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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54部分阅读

    所以然来,只好带着自己的人马,往着边疆的方向赶去,那里,他才离开的这几天的时间,战事就已经告急了。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出行已经是非常隐蔽了,为何那碧水国的人会知道?不要告诉他,他们只是凑巧在这几天发动前所未有的进攻的,他从来只相信人为,不相信所谓的偶然。

    似乎,自己的一切行动,都被一双暗处的眼睛,看得明明白白,连云山袭击之时,那凤王绝对是知道了自己这方的动静,才会派人前去截杀的,这个,他是考虑到五万的兵马是有那么极小的可能被云醉月的探子发现的,即使是发现,他也不惧。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趁着他不在的时间发动猛攻,这绝对不是意外的运气,他到底在他的身边安插了多少的暗线?他郝连城自认为已经很是注意行事了,一切都是小心谨慎,可是,还是泄了秘密,明明那些人都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死忠于自己的人,他想不出来,谁会背叛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这碧水国的凤王,有着让他无法小觑的实力,在他的面前,他不能有丝毫的侥幸,每一步,都必须要精心设计,不然,将会是像那五万人的死一般,付出惨重的代价。

    抱着怀中的人,看着马车外面不断向着后面略去的景色,鹰隼般的眸子,带上了丝丝嗜血的兴奋,他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的强者,人生,这番对决,不是才有意思?

    再低头看向怀里如婴孩一般静静地睡着的人,眸色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之后,便是冷情,他是一国的王爷,儿女私情永远是在国事之后,这个女人,他是不会伤害她的,但是,该利用的时候,他也绝对要好好的利用。

    对上像是云醉月这样的人,阴谋阳谋,只要可以胜利,一切都可以不折手段。

    此时,正在龙城的军营里的云醉月,莫名地觉得心头开始烦躁无比。低头看着一直抱着自己的腿不放的孩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咯咯咯。”

    娃娃的笑声里,全是天真,笑脸笑成了一朵小菊花,抬头满是花痴状地仰望着面前这位高高大大俊逸无双的美人“大哥哥”。

    “大哥哥”可以不陪他玩儿,光是看着“大哥哥”脸上那“酷酷”的表情,就够宝宝看一上午的时间,甚至可以不吃饭,不嘘嘘,接着看一下午都成。

    “大哥哥,你是宝宝滴。”

    小娃娃满是占有欲地拿着肉嘟嘟的脸蹭着“大哥哥”身上很是光滑,带着丝丝凉意的衣衫,小脸蛋越蹭越是高兴,然后,又是自己在那里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云醉月,就这样,站在茫茫的大草原上,一动不动地,吹了一个时辰的凉风,看着抱着自己的小腿不放的娃娃,自己有这么好看吗?这小家伙累不累?

    终于,云醉月的眉角狠狠地抽了抽,转头,眸色忧郁地看着一旁的花柔道:“你觉得,这孩子,是不是个小傻瓜?”

    被这么突兀地一问的花柔一愣,满是不解地看着自家的主子,讷讷道:“怎么会呢,小主子这么聪明,主子怎么会这么想。”

    小主子唯一不同于其他孩子的地方,就只是说话比其他的娃娃流利,很粘长得,那个,漂亮的“大哥哥”而已。

    想到这里,花柔转头,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她很是不明白,这小主子这方面的喜好,是从谁身上传下来的?是主子吗?是主子吗?她非常希望,不是。主子是没这方面的爱好的,当然,这剩下的可能,就只有那人了……

    原来,夫人是个外表正经,内力闷马蚤型的人物?原谅她,以前真的,真的没注意。

    云醉月没有带过小孩,就不知道,一岁就会说话的娃娃,在千千万万的娃娃中,已是少见,一岁半的娃娃,能自己骑在老虎的背上到处跑,这更是少见。

    但是,他知道,那个世界有一个叫做二十一三体综合症的“痴傻娃娃病”,据说是什么遗传性疾病来着,可惜,看着面前的娃娃长得这么精致,鼻子眼睛嘴巴,一处都没安错了位置的,哪个敢在他面前说他儿子是那“傻儿病”,他剜了他狗眼!

    可是……莫不是他儿子是个弯的?从小就只喜欢男人?……想到这里,倾城的凤眸中,已是有了些怒意,不真气的兔崽子,这天下那么多大好的女子不喜欢,你偏生不喜欢,以后若是敢娶了男人回家,看你老子不打断你那狗腿子。

    正是在“大哥哥”的腿上蹭得起劲的小奶娃,莫名地就觉得自己脊背一阵生寒,小脑袋就那样生生顿住,抬头,看向寒气的来源地,面前的这个“大哥哥”。

    “大哥哥?”

    娃娃咬着手指,满是不解地看着似乎是突然生气了的人,眼中是明显的惶恐。

    “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半分记不起你娘亲了么?”

    云醉月严肃着神情看着不及自己腰身高的小奶娃,这孩子居然没有半分的想念自己的娘亲,这教他很是生气,自己的女人,他可是天天都想念得紧,他云醉月何时有这么薄情了?这到底是肖谁,嗯?

    一听到这话,倒是花柔先一步反应过来,心头咯噔一声,暗叫一声糟糕,主子哪里知道,千万不能在小主子面前提他娘一句话啊,不然这孩子就得哭一上午的时间了,她是哄好久都不得的,这时候,当然只有他的那个师父有用了。

    果然,她还没去将娃娃抱在怀里,一听到娘亲两字的娃娃,“哇”的一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桑心地哭了起来,眼流水跟没止境似的,汹涌澎湃地流了下来,绵绵不绝似滔滔江水。

    “妈妈~……呜呜……妈妈~宝宝要妈妈……妈妈~妈妈……去哪里了~”

    一旁的花柔急忙上去将小主子给抱在怀里,满是心疼地拍着他的小背安慰了起来,“宝宝不哭哦,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可惜,她没有办法,宝宝根本就不听她的,心头满是怨怪地看了一眼一旁似乎是愣住了的主子,行了个礼便是抱着宝宝离开去找他师父去了。

    被晾在一边的人,夜色般的眸子,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有着丝丝的困惑。

    这个儿子,他发现,他是一点都不了解他呢。

    这么点点的大,父子两人之间就有了这么大的一条鸿沟么?云醉月当然是自视高贵,不愿意去跨出那一步;对于宝宝来说,小腿腿太短了,跨不出去,沟沟太大了,他自己跨出去的话会出人命的,这一切,当然等着他那亲生的娘亲出面,抱着他走到爹爹的面前。

    再转头之时,云醉月的眸色中,已是有些幽深,为何,朵朵体内的续魂,会陷入沉睡?通常,这只有在致命一击的时候,续魂为了保住主人的命,会出来修补受伤的地方,然后,便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

    而这段时间,云醉月自己也无法感知到她的位置是在何处。

    最近一段时日,碧水国的一众平民百姓均是满脸的喜气洋洋,原因为何,只因为他们心目中的神一般的人物凤王带领一众的将士,将来犯的蓝苍国军士打得节节败退,每战告捷。

    主帅不知何时失踪的蓝苍国将士,短短的时间接连失了三座的城池,最后只好退守到有天险护佑的蒙城,紧关城门不再出来应战。

    蓝苍国一连失了三座的城池,而主帅又下落不明,一时之间,朝野震惊。

    有人说,主帅鹰王是因为怕了碧水国强大得无人能敌的凤王,一连葬送了五万军士的性命,怕圣上追究责任躲了起来。

    有人说,鹰王是为着不知名的缘由暗中离开了军营,至今下落不明。

    也有人猜测,是主帅被凤王挟持了,打算以他的性命来要挟蓝苍国。

    ……

    碧水国雷霆之势的进攻,蓝苍国节节败退,一时之间就在全国形成了恐慌,不少的人开始散布谣言,说凤王是天神之子,一人敌五万将士,他要替天行道,让天下一统。蓝苍国早晚都会归入碧水国的疆土。

    凤王的厉害,早已被人们吹成了有着神一样的能力,试问,这天下又有何人,能一人对五万的将士,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于是,凤王这两个字眼,便是成了各个大大小小的国家一众人饭后茶余的闲谈,坊间也开始流传不少关于凤王大战五万人的戏码,只说得这人就是天神下凡,用着大家都不知道的神力,抬手一挥,顷刻间一切都灰飞烟灭。

    曾经让四大强国都震惊的鹰王,此时完全成了英勇神武的凤王的陪衬,坊间只说得他入那见了猫的耗子,一见着凤王,浑身都抖得筛糠似的。

    龙城中,一说书的大嘴巴中南妇人,正是说着凤王的英勇事迹说得唾沫横飞,却似在众人听得入神之时,话锋一转,“各位可是知,凤王其实是有一位红颜知己的,据说,凤王这么久以前,真正爱过的,也就是那么一人而已,要不然,那天下的第一美人刘诗雁怎么会被他拿去赏了手下的将士?”

    第二十一章 出城

    别人的故事,再是被说的有多精彩,于她来说,都无一丝的兴趣,若是她是里面的女主角,她还可以蹦跶一下,那个男主角爱她爱得要死不活,可惜了,好果子,都是别人的,她有的,也只是羡慕嫉妒恨。

    听多了,心口就跟着抽疼抽疼的,莫不是自己这番大的年龄了,这跟着毛头小伙子似的,思春了。

    幼稚!

    女子在心中对着自己嗤之以鼻,索性就不再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下楼去了。待会儿出了城之后,她决定了,要好好的,打马飞奔在茫茫的大草原上,看那天苍苍野茫茫,和那一片大好的牛羊。

    为此,她早一步就换上了方便出行的男儿装扮,只是为了出行考虑,倒也没有刻意地去隐瞒自己女子的身份,若是外人仔细一看,便是知道她是个女儿家。

    这女扮男装的事情,到处都有,尤其是在这战火纷飞的时段,总归来说,为了出行方便和安全,还是男儿装要简便一些,是以,在大街上,路人看到她的时候,眼神也没有多少的奇怪。

    早就听得羡慕嫉妒恨的女子,满脸淡然地,就那样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众人正是听着那京城来的小伙子讲着那传奇的凤王相干的人物,也就没有多看这几个中途退了出去的人。

    “公子既然是从京城来的,可否给我等多说些那位夫人的事情?”

    “她……”

    带着些微的痞气的年轻人,抱着怀中的剑,一屁股坐在那破旧得开裂了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正要开始他的侃侃而谈,却是一转头的功夫,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哐啷”一声,手中抱着的镶满宝石的剑,就那样突然间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看着那满脸震惊的年轻人,一众的茶客酒客是满脸的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只是看到那空空荡荡了无一人的楼道上,几个粗衣打扮的汉子正有序地从那上面往着下面走,看那样子也就是走商的商客而已,有什么值得震惊的?

    “年轻人你继续说下去,我们可是还等着你的故事呢。”

    一旁的老大爷喝了口茶,可是等不及要听他说的故事。

    反应过来的人,蹭的一下从桌上下来,单脚一勾,那地上的剑便是又落入了手中,年轻人冲着大伙儿抱拳,道了声:“在下有事,下次再与各位详说,告辞。”

    然后便是在一众人的挽留声中几步便是追到了楼梯口子上,似乎是去追前面的人去了。

    “哎哎,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吊着俺的胃口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你好歹也给多说个一句半句的嘛?”

    “就是啊,就是啊。”

    楼里只剩下一声声的指责。

    这么一个小插曲过去,一众人的注意力倒是又被这台子上的马姐子给吸引过去了,这个说书人,每日都在这里,雷打不动,不会放他们的鸽子。

    于是,楼里又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女子大嗓门的声音,还在继续地说着那有关凤王的女人的传奇。

    “等等!”

    急急忙忙地追出来的刘煜飞,眼前,哪里还有那熟悉的人影,街上稀稀疏疏的人流,根本就寻不得刚才那人半点的踪迹,就似是梦幻照影一般,突然进入自己视线的熟悉身影,又蓦然从眼前消失。

    他自己都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不对,他这一辈子,记得最是清楚的就是那人的背影,无论她如何变了容颜,他都能从她的背影认出她来,因为,她从来,就只拿背对着他,他也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背影。

    娇小得有些瘦弱的背影,早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一直都未曾忘记过,刚才那人的背影,根本就是和记忆中的那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的差别。

    那人,他们说是死了,可是,他亲自到过现场,根本就没有找到她的尸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那林伟玉都跟着一起消失了。

    一年半的时间,竟然就真的是从世上消失了一般,不管他怎么让人去查,都查不出关于她半点的线索,那凤王府里,也根本就没有她半点的线索。

    是以,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是不是,那个人,就真的,真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连说声再见都没来得及。

    那日,他被二叔关了禁闭,他出不去,连最后的一句道别,都来不及。

    身为刘家的人,他一直不相信,是他们刘家的人,为了让自家的女眷进入凤王府,使了卑劣的手段将她逼走了。

    可是,可笑的是,不管他怎么查,查来查去,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居然是他的二娘,为了让小妹当上王妃,逼她走的。

    小妹得偿所愿,进了那个满地金玉的王府,刘家,得了势,只有那个人,没有得到一个好下场。

    谢九歌亲自传话给一众朝臣,李朵朵窜通巫人作恶为害民间,当场被万箭射杀,尸身和那些蛊人一同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具一具地去找那些被烧焦了的尸体,真的就从里面找出了一具怀了几月大孩子的面目全非的女尸……

    他不相信,她真的死了,可是,那王府里面的人,为何就昏睡了那么久,他知道,那日他去了那个地方,他去问了前去王府救治的太医,那人说,他心脉受损,差点就救不活了,想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才是,幸好赶上去的属下,用着真气,将他的命吊了下来。

    他以为,还是有很小的可能,这是他们在做戏,给世人演的一场戏,可是……

    若是演戏,那戏里的主角,又去了哪里?

    抬头,满是茫然地看着寥寥人影街道,这里,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有着那般熟悉的背影,剩下的只是满眼的风沙,和破败。

    有些不放弃的人,再抬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前面的街道,只看着稀疏的人群中,一辆,似乎是贩卖货物的小商队正向着城门的方向而去,看着那后面跟着的几个穿着有些熟悉的壮汉子,不是刚才他追下去时看到的人么?

    那些人初看时有些像是镖局的人,再仔细去看时,却是又有些不一样,那后面的几人,肩背挺直,刀剑很是规矩地配在腰间,都是统一的样式,从刀鞘来看就不是一般的刀剑能比拟的。

    若是一般的镖局,里面人物都是良莠不齐,哪里由有这般整齐的,不过,也不排除像他们青罗山庄这样的大庄子有着自己训练有素的护卫,配置上面倒是比普通的镖局精良不少。

    虽然年轻,刘煜飞自认为还是行走江湖时看了不少的世事,凭着那些人规矩的步子,直觉告诉他,这些人,倒是更像是军人出来的,而且,还是属于精卫的那种。

    反正,只要是关于那人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点的线索,他也是要追去查个明白的。

    将手上宝剑往着腰间随便一挂,便是抱着脑袋,嘴里叼根牙签,就真的跟个地痞流氓似的,鬼鬼祟祟地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了起来。

    “可还觉得头痛得厉害?”

    马车里,身着精致黑衫的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有着一双鹰隼般精明的眸子,此时,他正满是温柔地看着皱着眉头趴在自己的腿上的人,一双带了不少茧子的大手,正在腿上的人太阳|岤上力道合适地揉着。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下楼,脑袋这里就痛得厉害。”

    趴在他腿上同样容颜平凡的女子,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