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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4部分阅读

    ,不然,一切都是空谈,狗子听来也是理解了一些。

    “算了,我现在也不好管你的事情,一切都凭你自己做主吧。”

    现在狗子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醉月刚才对他说的话,就算是他听到的保障了,眼看着这男人很是呵护他闺女,他也算是放心了,心里,对羽娘的愧疚,也是少了一分,至少,他们的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家。

    确认了闺女的幸福有了着落,狗子也就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生怕自己一个乡下农人污了人家的地方,花朵几经挽留都未果,推脱要回去卖鱼,花朵也没办法,只好将他送出门口。

    “爹,你以后就别每日一大早就来这里捕鱼了,别把身子累坏了,我上次不是给了家里那么多银子么,家里现在也不缺卖鱼那一点的钱,自己想吃了再来捕几条回去就是了,那些钱家里就是用个二十年都用不完呢,至多没钱来再跟我说,我这里还有不少呢。”

    花朵是真心心疼这老爹,这古代的男人家最是幸苦,家里的重担全是放在他们身上,长年累月的劳累,加上营养也跟不上,往往都是不到五十岁人就撑不住去世了,她可不希望老爹也这样,只是,她不是跟他说了嘛,用那些银子去买些家用的,置办点衣物,吃好点,怎么现在还是没见他穿得好一点,还是以前那件补了好几个补丁的衣服?那钱,对他们那个家来说是绰绰有余了,花氏再抠也不会一把捏住一分都不拿出来吧?那那钱还有什么用?

    听着花朵这么一说,狗子微微一愣。

    “你,你那银票,太大了,我忙过了,才去镇上的钱庄取去。”看来,是他们自己一家子误会了二丫的意思,这二丫是真心想让家里好过的,当时,其实连他这个当爹的,都信了刘春花的话,现在想来,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哦哦哦,这样啊,那你明日得空了就去镇上啊,将银票都换成了银子存在钱庄,用多少就取多少,以后就少做这些累活,买些好的给娟子和富贵他们吃,富贵他若是喜欢读书,就花点银子将他送到镇上的学堂去吧。”

    花朵饶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花氏他们会将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银票拿去当冥币给烧了,若是知道了,铁定吐血三升,一定会跑到那死老太婆面前狠狠地骂她是个败家子!

    “朵儿,爹问你一个事”,听着花朵的一番吩咐,狗子心头越是苦涩起来,若那真是银票,那铁定是肠子都悔青了,“你那银票是哪里来的?”

    “是那次我救人别人给的诊金。”

    花朵看着老爹,有些摸不清楚他问这话的意思。

    “那人,他怎么会给你那么多的钱?一般的,人怎么给的出来?你不怕他们给你的是假的?”

    狗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应该不会吧,那人本来看着身家就不薄啊”,花朵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说的让他们看着给的,意思就是给多给少爷无所谓,这一万两的银票是他们自己主动给的,她又没有逼他们,没有必要还来给她假钱吧?被老爹这么一问,花朵自己也有些拿不准了,莫不是老爹他们看出来了什么问题?想到这里,花朵急忙把贴身带着的那剩下的五千两银票从怀里摸出来,拉过一旁的花柔便是问道,“小柔,你看看呢,这银票是不是假的?”

    说实话,花朵自己也不懂银票的真假,要是假的,她花朵绝对去将那人的命给收回来!

    花柔结果花朵递过来的银票,仔细地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将银票还回去,道:“回禀夫人,这银票当是真的,是我国最大的钱庄‘惠明钱庄’发行的,上面有他们钱庄的大印,还有户部尚书的官印在上面,光是这两样就很难造假了,还不说这银票的材质,上面的特殊图案和字迹。朝廷对造假银票也是管的很严,轻则剁手,重则斩首,我们民间可不敢轻易造假。”

    “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放心了。”

    花朵一听是真的,一下子便是松了一口气,银票重新贴身放着,心中是一万个踏实,心想着哪日就去镇上将这钱给存在自己的名下,那自己不就成了名符其实的富婆了吗?却是笑得正高兴,猛然看着面前的老爹,却是突然面色极其难看,笑声戛然而止,“爹,你怎么了?你放心,小柔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都说了就一定是没问题的,你回去尽管就便是了”。

    “好,好,没事,没事,我先回去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良久,狗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下子便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多,想着那日亲眼见着那五千两的银子就化成了灰,心中现在的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这财,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财,来的快,去的更快,报应啊,报应,活该他一家子只有那贫穷命,富贵都摆在眼前了,却因为愚昧无知而不懂得珍惜。

    想来,又怕老娘听着这消息更是气出病来,便是自己一个人担着这事情便是,这日子,还是过着以前的好,这二丫家,他也要少来,免得被看出了什么破绽来,这人都是这样,不是自己亲手得来的,永远不会珍惜。

    只是,谁都没想到,有一日,花朵会成为名扬天下的镇国王妃,其医术之精湛,天下无人能比,其果断狠绝,天下无人出其右,花氏那时才知,花朵当时是给了她一千个面子,想着连肠子都悔青了。

    “朵儿,你莫要与你祖母他们生气,好好过你的日子,把身子养好,他们以前过分了些,你就原谅他们吧?是我这个爹没当好。”

    临走之际,狗子突然转头,对着花朵说着这些话。

    “放心吧,爹,毕竟也是一家人,以前那些是是非非,无非就是小打小闹,我不会太放在心上去的。”

    说实话,这花氏几人,其实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再报复回去,以后都不会与他们相处了,她也没必要一定要去将那个有老爹的家弄垮,与那种愚昧固执的老顽固计较,她花朵害怕自己掉了身价,若不是看在老爹的份上,嘿嘿,对不起了,老娘不会把你娃弄死,只会,怎么说呢,让你娃以后的日子,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地难过,一点点而已。

    花朵站在门口,看着老爹突然变得颓废沮丧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爹,他突然是怎么了?”

    她有些想不明白,这银票都确认了是真的,他还在担心什么?

    “或许花叔他们是在愁如何花那些银子呢,毕竟是那么大的一笔数目,得好好计划一下啊,夫人,这事情您就别管了,交给花叔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花柔看着狗子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扶着花朵往回走。

    一番对话,屋中的醉月听得清清楚楚,摇了摇手中的清茶,突然笑了起来,“富贵果然如浮云,来去匆匆,还不如珍惜眼前人。”

    中午,借着从老爹那里得来的鲈鱼,花朵终于得偿所愿,自己下厨做了一盘清蒸鲈鱼出来,色香味俱全,在众多的山珍海味之中丝毫不显逊色,看得醉月也是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门口对面的桑树上,还在继续装死晒腊肉的人,鼻子动了动,闻着那远远传来的气味已经是很淡很淡的菜香,本来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翻身从树上轻飘飘地落地,一个飞身,便是主动地坐到了主屋的红木桌面前,拿起筷子便是毫不客气地向着各种汤菜最中间放着的鲈鱼袭去。

    眼看着就要挨着鱼肉了,却是半道中就被另外一双筷子给夹住了,不管怎么用劲,连内力都使上了,还是不能夹到那让他垂涎三尺的鱼肉。

    这桌子上突然出现的争斗,看得花朵一阵发愣,连着伺候两人用膳的花柔和花燕都满是不解。

    连猴急的陆青凤都是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醉月,“你什么意思?我饿了,想吃东西了,你以为在那里挂一上午我就不饿?”

    醉月却仍是不放开手,只是抬眼淡淡地看着他道:“洗手。”

    “……”

    陆青凤终于收回手,看了看自己很是干净的手,撇了撇嘴,超级鄙视地白了一眼醉月,这主也太有洁癖了吧……

    不过,在人家的地盘上,他陆青凤再是张狂,也不好明目张胆地与这江湖传闻是个魔鬼的玄冰教教主过意不去。

    “好吧。”陆青凤转身,不情不愿地向着压力井那边走去。

    而,这厢,醉月却是突然伸出筷子,动作飞速地将盘子中的鲈鱼头分开,将上面大半个鱼身全部放在了花朵碗里,“娘子,吃鱼”,那声音,温柔得可以腻死人,然后,剩下的小半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碗里,没多久的功夫,那中间的餐盘上面就只剩下了一个鱼头和后面的一个尾巴,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的鱼肉。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看得花朵一阵忍俊不禁,这尼玛妖孽死鬼,怎么看着这么可爱,可爱得有些幼稚,与他那响当当的名号非常不符吧?

    从来直肠子的花燕,早已是手帕捂嘴,偷偷地笑了起来,却是被旁边的花柔一瞪,才很是困难地止住了笑声。

    花柔看着花朵的眼神,也越是复杂了起来,从这几日她的观察来看,这夫人似乎不是用来简单地传承血脉的,她在教主心中的地位,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从她的观察来看,这教主夫人也似乎并不如表满的那么简单,根本就是深藏不漏,看来,以后一定要对她尽心,不能怠慢了。

    当陆青凤那只被花朵称作“秧鸡”的人以着飞快的速度洗完了手回来的时候,就只见着桌上的鱼头和没啥肉肉的鱼尾巴,和花朵、醉月碗里好大的两坨鱼肉,顿时,脸都气青了,指着醉月大骂吝啬,“他妈的,你就抠!老子就想吃你点鱼肉都不给!有你这么做人的?”

    “花柔。”

    “在。”

    “去‘醉卧云端’给陆大神医要一盘清蒸鲈鱼回来。”

    醉月很是优雅地吃了一筷子碗里的鱼肉,完全无视那只“秧鸡”的怒火,待将嘴里的鱼肉都吞了下去,才慢吞吞地吩咐着花柔。

    “老子才不吃那里的破鱼!老子就要吃这一条!”

    “秧鸡”指着那几乎空了的盘子看着醉月,眼里都快冒火了,现在花朵眼里看来这就是一条纯正的“炸毛鸡”。

    “可以”,醉月丝毫不为“炸毛鸡”的怒火所震慑,淡淡地看了一眼花柔,“将这剩下的都一并与神医吃了吧”。

    陆青凤就愣愣地看着花柔,一双纤长嫩白的小手,执起桌上的公筷,连盘子都一并端了起来,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倒进了他的碗里,然后,很是恭敬地将盘子放回来,对着他福了福身道:“神医请慢用”。

    “这鱼也都与你吃了,神医还有很么不满的?”

    醉月装作无辜地看着一直死死地瞪着他的人。

    “你,算你狠!”

    陆青凤很是气愤地坐下,却是一脸可怜地看着花朵,那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往着她碗里的鱼肉瞟去,“小朵朵,我想吃鱼……”

    那声音,要好可怜就有好可怜。

    花朵看了看碗中的鱼,又看了看满是可怜的人,眼珠子一转,从碗里挑了一大块的鱼肉起来,看着“秧鸡”道:“你很想吃这鱼?”

    “嗯嗯。”某人看着那块大大的鱼肉,眼睛都快放起了狼光,要好渗人就好渗人。

    “若是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把这块给你也无妨。”

    “什么条件?”

    “第一,不准再在沙发上跳来蹦去,跳断了老娘下次就砍脚!”看着对面的人很是委屈地点了点头,花朵才又继续道,“第二,你要从我这里学医术可以,但是,前提是,得拜我为师,尊称我一声师父,还得乖乖听我的话,我要打屁股你就得给老娘乖乖地趴着”。

    “这个……”秧鸡低头仔细地思索了一番,抬头看着花朵面上满是难色,“这个不好吧,我其实呢,是有一个师父的,只是他嫌弃我太调皮了早早地就将我给逐出了师门,虽然这样,可他还是我师父啊,作为徒弟,我不能背叛师门啊,二来,我若是叫了你师父,那若是你以后和这死教主成了亲,我不得叫他师公了?”

    师父的相公,尊称,师公,要他堂堂神医叫这死教主师公,打死都不干!

    “哎”,花朵看着手中的鱼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地看着陆青凤道,“你可听说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想学医术,却连眼屎粑粑那么点的节操都不敢牺牲,这种人,没胆量,没担当,哎,算我看错了”。

    说完,花朵便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鱼肉吃了下去,嚼了几下便是吞在了肚子里面,看得陆青凤一阵掉口水,待花朵吃下去了以后,也没吃出来这鱼肉有什么特别的出众之处的,对于醉月和“秧鸡”的争抢,其实是有些不解的。

    反正,她现在无聊得很,不如就收一个徒弟天天欺负着玩儿,貌似,这“秧鸡”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一身她很是感兴趣的硬本事,她敢在他面前称“师父”,其实,是她“太”谦虚了。

    “那个,小朵朵啊,能不能用别的换啊?这第二个条件我真的不能答应啊,你都知道我就剩下这么一点的节操了,要是眼屎粑粑这么点都没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陆青凤看着花朵似乎几口就要将碗里的鱼肉吃完的样子,那眼神,越是可怜了起来。

    “哎,不如这样吧,这鱼肉,可以给你吃,但是呢,我那绝技,也希望神医你莫要偷窥,要是被你学去了,我以后还怎么养家糊口?”

    看着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花朵也不打算强逼了。

    “可是,我来这里,就是想学学你那一招的,特神奇了,我下次再弄一个人过来,你再让我看一眼就成。”

    “神医大人,你以为再看一眼,你能学到所有的东西?”花朵很是好笑地看着陆青凤,“这医术的博大精深之处,你这个江湖出了名的神医是知道的,我那绝技也是一样的,不同的伤有不同的应对策略,你以为只是简单地缝几针就了事了?”

    听着花朵这么一说,“秧鸡”终是丧气地垂下了头。

    花朵以为他是彻底的放弃了,便是专心地吃起了饭,却是被饭桌上突然而来的大哭给惊了一跳,差点就被嘴里的那一颗大刺给卡住。

    “师父啊,徒儿不孝,对不起你啊!”

    却是那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医正坐在那里流马尿,那哭声,听着甚是哀嚎,听得醉月一阵心烦,抬手对着他喉下一点,屋子里马上就清静了。

    “神医什么时候不哭了再知会我一声便是。”

    本以为这神医很是有节操,至少要等很长的时间,却是不想,人家立马就点头了。

    “师父。”

    “乖,来,徒儿,师父给你留了好大一块鱼肉,慢慢吃,别噎着了。”

    花朵很是慈爱地看了“秧鸡”一眼,将碗里的一块大大的鱼肉夹到他碗里。

    “谢谢,师父。”

    因着这一块鱼肉,他用了余生所有的节操换来……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我徒儿果然是优秀。”

    花朵看着那人,眼里满是赞赏,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他弄死都只想吃她做的那鱼了,为何不要节操都愿意拜她为师……这人啊,果然有趣,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趣。

    “叫一声师公来听听?”

    “不叫。”

    ……

    今日收了这么一个便宜徒弟,可是高兴死了花朵,花光饭多吃了一碗,连着醉月给盛的汤都多喝了两碗,吃得太撑了,就有些难受,只好在怨鬼道上,一遍一遍地从这里走到那里从那里走到这里,本来还想下地去翻翻土什么的,却是被花柔和花燕两人制止了,道她有身孕在身,不宜太劳累。

    “小柔,小燕,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跟醉月去散散步。”

    “好的,夫人,那奴婢们就先回去了。”得了醉月的允许,花柔便是和花燕两人回去了。

    现在,那安静的黄土道上就只剩下了花朵和醉月两人,花朵看着已经远去的人影,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转头,满是复杂地看着身旁的人。

    “朵朵为何这般看着我?”

    花朵眼里的质疑和复杂,看得醉月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宇之间是万分的不解。

    “你可想知道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