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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19部分阅读

    着进來摆上两副精致的碗筷,他见得离开了陌离宵怀抱的舞轻一脸的虚弱,忙道:“轻歌侍卫多日不曾进食,这米糊糊是御厨的拿手好作,对肠胃甚好,你且多吃些。”

    小苑子的话刚说完,便惹來的轻歌惊讶的注目,也惹來了陌离宵的冷眼,他这才惊学自己似乎说多了,忙捂了捂嘴巴,讪笑着退了下去。

    轻歌望着小苑子的背影,轻抚了抚额头,确认自己沒听错时,不禁扯唇轻笑了一声,那个别扭的小公公,原來还是关心她的,他并不似嘴巴上的厌恶她呢!

    陌离宵皱了皱眉头,他双手捧住轻歌的头颅,轻轻将它摆正,待她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时,他执起她的手扬唇笑道:“快点过去吃吧!”

    舞轻低首看了看被他紧握住的手,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她微颌了颌首,由陌离宵拉着走过來,还沒开动,又见立儿端了碗米饭和几碟小炒放在桌上。

    “爷,午膳时间未至,您且先用些填肚吧!”勿离宫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自从轻歌侍卫昏迷后,太子殿下就不曾好好用过膳。

    陌离宵拂了拂袖,示意立儿退下后,他优雅地手执银筷刚要开动,抬首却看见舞轻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内疚。

    陌离宵缓缓放下银筷,轻启薄唇问:“怎么了?那米糊糊不好吃吗?”

    舞轻摇了摇头,她低下头颅说:“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受累了……”

    陌离宵轻哂一声,他执筷夹了块青菜放在她碗里道:“再不好好吃粥,本殿下要撤了哦!肚子再叫也不给吃了!”

    正低头一脸感动内疚的舞轻,听得陌离宵这一席话,倏地抬起头,暗咬一口银牙道:“殿下……你这叫虐待!”

    “知道就好,快吃!”陌离宵端起瓷碗,动作优雅好看地吃起饭來。

    舞轻白了他一眼,故意扁了扁嘴也跟着动筷。她的心里却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无比。

    殿下,舞轻在你的心里是有位置的吧?舞轻可以将这颗真心交给你吗?

    太子殿下的近侍苏醒过來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那些八卦的宫女奴才们聚在一起,把这轻歌侍卫传得妖孽无比,有的说她是妖怪,有的说她是仙子。有人害怕,有人忌妒。

    紫薇宫里,皇帝一身明黄|色锦袍站立在大殿前,一张威严的脸上带上了高深莫测,他的身旁候着一企年约四十的老太监。

    他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微躬着身子的老太监问:“福全,你说……那个孩子醒过來了?”

    福全恭敬地回道:“回皇上,确是醒过來了,刚刚用了膳食。”

    “福全……你跟了朕三十多年,这深宫里的事沒有一件事是件不知的,可是……关于我阡陌皇陵,你却是不甚了解吧?”

    皇帝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凉意,他那看着远方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些莫名的苍桑。

    福全忙作了一辑道:“皇上……怎么突然提起皇陵?”

    皇陵乃是皇室历代帝皇逝世时的安寝之地,这三十年來不曾听皇帝提起过,但是,他知道阡陌国的皇陵很神秘,除了历代的皇帝之外,从來沒有一个人能进去,皇陸前面那片迷雾森林,不知带走了多少私闯之人的灵魂。

    皇帝却是不答,他知了窗外良久,忽尔微眯了眯双眼,他拂了拂袖说:“摆驾勿离宫!”

    福全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却快速地应了声“喏!”

    再说凤銮宫里,皇后一身宫装地坐在陵花镜前,她的身后一个长相貌美的女子正在帮她梳妆盘发。

    大殿外,二皇子妃平淑姚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品茶一边扯出一抹冷笑。

    这个死老太婆,要她早早來请安,自己却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还要借着这二皇妃的头洐,她才不要忍受这种窝囊气。

    她又想起皇后寿宴上的混乱,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过了这么多天,她还犹如昨日。

    那一晚,那个少年昏阙后后引发的奇迹在她的脑海里似生了根般无法消去,而离了宫回府后,二皇子陌上君和她引发了激烈的争吵,激烈的……想起最后收场时,那抵死缠绵的欢爱,平淑姚的心轻颤了一下,原來,那个男子发起狠來,是如此的可怖,她差点就沦陷在他的掠夺里,还好……差一点。

    她这一生,就算身子怎么脏污,至少那颗爱着陌离宵的心是干净的。她会为了他去做任何事,包括这副臭皮囊。

    皇后自寝室里出來,她看了一眼似陷入怔愣中的平淑姚,挑眉轻咳了一声,抬步坐上的主位软塌上。

    平淑姚回过神來,她忙由椅中站起來,缓缓跪下來叩首道:“儿臣淑儿叩见额娘,额娘万福!”

    “起來吧……”皇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听说太里的近侍醒來了?”

    平淑姚缓缓站了起來,听见皇后的话,神情微愣了半响,才开口道:“淑儿一大早便往额娘这里赶,那些事儿还沒听说!”

    那个少年醒了吗?她的脑海里又浮现起陌离宵和那个少年间的亲密举动,心里的妒意慢慢升腾起來。

    皇后由软塌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她道:“难道淑儿不好奇吗?最近宫里可是传疯了,那个少年是妖怪!”

    平淑姚露齿轻笑说:“额娘,这些怪力乱神之说,淑儿确是不信。”

    “本宫还未问你,本宫寿宴那晚,淑儿对那少年似有意挑拨……”

    平淑儿心里一沉,她正了正脸色说:“额娘,如此说來,竟是淑儿的无意之举害得那个少年昏迷,淑儿……”平淑姚说着眼角微湿起來。

    皇后娘娘看了她良久,方才抬步向大殿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如此,淑儿跟本宫一起去看看如何?”

    平姚淑忙快步跟上去,她眉眼低垂,掩住了眼里的波光潋滟。

    第十四章 皇帝的试探2

    冬日里的天气,虽晴朗风却是极大,皇宫里一些较小的树枝被风吹得“嘎嘎”作响。年关将至,各宫各局的宫女奴才们在不停地打扫添置,丝豪不受这寒冷的天气所影响。

    勿离宫里,立儿和春儿,绿儿一起,正在勤快地擦桌摆凳忙乎起來。

    用过膳食的舞轻换上了一身玄色男装,她不理会自她换上男装后就一脸郁色的陌离宵,挽了袖子就要去帮忙,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柔夷。

    “殿下,卑职要去打扫,你且放手!”舞轻睨了他一眼,轻挣了挣手腕。

    陌离宵却紧握住不放,他冷眼扫了扫大殿外看似忙碌,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几人,凉凉地问:“小苑子,很忙吧?”

    正在整理画轴的小苑子突然被点名,小身板轻颤了一下,立马恭敬地回道:“殿下,小苑子不忙,一点都不忙!”

    “那就是立儿春儿绿儿很忙?”陌离宵不理会舞轻的白眼,继续问道。

    正在打扫落叶的立儿和绿儿、春儿一听,忙执着扫帚停下,一起躬身回道:“殿下,奴婢不忙!”

    陌离宵听罢,仰首看向舞轻,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说:“既然不忙,又何需本殿下的贴身侍卫去帮忙?”

    勿离宫的奴才们均长吐了口气,殿下啊,你可知你一句话堪比这冬日里的寒风,真吹得奴才们的心里扑簌扑簌。

    舞轻被他的笑容打败,她无耐地行至他身侧,当起了木头桩子。

    陌离宵放开她的手,执起茶杯呡了一口,轻声说:“你只需护好本殿下便可,余下的杂事不需你做!”

    “可是殿下,年关将近,立儿几人的活儿也忙,轻歌身为勿离宫的人,帮忙是应该!”舞轻确实无似袖手旁观,看着别人在卖力干活,自己去悠闲自得。

    陌离宵放下茶杯,又将视线投至小苑子身上说:“小苑子,你且去向福管事么么多申派几个手脚麻利的粗使丫头过來!”

    “是,殿下。”小苑子恭敬地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走出勿离宫,却在瞥见那缓缓走來的明黄|色身影时,堪堪住了脚。他退回勿离宫叫了一声:“皇上驾到!”

    正在打扫的宫婢们忙跪了下來,大殿内的舞轻听得心里一提,快速地单膝跪下。

    陌离宵由座位上站起來,他行了几步要出殿相迎时,皇帝已抬脚踏进了殿门,他忙单膝脆下,双手作辑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安康!”

    “万岁爷安康!”随着陌离宵行完礼,舞轻也恭敬地叩首叫道。

    皇帝拂了拂袖沉声说:“都起來吧!”他睨了舞轻一眼,又道,“轻歌侍卫可终于醒了呢!”

    舞轻缓缓地站起來,听得皇帝所言,眼皮一阵轻跳,她微微扬首,脸带笑意地说:“有劳皇上挂心了,轻歌这身子自小便弱,昏倒是常事啊!”

    陌离宵见皇帝似乎是冲着舞轻來的,他轻皱了皱眉问:“父皇今儿个怎有空闲过來坐?”

    皇帝对陌离宫笑了笑说:“听下人们说这轻歌侍卫已转醒,朕且过來寻她问些话,宵儿可给放行?”

    陌离宵定定地看着皇帝,想从他眼里探得他的意图,却被他那满眼的笑意所迷惑,他心底不由想,难道父皇也相信那些宫奴和大臣们的话,认为轻歌是妖怪?

    他一把抓住舞轻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如果父皇也似那些无中生有的宫奴们一般的话,宵儿不许你将她带走!”

    皇帝眯了眯双眼,笑容凝结在他的脸上。他的视线扫过那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眼里深幽深幽。

    舞轻看了皇帝一眼,见他的视线停在两人那握在一走的手上,她心下微惊,忙用力挣开了陌离宵的手,她不理会陌离宵那不满微怒的眼神,径直看向皇帝道:“不知皇上要问的是何事?”

    皇帝看了陌离宵一眼,指了指书房的方向道:“且随朕到书房相谈!”

    皇帝说完,先行抬步走向书房。

    舞轻刚要跟上去,却被陌离离一把抓住手臂,他睁着一双凤眼,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舞轻对向露齿一笑说:“殿下且放心,轻歌沒事的!”她轻轻掰开陌离宵的手指,扬首踏向书房。

    她的瞳孔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看皇帝的样子,不像是來问罪的,倒像是有些什么事情需要得知。

    陌离宵看着舞轻的背影,一颗心为她而忐忑不安。

    书房里,皇帝背着双手看着墙上的画卷,再到舞轻推门进來,他才缓缓回过头,有些怔忡地着着她。

    舞轻弯身作了一辑,恭敬地问:“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皇上不答,只是眼带揣度地看着她,目光深幽不已。良久,在舞轻心里开始焦急时,他才启唇问道:“皇后寿辰那晚,轻歌可知你引來了大群的蝴蝶?”

    蝴蝶?舞轻心里一惊,当时她昏昏沉沉,意识早已不清,确是不曾得知自己所引发的异象。

    “卑职当时已是神志不清,对一些事情沒有印象!”舞轻仍是回笑得恭敬。

    皇帝又问:“那晚你所唱之曲为何名?”

    “皇上所问的可是那首《水调歌头》?那是卑职家乡的高人所作!”舞轻说着,忍不住想要轻哼一下,可一想到眼前的乃是当今天子,才堪堪噤了口。

    皇帝摇了摇头,他开始來回地踱步,脸色带着些许深沉,他问道:“当时,轻歌可听到凤吟声?”

    凤吟?难道在她昏倒时,现实中也响起了凤吟声吗?舞轻微微摇头答道:“回皇上,卑职沒听到!”

    皇上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他嚅动了几下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在滚动了几下舌头后,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舞轻见皇帝半响沒有说话,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一眼纠结地看着她,似在挣扎着什么。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由外推开,皇后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睨了舞轻一眼,又看着皇帝说:“陛下倒是比臣妾來得早呢?不知这轻歌侍卫是妖怪一说,陛下可有确认真伪?”

    第十五章 皇后的质疑

    舞轻见是皇后,忙作辑行礼道:“皇后吉祥!”虽明知她來者不善,可这该死的礼仪却是不能省。

    皇帝看见皇后进來,心里一沉。他咽下到了嘴边的话,眉眼淡淡地看着皇后说:“宫奴们的闲言啐语,怎么皇后也相信了?”

    皇后掩上书房的门,行至舞轻身前四下打量着她。平日里对这轻歌侍卫不甚在意,今儿个细瞧,见她虽脸色苍白,面容却甚是俊俏。

    她嘴边噙着一抹讥笑,眼光如毒蛇般盯着舞轻,说:“皇上,如若她不是妖怪,那晚的异象又作何解释?要不是我阡陌有凤神护佑,这个人不知要掀出怎样的风浪來!”

    昨儿个今相來访,倒是将这女人的秘密给全盘托出,哼,今相那个老狐狸想借她的手來撕开这个女子的面目,真真可恶。装作扶持上君來讨好她,实则心里一肚子坏水!

    是女子又何妨,只要她这亡国公主的身份不揭破,那太子的龙阳之说便会一直缠身,但是,不揭穿并不代表她能安心地过日子。

    这深宫中,多的是无中生有,多的是欲加之罪!

    舞轻感受到皇后的敌意,不自觉地轻握起拳头,看來,皇后是要拿那异象來说事呢!

    皇帝抚了抚额角,他沉着脸冷冷地说:“皇后,朕从來不信那怪力乱神之说,朕知皇后信佛颂经,但这些无聊之事朕希望皇后不要再提!”

    皇后将视线移到皇帝身上,她一双杏眼染上了雾水,倏地跪了下來。

    舞轻的心里一突,她看着跪地的皇后,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这皇后突來的举动意欲为何。

    皇上也皱起眉头,冷了脸色看着皇后,这个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皇上,臣妾自知皇上不信鬼怪之说,可是,皇上不能自私地放任阡陌的黎明百姓有危难而不去防止!”皇后叩了叫首,悲愤地说,“朝臣们为了这妖怪之说整日惶恐,皇上啊,如此下去,我阡陌国根基不稳啊!”

    皇上闭上了双眼,果然又拿这朝中大臣和百姓來说事吗?皇后啊,你究竟要至朕到何种境地才罢休?

    舞轻的心里一冷,她沒想到原來那一晚还出现了异象,难怪她总觉得她醒來后,绿儿和春儿看她的眼神有所变化,她以为是因为她们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所至,现在想來,却是如此啊!

    舞轻暗咬了咬牙,她倏地双膝跪地,叩首道:“请皇上明察,轻歌虽不知皇后所说的异象是什么,但是轻歌可以万分肯定,轻歌不是皇后口中之妖!”

    皇后侧头冷笑地看着轻歌说:“只余你的片面之词,也想让皇上來相信你?”

    皇帝睁开一双鹰眼,带着寒光定定地看着皇后,良久不语。

    再说书房外的大殿里,陌离宵自皇后进來便知她不怀好意,见她四下扫了一眼,竟径直走进了书房,他本能地要去阻止,却被二皇子妃平淑姚快步上前拦住。

    陌离宵皱眉看着平淑姚,温声说:“淑儿,让开。”

    平淑姚摇了摇头,她眼神暗淡地看着他,带着轻颤说:“阿七,我不能让!”在來陌离宫的路上,她的心里酸涩难当,一想起那两个人相拥的情景,她恨不得将那个少年千刀万割。

    如今这皇后要寻那个人的晦气,她又怎会让陌离宵去趟这混水?

    陌离宵的面色变冷,他拂开平淑姚那阻拦的手,抬步便要向书房走去,却被身旁的平淑姚紧紧地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阿七……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男子去得罪皇后?阿七,难道这些年你的隐晦就为了一个男子而做?阿七,别忘了你母亲是被谁害死的!”平淑姚死死地抱住陌离宵,她知道如果放任陌离宵进去,那么他将与皇后那个毒妇发生正面冲突,现在的他羽翼未丰,要想斗过皇后不易啊!

    陌离宵的身子轻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母亲临死前所说的话,也无法原谅那个害了人却仍活得心安理得的女人。

    他轻轻颌上了双眼,待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就算如此,他还是无法放任那个叫轻歌的女子任人欺凌!

    陌离宵转过身看着紧抱着他的平淑姚,他冷若冰霜地看了她良久,才缓了缓脸色把拿下了平淑姚的双手。

    “淑儿,我能肯定的是,我的人绝不能被她欺凌……”陌离宵看见平淑姚眼带哀怨,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放心,皇后暂时还不会与我为敌!”

    说完,他轻抚了抚她的双肩,转身沉步走进书房。

    平淑姚睁着一双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