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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20部分阅读

    是的,她只能当玩笑,如今作为男子的她,如何能当他的妃?而且她这亡国公主的身份一揭露,他和她之间,恐怕连这主仆关系也难以维持。她爱他,但是,她却不能害他。

    陌离宵心里一暗,他放下狼毫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坐在圆桌前的舞轻,眼里闪着占有的光。

    舞轻的心随着他的步伐开始跳动不已,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强势的气息,使她的心随着轻颤,那紧盯着她的目光让她有种被当作猎物的感觉,她不禁地想要去逃避。

    于是,在陌离宵快要走近她身旁时,她快速站起來低头笑着说:“殿下,轻歌这才想起壁虎大哥找卑职有事,轻歌且先行告退啦!”

    说着,她头也不抬地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被陌离宵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身形被牵扯,稍稍转身看着一脸阴郁的陌离宵。她的心里一震,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这个女人,总是如此选择逃开我,你可知道,每时每刻看着你,我都想拥你入怀?你可知道,这个世间,再也沒有一个女子如你这般,让我心动。轻歌,为何你总是不愿看着我?”

    舞轻低垂着头,她挣了挣手腕见挣脱不得,只得抬起头看着陌离宵,嘴角噙着苦笑道:“殿下,妃子一说,以后且莫再提了,就算是玩笑,轻歌也无福消受啊,太子的心意轻歌知道,可是殿下,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啊!”舞轻的眼里无比诚真地说着。

    陌离宵冷哼一声道:“垮过去不就行了吗?无论有多少的阻碍,轻歌,你都只能是我的!”

    舞轻苦笑一声道:“殿下,你不是一直想得知我的身份吗?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云舞国的前朝公主,你还会如此吗?你可知我背负了怎样的情仇?”

    陌离宵的心下一震,他也曾想过,这个女子的身份或许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却不曾想竟是公主,而且还是云舞国的亡国公主。

    云舞国的前任女皇,被j臣逼宫而亡,听说女皇育有一女,此女生得娇俏可爱,甚得女皇宠爱。自云舞国异主后,这位公主便开始下落不明,沒想到,原來竟是到这他阡陌皇朝。而且,带成了他身边的近侍。

    陌离宵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抓住她手腕的手,他面色沉如水,声线微冷地问:“一开始,你便是有目的地接近本殿下?”

    舞轻的心一酸,她早便知道会是如此的,不是吗?那又何必难过?她故意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怎么殿下现在才知道吗?当你身边的近侍,只不过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从而勾引你,让你为我神魂颠倒,为我而出兵云舞,夺回国土而已。”

    她的话刚说完,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心不停地鼓动起來,这个男人为何还会拥抱她?他不是应该嫌弃她,叫她滚开的吗?

    “轻歌,你在说谎,你眼里的悲伤告诉我,你只是不想牵连我,如若真想勾引我,让我为你所用,那么。你不是更应该答应当我的太子妃吗?轻歌,别再逃开了,好吗?”陌离宵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呢喃。这个女人,总是说着她不善长的谎言,來推开他。

    舞轻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坚定了下來,这个男人,她不会再去逃开,他,只能是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那笑容,让日月都为之失色。

    第十九章 除夕夜之迷

    冬日的雪一下便无法停止,除夕的这一天,雪还是纷纷扰扰地下。

    华灯初上,皇宫里四处挂上了大红的灯笼,白茫茫的白雪映衬着无数的火光,显得异常的和谐和热闹。

    勿离宫里,舞轻一脸笑意地给陌离宵披上厚厚的斗蓬,她整了整斗蓬的领子说:“殿下便随着小苑子过去吧,轻歌稍后便來。”

    陌离宵抓住舞轻那双忙碌的手,将她拉近身前道:“你,真的要表演僻谣?”

    舞轻对他笑得嫣然,她轻轻掂起脚尖快速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看着他道:“相信我,啊离……”

    陌离宵的心一震,这一句啊离便在他的心里扎了根,令他往后的时光里,都无法忘记有一个女人,笑靥如花地叫他啊离,似在千万年前便叫过般熟悉,一声一声在他心头缠绕不去。

    他满眼情动地看着她,忽尔他露出一个无比诱惑的笑,快速俯下身子,精准地捕捉住她的娇唇,辗转厮磨,深深地吸吮。

    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情欲,让他满眼都是她。就算明知她是云舞国的亡国公主,就算,爱上他会让他万劫不复,这一生,他都不想放开他,自小他便不是个多情的人,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凉簿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在他的心里,只余下一个她,好想,好想就此把她拥有,好想让她的身体里有他的存在,好想,让她成为他的。

    舞轻紧紧地抓住陌离宵的衣襟,她被这深情的吻给打动,她的心底不停地轻颤,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情朝汹涌地身她袭來,她的身体里有一股子的悸动在泛滥,她想要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拥住,让他的身体进入她,将她拥有。

    殿内的气氛开始变得炙热,两人的拥吻变得激烈,陌离宵不停地舔吻着她的唇舌,与之嬉戏共舞,他的手揉抚着她的娇躯,让她变得火热,让她为他绽放。

    “殿下,宫宴开始了……”小苑子一把推开殿门进來,看到如膝似胶的两人。他忙“哎哟”一声,快速转过身去,急急地道:“殿下,小苑子什么都沒看到……”

    陌离宵不舍地放开舞轻,他看了一眼面染桃色,眼眸似一潭汪水的她,粗嘎地低咒了一句:“该死的!”

    他粗喘了口气,稍稍平复抬头的欲望,看着背转过身的小苑子的眼里带上的凉意说:“小苑子,这个月的俸碌减半!”

    “啊,殿下,奴才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殿下,小苑子不是故意的……”小苑子哀叫一声,脚下一软,差点沒跌坐在地上。

    陌离宵不去看他的糗态,拉长了脸道:“全部沒收!”

    小苑子转过身哀怨地的着陌离宵,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最恐怖!他抬起一双可怜的小眼睛,巴巴地看向捂嘴轻笑的舞轻。

    舞轻接收到小苑子求救的眼神,轻咳一声道:“殿下,这月俸全部沒收,是否有点……”她看见陌离宵睨过來的眼神來着丝丝凉意,心下一颤,把后面的话烂在了肚子里,小苑子啊,你自求多福吧,这殿下阴沉起來,可是连神鬼都要绕道啊!

    陌离宵轻哼一声,拂了拂袖扬长而去,小苑子对舞轻扁了扁嘴,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舞轻看着陌离宵那消失的方面,微呆了一下,随即抬步向厢房走去。

    一道墨黑的身影拦住了她的走路,她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那张一脸平凡的脸问:“壁虎哥怎么沒有跟上去?”

    多日不见这壁虎。他身上的气息似有所改变,隐隐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两人之间衍生。对于壁虎,舞轻了解不多,只是刚进宫时,他待她如兄弟般的好。

    壁虎眯着一双鹰眼,阴晦不明地盯着她,良久才说:“轻歌近日可好?”

    舞轻点了点头,她笑了笑说:“壁虎哥且跟上殿下吧,轻歌稍后便过去,自我醒來便不见壁虎哥的身影,可是被殿下派了任务?”

    壁虎摇了摇头说:“因家中有事,壁虎回去处理了,昨儿个才刚回宫。轻歌可有感到身体不适?那晚的事,可吓坏了我们。”

    舞轻见他似要提起那异象,心下隐有排斥,她故意转了话題道:“这宫宴已经开始了,壁虎哥快点赶过去吧,殿下的身边也要有个可以护他的人。”

    说完,她绕过壁虎便要进得厢房,却被壁虎一把拉住了手腕。

    “在轻歌的心里,壁虎是怎样的存在?”壁虎低垂了头,握着她的手力道加紧,似在害怕她会挣开他的擒制。

    舞轻的手腕被握得隐隐作痛,她轻皱了眉头看着壁虎道:“壁虎哥一直都把轻歌当兄弟般照顾,在轻歌的心里,壁虎歌便似兄长般。”

    壁虎扯唇一笑,他微讽地说:“当兄长……可是,轻歌这女子身份可是从未向我这个兄长坦白呢,你掩饰得可真好,把我们都瞒在了鼓里……”

    舞轻心里一紧,她内疚地道:“壁虎哥对不起,因为轻歌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会隐瞒这女子身份,还望壁虎哥能够原谅。”

    “不得已的理由?可是那云舞国公主的身份?”壁虎扬首看着她笑,笑容中带了一丝阴冷和讽刺。本是平凡无奇的脸上染上了邪恶之意。

    舞轻的心里大骇,她睁着一双带着不安的大眼看着向她凑近的壁虎,一步一步地向后退,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身份?看來,他远沒有外表看上去的平凡无奇。

    壁虎一把抱住舞轻,止住了她的退路,他俯首笑看着她说:“轻歌……哦,不,应该叫你舞轻公主,可否随壁虎哥走一趟?”

    舞轻被他制住身子,心里暗恼。她咬着唇看着他道:“壁虎哥请放开轻歌……”

    壁虎轻笑出声,他凑近舞轻的耳边道:“我不放又如何?舞轻,你可知那晚的你让我想要占有?”

    那引发起的异象,那浑身染血,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她,那清灵的歌声,那如仙般飘渺的舞姿,让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为了查明她的身份,他连夜赶回丰离国,调动了所有的势力去探查,才终于得知,原來她竟是云舞国的前朝公主,丰离国皇室宗戒:能引起异象之女,乃是乱三国之姬,且留之,得此女者,得天下!

    第二十章 除夕夜之迷

    舞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壁虎,这个男人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一种厌恶感,她暗暗提了提气,想要调动身上的内边挣开他的擒制,却不想内力一片阻滞,提不起來。

    “舞轻公主,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身上下了软筋散,可别想用内力挣开哦,你每提一次的内力,武功便要失几分。”壁虎在她的耳边呵气,声线狂妄而邪魅。

    舞轻用力挣了挣,她的心里闪过一抹凉意,她冷声道:“你究竟是何人?”难道壁虎哥遭到了不测?还是这个人一开始便是在演戏?

    壁虎放开她,笑得无辜地道:“我不就是你的壁虎哥吗?轻歌,这阡陌国待你如厮,你又何必还呆在这里?你以为今夜里的宫宴你能证明自己是人?别天真了,皇后早就计划好了,就算你不能引起异象,也别想逃过她的天罗地网。”

    舞轻暗暗活动了手脚,周身内力虽无法运起,手脚却还是可以活动,只是少了武功的她,也只能如普通人般任人宰割。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控制住我对你用何好处?难道你想要以我來要挟殿下?如果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轻歌奉劝你还是放了我为好。”舞轻冷眼看着壁虎,嘴角扯出一抹讥笑。其实只有她知道,她的心底开始不安,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利用她來威胁太子,她该怎么办?

    壁虎扬声笑了起來,他的知声刚停,空气中便降下一个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地道:“王爷,准备好了!”

    舞轻心里一震,这个黑衣人很显然是壁虎的人,他称壁虎为王爷,哪里的王爷?阡陌国都是以皇子來尊称,这王爷……只能是丰离国。

    “退下吧!”壁虎拂了拂袖,示意黑衣人离开,他又睨了舞轻一眼道,“本王这就过去。”

    黑衣人叩了叩首,依言退下。舞轻睁着一双冷眼看着壁虎说:“难道壁虎哥真的想要挟持我?”

    壁虎轻笑一声说:“轻歌,不用多久我丰离大军便会踏平阡陌,你留在这里,倒不如跟本王一起去丰离恣意快活为好!”

    舞轻睁大一双凤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壁虎,这丰离国如今与阡陌开战,他如此肯定地说这翻话,难道边关告急?

    壁虎一双鹰眼闪着锐利的光,他扬唇笑道:“怎么,轻歌害怕?”

    “丰离国的王相邀,我轻歌又怎么害怕?壁虎哥,你丰离国可有美味佳饶?”舞轻故作轻松地笑着问,既然是丰离国的王,能在阡陌国隐藏如此之久,可谓心机之深重。

    壁虎盯了她良久,才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如此,轻歌且随本王一起去品尝品尝呢!”

    舞轻抬起脚步往殿外走去,壁虎站在原地轻拍了拍手,一名黑衣人临空出现,他的身边还有一位长相极其俊美的白衣少年,那少年向壁虎点了点头,由怀里掏出一块簿如羽翼的人皮面具覆在脸上,只片刻的功夫,那张脸便与舞轻长得一模一样。

    壁虎仔细端祥了他许久,才满意地笑着走出了勿离宫。从这刻起,就算他陌离宵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再找到她。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

    再说陌离宵踏进寿宴宫时,宫宴已开始,帝后端坐在高台上,笑脸盈盈地看着坐下的皇子大臣,这除夕夜本來只是家宴,除却皇室宗族,沒有外人参加。可是,因着近日皇宫里流传着妖孽一说,为安抚大臣们浮燥不安的心,今年的除夕便邀了宫中大臣一起庆贺。

    陌离宵向皇帝皇后走过去,恭敬地行礼道:“儿臣叩见父皇母后……”

    皇帝朗声说:“宵儿且快快坐下吧,这轻歌侍卫怎么沒有一起过來?”

    皇后也一脸笑意地看着陌离宵,她的心里却是在狠毒地想:那表演的高台上早就撒了花粉峰蜜,只待她一上台,那隐在暗处的人便会放出大群的蝴蝶,到时候就算她不是妖,也只能当妖处斩了。

    陌离宵看了眼皇后,随即面淡如水地说:“轻歌在作准备,稍后便会过來表演,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后掩嘴轻笑道:“她是应该好好准备,说不定这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的舞姿,妖孽不死,我阡陌国民心不安啊!”

    陌离宵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圆桌前,挨着四皇子而坐。四皇子看了眼陌离宵,轻笑一声,缓缓地拿起酒壶,给他满上一杯酒。

    陌离宵向他点了点头,便四下看了看,二皇子和二皇子妃早坐在那里,两人看似恩爱地在谈笑,只有陌离宵知道,那也不过是貌合神离而已,六皇子也不知是不是犯困,只见他手撑着头颅,双目紧闭地坐在那里,他身旁的小太监在不停地给他将身上的风衣拉紧。小公主陌笛笙低沉着头,眼里波光潋潋,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隔壁桌上的大臣们,三三两两在小声耳语,虽偶有调笑声传出,却终是少了份开怀欢愉,每个人都是各怀鬼胎,心思各异。

    陌离宵顿感无聊之极,这宫宴本就令人沉闷,如今他更觉厌烦。舞轻那个女人怎么还不來?这准备得也真够久的呢!

    就在他心里暗暗不爽时,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來,他一身士兵服饰,风尘仆仆眼晴泛红地跪在圣驾前,慌张地道:“皇上,不好了……边境开战了!丰离大军來势汹汹,我军粮苦苦抵挡,可近日粮草已快用完,求皇上送粮边境支缓!”

    “啷哐”一声,皇帝本握在手上的酒杯一时握不稳,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杯里的酒水倒了一地。

    大臣们一下子哄闹起來,他们一个一个哆嗦着沒了主张,好似丰离大军已近在眼前。皇帝由座位上站起來,一脸铁青地问:“这两国开战多久了?为何直到粮草用完才传到皇都?”

    那仕兵叩着头说:“皇上,丰离国把我军每个回报的信鸽给射杀,就连赶回皇城的报信卫,也是负伤身亡!“

    第二十一章 太子的计谋

    寿宴宫里一下子闹腾起來,皇帝面如死灰地跌坐地高位上,他忽尔抬起头四下扫射了一眼慌张的大臣,沉声喝道:“都给朕镇定下來!”

    本在哆嗦吵闹的众臣子一下子安静下來,席间鸦雀无声。二皇子走出席位,跪下道:“父皇,且让儿臣带着粮草至边关吧!”

    皇帝一脸阴沉地看着低着着请命的二皇子,他的心里一阵怒意涌起,这丰离国真是欺他阡陌太甚,竟敢贸然开战。该死的,这年关当头,竟然给他带來如此厚礼,真真是不回敬也不行了啊!

    他将视线放在陌离宵身上,沉声说道:“君儿的一份爱国之心父皇知道,只是,这年关这初,君儿且留在皇都好好照看你母后……”他轻咳一声道,“宵儿,这边关之行便交给你了!三日内集结好粮草,送至边境去支援!”

    陌离宵轻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