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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4部分阅读

,再看看高强,平日里笑哈哈的,可是杀起人来同样狠辣,却一点也不招人嫌,是我的哈将,哼哈二将都齐了,摆脱,别这么严肃,你不这是在告诉别人,我们就是反贼吗?”

    高强顿时自嘲道:“余松有余,高强不高,黑面煞神,红面魔王,哼哼二将,辅佐主公,一统江湖。听听这些黄口小儿是怎样唱我们的,好像是在唱大戏一样,我们都是读书人,如今和农民军一样都有了自己的诨号了。”

    “这也说明了民心不是吗?大明享国祚三百年,人心思变,都以为改变一下就有好日子,所以我们在涿州一动,天下云从响应,不过自古先贤就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让百姓受苦,那就只得是挡我们路的苦了。”余松黑着脸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加入了红衣军,而不怎么适应圣贤书里的东西而一味板着个脸,还是因为本来性情就如此,如今开了杀戒更加变本加厉。

    “行了,北京城看也看了,也该回去了。终究有一日,我们会入主这里,最后的胜利者也只有我们,我坚信如此。”朱干啪的一声抖开了纸扇,走到一旁,从亲卫手中牵过一头毛驴,骑上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与北京城擦肩而过,这一刻历史的车轮因为一小点的震动开始偏离轨道。

    此时北京城周围已经没有多少军队了,陈奇瑜总理五省军事,曹文昭主政宣大,三大营南下,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朱干却能忍住诱惑,不去碰北京城,北京城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政治蛋糕,可惜只能看不能吃,还没有足够的实力。

    目标北通州,京杭大运河北京的,这里是向北京城输送物资的最重要通道,每一年每一天都有数之不尽的大小船只来往,这里更储存着数之不尽的粮食,仓米百万,这么多的粮食足够整座北京城吃一年。

    朱干很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他只是带着兵悄悄的越过北京,前往通州,足以看出他是一个头脑足够清楚且实际的人。

    不过通州城里的粮食也不是他的最终目标,而是因为这里有船,很多很多的船,足够运输他的部队南下,他需要一块根基,而南方是正好的地方,不过南方他也不会去碰,那里的士绅势力足够强大,去碰触只会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此时通州城里,来来往往的是运输的骡车还有马夫,一支穿着红衣的军队忽然出现在了通州来往与北京的官道上,无数人望风而从,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入了北京城中,城里过百万的官民震动,比当年土木堡之变后也先骑兵来此更加震惊。

    妖孽作祟,大明要亡了!无数的人开始收拾包裹,士大夫们也开始写信给福王,靖难之役,会再一次重演吗?能有第二个于少保出来力挽狂澜吗?谁知道呢!

    …………

    ps:忽然就生病了,头晕得难受,在床上躺了一天,今天早上实在受不了了,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查了血,所以断更了,抱歉啊!身体还没好,就只有一章了,不过易生会保证故事精彩的。

    第16章 一代奇后张嫣

    更新时间:2013-03-08

    第16章一代奇后张嫣

    通州厉来在华北地区地位显赫,古时素有一京二卫三通州的说法,而只要截断了通州的漕粮,对于拥有百万人口的北京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比李自成进京前,那一场瘟疫更具有破坏性。

    通州城的重要性,终明清两朝,每一位皇帝几乎都会拨出巨款修葺,不说远了,万历十九年顾九思修旧城,当年密云兵备道王见宾修新城,大加拆修,连垛墙高三丈五尺(合11米高),厚丈余,长一千三百四十丈又有奇,较以前高厚许多。李贡曾修新城敌台,为通州敌台的创始。

    崇祯四年,因旧城东北角与新城西南角,易受敌人冲击,增建敌台于旧城东北,形如扇,由左到右,长十二丈,高三丈七尺,分上中下三层,俱有门,又增修月城并建有炮门。

    面对这样的一座城池,别说两千红衣兵,就算两千重炮兵也轰不开这堡垒,不过朱干自有他的打算,通州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坚固。

    当两千红衣兵越过北京,出现在前往通州的官道上之时,京城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子亡国的恐惧气息,比当年朱棣攻入南京城时不遑多让。

    皇极殿自万历二十五年大火之后,于天启七年重建,天启过后自崇祯一朝再也没有多余的财政修葺,此时恢弘的皇极殿中鸦雀无声,两宫皇后各坐一方,周皇后抱着幼小的皇子。

    刚满五岁的朱慈烺,生得粉雕玉琢,躲在周皇后的臂弯里,一双漆黑如宝石的大眼不断的打量着珠帘下方的群臣。

    只见一人忽然出列,一看官服不过从七品,再一看却是给事中,只见这人在一片诧异声中忽然跪地,平静的将官帽取下放于一边,忽然高声嚎道:“国之将亡!国之将亡!国之将亡啊……”

    忽然的一桑子,吓得朱慈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小手不断的挥动,就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咪,躲在周皇后怀里瑟瑟发抖。

    面对忽然出现的变故,这御史言官措手不及,想要弹劾的话也咽在了嗓子里,难道大吼两声,让太子闭嘴,好歹别人还是一个小娃娃,你一个老头子欺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可不会青史留名,只会遗臭万年。

    一见太子被吓成了这模样,满朝惊恐,纷纷跪地请罪,也不知道是在哭这朱家的王朝,还是在哭朝廷上百官的凶恶。

    张嫣为天启帝遗孀,崇祯之嫂,看着被吓哭的朱慈烺,有些心疼,面上闪过几分愠怒之色,都什么时候了,朝廷衮衮诸公还没有一点觉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快要睡着的内阁首辅温体仁,张嫣从周皇后手中接过皇太子,轻轻的安慰了几声,顿时小家伙破涕为笑,乖乖地任张嫣抱着。

    张嫣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拉过周皇后,娉娉婷婷,正是大好年华之际,死了孩子没了丈夫,独自一人养在深宫,比那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更加凄凉。

    当年崇祯能得帝位,几乎全靠她从中斡旋,才让魏忠贤的j计没有得逞,不仅是靠着混账的天启帝怜悯,更有着超凡的智慧,两人走出珠帘,居然对着下方的百官深深一礼。

    不以高贵而伟大,只因伟大而高贵,这一刻她们二人贵为国母,但却对着臣下弯腰施礼,以一介女流之躯,却没有一人敢说他们失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张嫣看着跪在皇极殿下方的群臣,眼眸之中闪过一些复杂的光芒,檀口轻启道:“京师三大营,从准备到出发,不到六十里的距离,走了足足三天三夜,是畏贼吗?恐怕不是,而是他们心里有他们的打算,那里有一个福王,但你们心里都清楚,那人真是福王吗?东厂、锦衣卫哪里没有你们的人,你们会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人吗?为什么非要走到这地步,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摆脱了各位。”

    周皇后眼中泪光闪烁,除去一个皇后的名头,虽没有多大的野心,却知足贤惠且明理,她的一生之中已经和朱由检再也分不开了,他就是她的天,所以说当朱由检让她自杀殉国之时,她才能说出那一番恳切的话,而后毫不犹豫的去死。

    如今她要替自己的丈夫守好这个国,还有她们的那一个小家,为此她可以节衣缩食,捐出所有的金银首饰作为军费,也可以在朝堂之上,向这些被自己丈夫压制的百官妥协,只求别再党争。

    艳光四射的张嫣,不愧为五大艳后,一颦一笑,一悲一喜,气场强大十足,她的弯腰比贤淑的周氏更让百官们感觉心满意足。

    东林党领袖之一的内阁大学士李标望了一旁昏昏欲睡的温体仁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犹以宽政结人心。门户之祸,已历四朝。借朝廷耳目,快自己之肺肠,人才尽而国势隋之。士大夫宜各捐方偶之私,圣明力持泾渭之辨……”

    李标发了一通老生常谈的仁政、宽政,这些东西嘴上说说还可以,真到了实际之处,就两字扯淡,见众人无趣的模样,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之所以红衣贼一呼百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年年灾旱,百姓流离失所,又有苛捐杂税,只要减免赋税,百姓感念皇恩浩荡,到时红衣贼定然人心不稳,再以招降之策,通州之围定然可解。”

    减免了赋税,哪里来钱养军队,剿灭农民兵需要军队,抵挡后金又需要军队,只要那一丁点的军费一免,军队首先哗变,第一个亡的就是大明朝,至于减免赋税,百姓也不见得能得到多少好处,真正肥了的还是朝廷里的衮衮诸公,那身后庞大的江南士大夫集团。

    张嫣望着朝堂下的衮衮诸公,心中失望之情越发的浓烈,抱着朱慈烺的手颤抖起来,忽然冷哼一声,拉着周氏的手回到了珠帘后,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只听珠帘后再次传来了平静,且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哀家疲了,你们都退下吧!”

    待群臣离去,周氏有些担忧的看了张嫣一眼,轻声说道:“皇嫂!那红衣反贼虽说只有两千人,可是毕竟到了通州,一旦通州城陷,这社稷震荡啊!”

    张嫣那倾国倾城的脸上写满了疲惫,最近忽然就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偌大的皇城里,如果不是几个手下的太监得力,隐瞒下来了可能掀翻整个明朝的消息,恐怕早就闹翻了天,如今政局刚刚稳定,曹文昭守住了大同,陈奇瑜困住了农民军,没想到这涿州城却又闹出了反贼,而且离北京又这么近,稍不注意就是亡国的下场。

    朝里朝外,太多的烦心事了,她们二人现在才体会到了崇祯主政的苦,面对这样的境况,又怎能猜忌心不重,又怎能与朝廷百官的关系不势如水火。

    张嫣叹了一口气,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坚定,握了握周氏的手,和声安慰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帮陛下守好这江山,通州城破了又如何,只要北京城还在,大明就在。”

    “一切全靠皇嫂了!”周皇后抱着皇太子,莲步轻移,回后宫去了,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妥,但是她更愿意相信张嫣,当年是这个奇女子将自己的丈夫送上了皇位,现在她也一样能帮助自己的丈夫守好这江山。

    张嫣没有去中极殿休息,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皇极殿中,对于这冷清到压抑的皇极殿,她是不想来的,可惜她不得不来,轻启朱唇,声音响彻整间大殿:“曹化淳,从你进入信王府算起,跟随陛下多少年了?”

    殿外的曹化淳一听张嫣召见,连忙进殿跪地说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十二三岁入宫,后来陪伴还是皇孙的陛下,奴才都快忘记多少年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张嫣站在台阶之上,声音虽小却传遍了整个皇极殿:“好,二十年啊!不亲也亲了,你也算是家人了,不像那些士大夫,嘴里叫嚣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早就不可信啰,你立刻提督东厂,调出你的亲信之人,去给哀家拿人,哀家要自组军马,再建一次十二团营。”

    台阶下的曹化淳呆了片刻,随即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这皇后好大的魄力,男人做不到的事她想做,虽说他没了根子,可好歹骨子里是个爷们啊!

    更让他激动的还是那一句,二十年不亲也亲了,没了根子的宦官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但更想要的还是亲情,所以他们更看重自己的子侄,都说天家无情,可是从小照看着信王长大,真的是不亲也亲了,只要肯对他掏一句心窝子,他就能为你去死,方化正做到了、王承恩做到了,可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士大夫却没有做到。

    曹化淳得了懿旨,重重的叩头说道:“这京城里,只要有人敢阻拦奴才办事拿人的,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一定给娘娘要的人拿来。”

    随着张嫣未经内阁的一纸命令而出,整个京城又一次的闹翻了天。

    十二团营,当年于谦力挽大厦将倾的杰作,如果真的编练出来,谁会第一个倒霉。

    第17章 兵逼通州

    更新时间:2013-03-09

    第17章兵逼通州

    京城中正忙着内斗的时候,朱干已经带着红衣军接近了八里桥,离通州城还有不到八里的位置,一路行来,居然没有碰到过一个明朝士兵。

    八里桥,桥上车辘辘,马萧萧,运河码头百货运往京城,桥下船轧轧,人喧喧,皇都运米驳船驶向通州,其繁闹景象当推北京之首,乃京通咽喉要塞,是拱卫京师四大桥之一。

    此时众人到了这么个地方,颇有些乡巴佬进城的不适,朱干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在前边,看着这热闹繁华的场景,转过身微笑着望着身后众人:“怎么样,是不是看呆了,今日我们只有两千人,但拿下这里,拿下运河码头,甚至拿下通州,我们会迅速壮大……”

    “这会不会有诈!”余松冷不丁的插话道。

    望着不远处宽大的八里桥,热闹非凡,却看不到一个明朝兵丁,甚至连巡查的也没有。要知州通州城里官署林立,有仓场总督衙门,州署衙门,通永道衙门,户部坐粮厅署……大大小小的衙门林立,如今这地方却看不到一个兵丁,实在够古怪的。

    高强哈哈一笑,打趣着说道:“估计是被我们吓到了吧!”

    朱干坐在毛驴上,望着桥上桥下,来往的大车还有驳船,心中激动极了,任何一个拥有野心的男人看到这些繁华的东西,都想将他们据为己有,这就是权力,而权力来自于兵,而现在他有兵,这些东西都将是他的。

    “这不奇怪!”朱干轻夹驴腹,当先向着八里桥而去,一边说道:“现在大明可用的精兵早就调往各地了,京师除了三大营早就空虚了,而这些地方户所里的兵,也变为给高级将领种田的佃户了,至于这些官衙里的兵丁,不过欺负一些小商人小百姓还可以,大商人大商行的背后,哪一个没有庞大的士大夫集团撑腰,战斗力没有一点,狗仗人势还挺厉害。”

    “拿下八里桥,晚饭前我要能在桥上看夕阳。”朱干把出腰间的秋水雁翎刀,在空中用力一挥,刀刃撕裂空气,嘶嘶作响,颇有几分威势。

    余松已经换上了一匹战马,整个涿州城的武器优先由红衣军选择,但也没有完整的组建出两千骑兵,而对于府库里那些容易炸膛的火器,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装备了,也是朱干下了死命令,才装备了不少。

    而余松身后的两千多士兵也纷纷亮出了武器,如今忽然出现了这么多拿着武器,又穿着红衣的人,即使再迟钝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了,没想到红衣贼来得如此之快。

    余松高大的身材坐于马上,显得更加的壮硕,于一员真正的武将无异,大喝着打马向着八里桥冲去。

    桥上顿时鸡飞狗跳,在此设卡收税的小吏兵丁一见形势不对,几乎没有任何抵挡,不仅抛开了他们的趾高气昂,更抛开了他们手中的武器还有号卦,抢先夺路而逃,余松此时早就红了眼,几乎在战马上桥的那一刹那,手中的柳叶刀不断的挥舞,这时候可管不了什么无辜不无辜。

    宽16米的八里桥上,前一刻还是拥挤热闹,红衣兵上来之后,彻底的清静了,留下了几句染血的尸体,还有一些抛弃的物质。

    “还以为有一番苦战呢!”高强外边的红衣越来越红了,也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血,将它扯下来丢在一边,笑嘻嘻的踱步到了朱干身旁。

    朱干骑着毛驴慢悠悠的走上八里桥,对于八里桥上的残肢断臂,脸上没有一丝的变色,看着手下不少兵丁那难受的模样,笑道:“还以为只能上桥看夕阳,没想到还能上桥来吃个晚饭,秀才兵不会真就成大秀才了吧!看看你们,一个个难受的样子,这还没到正式打仗的时候,伤亡怎样,缴获怎样。”

    一旁的余松也忍不住微微发笑道:“死亡的倒没有,不过有几个追这些商人快了,从驴子上摔下来了,还有一个掉进河里去了,差点被淹死,倒是有几个大商人的家丁护院很顽强,幸好我发现得及时,没有让他们结成车阵,被我带人冲散了,缴获的东西倒多了去了,一时点算不清。”

    高强接过话茬,赞叹着说道:“一路上看着那些吃水深的船,还有压得车轱辘嘎吱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