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巧施美男计 > 巧施美男计第3部分阅读

巧施美男计第3部分阅读

    从没安慰过人,在他成为保镖前,他接受了许多辛苦的磨练,但那只令他更为坚毅,也与人产生了距离。

    项威柔不是他第一个保护的对象,不过她却是他想要一直守护的人:为了她,他与组织有了约定,十三年后或是她结婚后,他就必须再回到组织,同时也要忘了她的存在。

    十三年里他并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不过他不介意,他只是想要待在她身边,他想要知道她在自己的守护下很平安地度过,不再有绑架的事件发生。

    不过他还是稍梢地发现,他的出现对她而言,多少造成不适的冲击,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所以,他从不会主动进入她的房间,只是在门外敲门等候:但今天不同,他不只进入她的房间,还大刺刺的坐在她床上。

    炎柬因为她的问话而沉默,因为只要他想,没有任何一道门可以困得住他或是锁得住他。“我不想听你哭泣。”

    “你出去。”项威柔不想被人看到她现在的脆弱样子,她极为不愿意,所以她偏过头,不想再看他地移开目光。

    炎柬没有开口,只是继续温柔的搂著她,本以为她会有小小的挣动,怎知她不但没有,还继续地哭著。

    “威柔?”

    “我好害怕。”

    自她发生绑架事件之后,家人除了担心她,给她精神上的打气外,为了不打扰她,他们很少来到她房间;而她虽想要遗忘那件事,却是很难,因为她的心结一直没有解开,那事情也就这么地继续缠绕在她心头,怎么都忘不了。

    炎柬的出现,令她佯装多时的坚强给卸下了,不自觉的,她用力地抱住炎柬强壮身体,那健硕的胸膛教她感到安全地埋首著。

    “别怕,我就在这里。”他早该料到的,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她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应该是存在的,只是她太会为别人著想,所以把所有的痛苦都放在心里,今晚才会压抑不住地哭了。

    “我不想要一个人,一个人总是会害怕,一个人总是会做恶梦,一个人总是很孤单,一个人……”

    “不会的,我就在这里,你不再是一个人了。”炎柬心疼她的坚强,还有那份苦,那细柔的哭诉里有著他想要好好呵护的脆弱。

    “不,你骗我,你也会走的。”

    她是孤儿,她的父母在她出生后就不要她了,而来到新爸妈的家,她虽然很快乐,可她又很寂寞。

    “相信我,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

    因为他的这句话,项威柔再次抬起头,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看著炎柬,“真的永远待在我身边吗?”她可以相信他吗?

    “相信我。”

    “我想要睡了。”想了一下,她轻轻地推拒他。

    炎柬因为她的举动,不想要过分强迫的他只有放开她,“快睡吧!”

    “你该出去了。”

    这是她的房间,他不该进来的,就算他是她的保镖也不该。

    炎柬看著她那防备又有距离的表情,他只有开口了:“等你睡了我就出去。”

    他由项国正那里得知,在事情发生后的一个月里她几乎都不出门,有时更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相信绑架事件带给她极大的冲击。

    “不用了,你快出去。”

    炎柬看得出她心里的反抗,“还怕我吗?”

    “我没有,请你出去,我真的要睡了。”

    炎柬见她不肯多说也不逼她,但他没有起身的动作,反而为她盖好被子,“你睡了我就出去。”

    他不打算放她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她的话敦他不舍。

    “我……”

    “什么?”

    “你为什么要来台湾?”项威柔不能说自己在看到他时的震惊,不过她还是有著疑问。

    “我是你的保镖,”炎柬说得很有保留。

    “为什么?”

    “因为你。”他想要守护她的安全,想要看她快乐,想要她过得幸福,所以他才会来:因为他对她有著一份情愫,教他在回到日本之后,怎么都无法忘掉。

    “我……”她没有忘记那一夜,只不过她不要自己再去想起。

    “快睡吧!”说完,炎柬站起身至窗前,他一直都盯著她看,“我就在这里。”这是一句承诺。

    那听在项威柔的耳里,不知是真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那一晚就在炎柬的注视下睡著了,而且一晚j眠地到天明。她不晓得炎柬何时离开的,不过她知道,她一直都能感受他的气息;就像那时候,当她在几近昏迷时,炎柬将她给抱起,她虽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可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为她带来安全感。

    而现在,她在炎柬身上再次领受到那一份安全感,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心理作用,可是她不再与他保持距离了。

    第五章

    很久不再梦到过去,而昨夜却教她想了一整夜。

    隔天,项威柔一早就起来,应该说她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地想著过去发生的事,这十二年来的种种事情,教她想了一晚而无法入睡。

    当她下楼时,家人早已在餐室里吃早餐,而炎柬也在其中,他在项家的身分很特殊,虽是保镖,可项家所有人都当他是自己人。

    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项威柔没有像平时那样的看向炎柬,而是低头迳自吃著早餐。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父亲要她相亲的事;也或许是她想起他要离开的事,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威柔,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人不舒服?”项太太关心地看著女儿,还有意地用目光责备自己的丈夫,“是不是你又给威柔太多的工作量了,你看她都被那些工作给累成这副模样了。”

    项太太从不过问公司的事,她的分内事是好好的维持一个家,所以项家虽是富裕人家,可从不请佣人,所有的家事都由她一人打理。

    “妈,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都累成这样了,我看你这几天乾脆不要去上班,jj地在家里休息。”

    “妈,不用了,我真的没事。”项威柔怕极了母亲会要父亲同意,为此她只好再次保证。

    “威柔,是不是真的累了?”项国正在妻子的瞪视下,也认真地打量著女儿,才发现女儿的脸色真是很苍白。

    “爸,我很好,可能是昨晚没睡j,今天才会没有精神。”

    “姐……”项沁爱看著姐姐已经成功地转移了父母的注意力,她很放心地松了口气,同时也轻喊著项威柔。

    而在听到妹妹这么地喊自己时,项威柔看向妹妹摇摇头,因为她一直没想清楚,所以答应妹妹的事还没有告诉母亲。

    “小爱,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麻烦你姐姐了?”项太太看了小女儿一眼,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儿心里在想什么。

    “妈,你冤枉我了,我哪有!”她怎么这么倒楣,出国都快去不成,还要被冤枉。

    “没有吗?”项太太不怎么相信地将目光转向项威柔,“威柔,小爱是不是又要你帮忙什么了?”

    “妈,小爱没有来找过我,你别误会她了。”项威柔怕妈妈等一下会问炎柬,于是她马上先行开口:“炎柬,你这几天在办公室有看到小爱来找我吗?”

    炎柬哪里猜不出她的意思。

    “没有。”他不是为了项沁爱,而是为了她,所以他瞒了项太太。

    “真的没有嘛!妈,你冤枉我了。”项沁爱很感激地看了姐姐一眼,又为炎柬的相助而露出笑意。

    她怎么都不会忘记自己拜托姐姐的事,若是妈真同意,那么她就有机会可以跟炎柬单独相处了,也可以好好地跟炎柬把话说明白。昨天她要去书房找姐姐时,就偷听到爸爸要姐姐结婚的事,而且爸爸已经挑好人选,教她听了都要昏倒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哪还有父母为女儿找丈夫人选的,要不是不想要打草惊蛇,她真会跳出去,好好地问问爸爸,怎么可以这样要求姐姐:何况姐姐身边都有个人选了,再j的人选也没有炎柬来得好。

    但她又想起,爸爸要求炎柬不可以与姐姐发生感情,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同意姐姐与炎柬的事;这么一来,问题真的很大了。

    还好她够聪明,想出了要炎柬陪她出国的事:这么一来,不但可以教姐姐好好的体会炎柬不在身边的日子,同时还可以想想若是有一天炎柬离开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这么做,说不定可以加速他们两人之间的情感变化。

    至于炎柬,她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姐姐的,那份情意教她看得很感动,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自己也喜欢炎柬,不过她却没有跟他提过,而是放在心里的原因。再说,她想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快乐,她并不是个自私的人,她相信她可以找到一个爱她的人,像炎柬这么温柔对待姐姐的人。

    想到这里,项沁爱脸上露出更甜美的笑容,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项太太的话直泼了她一盆冷水。

    “威柔,若是小爱找你来帮她说情去国外的事,你不用理会她,我已经跟她说过,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妈……”项沁爱怎么都没想到母亲竟会这么地坚持,害她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又掉入谷底。

    “是什么事?”

    项国正并不晓得小女儿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若是为了上次妻子拒绝的事,那么他也会同意妻子的意思。

    “爸,没有啦,我又没有事。”项沁爱急忙否认。

    “还不就是为了要出国的事,我怕她去找威柔,所以先把话说明了。”

    “小爱,爸爸不是跟你说了,那件事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可以去?”

    她不懂,一点都不懂,她人好好的,而且活动又是学校举办的,根本没有什么危险性,为什么她不可以去。

    “没有为什么,除非你妈妈跟你一同去,否则你最好就忘了这件事,”项国正严厉的拒绝。

    “人家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妈妈跟?”很不平、又感到委屈的项沁爱,红着眼眶站起身来。

    “小爱!”

    “我去上学了。”

    就在她要迈开脚步时,项威柔忽然开口了:“爸,若是炎柬陪小爱一起去呢?你同不同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可是等她想到时,早已来不及了,因为话都已经说出口,而且也落在每个人的耳里,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面那顿时僵硬的身躯有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她刻意忽略。

    “姐,你真的同意吗?”项沁爱急忙转过身看向姐姐。

    她当初只是说说而已,她还想姐姐或许不会同意,因为炎柬从未离开过姐姐一步,就像是她的守护者般地立于她的身边。

    然而,就算姐姐肯,炎柬本人还不晓得愿不愿意呢。

    “什么?威柔,你这孩子在说什么?”

    项太太为项威柔的话而瞪大眼,一直以来炎柬都是在她身边,怎么会突然要炎柬陪小爱出国,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我是说真的,小爱那么想去看展览,就让她去吧。若是你跟爸不放心,那么有炎柬陪她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这样不是很好吗?”

    “姐,我就知道你最好。”她的计画要成功了,太好了。

    项国正虽然不了解大女儿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他也这么考虑著;若是接下来的时间他开始要为女儿安排相亲,那么炎柬确实是没有在场的必要。

    “那j吧,若是炎柬陪小爱的话,我可以同意。”

    “国正,这怎么可以?炎柬可是要保护威柔的。”项太太并不赞同,她已经习惯炎柬对女儿的好,虽然她知道炎柬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不过她还是希望他能留下来,好好地照顾威柔。只有他在威柔的身边,她才真的放心。

    “谢谢爸。”

    项沁爱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顺利,她开心地跑到项威柔身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又叫又跳的,她终于可以出国了。

    而一旁的炎柬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用餐,彷佛这件事根本与他无关。

    不过项威柔明白,炎柬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相处这么久,他的容忍及温柔只是因为她,所以他可以沉默,可以不动怒;但在他心中,她知道他应该会为了她刚刚说出的话而感到不满,不过她故意不看向他,她怕自己后悔。

    “爸妈,我吃饱了,先去上班。”她快速地将杯中的牛奶暍完,而后站起身,而炎柬也在这时起身。

    “姐,你不可以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一直到出了项家,司机将车子给驶上大马路时,项威柔看炎东还是不开口,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她只好先行开口了。

    “你同意我的话吗?”

    “为什么要我陪沁爱?”

    因为他的问话,项威柔的心不由得揪紧,“小爱一直都想要去看服装展览,我不想要她失望。”

    炎柬锐利的目光看向她,最后他伸出大掌拾起她的下颚,“若是我不同意,只想待在你身边呢?”

    “炎柬,别这样。”

    项威柔不想要再多想自己与炎柬之间复杂的关系,这十多年来,他们一同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那些事将会是她最美好的回忆,但也只能是回忆了;因为他要离开,而她将要结婚,两个人都要放彼此自由了,不再由他看护著。

    “我不打算陪小爱去看服装展览。”这是他最后的决定。

    “炎柬!”

    项威柔看入炎柬锐利的目光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出,那里头含带一抹比平日还浓的情意,不过因为有司机在,她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有沉默了。

    “先睡一下吧!你脸色真的不好。”炎东将她的头给安置在自己肩上,那轻柔的语气里显出他的不舍。

    本是凝重的气氛因为炎柬的这一句话而缓和了,同时也教她安静地闭上眼,因为她的头真的犯疼了。

    靠在炎柬的肩上,她很安心地感受著她早已熟悉的气息,曾经有几个夜晚,当她因为做恶梦而无法入睡时,一直都是炎柬陪在她身边:在她因为疲累而无法入睡时,是炎柬为她按摩陪在她床前的:在她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处理不完工作时,是炎柬在一旁陪她学习,最后还成为她最好的帮手。这样的他,教她如何能放得了手

    呢?她真的不知道。

    况且,她根本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昨晚父亲的话还在她脑海里回荡著,她想要拒绝,可又不敢,只是她真能够习惯另一个男人,像习惯炎柬这般吗?还是她不能,那么她又该怎么办呢?

    想著想著,心里更是烦躁,根本无法睡去:不过她虽没睡著,还是这么地靠著炎柬,闭上眼,感受著他所带来的安全感,还有那一份她一直都视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感。

    这一整天,炎柬像没事人般地继续他的工作,而项威柔则是一整天心神不宁,几乎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特别是她因为一整晚的不成眠,头更是疼得难受,而这也是炎柬进入她的办公室时所看到的情形。

    “你来了?”

    都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桌上的文件几乎是都没有动过,看来今天她是需要加班了。

    炎柬走近她。“怎么,头还痛吗?”他的手很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这样的亲昵动作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在炎柬的想法里,她一直都是不属于他的,他只是看护著她,而其余的,他是不该逾矩。

    “炎柬?”

    因为他的举动,项威柔有些失措地移开头,退出他的碰触范围。

    “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炎柬看得出来她极为不适,那所有的反应都写在她的脸上。

    “不了,我还有很多文件没看。”

    “交给我吧!”

    他是她公事上最为得力的助手,就算她没有出席会议,那会议依旧可以照常进行,因为炎柬可以代她发言,同时也出席所有她抽不开身参加的宴会。这样的他,她早已习惯了。

    “不用了,你再等我一会儿……”

    因为她的拒绝,教炎柬板起了脸,“你有心事?”

    项威柔不是时下易于情绪化的女子,她有著自己的想法,也有冷静的思绪,这也是他欣赏她的一点;今天,她却显得有些不像她自己,教他感到纳闷,同时联想到她藏有心事。

    “没有……”

    事实上,她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走了,是不是真的要丢下她了:那么她根本不必开口放他自由,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