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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16部分阅读

    这一击定然会是惊天动地,可是她打在顶部的那一刻,却变得异常的柔软,轻灵若无物,若心有猛虎,轻嗅蔷薇。

    轻若无物的一掌,看似不能碎石,也不能断水,却将这一大块钢板打裂,裂出一个大洞,她也随之钻了进去,铁砂打来,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并没有打到人。

    刚从鬼门关上淌了过来,王雨铃心中却澄澈宁静,只感觉自己的灵觉异常的灵敏,能听到船外的很远的声音,她也听到了脚步声,刚进入化劲,虽没有稳固捕捉不到那种感觉,却很想要反身回去大杀一通,但刚才那一掌耗尽了她的体力和心力,只得无奈的逃离。

    王雨铃刚走出船舱,就见船舱外点燃了几盆大火,将船上的情景照得灯火通明,只见王承恩和朱干站在船头,身后还有三队火枪手,正瞄准着王雨铃。

    朱干听到了船底的那一声咆哮,知道定然有武功高强之人,不过有王承恩在身边,他倒一点也不怵,笑道:“别动啊!你武功再高,这么多只鸟铳对着你,恐怕也逃不了,今天我来就是想要和漕帮的人了结恩怨的。”

    王雨铃面对这么多只鸟铳,心中丝毫不惧,到了她这样的程度,虽然快不过子弹,却能比常人的反应快上几倍甚至十几倍不止,她真正畏惧的还是朱干身边的王承恩,即使进入了化劲,虽说境界不是很稳定,但依然算是一个化劲高手了,却看不透王承恩,反而感觉更加灵敏,他站在那儿渊渟岳峙,让人高山仰止。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知者心更存慎微之心。

    第55章 彪悍的男人

    第55章彪悍的男人

    火焰毕啵的燃烧着,双方也在各自戒备着。

    听闻了朱干的话,王雨铃一言不,手指尖卷起一缕鬓,轻轻的搅动着,此时乌云散去,远处着火的船只也同样熄灭,月光洒落满地,似为她铺上了一层银sè的轻纱,一脸平静,檀口轻启:“你既然要解开恩怨,为什么不将他们放了,还有摆下这陷阱,可知我漕帮兄弟死了多少。”

    朱干见这场景,从火枪队后走了出来,满是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可是对你们这种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也只能如此,何况这是你们先挑起的。”

    王雨铃冷笑连连的望着朱干,看着他走出了火枪队,心中顿时生起了几分异样,再抬眼望了一眼王承恩,似乎自己有那么些机会,心中打定了注意。

    伸手去挽髻,朱干身后的那一排火枪立马抬了起来,瞄准了王雨铃,却见她只是将头扎好,随即放松下来。

    王雨铃美目中闪过几丝异样,忽然一笑,就如万年冰山融化,她的笑让人生出几分暖意,扎好了头,手忽然放下,只见她脑袋轻抬,那扎好的头立马又散开来,向着四处飞散。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从她的头里shè出细小如牛毛一般的银针,漫天飞舞,而她的手随之一掷,只见一根筷子般长短的钢钉shè向王承恩,其上的力道,比那强弩所shè的箭矢还有烈上几分。

    “暴雨梨花针,没想到你还有唐门的暗器。”王承恩勃然sè变,实在太过忽然了,他几乎想也没想的挡在了朱干的面前,面对此种绝世暗器,他不敢有任何的放松,浑身布满了罡劲,将衣服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布球,但那细如毫毛的银子刺破衣服,更刺过了罡劲扎在了他的身上,万幸陛下没有受伤。

    蜀中唐门,一个家族式的江湖门派,饮誉武林的暗器家族,唐门人行事亦正亦邪,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过其恐怖的暗器功夫,却为武林一绝。

    王承恩想着,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悲哀,大意了,中了这么多记银针,肯定活不长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忽然一狠,一定要趁着毒之际,将这女子毙于掌下,否者皇上会有危险。

    王承恩一爪抓住了飞来的钢钉,却见王雨铃从他身旁掠过,一剑刺向了他身后的朱干。

    面对着王雨铃刺来的一剑,只感觉度实在太快了,只在眼中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不过这生死关头,也爆出了强大的潜力,这两月加强锻炼身体的好处也显现出来了,大喝一声道:“妖女!正等着你呢!”

    掏出一把石灰洒了出去,王雨铃没想到朱干还有这么一手,当即收手回挡,身子却不敢停留,往前冲去,一把抓住朱干的,跳入了一旁的湖水中。

    朱干只感觉自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把石灰奏没奏效,不过这紧要关头,伸手就向着王雨铃脖子间的大动脉砍去,这些近身之后的一招制敌之术,他闭着眼睛都能使出来。

    此时王雨铃虽然挡住了大半的石灰,依然有不少迷了眼,一只手抓着朱干,一只手提着软剑,耳边听闻了朱干的动静,软剑反手一抖就向着朱干刺去,不过两人终究太近了一些,一剑刺空,朱干的手砍在她的脖子大动脉上,却被她一偏脑袋夹住了。

    更狠的是,朱干另一只手掏向她的左胸,同时脑袋也用力的撞了过去。

    砰!王雨铃眼中微光一闪,当即想的就是去挡朱干的手,两个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只感觉脑子一昏,同时掉进了湖里。

    王承恩这时才过来,自己中的那根本不是暴雨梨花针,没有唐门特有的毒,随即大喝道:“快,快,快救皇……快救人!”

    朱干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在一艘小船上,小船随着河流轻轻飘荡着,船头立着一个穿着蓑衣的渔翁,小船外滴答滴答的落着雨,雨雾升腾,这河面美得如梦中仙境一般。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虽没有雪,但这雨这雾却更有意境,面对这样一幅美景,朱干看得痴了,他从特种战场上穿越到了这里之后,就开始了勾心斗角,先是算计女真小队的骑兵,后又算计白莲教的护法,再后来是整个涿州城,他几乎都在斗争之中一步步的走来。

    而他自己也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刀兵铁血,戎马生涯,多么的波澜壮阔。忽然望见了这样一副孤景,不管自己身处何方,又没有危险,他的心都变得异常的宁静,难得的闲暇片刻。

    忽然湖中一动,一条白sè的鲤鱼从河里跃了出来,随即就见着一个妙曼的女子,眉如翠羽,眼若珍珠,紧随其后的越出了水面,浑身湿漉漉的,娇柔而不造作,如一条美人鱼。

    这女子就是那个刺客,朱干心中一紧,眼睛一闭,赶紧继续装晕。

    “行了,不用闭眼了。”王雨铃坐在船舷上,任凭秋雨滴落在她的身上,随意而显慵懒的整理着自己的长。

    朱干望着她的背影,被水打湿后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子,看不清楚她的肌肤,却有种错觉,她的身子一定同她的美貌一般,美得令人窒息。不知她为何没有杀了自己,也不再掩藏着什么,坐直了身子。

    只感觉自己的脑子疼得厉害,当即捂着头说道:“我这是在哪儿,还有你们是谁。”

    王雨铃转过来,一双凤目里却是戏谑,似笑非笑的望着朱干:“你当然不知我是谁了,我劝你还是老实待着,不要有任何的妄想。”

    朱干脸上一片茫然之sè,捂着脑袋,忽然惨叫一声倒,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脸上全是痛苦之sè:“我的脑袋好痛,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看着朱干那直挺挺倒下去的样子,王雨铃身后那钓鱼翁脸sè一变,这可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只见他鬼魅的一动,就已经到了朱干的身前,抓起一只手,搭在朱干的脉搏上,只感觉他的脉象异常的混乱。

    虽说朱干不会内功,不会改变脉象什么的,可有在前世作为最jg锐的特种兵,一些东西还是会的,比如说身体没有任何防护的倒下去,看起来就像僵尸,而普通人通常都会因身体的本能,而出现保护xg的动作,还有调动肾上腺素让心脏跳动加快。

    这渔翁正是王雨铃的义父,连王承恩也讳莫如深的人物,此时对于朱干这样子,却一脸凝重之sè。

    王雨铃在一旁问道:“义父,他怎么了。”

    斗笠下一张脸sè铁青,望了王雨铃一眼,语气严厉的问道:“铃儿,在水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王雨铃从没见过自己的义父如此严厉,小嘴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委屈的说道:“义父,不就是一个乱贼头子吗?死了又如何,有什么可担心的。”

    却见这渔翁忽然怒,抬手就给了王雨铃一记耳光,冷声说道:“孽女,滚,我不想见到你。”

    王雨铃听出了自己义父那严厉到声音走样,有些尖锐刺耳,受了一记耳光,白润如凝脂一般的脸上,只留下一个淡淡的指印,怒哼一声道:“好!我走,为了你个陌生人……以后你都看不到我了,还有我虽然恼他,却行事光明磊落说到做到,绝不会做这种龌龊之事。”

    说完一个猛子扎进了河中,在水中如游鱼一般快的窜梭,迅的消失不见。

    第56章 天上掉铁饼(上)

    第56章天上掉铁饼(上)

    对于王雨玲的离开,那渔翁却更在意朱干的伤势,仔细的给他把脉,可是脑子里的伤势,即使是皇宫中最好的御医,也只是开一些调理的温和药剂,更别说他只是一个内功高手,对于医道也并不擅长。

    此时他的眼中全是凝重之sè,脉象依然是这么紊乱,翻开朱干的眼皮,大白眼里全是血丝,眼睛看起来异常的骇人。

    伸出手只见他那手温润如玉石,一股淡淡的气体涌出,缓缓的按摩着朱干的太阳|岤,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朱干只感觉一股异常温暖的暖流钻入脑子里,非常的舒服,就恍若是他每一次跑步,到达极限之后,身体里涌出一股强大的生机,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脸上难受之sè稍减,长出一口气,吁道:“好一些了,只是脑子里刺痛而已,还有想不起事情,我到底是谁?”

    渔翁的脸sè难看,再次搭上了朱干的脉搏,显得非常的仔细认真,这一次过了很久,眼神微阖,整个人似乎已经睡过去了,不过朱干却能感觉出身体里多了一股气流在不断的流动查探。

    最终无奈的摇头说道:“很麻烦啊!脑子里有一块血块,似乎就是这血块在做怪!如果将它除去,或许能恢复。”

    朱干一怔,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如果这血块除去,自己的前生的记忆会不会被消去,可是这时候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装失忆,眼前这人的修为,朱干可以肯定定然比那女刺客更高。

    轻声叹道:“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了,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呢!”

    渔翁仔细的盯着朱干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现他的眼神清澈如水,不似作假,摇头说道:“估计你也不认识我吧!我这一生的衷心都给了朱家,可惜造化弄人,既然现在你遇上我了,我治不好你这癔症,不过我能给你一篇心法,以后你照着这练习,能有什么成就,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这莫不是宫里出来的某个大太监,朱干心思百转,却不敢流露出一点,毕竟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哇!忽然溅起一阵水花,只见王雨玲如美人鱼一般跃出水面,一声大叫,俏皮的做着鬼脸,可爱得让人心跳加。

    “义父,这家伙好像真的失忆了。”王雨玲见朱干只是瞪大了眼,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无趣的趴在了船舷边,歪着脑袋说道。

    这样一个绝世的冷美人,居然有这样可爱俏皮的一面,朱干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只感觉脸红,身体都快不能自己了。

    渔翁摸了摸王雨玲湿漉漉的脑袋,宠溺的说道:“玲儿,这么快就不恨义父了吗?”

    王雨玲美目微眯,轻扬脑袋,露出欣长洁白如天鹅颈,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义父,这里还有人呢!傻子,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说完一双凤目盯着朱干,眼珠如黑珍珠一般无暇,清澈见底,不过朱干却分明能察觉出她那俏皮之下,隐藏着浓烈的杀机,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一丝破绽,定然会被她当场击杀。

    用力的摇了摇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王雨玲,直到让她快要恼怒了,这才忽然一下子欣喜的笑道:“姐姐这么漂亮,一定是仙女下凡。”

    唉!一旁的渔翁重重一叹,声音严厉的斥责道:“玲儿,不得放肆,你可知他是谁?”

    王雨玲撇了撇嘴:“不就是一个傻子吗?如果他不是傻了,我立马就要了他的命。”

    渔翁将王雨玲拉到了一旁,小声的交代了一番,只见王雨玲不时的转过头来,美目里神sè异常的盯着朱干看了一会儿,却见朱干脸上挂着sè眯眯的笑意,嘴角更是挂着晶莹的哈喇子,一副sè狼样。

    心中一阵厌恶,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义父,轻声问道:“义父,你真的要将你用命换来的那东西给他吗?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凭什么要还给他朱家。”

    渔翁脸sè难看,喝声厉问道:“义父从小怎么教你的,要恩怨分明,更要心存大义,义父身受皇恩,难道到死还要做这小人吗?如果我是一个小人,王承恩会冒着欺君之罪放过冷面吗?”

    王雨玲心中一阵烦闷,最终所有的无奈,化为一声叹息:“好吧!义父,在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不会动他,不过我希望能让他答应我一件事。”

    “仙女姐姐,是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朱干伸手挠着脑袋,模样憨厚的盯着王雨玲,眼神渐渐的下移,仔细的打算着王雨玲的胸前,她浑身湿漉漉的,隐约间能够看到滑腻白皙如凝脂的肌肤。

    王雨玲能感觉到朱干那灼热的目光,见他眼睛下移,举手插眼的危险道:“再看挖出你的眼珠子。”

    见朱干捂着眼睛转过身,那毫不做作的样子,天真无邪如小孩一般,王雨玲居然难得的有了一些笑容,这一刹那就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美的摄人心魄,随即赶忙敛去,故作严肃的冷声说道:“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让你做不义之事,只希望你能记住今ri我义父之恩,做一个好人,为这天下百姓出力。”

    朱干懵懂的傻笑:“为天下百姓出力是做什么,是不是很好玩的事啊!”

    “唉!血块压迫,估计以后智力会变得越来越低,行了,玲儿别说了,你先回避一下,让我传一篇心法给他。”渔翁挥了挥手,让王雨玲离开。

    王雨玲深深的看了朱干一眼,仿佛是要将朱干的容貌彻底的印刻在心海一般:“义父,我先走了,到时在金陵城汇合。”

    随后妙目一转,指了指朱干,轻翘嘴角:“这是为了报义父养育之恩,下一次就是生死仇敌了,你这人很狡猾,不过还是差了一点,走了,很期待下一次很你的交锋。”

    看着王雨玲在水中的苗条背影,朱干一阵心动,即使这女子十分危险,却美得让人生不起仇恨之心,心中充满了不舍,很想要她留下来,直到她走远,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只见这渔翁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一张面白无须,神sè清癯,一双眼眸更是亮若夜空,更给人一种浩瀚若星辰的感觉,仙风道骨,这等人物飘然如神仙,绝非凡人。

    他却淡淡的一拱手,语气尊敬的说道:“奴才王安,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神sè淡然,卓尔不群,高雅如莲,朱干心中忽然生出这些词来,自己做了这么多,难道都被他们看出来了,虽然王安语气谦卑且没跪自己,朱干却没有拿架子,而是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原来是先皇的伴当,王安王允逸,先皇能继承皇位,可多亏了王伴当啊!只恨魏忠贤那贼谋害忠良……”

    王安说出名字的那一刻,朱干就猜到了这人是谁,不过历史上,王安是被魏忠贤和客氏害死,怎么会在这里,心中顿感疑惑,对于明末的这个大太监,朱干可是印象深刻,明末三大奇案,其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朱干猜测王安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客气,或许还是自己除掉了魏忠贤,帮他报了仇,更赐给了他的祠堂一块‘昭忠’的牌匾,算是对他有恩。

    想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