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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54部分阅读

,抬手指了指脑袋右边,倾城的下场凤眸里,有些撒娇似的委屈。

    “你这里伤得厉害,大夫说可能是里面有好大的血肿,等它慢慢消失了就好了。”至于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的话,他暂时不会告诉她。

    看着女子无半分损伤的头皮,黑衣的男人,眸色里全然是复杂,那容阡陌到底是用了怎样的神药,让那破掉的头皮愈合的这般快?三天之后,他亲自去拆的纱布打算换药,可是,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伤,若不是他自己亲手将这人给摔在了石头上,他都会怀疑她曾经未曾受过半点的伤,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那千羽谷的人,果然是不敢叫人小觑,这是如何上等的药,居然让人的伤好得这般的快?

    不过,他又想起那容阡陌临转身之时说的那句气话,可怕不是拿下云国,而是帮他灭了某个人吧,想到现在自己最大的敌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叫做云醉月的人,其外,再无别人能让他放在眼里了,难道……

    低头,看着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儿,郝连城眸色里越是复杂难辨起来,这人,真的就是传说中的拥有着特殊的体质的孩子?如若不是那容阡陌的药效过人,那么,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她的体质非比寻常。

    她的血,真的能够,让人的内力,顷刻之间提升一层?那云醉月万千的女人都不看在眼里,独独看上了原来无容无貌的人,是真的就喜欢这人身上那特殊的气质,还是为着别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同样身为男人,在他看来,若是她以前的身份,他再是心仪她,也最多给她个妾的名位差不多了,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她的身份卑微,就只能在那个位置而已,身在皇家,他身边的妃位,早就内定给了那些官家的小姐。

    此人的性格,又属于那种,不外露的类型,若是不去特别注意她,根本就当她只是一粗俗的乡野丫头而已,若是不是特意的注意,鬼才相信,他云醉月是对她一见钟情!

    想到那云醉月高深莫测的武功,莫非……

    那若是这样的话,那传说中的痴情人,对着这人的情,又到底有多深?利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

    男人,尤其是一个满怀抱负的男儿,何时将儿女情怀放在眼里了?那云醉月这般宠溺于她,莫非就是以着她的存在,暂时挡开那些他不需要的贵族小姐而已,那么,那个妃位,到底是留给谁的?

    若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的话,他倒是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了些,失了记忆,对她来说,又如何不好?

    “你在想什么?”

    感觉到揉着额头两侧的手,开始有了些力不从心,正闭着眼睛等待着脑子里的钝痛过去的人,很快就感觉了出来,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的人。

    “想怎么顺利地从这龙城出去。”

    郝连城从容不迫地答道,巧妙地将眼里复杂的思绪掩饰过去。

    “你和那凤王真的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他非要将你置于死地不可?”

    “我的身份,暂时还不好向你透露,等我们顺利地过了这里,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面前的人,一醒来就似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用着一双很是无辜的眼睛,问着他道:“你是谁?”

    从小就从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是不会完全相信眼前发生的失忆的戏码的,几句话搪塞过去,打量了她几天的时间,却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失忆了,他专门还去找了另外的大夫,帮她看头上面的伤,的确,有血肿,还只能等着它慢慢散掉。

    虽然还是有相信她是在做戏的可能,但是,他有八成的把握,她是真的失忆了,以着她原本的性子,自然也是演不出来这等高超的戏码的,她自己,也定当不屑于去演戏,她会的,是直接面对敌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不对,她根本就不会拐弯抹角。

    “哦”,女子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抬眼看着面前的人道,“那如若你顺利出去了,可否将你知道的关于我的一切告诉我?”

    听着此话的人,果然,停了手上的动作,鹰隼般的眸子锁住身下的人,也不做任何的否认,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草原野狼一般的优雅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可不想当个糊涂人,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即使是失了忆,这个女子还是有着寻常人难以企及的洞察能力,这让他不得不佩服。

    “好。”

    只要过了这关,他会为她编一个完美的故事的。

    下面的剧目,也该由他来导演了,不是么?

    看着男子脸上晦暗莫名的神情,女子微微皱了眉头,这个男人,很难让人摸透,虽然他说是他救了她,但是,她却是不敢全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真凭实据,她任何人的话都不相信,关于自己的身份,她会自己慢慢去查的,既然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一命,那么,跟着他自然是多多少少会有不少的线索的。

    想着想着,她思绪又回到了自己刚醒来的时候。

    她一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人,就是身后这身穿金线绣边的黑衣男子,她现在还记得,当时,这男子脸上全然是担忧的神情,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正将自己的肩膀揽住在怀里,然后问自己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当她问他是谁的时候,她明显是看到了他脸上全然的震惊,却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这不当是陌生人之间该有的神情,虽然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但是,她是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我叫独孤城。”

    他如是对她说着。

    初醒来的人,脑子里一片混沌,就似是被打翻了在地的瓶子,里面空空如也,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说,是他在路上捡到他的,他也不知道她是谁。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一时间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留在了他的身边。

    她问他,可以帮他做什么事情,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说,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陪着我就好。

    她当即摇头,她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他说,待在他的身边,不代表就没了自由,她想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因为没有名字,他便是帮她想了一个临时的名字,独孤夜。

    独孤夜?独孤夜?这名字怎么半分都唤不起她的记忆?这是个什么鬼名字?

    正在脑子里对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不满的人,突然感觉身下的马车停了下来,然后,遮去了不少天光是布帘,被人拉开了,下面的人恭敬地看着车上的这个自称是独孤城的人,躬身道:“爷,城门口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下来接受盘查。”

    对着那人点点头,独孤城低头,看着趴在腿上的人道:“走吧,我们先下去,可是头痛的厉害,我抱你下去?”

    “不用了,没那么痛了。”

    独孤夜摇摇头,很是利索地起身,自己揉着脑袋下了马车,抬眼看着前面不远处高高的城楼,正是午后,天上的太阳有些烈,刺得人的眼睛生疼,不得已,她只好抬起另外一只手,遮挡去眼前不少的日光,却是马上,眼前就落下一片阴影,将那些日光全部挡开了去。

    “外面日照太烈,小心晒伤。”

    她的旁边,独孤城正撑着一把浅黄|色的油纸伞,为她遮去了大半的日光。

    “谢谢。”

    “无须说谢。”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城门,只要过了那一道的城门,他就算是安全了。只是,这道城门,似乎是很不好过。

    鹰隼般的眸子,是从来未有的严肃和谨慎,现在,他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带着身边的人平安地走出去,只有带着她走出去了,才有胜算可言,不然,他的一切计划,都将是胎死腹中无法施展。

    现在,前面的一批人,都早已经各自装扮成了出境的商人,跟着那些商队,成功走了出去,现下,就只剩独孤夜和郝连城两人,以及五个忠心的随从,他们的身后,是一辆用来掩饰的满载各种皮毛或是珠宝的货物。

    两国交战,一贯的做法就是关闭双边的边境贸易,免得混入了敌国的细作,惹来天大的祸患,而这次,凤王却是下令,允许本国和他国的商人从龙城出关,只要出示必要的证明身份的文书即可。

    天神一般的凤王,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将这敌国的细作放在眼里,前不久,这里的确是混入了一批蓝苍国来刺探军情的细作,却不知是何原因很快就被凤王的人人了出来,当场处死,可不教一众的百姓佩服。

    这一关,不论是不是凤王设的陷阱,他都必须硬着头皮对上,那连云谷,早已是行不通,那里现在有了重兵把守,他们根本就过不去,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关口就是这里。

    而那凤王似乎是早就算到了他的每一举动,就等着他不得不钻进他设下的套子,可惜了,纵然英明若他,又是否算到他都掌握不了的一个变数,因为脑部的重创而失忆了的李朵朵,虽然郝连城对于李朵朵的失忆要付大半的责任,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是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听话的孩子,总是要比不听话的孩子惹人爱些,不是?

    ------题外话------

    (今晚烟加班,没时间写剩下的稿子,会熬夜将剩下的补起,明天早上来看,这一章就是万更了)

    第二十二章 无情的交易

    听到此话的李朵朵,看着面前看不出半丝有任何波动的深邃眼眸,微微眯了眼睛,若是这人说的没有骗她,那么,那凤王就绝对是在利用自己了。

    “我为何成为这个样子?”

    现在这脑子,完全装的是豆腐渣,什么都记不清楚,动不动就头疼,让她很是不爽。

    “不知”,郝连城不放过李朵朵脸上的任何表情,看着他又道,“若是你想回到他的身边,我可以送你一程,只是……”

    说到这里,他有故意停顿了一番,眸色里似乎是有些挣扎的意味。

    “只是什么?”

    “你已经离开他身边快两年的时间,他的身边也早已有不少的美人相伴,估计,你的路又要辛苦不少。”

    就似是路人一般,完全说着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那鹰隼般的眸子里,多了些明显的同情。

    这凤王,看来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痴情嘛,她要是真的相信了那街坊之间流传的戏码,那她才是十足的傻子,这世间,于很多男人来说,爱情这东西,并不是生命中的第一位,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想要的东西,都远不止于他们手上的那些,光是守着所谓的生死之恋,那就等着去饿死吧。

    不就是个据说是长得有些好看的臭男人而已,她,她……她名字是什么?花朵?不,现在叫独孤夜,她独孤夜才不会稀罕!

    你以为你凤王就是一颗葱?不好意思,老娘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颗葱!爬墙的男人,给老子滚!还有就是居然敢利用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娃踩到屎堆堆里去臭死你!

    “哼,这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我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不下来?结的又不是什么好果子,谁稀罕,早下来免得被饿死!”

    李朵朵很是嚣张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转头再是不看他一眼。

    她现在就有些想不通了,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被那人利用,莫要说什么她没有看出来,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傻了不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面前的人是在骗自己,为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她现在就只是在听他一面之词,当然吧敢全部信了他的话,一切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确认了才行,不然,谁的话她都不会完全相信。

    现在,当下,她只是在暂时地生气而已,凤王?你他妈的敢玩儿老子!看老子不把你老祖宗给灭了!

    “哦?你这心思倒是豁达。”

    郝连城拿手支着头,转头,也是同样看着外面黄尘滚滚滚地荒漠,眸色里染上了点点笑意,唇角也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两人这么对话下来,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小小的凡人,根本就无法掌握前路,他不行,凤王也不行,那些不可预想的变数,永远是人所不能全部料想到的。

    所以,结局是输是赢,不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是以,他现在又何必这般庸人自扰呢?

    从来未曾将一切放在眼中过,他郝连城有什么输不起的?

    一时间,车里又是一阵静默,大家,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只那车轱辘的声音,还在缓缓悠悠地轮转,亘古的声音,仿佛来自久远的洪荒。

    似乎是那车轮就成了催眠曲一般,真是无聊地看着外面的景色的人,突然觉得,一阵猛烈的睡意向着自己袭来,努力地撑了片刻,只见那视野里光秃秃的山坡,那上面长着的草越是多了几个幻影出来似的,就不断地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越是要注意去看,就越是看着那远处的山峦都模糊了起来,脑子,也是沉重得厉害,本就是强睁着的眼眸,终是抵不过来自大脑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睡意,闭了起来。

    坐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致的人,就那样,软软地倒了下来,在要歪倒在地上的时候,被一双带着不少茧子的手,稳稳地接住。

    看着似乎是睡得香甜的人,深邃黑沉的眸子,犹豫了半刻,却是最终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满是坚定。

    ……

    暮色黄昏之时,悠悠前行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前面不远的枯树上,身着水色衣衫的人,狭长的凤眸,满是冰冷地看着前面的那辆马车。

    “凤王殿下最好莫要妄动,你知道本王向来行事狠辣,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马车里的人,并没有下来,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子,低沉的声音,全然是狠辣,此时,他的手,正放在怀中昏睡的女子胸口上,如若是那人敢有一丝的妄动,他不介意立马震碎他的心脉。

    枯枝上坐着的人,狭长的眸子,就看着前面的马车,萧索的风,带起水色的衣衫猎猎作响,半眯的眸子,谁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蕴藏着怎样的风暴,那人,果真就是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只是,下面的那些侍卫,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是降低了好几度,那原野上的风,也变得冷了不少,明明是大好的春日,却是有些冰冷刺骨,一阵飞沙走石,枯叶飘零,马匹惊嘶,赶车的人不得不下来,废了好大一番的力气才将之安抚下来。

    这一切,似乎都有些诡异,待一切平静下来,几十个侍卫,再看向枯枝上静静不动地坐着的人,眼里,终是带上了些敬畏。

    关于凤王的传说,层出不穷,在天下人的眼里,这人,越是像起了天上的神明,虽然不是碧水国的人,但是,他们也是凡人,也会相信世上是有神明存在的,人类天生便是会对神明有所畏惧。

    坐在车里的人,自然也是知道外面的情况,虽是惊讶,却是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神明一说,若是有神明,那么,怎么,他一次都没有看到?只要他没有亲眼见到的,他就绝对不会去相信。

    即使有神明又如何?一切,都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人生的,神明不会给你任何的东西,不然,那些天天拜佛的人,那般虔诚,真的就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么?不过是寻求一个安慰罢了,用着神明的借口,来束缚自身,为自己设下一个道德标准,一声遵行而已。

    他郝连城只相信,自己才是主宰自己的神,除了他自己,谁都掌控不了他。

    所以,有神,又如何?

    勾起有些凉薄的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放在女子心口的人,慢慢移到那似乎是一捏就会断的脆弱脖子处,邪肆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刚好够这里所有的人听到:“若是云王爷不想这个人死的话,就最好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你说。”

    冰冷的声音,犹如从满是霜雪的雪山上来,冻得人心底发凉。

    听着那人冰冷的声音,凉薄的唇,勾起了一抹邪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