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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55部分阅读

    肆的弧度,看来,他是猜得对的,这人,心里不仅是有她的位置,恐怕,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心里,她有多重。

    虽然,有些手段俗气了些,却是真的,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心与否,所以,他也不介意拿出来用用。

    “本王要你拿你自己的死,来换她一生,就这么简单。”

    若是他愿意,那再好不过,若是不愿意,当然,也不会是出乎意料的,至少,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断然不会因为有人拿自己心爱的女子来威胁他的性命就会答应了下来,他的一生里,女人的位置,永远是靠在好多的东西后面。

    女人,是衣服,坏了,可以补一补就好了,若是实在没法穿了,顶多换一件新衣服就好了。为了一件衣服而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在他看来,实在是划不来。

    果然,他听到的回答是。

    “不愿意。”

    坐在枯枝上的人,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若是他死了,他自然是不会让她独活的,他要她,生生死死,都必须和自己一道,自己死了,就不是给了别人机会待在她的身边,这个,他是万万容不得的。

    可惜了,现在怀里的女人,根本就被他用了药昏睡了过去,听不到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像是她那种死心塌地地守护着自己的爱情的人,定然是受不得这样的回答的。

    “看来,闻名天下的凤王,也不过如此,枉费了本王一向认为你是一重情重义之……”

    正在说话的人,突然就顿住了话语,不知是何时,怀中的人,已是醒了过来,睁着一双夜色般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那里,黑的没有一丝的星光。

    微微的怔愣之后,郝连城看着女子淡淡一笑,掐着她脖子的手,暗暗地拍了两下,示意她莫要出声,然后,继续问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想来凤王殿下再是清楚不过,若是想要这个女人,那就要看王爷能出的价码了。”

    “你想要什么?”

    这个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本王现在突然没了兴致了,改日待本王心情好了,再说不迟。”

    郝连城看着怀中突然无声流泪的人,眼中划过点点的不忍,终是抬手,亲自点了她的睡|岤。

    “上路。”

    淡淡的声音里,有些些的沉重。

    ------题外话------

    今天有点累,烟休息一下。(这里,烟想给看文文的亲们,提醒些,如果你是一个女孩子,千万,要记得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出行,还是居家,千万不要给犯罪分子理由和机会找上你。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总有人面兽心的东西存在,即使你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了欲望或是金钱,人的命,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不值钱。)不要以为世界很光明,黑暗,你只是没有看到而已。残忍的事情,几乎每日都会上演,相信,没有人能想象那种惨绝人寰的残忍。(烟也不好多透露些什么,只希望,亲们将我说的话听进去)

    第二十三章 本君的人

    “等等。”

    淡淡的冰凉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从那坐在枯树上的人口中传出,正要赶着马车离开的人,手中的鞭子一顿,在空中落了个空。

    “怎么?凤王殿下没有听清楚本王刚才说的话?”

    车里的人,淡淡皱了眉头。

    “她是本君的女人,将她留下。”

    那声音虽是冰冷,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根本就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刚才还坐在枯树上的人,话音一落,一个闪身,人已经落在了那带着些黄尘的路上,一步,一步地向着马车的方向而来,身后,夕阳若血,站在马车外面抽出刀剑满脸防备地看着他的人,就看到了那人,背着光的眼眸之中,似乎是划过一闪而过的红光,着实鬼魅,身上,没来由地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从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又如何会接受别人这般的挑衅?鹰隼般的眸子瞬时便是腾起了杀意,将怀里的女子放在一边,衣袖一甩,便是出了马车,一个腾身便是落在了马头前面,眯着眼睛看着慢慢地向着这里走来的人。

    “本王要留下的人,谁也带不走!”

    都说这凤王是神,那么,他今日就要看看,他到底是神,还是人。

    “所有人,给本王上,杀无赦!”

    他就不相信,他训练出来的人,还不能拿区区一个凡人如何了,郝连城满眼狠辣地看着那白衣似仙的人,抬手一挥,身后一众侍卫便是全部冲了上去。

    这些人,是不输于凤王的那些亲卫的存在,在凤王的亲卫打响名号之前,郝连城的那些黑衣卫,是战场上的真正霸主,这,是他真正的王牌。

    只是,从来都自负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人,一个个地倒在那人的面前,那人,根本就不需要抽出腰间的软件,只是,一步一步地向着他身后的马车走来。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哈没来得及将手中的刀剑挥向他的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内力,震开了好远,顿时地上一片哀嚎之声,脏腑受损的一众人,口吐鲜血,根本就再没有爬起来的其他力气。

    这到底是怎样强大的怪人?亲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的郝连城,眉角不经意间,便是一滴冷汗落下,他从来没有看到内力这般雄厚的人,这简直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他曾经拜访过不少的隐士,就没有看到有这般强大的内力的,他到底是什么怪东西?

    车上的女子体内的血,出了能让真气通畅些,根本就不能提升半分的内力,那些人的说法,根本就是骗人的。这人如此强大的内力,到底是怎么得来的?难道闻名天下的玄冰诀,真的有这样厉害?

    可是,无论怎么猜想,现在,唯一的事实就是,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除非,他向谢九歌那样,服下那种药,也许能暂时与之抗衡。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想着那孤孤单单死在雪山上的人,他才不想那样死去,那是亡命之徒才会用的东西,他,决计不会用。

    现在,他在他的面前,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弱者了。

    在这个人面前,他不敢轻举妄动,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他似乎都能听到那冰冷地鼓动着的心跳,不对,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那人,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是径直走到了马车面前,那本来完好的马车,似乎是受到一股无形的大力的拉扯,瞬时四分五裂,显现出里面似乎是进入了睡梦,睡得正是踏实的男装女子。

    “若是你蓝苍国还不听话,本君不介意用整个蓝苍国来给我的妻做嫁妆,鹰王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试试。”

    那人,就抱起马车上的人,说完这句话,便是人影一闪,消失在了一片暮色之中。

    只留下,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的郝连城。

    他曾经对着自己的父王和王兄说过,自己这辈子,只要不愿意输,谁都赢不了他,除非,那人是神。

    他今日,到底是遇上的是人,还是神?

    现在,他开始怀疑了起来。

    只是,这个答案,他是永远不知道的,一回到蓝苍国的领地,就有着他受的,蓝苍国最近几役接连战败,无论是不是他的责任,一回到朝廷,就有不少够他受的了,那些平日里被他打压得厉害的老头子们,这下子,可想而知,全部都要站起来好好数落他一番了。

    好长一段时间都忙得焦头烂额的人,又怎么抽得出时间去告清楚那什么狗屁凤王是人还是神?这种事情,即使是清楚了,也不清楚,因为,他根本就不信!鬼才信!

    他不如他,这个他,现在终究是承认了。

    看了遍地哀呼的一众人,郝连城还是心头很是硌得慌,却又是无可奈何,沉着脸色看着地上的一群人道:“回去了。”

    抬脚,便是迎着夕阳的方向走去了。

    待那夕阳只剩点点的额头露在外面之时,在那被丢弃了的马车的不远处的一土坡后面,一抹水色的衣衫,不时被原上的风,吹起。

    “娘子,该醒醒了。”

    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云醉月才抬手,轻轻在怀中的女子身上一拍,那人便是幽幽地醒了过来,眼里有一会儿功夫的迷蒙之后,便是清明。

    身后,似乎是一有些冰冰冷冷的,李朵朵低头,看着身子两边两条修长的腿,自觉在脑子里面回忆,她记得,那什么独孤城,并没有穿这个水色的裤子和衣衫的。

    再抬头,看看眼前的一片灰蒙蒙的天色,和视野所及之处一片的荒芜,皱了皱眉,这怎么还在这里?

    身后这人,她知道她是个男人,因为,没有女人的大腿,这么肌肉厚实有力量,她摸了一把,却是,弹力十足……

    再低头,看着那穿着的男士白色靴子,边沿用着银线细致地绣着些云纹,做工,一看就非常精致,那郝连城也没穿这样的鞋子,如果身后的人,不是郝连城的话,那么,只有……

    想到在车上听到的那句混账话,不愿意?老娘稀罕你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老子以前看上你那才是狗眼被猪吞了!

    于是,某女抬手,狠狠地在那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身后的人,没有声音。

    再掐一把,“痛不痛?”

    “痛。”

    身后的人,用着淡淡的,冰凉的话语很是老实地回答着她。

    听着这刚才才听到的熟悉的声音,李朵朵微微眯了眼睛,她果然没有猜错,这就是那个混账凤王,她失忆之前据说爱得要死不活的混蛋,猪!

    果断站起来的人,又是狠狠地在那人的小腿上补了一脚,看着暗暗吃疼的人,恶狠狠道:“痛死最好,活该!”

    然后一跺脚,果断就往着龙城的方向走去了。

    地上的无缘无故地被掐了两把,又无端地被踢了一脚的人,看着气哼哼地离去的人,眨了眨眼睛,眸色中,划过一丝淡淡的不解,随即,从地上有些艰难地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那前面似乎是被一股强大的怨念包围了的女人身后。

    远远地看来,倒是有些像是一个小媳妇儿,在可怜兮兮地,跟着自己的小丈夫,逃难。

    来的时候,李朵朵是悠悠哉哉地坐的马车,回去的时候,用的是两条小腿,她以为,遥遥地看得到点点影子的龙城,会很近,只是,天色都全部黑下来了,只有那天上的银轮,洒下银色的月光,在为她指路,那遥遥的龙城,还是,那么远,似乎,她和它的距离并没有短眼屎粑粑那么一点点,龙城,依旧是遥遥在望。

    没有任何记忆的人,只能说,是将龙城,当做自己的目标,不然,她都不知道现在该往哪里去,她也没有想过,自己去了龙城,又要干嘛。

    现在,和她唯一的,有关系的,除了那什么独孤城之外,就是……

    “喂,我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个死家伙,居然不肯为自己去死!

    正在气愤的人,莫名又一愣,擦!人家凭什么要为你去死啊?你他妈的是哪根葱?为你死了又怎样,证明了一切又怎样?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人都下去见了阎王了你再去爱或是恨找谁去?

    怎么越想,那啥为了证明自己的爱为谁谁谁去死这种做法,白痴才去干!让她去做,她也不干,大不了,一起去死,比一个人苟活好。

    虽然,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生气的理由,可是当时听着这话的时候,莫名地,心头肉就扯着疼,不舒服得很,想着又憋屈,怎么办呢?……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你不准跟着我!”

    对着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人,李朵朵大声的吼道。

    这话,声音够大,那人耳朵也不聋,听得清清楚楚地,却是依旧以着不快不慢地速度,向着她走来,眼看着还差十几步就要走到她面前了,李朵朵急了,再是不与那人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往着前面开始小跑了起来。

    “老娘让你跟!”

    她就不信了,她跑的跟风一般快,他还好意思追!想着这里的女人,又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的速度,边跑边转头看着身后那一片似乎是步履有些不稳的人,脸上全是得瑟的笑容。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实,这里,曾经就是两国交战的战场,才没多久的时间,这里,有过一场大战,双方,尤其是蓝苍国死伤甚多,碧水国也不少。

    一切的丑恶,都被黑暗掩埋了下来,偶尔,被天下的月色,笼罩在光明之下。

    虽然,这个战场已经被人整理过了,却是,仍然还是有不少的死尸被留在了这里。

    而且,龙城一直有百姓在传闻,这个战场似乎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到夜间,便是会在这里到处游走,觅食。

    正在得瑟着快将背后的人甩开的女子,跑着跑着,“啪!”的一声,不知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在了地上,狠狠地摔了一大跤,与地上的那些黄尘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膝盖狠狠地撞在了硬实的土地上,磕得生疼。

    “我擦!”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自觉有些倒霉的人,转头,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东东将自己挂住了,只是,刚一转过头去,整个人,就彻底傻住了……

    “啊!”

    荒芜的平原上,瞬时传来女人的一声惊恐的叫声,这声音,要好大就有好大,连遥遥的龙城城楼上守城的将士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般,这大晚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鬼叫?怪吓人的,城楼上的人

    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走开啊!走开!”

    尖叫之后,李朵朵便是满是惊恐地拿着脚去踢那抓着自己的小腿不放,跟骷髅似的瘦得不成样子的黑色爪子,却是踢了好几下,那怪东西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月色下,女人脸上的表情,越是苍白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

    明明长得像人,可是,当月破乌云出来之时,她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一颗似乎是只有一层皮包着的头颅上,少了一小半块的颞骨,里面,黏糊糊的脑浆,不断地在往着外面流,明明都该是死了的人,此时却就似披着人皮的骷髅,眼角膜已经浑浊的双眼,就如死人一般,盯着抓在手里的东西,然后,在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中,一口就要咬上那散发着食物香气的大餐。

    在那怪东西咬上她的腿时,李朵朵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呜哇……”,女人崩溃的哭声,再次在这荒原上响起。

    “走开!走开!救命!”

    吓得腿直打颤的人,看着在自己腿上跟挠痒痒似的乱啃的东西,就一阵地反胃,虽是不疼,可是,真的太可怕了,便是开始不管不顾地往着前面爬去,想要把这个手爪子死死抓住她的怪东西给甩开。

    那怪东西,看着瘦的皮包骨头的,却是,不是她想象的轻,虽然嘴巴上没什么力量,那手劲,就似跟僵住了一般,任她怎么甩都甩不开,拖了两步自己也拖得气喘吁吁的,这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大晚上的被这种东西给盯着了,她本来就怕黑,这下,还真做上了噩梦!

    似乎是觉得那有不少的骨头的小腿咯牙,那怪东西又转移了目标,抬手往着李朵朵的大腿移去,眼看着那东西的手越往上摸,李朵朵终于使了吃奶的劲,要将那只手踢开,却是真的,就听着一声“咔嚓”的声音,那东西的,指骨,断了……

    踩在那断了的指骨上面,看着那还在动着的枯瘦的手臂,什么没见过的人,一辈子就没见着这种说恐怖又不恐怖,说害怕又不害怕的东西,只是,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终于受不住的人,两眼一翻,就要往后面晕倒过去,却是立马落入到一个冰冰凉凉的怀中,于是,她没有晕成功。

    “娘子莫怕,他们造不成多少威胁。”

    一只绣着银线的,染了不少的黄尘的白色缎面靴子,稳稳地踩在了那正要往李朵朵大腿摸去的枯瘦皮包骨手上去,让他动弹不得,却是就那样踩着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哭得泪水涟涟的人,转身一把抱住身后的人,就差没像个无尾猴一般缠在云醉月的腰上了,吓得浑身发抖,哇哇大哭之时也不忘让他快将这怪东西处理了。

    “你快把它弄开啊,弄开!呜哇……好可怕……”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