的两个年轻人穿着军装,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欢乐。那男孩子眉清目秀,模样竟和我有七八分的相象。

    老爷子看到我傻傻的模样爽朗地笑了起来:“你姓王,我也姓王,说咱爷俩儿是一家子,保管没人怀疑。”

    一切都ok了,老两口看来很喜欢我,把房子和车子全留给我照看,也不肯收我的租金,只是告诉我照顾好他那些花花草草和两缸热带鱼。两天后,我把老两口送上了去美国的飞机,分别时,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老太太偷偷告诉我,老爷子当年就想要个儿子,可惜只生了两个女儿,女儿又生了好几个外孙女儿,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挺遗憾的。老太太说话的时候,颇有些期待的望着我。我心领神会的叫了声“爷爷”,老爷子心满意足的登上了飞机。

    送走老人的第二天,我心怀惴惴地来到附近的派出所办理暂住证。办证的女民警正和别人闲聊,可能是那张盖着干休所大印的证明材料的缘故,她只让我把身份证複印了一张,却没看原件,对于我那张经过photoshop处理过的照片也只是说了句“不像嘛”便轻易放过,十几分钟后,我已经可以合法地以王欢的名字长住在上海了。

    就这样,我顺利的在上海安顿了下来,顺利的就像是一场梦,当我躺在宽大的红木床上,我突然觉得自从我开始逃亡,好运似乎就一直陪伴着我。

    可找工作却让我四处碰壁,我不敢在原先从事的行业和我大学学的专业领域里找份工,用王欢的名字办的是三流大学的假大专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