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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5部分阅读

    曲终人未散,牡丹花妍,人比花娇,和风吹拂下,满园花叶颤动,衣袂纷飞,千千发丝飞扬,明眸皓齿无双容颜不禁让人想来九天之上的仙女,也就如此了,台上女子那一低眉的柔情,眼波流转之间的倾城妩媚,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舞若倾城,一曲便倾国。

    “好,好!”良久的寂静之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台下此起彼伏的掌声,久而不绝。

    “江湖儿女,本该就是性情中人,不拘小节,敢爱敢恨,老夫以有这样的女儿感到自豪。”

    刘清云满脸慈爱的笑容,站起来将女儿拉到身边,在众人的注视中向着醉月那处走去,拱手道:“小女自小听闻花教主威名便思慕自此,在为父的面前发过誓非君不嫁,老夫知道正邪历来势不两立,但是,老夫膝下女儿只此一个,从小便是当成我山庄至宝,不愿意看着小女相思成疾,郁郁寡欢,今日便是当着天下众多英雄的面,愿意将小女许配于花教主,这喜结良缘之事不知花教主可是同意?”

    “看来,今日刘庄主是想双喜临门了,就不知,这喜结良缘之喜,能否成真?”

    谢九歌看着那刘清云,眼里有些恶作剧的意味。

    因着这人的身份在那里,刘清云也不敢为了这一两句不敬之语就与他作气,只好忍了气,对他施礼道:“能双喜临门便是再好不过,若是不成,也是小女没那福气。”

    “本座已有妻室,刘庄主难道没有看到?”

    醉月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眼中有一些不耐烦。

    此句一出,刘清云瞬时变了脸色,想他也是天下第一庄青罗山庄的庄主,都在请帖中说了此事,本以为这玄冰教回了请帖也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却是想不到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他既然这般不给面子一口拒绝。

    “花教主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已经在请帖中将这门婚事都与贵教说了,你也回了老夫,为何现在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却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当老夫是何人,容你这般戏耍?”

    “本座可有说过一字同意了这门婚事?”

    花朵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了,原来这刘清云那么远将醉月请来,就是为了拉拢他,好让他做他的乘龙快婿,估计是当时醉月回话回的很模糊,让这老人家误会了意思?

    “你!”

    “爹爹!”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刘诗雁,突然将要动气的刘清云拉住,抬头,看着醉月,眼神有些恍惚,脸色也是苍白毫无血色,“我对花教主的一片情意,苍天可鉴,这么多年的相思,都快让我发疯,却到最后,只换来了这样无情的拒绝,今日,正好当着天下人的面,我想问问花教主,若是我刘诗雁并不会和姐姐争夺那教主夫人的位置,甘愿为妾,教主可是愿意成全了我?”

    本是倾国倾城的女子,此时却是满是无助,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有着明显的祈求,那泪水,止不住地一滴滴地落下,看得人心头不忍。

    “我花醉月,只需有花朵一人为妻便好,姑娘心意还请收回。”

    话语之中,满是冷漠无情,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收不回来啊,收不回来,若是有人早些告诉我,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般?都这么久了,我怎么收的回来?”

    刘诗雁摇头,泪落成河,一旁的刘清云,更是黑了脸。

    “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花教主身份本就不一般,你那玄冰宫中三千佳丽不在话下,小女甘愿为妾,难道还会委屈了你?何况,老夫有心助你东山再起,你今日这般话语,很是冷了老夫一番心意!”

    刘清云看着醉月,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气,只是,他最后一句东山再起,确实让不少的人都是疑惑不解了起来,这花醉月现在已经是玄冰教的一教之主了,需要什么东山再起?

    只有谢九歌,看着前面不远处正在上演的这一场戏,眼眸里满是深思,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转了个身子面对了对面,翘起二郎腿,撑着头,眼里越是有了浓浓的兴味。

    花朵终是觉得嘴里的虾仁跟蜡块似的嚼得没有一点味道,总觉得,自己这个准夫人,现在有必要站出来说点什么话才好。

    “那个,我能不能弱弱地说一句话,我家,不对,人家花教主不喜欢你家的丫头,你又何须强塞?强扭的瓜不甜,这是千年不变的真理。”

    若是她和醉月有未来可言,她是坚决不能容忍所谓的三妻四妾的,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她花朵是作践才会干!自找罪受。

    “哼,以着你现在这种身份,也配做玄冰教尊贵的教主夫人?早已被男人污了身子不说,还未婚先孕,败坏风俗,如此肮脏没教养的农家女,我教上下俱是不认同!”

    突然,整个山庄的上空,响起了一苍老不失威严的声音,声如洪钟,盘桓不绝,那言语之中传递的信息,更是劈的每人心中震惊连连,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人们均是纷纷抬头看向周围,却是不见一人,看着花朵的方向,眼里的神色,越是怪异了起来。

    此句一出,花朵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人给剥光了衣服,又是羞耻又是气愤,这具身子的那些不堪过往,本来对她这个外来人来说,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但是,现在,她已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这具身子的一切,她都必须承担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以前的伤疤毫不犹豫地揭开,那种瞬时的羞耻感,花朵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感受过。

    “污了身子?……”陆青凤满是不解地看着花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本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居然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往,一个女子,失了贞洁,这简直就相当于判了死刑,他想要再问些什么,却是被醉月那冰冷至极的视线一扫,便是乖乖地住了口。

    “大长老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毁本座夫人的名声,不知此举何意?”

    倾城潋滟的深潭,早已狂澜千丈,扫了一眼周围,杀机乍现,本来还对着花朵指指点点的众人,瞬时被那明显的杀机镇住了,看着那白衣飘飘的人,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惧意。

    “教主为了如此没有教养的乡下女子大肆调动我教部下,此举已是不妥,如今又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此女身份,老夫作为我教长老会的大长老,是万万不会再坐视不管,我教教主夫人,必是名门之后,有贤淑之德,这样肮脏的农家女子,绝对不会允许入我玄冰教!”

    洪亮的声音,连着这山庄的角落里的蚂蚁都听得清清楚楚,话语一落,众人便见四个黑衣人抬着一椅轿从山庄上空缓缓落下,那椅轿上,分明坐着一灰袍长胡老者,一下座,犀利的眼神便是直指花朵。

    ------题外话------

    近来几日烟有事~都是晚上没人的时候写的~时间又调回来了亲们见谅哈~

    第十一章

    再是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被人当面这么一说,花朵也是淡定不下来了,待脸色恢复好些了,便放下手中筷子,端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那灰袍老者,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闭嘴不语。

    江湖之上,不少先知预测,此次青罗山庄寿宴,必将有大事发生,却是不知那主角竟是一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女子,只是,这女子身份似乎又神秘至极,与天下最为知名的几人均是有牵扯,叫人猜不透各种原因。

    玄冰教的长老会,似乎是比玄冰教教主更神秘的存在,这百年以来,江湖上虽是对之有所听闻,却是几乎没人看到这长老会的人出山过,也不知这长老会到底由哪些人组成,百年以来的江湖传言,将其渲染得神秘无比,只当里面全是武功大成之人,只在玄冰教有大事发生时才会有人出山,今日一见这灰袍老者,其深厚的内力,江湖之人少有能有与之匹敌,众人震惊之余,也不敢妄动,只好见机行事。

    “本座的事,何时需要你们长老会的来插足?”

    “老夫作为长老会的大长老,自然有职责来监督教主行为,若是有不妥之处,就要及时匡正,以免教主意气用事毁了我教百年基业。”

    那老者虽然看着年事已高,声音却是如洪钟,句句贯耳,神态威严。

    “大长老在天下人面前公然毁本座夫人清白,污她名声,你以为你这样做本座会放过你?”

    冰冷的眼眸里,此时,突然换成了嗜血的笑容,醉月放下手中碗筷,起身,徐徐走向那老者的位置,衣袂翻飞,黑发飞扬,嘴角,带起了淡淡的,张狂的笑意,明明是谪仙般的人物,瞬时,就变成了地狱的索命白衣罗刹,一面是仙,一面,已经成魔,天地为之变色。

    灰袍老者看着此般样子的花醉月,眼眸里划过明显的震惊之色,眉头瞬时皱了起来,负手看着醉月,脸上是明显的怒意,“一教之主身兼重任,老夫不能让教主这样一意孤行,让天下人都笑话了去!”

    “本座若是一意孤行,娶了花朵为妻,你又能如何?”

    有些苍白的手,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在暖阳下冒着点点的盈光,似是美玉雕琢而成,站在一边的刘诗雁,满眼痴迷地看着那天神一般的人物。

    “老夫今日也带来了我长老会的判决书,若是教主一意孤行娶了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女子为妻,我长老会必将马上下千里追杀令,她不死不休。”

    “那……”花醉月抬眼看着这在教中资历最是高的老者,眼眸里,嗜血的笑意更甚,莹白玉手翻手便是一掌,掌风所过,冰风如刀,寒气逼人,“你们便去死罢”。

    早已有所准备的老者,一个侧身,落于园中牡丹叶子上,却是没有避过全部的掌风,左手捂着胸口,一口闷血吐出,心头怒极,伸出右手指着一直坐在位子上沉默无声的花朵,他今日没想到的是,这花醉月居然敢对他下杀手。

    “教主就为了这么个女子要与自己人过不去?”

    老者旁边,那些不幸被掌风波及的人,内功不深厚的,挣扎了几下便是一命呜呼。

    “这天下本座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只是区区一个长老会,本座不要不听命之人。”

    天下王者人物,从来谋略于心,最不喜受人掌控,醉月偏头,看着那老者,眼神冰冷,那种眼神,就像是在地狱的修罗鬼刹,只懂得杀戮,不知人命为何物。

    玄冰教之所以让人忌惮,就是因为此教的镇教之宝——玄冰诀,世人多听说过玄冰诀,确实没有人真正见识玄冰诀到底是何种样子,因为,真正见过的人,大多都去地下面见了阎王,今日只见这威力无比的一掌,就是武功不低的刘青云都是满眼的震惊,将刘诗雁护在身后,退后几步,免得被误伤了。

    这样深厚的内力,哪里是寻常人能对抗得了的,虽是对这玄冰教的教主伤及无辜不满,却是没人敢多说一句,只是将受了重伤的人扶起来,不约而同地后退到园子的墙角之处,给场上的两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不一会儿的时间,中间就只剩下花朵那一桌子的人,还有,面前的酒桌早已碎成木屑,却仍是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看戏看得颇有兴味的谢九歌,他的身后,两名侍者,嘴角流下一抹血迹,却是仍然挺直地站在那里,看不出受伤到如何程度。

    “果然咱家所听不虚,贵教夫人得了一夜宠爱便得幸怀了孩子,花教主这般宠爱,不惜与长老会作对,这般荣宠,倒真是羡煞旁人呢。”

    谢九歌偏头,视线微微扫向站在刘清云身后的刘诗雁,话语之间别有深意,刘诗雁感觉这九千岁是意有所指,顿时脸色一白,低着头再是不敢与这人视线对上。

    本来正在争锋对峙的两人,均是转头,看向场中的谢九歌。

    “谁与你这般说的?”醉月这般一问,不似否定,却更像是质问。

    “谢千岁这是什么意思?”

    灰袍老者一时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般,震惊之余,脸上便是满满的疑惑,这花朵的身世他们也是查过的,却是没想过她肚中孩儿真是教主的。

    “这句话,该我这个当事人来问吧?”

    一直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语的花朵,突然开口,站起身来,眼里满是冷漠,直接走到谢九歌面前,再次问道:“说话就要有凭有据,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信口雌黄!”

    “夫人问咱家凭据?这花教主就在这里,你何不当着天下人的面问他个清楚?”

    不用问,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花朵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奇怪,莫名其妙的,这种事实,她都有点搞不清楚,理不出一点头绪,一开始就未曾给醉月百分百的信任,她一直就搞不清楚,为何这人对自己这般好,你说要是他真的就被自己那几碗的野菜就收买了,说出去鬼都不信!、

    虽说现在知道了这样的事实,她其实,还是有些不懂,不懂,不懂,什么都不懂!

    “你将面具取下来,看着我。”

    寂寞的世界,似乎只能听到场中的呼吸,纤长素手,缓缓抬起,“哐啷”一声,银质面具缓缓落地,斜飞的眉,若山峦浅聚,倾城潋滟的眸子,如深潭波澜翻涌,不需细看,已经倾城,满院子,清风吹过,只剩彩蝶扑翼之声,绿叶摇曳。

    此才是真正谪仙。

    “我接下来要问你的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花朵走到醉月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从来会读人眼神的她,却是第一次,从面前的人眼里,读不出来任何的东西,只因,那眼里,满满都是翻涌的温柔缱绻,还有对失去的害怕。

    “好。”

    “怨鬼道我失身,可是与了你?”

    “是。”

    “为何?”

    “解寒毒。”

    听着这般说话,满脸的苦笑,低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时你可管过我死活?”

    “未曾。”

    “我听说你宫中佳丽无数,可是真的?”

    良久的沉默,回答的声音,满是苦涩的沙哑,“是的”。

    话语落地,花朵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醉月脸上,“我花朵说过,伤害过我花朵的,必将千倍讨回来!今日这一巴掌,便是你该欠我的,我们从此互不相欠!花醉月你听着,你今日目的若是想要在天下人面前羞辱我,不好意思,尊严那东西,我花朵早就不知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不能当饭吃,要着何用?!”

    “夫人,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能这样想教主!”

    一旁的花燕,站起来,看着花朵满是焦急。

    “怎么不是!”花朵转头,狠狠地瞪着花燕,瞪着瞪着,那眼里的泪水,就无声落下,决堤的洪流,止都止不住,“你们别以为你们在我身后说什么我不知道,要不是我花朵怀了他的孩子,我会像现在这样享尽荣华富贵?”

    “不,不是的……”花燕只是摇着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她没想到她和花柔说的话,她竟然都听到了。

    “我恨你!恨你!”花朵抬头,对着那碧蓝的天空,似乎陷入了狂癫,“谁稀罕这个奇怪的世界了?!你凭什么都不经我同意就把我送到这里来!这里的所有,我都不稀罕!我要你把我爸爸妈妈还回来啊!我要我真正的家人,我要回去!呜呜……”

    这里的早上,再没有妈妈的豆浆,没有爸妈的嘘寒问暖,有的,只是陌生人的嘲讽,鄙夷,嫌弃,这里,没有真正的家人,到处都是冷漠、愚昧,她只能筑起坚强的外壳,去保护自己,将弱小的那面,深深地藏在心海深处。

    眼里,再没了看戏的兴味,金发蓝眸的人,就看着长相平凡的女子,在自己前面不远处,走入崩溃的边缘。

    看着那哭得心碎的人,陆青凤微微皱眉,那些话语,他是似懂非懂,满心的疑惑不解,今日,似乎才真正懂了些,这个叫花朵的女子,只是,再仔细琢磨着她的话,真是让人疑惑重重。

    “哼!你这女子,一点不知好歹!得了雨露,那也是你荣幸!区区农女,一朝成凤,那是你祖宗烧了高香!”

    灰袍老者对于花朵的反应很是不理解,看着她当着天下人的面居然敢甩堂堂玄冰教教主的耳光,心头很是气愤,他玄冰教的威严何在?

    正在放声哭泣的人,突然止住了哭声,转身,冰冷的视线直指那灰袍老者。

    “老头子,你在我眼里比臭虫不如!少在我面前摆架子!我花朵的事情,你没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