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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16部分阅读

口气,此时见这人没死,心中的八卦之火也越烧越旺,很想要从他的嘴里撬出一点东西来,揭开这三大奇案隐藏在历史下的真正迷雾。

    王安脸上涌出一片悲伤,眼睛湿润的说道:“只可惜当年老奴瞎了眼,遇见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也是悔不当初啊!”

    第57章 天上掉铁饼(下)

    第56章天上掉铁饼(下)

    王安脸上涌出一片悲伤,眼睛湿润的说道:“只可惜当年老奴瞎了眼,遇见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也是悔不当初啊!”

    见朱干脸sè的表情,王安擦了擦湿润微红的眼睛,笑了笑说道:“陛下不必大惊,老奴却是活生生的人,当年魏贼想要杀老奴,老奴饿了三天,便知魏贼定然誓不罢休,于是决定假死,而那南海子提督刘朝却也是个废物,真以为老奴已经死了,所以将老奴死亡的消息报了上去。”

    “魏贼要老奴的命,真正的原因还是老奴在大内偶尔间得到了一本奇书,名为《火德赤龙决》,虽只有下半部,却囊括天地,包罗万象,浩瀚无比,而老奴资质愚钝,在宫里习了这么多年武艺,却只是暗劲的巅峰而已,出宫十多年,却只是参悟了书中的一些皮毛而已,当真惭愧至极!”

    当真是瞌睡遇见了枕头,朱干也不知该怎样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了,刚从王承恩那里知道了关于此神功的存在,现在王安这样提起,顿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眼巴巴的望着王安,心里焦灼至极。

    王安看见朱干那急切的眼神,良久才哀声叹道:“陛下知道为何老奴和老奴的那义女能一眼就看出了陛下的真实吗?其实陛下所演的癔症病人,当真是天衣无缝,起先让老奴也走了眼,只是表现出来的实在太过真实的东西,反而最假!”

    朱干不解的望着他,怎么忽然扯到这个了,对于自己被识破,朱干虽然疑惑,想要知道真相,不过这时候最迫切想知道的还是那《火德赤龙诀》到底是何种神功,如此神奇。

    见着朱干这神sè,王安重重一叹,世间奇功,不论是拥有四海的帝王,还是缺少情感的阉人,都逃不过长生的诱惑。

    摇头说道:“陛下,只因你体内根本就没有一丝jg气阻挡,化境高手灵识异常的敏锐,能捕捉及其微小的变化,你在我那不肖义女离开的时候,心境放松了,所以轻易的就被查探到了。这正是我要说的,只有这下半部的《火德赤龙诀》需要深厚的内功打底,自己还原出前边的口诀,不过这已经不是真正的《火德赤龙诀》了,而是另外一门神功,由自己创造,且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朱干仔细一想,才现自己确实是太过激动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听清楚王安的话,忍不住问道:“难道说你有下半部《火德赤龙诀》,想要修炼这门神功,也要靠运气,看能否自己创造出前半部来,而且还得需要有深厚的内功。”

    王安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神sè,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干神sè一僵,这坑爹的神功,不过他却不愿放弃:“行,我自己去想办法补齐这神功的前半部,你将后边的给我吧!”

    王安看着朱干那坚毅的神sè,忽然想到了先帝光宗,如果他能有自己这儿子一半的坚韧,或许也不会成为被历史嘲笑的一月天子,去服用什么红丸,可笑可叹,不过却也让文人们给了他一个好名声,却改变不了他同万历皇帝一样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王安驾驶着小船,向着下游追去,一路上将那半部《火德赤龙诀》默写下来。

    朱干看着这些讳莫如深的文字,只感觉深奥难懂,幸好一旁有这样一个大宗师指点,但终究感觉这《火德赤龙诀》太过深奥,与那老子的《道德经》却又是另一种不同。

    懵懂而不懂,懂而不懵懂,就在这两种迷迷糊糊之间不断的变换。

    王安的行船度很快,也非常的平稳,很快就到了红衣军停泊的那处湖面,朱干几次想要询问关于宫中那三大奇案里的隐秘,可王安却只是笑而不语,最后更是扔出一句:“当陛下参透《火德赤龙诀》之时,宫中三大奇案,也自然揭晓了谜底。”

    “快看,主公在那儿!”朱干正在船里仔细的阅读着王安所默写的手稿,静静的体会着其中的真意,却一点也看不出这书中哪里半点关于武学之说,倒像是教人大道理的神鬼小说。

    比如有一则很简单的志怪故事,一个人骑着马狂奔,就感觉身下的马变为了一条河流,他快要淹死了,身下的河流又变为了一条巨龙,将他托上了九天,眨眼间风云变幻,他也不断的往下坠落,这故事当真让人感觉啼笑皆非,莫名其妙。

    更比如鬼怪扰某个村子,村里有一个无赖,看到了乡民们的惨状,在梦中化为一匹白马,甘愿为了保住村子而献出自己鲜美的肉,结果最后那些无赖被毒死了。

    朱干看得入神,心里却逐渐的变得难受,这些都是什么狗屎,用力的将手稿摔在了桌上,抬眼去望王安,希望他能给自己讲解一下这些故事,却现哪有他的身影,早已鸿飞冥冥。

    不过周围却多了几个红衣军士兵,一脸掩饰不住的喜意,望着朱干,就仿佛是见了亲爹亲妈一样。

    “唉!只可惜再见便是仇人了。”朱干叹息一声,收拾了桌上的手稿,揉了揉盘着有些僵硬的腿,见了一眼一旁树立的王承恩说道:“你该不会是故意让他抓到我的吧!”

    王承恩赶忙惶恐的一低头道:“奴才不敢!”

    “哼!不要再有下一次。”小船已经靠近了巨船的船舷,朱干将手稿一揣,爬了上去,只是背着众人的脸上,写慢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船队杨帆起航,继续向着南方而去,这一次红衣军的目标,直指中都凤阳,不仅会遭遇官军,更会遭遇李自成、张献忠等农民军,将会有数场硬仗等着他们。

    此时的北方,基本已经平静下来,白莲教一众匪都被官军围到了一个小县城当中,而白莲教一众匪徒都知道,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靠着小县城死守着。

    小县城的城墙不过三四米高的土墙而已,已经被大炮炸得破烂不堪了,到了绝境的白莲教匪徒也是悍勇,没有吃的将县城里的男女都杀光了烹煮而食,没有武器拆了屋子用石头砸,将困兽犹斗几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此时杨灵因为拒绝食用人肉,已经病得双霞无半两肉了,而她的下巴也更显得尖细,眼睛却更加水灵,反而让人有一种怜惜的冲动,此时她对白莲教的所作所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只想要离开此地,回到佛母的身边,从此长随青灯,再也不出门。

    夜渐渐的黑了下来,城外的官军越聚越多,真正的危险却是来自曹变蛟的那一千关宁铁骑,所以他们不敢逃出城外,而官军也清楚,所以渐渐的放松了jg惕,一到夜里,便停止了进攻,回营埋锅造饭了。

    城里又继续响起了y乐之声,辛苦了一晚上,这些白莲教匪又将这一路上劫掠而来的女子拉了出来,玩弄过后,杀掉做成晚饭,可谓残酷至极。

    不过今夜却有几人没有前去y乐,而是聚集到一起商量着突围此地的生死大事。

    而城外的官军里,却有一队人马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这一队人静静的躲在一处小山丘之后,他们啃着干硬的麦饼,神情肃杀,一个年轻的将领忽然拍了拍手,让众人聚集到一起。

    环顾了众人,冷声说道:“城中白莲教妖人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官军里的那些丘八也要撑不住了,今夜就就将是我们建功立业之时,从此以后,要让白莲教的妖人听闻关宁铁骑的名头,都吓得不敢与我们一战。”

    “你们可有信心!”曹变蛟低喝一声,冷冷的环视众人,他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冷酷肃杀之意,心中一阵激动,今夜就是白莲教灭亡之期。

    第58章 白莲教匪妖

    第58章白莲教匪妖

    黑云压顶,黑夜浓厚黏稠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一间小屋中,点了一盏如豆一般的油灯,影子投shè在宣纸糊上的厚重窗户上,拉出一道细长的黑影,几人交头接耳,影子也交缠在一起,似龟蛇交-合,满是杀机。

    听着众人的争吵声,玉面神将一张脸y沉得能滴出水来,忽然站起身,用力的一拍桌面,桌上的酒杯高高跳起,争吵声戛然而止,一个个心悸的望着白先云。

    白先云那张略显y柔的脸上,带着狠辣的表情,见手下众将望着他,冷声说道:“我话先说在前边,要是今晚有人胆敢玩女人、喝酒、赌sè子过了时辰,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众人一阵大骇,他们实在想不出,究竟要做到什么样,才算是白先云的狠辣,不过显然的是,他们不敢轻易的越过白先云的底线,要知道他的狠辣已经在他们心底重下了梦魔。

    见众人那表情凝重,心底略显得意,白先云手中的折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狭长的眼线扫视着众人,吐气说道:“很好,都长个心眼子,别让人知道我们的计划了,否者都得死。”

    说完,他似乎觉得众人心神绷得太紧,微微一笑道:“都别板着个脸,心事太重,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都笑一笑。”

    嘿嘿!嘿嘿!众人嘴角扯了扯,笑容十分勉强僵硬。

    看得白先云心里一叹,一群没文化的丘八。

    “是什么心事太重了,不想让我知道呢!”忽然院子外响起一个粗重的女声,语气满是戏谑,就仿佛是猫抓到了正在偷吃东西的老鼠。

    白先云脸sè大变,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和煦,声音轻快,直让人感觉如沐风:“护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晚上的,都是些大男人在商量着龌龊事,让你撞见了可就不好了。”

    只见院子外,身材高大的邢娜,身边跟随着一众男亲卫,庭院四周都已经被亲卫门把手解严起来,而自己那几个亲信被五花大绑的看押在一边,嘴里塞着破布,低怂着脑袋,就如斗败的公鸡。

    邢娜脸上似笑非笑,一双粗-黑的眉毛向上扬了扬,抓着双刀走进了白先云秘商大事的屋子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众彪悍的亲兵,冷声说道:“不要让任何人进出,否者格杀勿论!”

    亲兵们大声唱喏,站到了门口上。

    “都出去吧!我要和你们的神将商量一些事情,难道还要本护法亲自动手请吗?”邢娜身材高大,生得虎背熊腰,这女人天生一副男人的英气像,走进屋中,众人只感觉一阵心悸,此时她开口请人,那些个白先云手下纷纷鱼贯而出,入了这宅院里,反动松了一口大气。

    关上门,两人坐定邢娜大刺刺的坐于最上,指了指一旁,白先云不敢违背的坐到了他的身旁,两人的个头,让白先云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架势。

    邢娜断着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白先云则是断着慢慢的呷了一口,本来挺享受的,可是这么一个英伟的女人在身边,让他只感觉倒胃口,不过邢娜救过他,脸上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晚上喝茶比喝酒好一些,肠胃受不了,不过有酒倒也不错,正好今晚突围的时候借此壮胆!”说完,邢娜转过身一双大眼瞪着白先云,一副看透了你的样子。

    白先云只感觉头皮麻,只能打哈哈,摇头说道:“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而且这酒只壮怂人胆,反而容易让人误事啊!”

    邢娜轻轻的摩挲着酒碗的边缘,身旁这样一个大帅哥,本想斯文一些,可是却只让人感觉弄巧成拙,实在没耐心同这些书生耍嘴皮子,看着白先云,开诚布公的说道:“行了,我也不废话了,老实说了吧!我知道你今晚想要干什么,你以为背主求荣卖了我们,能跑到什么地方去,你现在已经是白莲教的三十六神将之一了,生是白莲教的人,死是白莲教的鬼,离了我们,你寸步难行,甚至我们一旦有人突围出去,将你的事一禀告,白莲教的人定会让你死得难看!”

    听着邢娜那淡然的话语,白先云的心坠入到了谷底,这女人喜欢耍心机,却并不擅于隐藏,所以白先云能轻易的听出她的话不是玩笑,自己的命就如蝼蚁一般掌握在她的手中。

    但渐渐的也听出了一些门道,联想着先前这女人对自己饶命的举动,心中豁然开朗,这女人对自己有想法。

    想到邢娜那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白先云忍不住心中恶心,只感觉想吐,差点就没忍住一阵干呕出声,强忍着一脸淡然的微笑转过头看着她,声音干涩的道:“不知护法想要小的干嘛!但有吩咐,小的定然肝脑涂地以报答护法救命之恩。”

    邢娜激动得一把抓住了白先云的手,用力的拍了拍,啧啧叹道:“先云啊!自打你加入了白莲教,我们还没好好的说过话呢!先云,你们读书人成年了不是有字吗?你的字是什么啊!”

    白先云的手被邢娜抓着,浑身僵硬的紧绷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用力的抽了抽,没抽动,却不敢违逆邢娜,难受的说道:“学生字轻云,是学生的老师所取,告诫学生要淡薄名利,护法,能不能将学生的松一松,学生有些重要的事,需要好好说说。”

    看着忽然变得文绉绉的白先云,邢娜心下更加欢喜,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白先云的手道:“好,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望着烦了花痴的邢娜,白先云心中厌恶极了,不过他脑子也转得快,立马一条让自己都骇了一跳的计划出现在心头,轻声笑道:“护法,有没有想过徐茂这种纨绔子弟,居然是八大护法之二,难道护法就甘愿屈居在这废物之下吗?”

    白先云非常肯定,这女人敢冒着得罪两大护法,还有其他神将地王的危险将自己救下,她心里所图肯定不小,看透了这一点,开口询问,心中笃定极了。

    没想到白先云直接就给她点透了,邢娜的眼神有片刻的慌乱,没加一点的掩饰,随后迅的平静下来,冷声说道:“哼!谁让你乱嚼舌根的,在白莲教里破坏兄弟姐妹之间的和睦,可是很重的罪名,要拔舌挖眼的。”

    白先云只感觉心里一阵恶心,没有心机,还要将自己装得很有心机,这只能让她显得更愚蠢,心中虽然鄙夷,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迎合着点头哈腰的道歉。

    邢娜这才满意的说道:“行了,知道你也不是无心的,不过教训一下徐茂却是可以的,否者白莲教的兄弟姐妹在他的带领会吃大亏的。”

    这话就是白痴也能听懂是什么意思了,白先云没法,只能耐着心同她周旋,谁让他的把柄被这彪悍的女人抓住了。

    夜越的厚重,此时已经是五更天时分,天快要亮了,正是人熟睡最沉之时,紧闭的四个城门忽然悄悄的打开了,守着城墙缺口的白莲教贼兵也不见了,只见一队人马悄悄的出门,向着南方快的跑去。

    此时官军阵营当中,照明的火堆早已熄灭,黑漆漆的一片,仔细倾听,偶尔能听见震天的鼾声。

    一见官军如此安静,这一队人马擦着官军,快的奔逃,不知是谁的马口中所衔的环掉落,一声长嘶,在黑夜中异常响亮,吓得众人不敢在掩藏,亡命奔逃。

    官军阵营当中,当当当的敲响了jg钟,异常的刺耳,无数官军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睡眼朦胧的起身,随手抄过一旁的兵器,跑出了帐篷外,不过却已经过了快半盏茶的时间。

    白莲教众人全力的亡命奔逃,此时早已跑远,逃跑的人并没有多少,官军也没有追击,望着四座大开的城门,整队过后官军涌入城中,与一夜醉生梦死的白莲教厮杀在了一起。

    座下战马使足了马力奔腾,耳畔风声呼啸,邢娜转身望着一旁的白先云,和声安慰说道:“轻云!以后不用叫我护法了,叫我邢姐吧!这样更亲切一些啊!”

    “哼!一对狗男女。”一旁忽然传来一声冷哼,只见杨灵一脸苍白,眼睛显得越的明亮且大,此时一双妙目里写满了不满。

    白先云尴尬的点了点头,却打蛇随棍上的说道:“邢姐!”

    杨灵在一旁神sè显得更加的冷淡,不过她这时身体不好,紧紧的抱着马脖子,静静的趴着,此时脱了困境,她更想的是早ri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