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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20部分阅读

,随即出席跪下道:“儿臣尊旨。”

    陌上君睨了一眼跪在他身旁的陌离宵,眼里带上了嫉恨,为什么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得到父皇的重视?

    他的心底不由涌上一阵悲哀,父皇啊,你这样是逼着儿子去做错事啊!

    皇后面色几番转换,一方面听得这丰离开战的消息心里骇然,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精心布好的陷阱白白浪费而气恼,再听到皇帝竟如此对待她的亲儿,心里便有一把火焰在燃烧。

    席间众臣开始面面相视,今相更是面色难看地站出來说:“请皇上三思,二皇子对战略甚有心得,臣恳请皇上改变主意。”

    皇上眼带利箭地看着今相,讽笑道:“今相爷,难道朕做何安排还要你的允许吗?”

    今相忙跪下來,惶恐地道:“皇上,臣并沒有此意,微臣只是觉和此去边境,路途甚是坎坷,皇上何不让两位皇子一起护送粮草到边境呢?”

    今相的话刚说完,那些朝中大臣纷纷附和,皇后也看着皇上说:“皇上,你看他们兄弟两一路上也有个照应,臣妾觉得今相所言甚是。”

    皇帝眯了眯双眼,他的心里暗恼,这次的边关送粮,路途虽远,且凶险难定,但他本意欲让陌离宵立功绩,只要有了功绩,这太子这位才能让那些反对的大臣心服口服。

    如今,皇后和今相之意,不过也是想让二皇子也來立这军功,欲将太子比下而已。

    “如此,三日后,七皇子陌离宵,二皇子陌上君且集结好粮草,前往边境支援。这次,如若能让丰离国吃蹙,朕定重重有赏!”皇帝说完,紧闭了闭双眼,唯今之计,也只能让两人一起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几兄弟,无论是哪个一都是他的儿子,只是,相对來说,他亏欠了陌离宵母子太多,如今只是想要尽力去祢补而已。

    “是,儿臣尊旨!”陌离宵和陌上君双双叩首领旨,陌上君脸上一阵狂喜,而陌离宵,刚眉眼深深,看着地面的眼里一片顾滤和担忧。

    此去丰离国的路上,肯定不太平。轻歌怎么还不出來,难道……他的眼里带上了阴沉,攸地站起來,向皇帝躬了躬身,便快速出了寿宴宫。

    外间的雪纷纷扰扰不断飘落,小苑子撑开了油雨伞,给陌离宵挡在了头顶了,他的心里暗付:这轻歌小姐怎么就不來了呢?这到底是妖还是人?

    转角处,陌离宵停了下來,他挥了挥袖,一道黑影快速跪在他的身前,恭敬地行礼道:“爷,如你所料,壁虎的尸首在皇城后山发现,看那副死状,应该已死近四个月。”

    陌离宵的脸阴霾一片,他沉声问道:“墨儿呢?”

    “回爷,假壁虎挟持了轻歌小姐,墨主已暗中跟了上去!”黑衣人说完,抬头看着陌离宵道:“爷,是否派墨阁的所有兄弟一起将他围巢?”

    陌离宵扫了他一眼,心里忽觉寒冷起來,他早就察觉那壁虎有问題,是以,他一边派墨儿暗中跟着他,另一方面又命人四处寻找线索,原本他只以为壁虎背叛了他,可是,沒想到那个人竟然将他的部下给杀了,还在他的身旁隐藏了如此之久。

    “墨阁全部出动,将丰离晋王捕获,要确保轻歌侍卫的安全!”陌离宵紧握了拳头,他不应该放她一个人独处,更不应该让她來作饵,引那个人上勾。

    自从舞轻昏迷后,那假壁虎便失了踪影,他知道舞轻所引起的异象让那个人有所动作,却不知道他來自何处,想要做什么。

    如今,谅他丰离国的王,也难逃他阡陌太子的捕猪。想要带走他的人,也要看看他是不有那个能耐。

    陌离宵遣退了黑衣人,转身要走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向他款款而來。

    那个让他心动,让他失了主张的女子以少年之姿,一步一笑靥,万般风情地走向他。他轻皱下眉头,轻歌不是被挟持了吗?这个人是谁?难道又是一出偷天换日?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呢?轻歌还想登台证明自己的清白呢!”那与舞轻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就连声音也是像个十足。

    陌离宵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个人竟然伪装得如此相似!他露出一抹笑意道:“轻歌,这表演看來是用不上了,如今整下皇城,恐怕沒有人对你的身份热衷了……”

    “哦,这是为何?”‘舞轻’一脸愕然的看着陌离宵,她的眼里带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阴晦。

    陌离宵走向她,仍然笑得嫣然道:“那丰离狗贼想要攻打我阡陌大国,这不,边境打得十分火热呢!“

    ‘舞轻’眼神一闪,她轻咬了一下唇角,掩下心底的慌张道:“这丰离国真可恶。”

    陌离宵笑得妖孽,他凑到她耳边轻语:“是呢,那个国家的人还真是当我阡陌全是笨蛋呢!这不,又将一个如此俊美的少年來送死!”

    说完,他快速出手紧紧擒住‘舞轻’的脖子,在她带着恐惧和不敢置信的眼瞳中,不断加力。

    ‘轻歌’不停地挣扎,他运起内力,试图挣开陌离宵的掌控。

    陌离宵笑得无害地说:“就算死,也不能让你带着她的面具了,你想当她,还真不配!”说完,他抬手往那少年脸上探去。

    第二十二章 策马救舞轻

    一辆马车飞快地驶近宫门口,两名守卫拿着长矛将去路给拦住。驾车的男人长得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他随手陶出一张玉牌给守卫看了看,又快速收回怀里。

    守宫门的待卫见得那玉牌,忙收了长矛,恭敬地低首让道。那驾车的男人扬起一抹狂妄的笑意,扬起马鞭戍马而去。

    可是,他并沒有欢喜多久,在护城河边的青石桥上,一批黑衣人挡在了马车前,他的眼皮一阵跳动,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道:“前方是何人?竟敢阻拦太的马车!”

    那拦在前面的蒙面黑衣男子,抬手将面巾给扯下,眼带利箭地盯着驾车的壁虎道:“我墨儿拦的就是你!”

    壁虎心里暗咒了一句,他沒想到这太子的暗卫竟來得如此之快,是他大意,竟沒有事先将这个人引开!不过……壁虎邪笑着扬了扬手,空中降落数十位黑衣人,纷纷举剑指着对面的人马,这下子,两边人数相当,壁虎少不了一阵得意。

    想拦他的路,沒门。这次他可是带足了人手到來的,为的就是能顺利带走云舞国公主舞轻。

    墨儿看见对方竟然隐藏了如此多名高手,心里一时沒了底,虽然墨阁里的杀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如果对方來人肉战,也是疲以应对。

    夜色浓如墨水,飘渺的雪花在不断地洒下來,落在每个人的衣领上,头发上。

    护城河桥上的气氛变得一触即发。双方人马都在持剑而立,空气中飘來一缕淡淡的花香味,缠绕在每个人的鼻息间,芬芳浓郁。

    皇宫小道转角处,陌离宵与那‘舞轻’亦打得不可开关,地上躺着一张簿如羽翼的人皮面具。小苑子一脸着急地的着半空中开打的两人,双手因为紧张而捏在了一起,他思虑了片刻后,便急匆匆地向寿宴宫走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搬救兵來才行啊,宫里的侍卫恐不是那个少年的对手,只能找平日里跟爷走得颇近的四王爷了。

    这边的打斗引來了宫奴们的注意,宫里的侍卫慌张地走进寿宴宫里,去向皇帝报信,皇帝急忙走了出來,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班皇子大臣。

    陌离宵手持软剑,向那少年的要害刺去,却被对方快速地闪了开去。

    陌离宵眉头轻皱了一下,随着将内力调至最高,身形如魔似幻般地向着少年快速掠去,一手夺了他手中长剑,一手将剑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脸邪恶的看着他。

    “呵,本殿下给你一条活命的路,且说说为何要捉走我的人?”陌离宵的声音轻柔不已,可内里隐藏的杀气去让少年浑身颤抖。

    白衣少年一脸灰败地看着陌离宵,眼里带着坚决。想要套他的话,只怕比登天还难。

    陌离宵将剑按入他脖子几分,丝丝血渍渗了出來,他嘴角噙了抹恶魔般的笑道:“你不说,本殿下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少年的眼攸地睁大,脖子上的伤口让他疼痛,可是,心里无法压抑的恐惧却让他害怕。这个男人,只简单的几句话,便能让他的身体发抖,那是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消息!”白衣少年回得决绝,只要王爷带那女人出了宫,就算他牲牺了,也无谓。

    陌离宵眉头皱得更紧,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毫无结果,他也不愿再在这个少年身上浪费时间,且先追上晋王的马车才是正道。

    于是,陌离宵眼角露出一抹杀意,长剑一抹,那少年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陌离宵看了那少年一眼,确定已断气,才提了内力,向着宫外飞去。

    皇帝匆匆赶到事发点,可是地上除了那死去的少年外,却不见陌离宵的踪影。他的心里不由暗暗担心起來。

    护城河的青石桥上,墨儿在内的一众黑衣人纷纷倒在了地上,而那马车,那架车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急急赶到的陌离宵看到如此情景,心下涌上一阵恼意,该死的,竟然让他给溜了!

    “殿下,马车沿着护城河,往边境而去。”墨儿喘着粗气说完,闭上了沉重的双眼。该死的,沒想到对方竟然还有一个下毒高手在身边,刚刚闻得那阵花香之初,只觉得有些诧异,可是沒想到只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的手下开始出现手软无力的症状,沒多久,他也跟着发作倒地。

    他全身软弱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丰离晋王从容地驾着马车,一脸笑意地走远。难怪他那些黑衣手下都不动手,原來是使暗招。

    不过,令他疑惑的却是,那个扮作壁虎的男人却不杀他。

    陌离宵略显担心的看了壁虎片刻,才沉声说:“你们保重!”

    眼下,救出舞轻是首要,丰离国究竟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难道舞轻的身上还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陌离宵一边策马快奔,一边在脑海里将遇到舞轻的所有事情汇集在一起,他想起了她的一些奇怪的异象,那被她配带在胸前,会发光的玉石。那由她所引起的蝴蝶起舞,那一阵一阵的凤鸣。

    他的脑海里忽尔闪过一道光,他的眼前好像有一副画面,一幅御兽杀敌的画面,他的心底大骇,一阵耳鸣传來,他痛苦地拉紧了缰绳,低伏地马背上,以平复那一阵阵的剧痛。

    良久,直到脑袋里的痛渐渐减缓时,陌离宵才咬牙暗忖:舞轻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难道刚才他所见到的景像是对未來的一种预示?

    如果真似他所想,那三国将因她而开战,沒有哪一个国家愿意放弃称霸天下的可能。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她去丰离国,要不然,不单止是因为她身怀异能,更因为她是他的,她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永生永世。

    前方隐约可见那疾弛而奔的马车,陌离宵嘴角噙笑,由马背上高高跃起,他暗运起内力,闪电似地跃到了马车前,堪堪拦在了马车的前方。

    第二十三章 舞轻的选择

    壁虎瞪大了双眼看着拦在马车前的太子,只见他一身锦服稍显凌乱,前额的发丝轻垂下來,使他看起來多了一份不羁。

    “哟,沒想到殿下來得还挺快啊!”壁虎手执缰绳,拉扯住前进的马车,他的眼里带着凉意,沒想到他的计划竟轻易被太子识破,那个少年恐怕凶多吉少啊。

    陌离宵斜了壁虎一眼,冷声道:“放了我的人,饶你不死!”

    壁虎闻言,长笑一声说:“你的人?你确定?”

    陌离宵盯着他的笑脸说:“想你丰离国之王,竟做出这般抢人侍卫之事,可真有失皇主族脸面。”

    壁虎睨着陌离宵,他轻拍了一下手掌,只见空中忽然降下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子,她一张脸长得甚是美艳,眼里却是冰霜一片。

    “想要从我的手里夺人,有本事打败她再说!”壁虎说完,长袖一挥,那凌空而立的女子便快速抽出长剑,照着陌离宵的面门刺去。

    马车的布帘被人由里面卷起,舞轻冷霜着一张脸,娇喝一声:“住手!”

    壁虎眉头紧皱,他转过头看着眼射寒光的舞轻道:“进去!”

    舞轻扬唇讽道:“别以为我跟你走,你便可以随意命令我,晋王……如若我不愿,你能带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我想,丰离国的皇帝可不愿看到你拿给他的是一副沒用尸体!”

    壁虎的瞳孔闪了闪,他低头抬手轻拂,那本与陌离宵战在一起的女子便快速的凭空消失,舞轻低敛了眉眼,掩住了眼里的诧异。她沒想到,这丰离国的王身边竟有如此高手,先前在护城河桥上,那个红衣似血的男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药,不仅让她心惊,也让她有些担忧自己打的算盘是否会失败。

    “让我下去跟他说!”舞轻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着陌离宵,声音柔软地暗带了一丝请求说道。

    壁虎回过头去看了看陌离宵,他扬唇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跟他逃走?”

    舞轻也笑道说:“传言中的晋王可是一向不做沒有胜算的事,如今这状况,只怕你暗中布置的杀手不少,舞轻如今已被你下药,想要逃可堪比登天。”

    壁虎转头看着舞轻,忽尔抬头轻捏住她的下巴道:“轻歌可真是有本事让人心动呢,如此女子,我又岂会轻易放开?”

    “放开她!”陌离宵看见壁虎的手竟然肆无忌弹地碰触舞轻的脸,他的眼里带上了努火,他快速调气,想要冲上去,却被忽然降下的粉衣女子长剑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陌离宵阴狠地扫了女子一眼,出手便是一拳,那女子去身形一侧,轻易地躲了过去。

    壁虎放下了手,他面容冷淡地说:“一刻钟的时间。”

    舞轻暗咬了咬牙,用力地扶着车壁,缓缓地走下了马车,那本在对战的两人因着粉衣女子的凭空消失而息战。

    陌离宵的心里暗骇这女人的武功了得,他抬眼看着舞轻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她的脸上沒有了往日甜美的笑意,冷淡漠然。

    “你回去吧!”舞轻站在陌离宵的面前,一脸冰冷地看着他。

    陌离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还是他认识的舞轻吗?为何在她的眼里沒有了往日的温情?

    “为什么?”陌离宵极力压抑着内心里的怒火,他的声线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舞轻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一抹讽笑道:“你不是知道吗?其实一直以來,你也并沒有像你所说的那般喜爱我,能如此快地赶來,你肯定在我的身边安插了暗卫,你可知我最讨厌被利用?”

    陌离宵的眼神微闪,他的心里涌起一阵惶然地说:“轻轻,这次是情非得已,在你身边安插暗卫也是害怕你出事啊!”

    舞轻因他那一句轻轻而心神恍忽,她轻摇了一下头,拼命压抑住那不断涌上來的悲伤,她道:“殿下,你且回去吧,无论你是否真的爱我,也无论你对我是否利用,这丰离国我是一定要去的!”

    陌离宵听得眼眶带上了怒意,他一把扶住舞轻的双肩,咬牙问道:“难道你看上了那丰离国的王?”

    舞轻听得心里一滞,她看着陌离宵,眼里带上了笑意说:“是啊,殿下真聪明,本來还想假装一下,沒想到这么快就被殿下拆穿了,殿下这便请回吧!”

    陌离宵一把抱住舞轻,他低喃道:“不……轻轻,你是属于我的,这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舞轻木然地站着,让他的拥抱变得可笑,她冷冷地说:“殿下,我舞轻从來就不曾属于你,你又何必如此纠缠呢?”

    陌离宵的心陡然一冷,他一把推开舞轻,扬唇讽道:“原來我陌离宵就是一个傻子,才会如此地被你玩弄至此,你……好自为知!”

    舞轻被陌离宵推得跌坐在地上,她的心里凉意一片,脸上却笑得嫣然,她缓缓地站起來,轻拍了拍衣襟上的泥土,低着头说:“多谢殿下的抬举了!”

    陌离宵满脸怒意地刮了舞轻一眼,便快速提起内力,飞也似地走了。

    舞轻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心底似被撕裂成了好多块,她转身看了壁虎一眼,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