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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施美男计第2部分阅读

    父亲请来成为她的保镖。

    这些年来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他就像是她的影子,更像是她的支柱般地守护著她,从没让她受到委屈。因此,炎柬在她心里的分量自是不轻。不过她从没有仔细想过自己与他的关系,一直都只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倚靠,一个愿意以生命来仔细想保护她的兄长。

    想起他,项威柔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中午了,替她开会的炎柬也该要结束会议才是,她从没有依赖过任何人,但对于炎柬她可是打从心底的信赖他,只要他开口,她不会拒绝;相同的,只要她开口,他也不会说不,反正他向来只为她好,而且只要她开心高兴,他什么都愿意为她付出。

    放下手中的笔,项威柔轻转动颈子,发现这阵子自己总是容易感到疲累,上一次她得了重感冒似乎还没有完全复元,而她又这么没日没夜地辛勤工作,难怪会累了。

    就在她想要梢作休息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教人给用力的打开了,她知道这个人不会是炎柬,因为他有他的敲门方式。

    一抬头,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立于她眼前,那人正是她的妹妹——沁爱。

    “姐,你一定要帮我啦!”项沁爱一身性感装扮,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地多看几眼,而她本人则是相当满意这样的装扮。

    “怎么了?”

    沁爱一直就对商业不感兴趣,对家中的企业是能避则避,就连她大学联考填写志愿时,也很自主地填下她的兴趣——服装系。

    完全不理会父亲对她的要求及期待,不过她也相信,沁爱是真的不适合商界这个过于复杂的环境,她太过于单纯,也过于坦白,从不会隐藏心事,总是将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容易教人一看就轻易地猜出。所以没选择与商业有关的科系,她认为对沁爱是最好的。

    不过她的这个想法,只能埋在心里,她不打算对家人说出,免得再次引来父亲的感伤。

    父亲在商场上算得上是人人敬重的长者,不只事业经营得很好,待人处事更是教人钦佩,只是他将希望全放在自己亲生女儿身上,奈何她竟是不加理会地随兴而为,令父亲不由得感叹起来,说是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他不该过于勉强的。

    而在父亲的安排下,她就这么一路顺著父亲的要求,从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因为她只想要让父亲开心、放心,所以她乖乖地听话,而这多少也令父亲感到安慰。

    “我想要去参观今年的欧洲服装展览,可是妈妈不让我去。”自从项威柔的绑架事件后,项太太对于女儿的安全更是十分小心,总是不让她们落单,就算要出远门,也一定要有人相陪才是。

    “妈为什么不让你去?”

    一直以来妈都会顺著沁爱的要求,而她若真不放心时,她也会陪在沁爱身边,这样的母爱,她自知自己是不会感受的;不过她身边有个他,只要有他在,她就不应该再让其他的人过分担忧。

    “因为我不要妈跟。”

    “为什么?”项威柔轻缓地起身,走向项沁爱,拉著她来到沙发上坐下,想要安慰她。

    “这次是学校举办的活动,我才不要妈妈跟。”

    “妈是担心你才不让你去,你该站在妈的立场想一想。”

    “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又不会去做坏事,我不要妈妈一直跟在我身边,这样j像我还是小女孩。”项沁爱不满地抱怨著。妈妈从来不会过问姐姐的事情太多,总是由著姐姐高兴的处理、决定自己的事。而她呢,妈妈不但要间,还要干涉,完全不给她自由,教她有些不能喘息了。

    “小爱,妈妈是关心你,怎么这样说妈妈呢?”那种被妈妈呵护的感觉,她已有许久不曾感受过。

    “姐,我不管,你帮我跟妈妈说,好不好?”项沁爱知道姐姐向来疼她,而且姐姐说的话妈妈都会听,所以她今天才会来这儿求姐姐帮忙。

    项威柔轻抚妹妹前几天才重新染过的褐红头发,将她整个人凸显得更为亮丽动人,总是教人能在人群中马上找出她。

    “我会帮你跟妈妈说,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行得通哦!”

    项威柔拿这个妹妹是没辙了,几乎是项沁爱有任何的要求,她都全部接收地为她著想。

    “真的吗?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项沁爱开心地又叫又跳著,那甜美的笑容连项威柔看了也忍不住地跟著微笑。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传来敲门声,而且是十分规律地敲了三下。

    “姐,是谁啊?”

    项威柔会心一笑地说:“炎柬。”

    她的保镖来了。

    看了看时间,也该是他过来她办公室的时间,而那场教她头痛的会议应该也结束了,她相信炎柬,公司里的主管们更是对他刮目相看,赞赏不已,所以父亲也十分放心由炎柬代她出席一些大大小小的场合。

    平时当她办公时,炎柬自然也在公司内处理公事,他的职务是她的特助,就连她的三餐都是他包办处理;虽说他是刚硬的保镖,不过他可也是个烹饪高手。他这么地照顾项威柔,著实教项家人都感到欣慰,也能够完全地放心。

    “真的?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炎柬自那年来到项家后,就与项家人一同生活,尽管他的身分是项威柔的保镖,不过项家人待他犹如亲人;所以在项家,他就像是项威柔及沁爱的兄长,而项沁爱对炎柬更是自小就崇拜不已。

    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炎柬心中在意的人是姐姐,光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无怨无悔地待在姐姐身边,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男人。

    在项家的栽培下,他与项威柔一起习商,也一起进入公司,他是项威柔的得力助手,不过外界都对他的存在感到猜疑,因为只要有项威柔的场合,一定见得到炎柬,他像个影子般地陪在她身旁。

    这样的两人教人很不能理解,究竟他们是情人呢,还是朋友关系呢?

    项国正对外界宣称炎柬是他的义子,同时也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当年的那一场意外,女儿险些丧命,要不是有炎柬,女儿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

    不过在项沁爱看来,他们两人应该对彼此有著深厚的感情,只是两人都属于内敛型的,不将感情放在嘴巴上说,才会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结果。

    不过这样也好,她由妈妈那里知道,爸爸并不怎么乐意见姐姐与炎柬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她并不晓得;但若是爸爸不同意,那么姐姐与炎柬之间就真的有问题了。

    但她直觉认为,他们两人是这么的适合,不当情人太可惜了,她怀疑爸爸的想法及眼光:除了炎柬之外,她看不出还有谁更适合姐姐了

    —想到炎柬,沁爱不由得同情起他,因为若是真的爱上姐姐,那么他的情路注定要难走了。

    所有她的朋友都知道,她有个暗恋已久的对象,不过却没有人得知谁是那位幸运人儿,因为她从不跟任何人提起那个人,而她也知道,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注意到她,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他想要守护的天使了。

    第三章

    “你很久没看到炎柬了?”

    上次她南下出差,炎柬陪著她一同去,那阵子沁爱与炎柬确实很少见面。平日炎柬见了沁爱,多少会有兄长的疼爱表现,她知道炎柬对于沁爱的天真很喜爱,但他本性沉默,有时真的难以猜出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嗯,好像有几天了。”

    大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几天不见,还真是特别。

    这时,炎柬走了进来,他手上还拿了几个袋子。见状,项威柔淡淡一笑,她知道那里头是她今天的午餐,而主厨正是眼前高大俊逸的炎柬。

    怎么都难以相信这么一个阳刚的大男人,竟然会为女人下厨,而且还细心地做出完全符合她口味的料理。

    项威柔与炎柬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彼此沟通,也能够了解对方的意思;就像现在,他没有看向项威柔,将袋子拿进办公室后,开始为她准备著午餐。

    一旁的项沁爱说话了:“炎大哥,好久不见了。”

    “沁爱,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姐姐啊!妈妈又给我出难题了,我是来跟姐姐求救的。”项沁爱向来是有话直说,从不会隐藏心事,这也是她个性的特色之一。

    项沁爱一直都觉得姐姐很幸福,因为她的身边有著炎东的照顾,当时她也羡慕地要求爸妈为她找一个保镖,不过爸妈并没有答应就是了;但,其实哪里能再找个像炎东这么温柔又完美的保镖呢!

    “是吗?”对于项沁爱,炎柬本就不排斥,待别是项沁爱与他很投缘,所以对她也就有著兄妹般的感情。

    “思,不要提了,我都快被烦死了。”她妈妈现在是每天念著她,要她死心,但是她怎么能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会议开得如何?”项威柔这时才开口,她没看向炎柬,

    “还可以吗?”要不是她忙得抽不出空,应该要自己出席这次的会议。

    “都谈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的合约手续。”

    她知道,只要有炎柬在,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他。就像这个案子,对所有人而言是十分困难,可他却是轻松的应付。有时她真怀疑,究竟有什么事可以教他受挫,而且令他感到棘手。

    “沁爱,一起在这边用餐,姐姐好久没跟你吃饭了。”

    “好啊!”项沁爱轻快的回道。她也很想再尝尝炎柬的手艺,以前还没上大学时,她就爱有事没事地往公司跑,为的并不是要了解公司业务,也不是见谁,她只是想要吃炎柬亲手为姐姐料理的食物。

    于是,项威柔拉著项沁爱来到另一处,而后炎柬才在她对面落座。

    “沁爱,你有没有跟妈妈说你要来公司?”项威柔关心的问。

    妈妈是因为她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所以只要没有她们的消息,就很容易著急地四处找人。

    “有啦,没说的话我怎么可能出得了大门。”项沁爱很捧场地吃著眼前的美食,听著另外两人讨论公司的业务,她有时真佩服他们两人,可以天天谈公事,好似没有其他的话题可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若是她,谈感情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去理会这些。

    一直到三个人都吃得差不多时,项沁爱终于听到他们两人的讨论接近尾声了,这才又有她开口的余地。

    “姐,我有个好方法,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横躺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形象的项沁爱很满足地说著,她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为自己能够想到这么好的主意而笑著。

    “什么方法?”项威柔当然知道妹妹所说的事指的是什么。

    “妈妈因为担心我,所以不让我出国,那你可不可以把炎大哥借我?这么一来,妈妈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凭炎大哥的力量,他一定可以保护我,你说对不对?”想著自己可以跟炎柬单独相处,项沁爱的内心不自觉地泛起喜悦的花朵,她这次一定会好好地告诉炎柬,不要只会跟姐姐谈公事,再谈下去,姐姐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她一定得跟他好好地说一番。

    “什么?”

    “姐,好不好嘛?你就这样跟妈妈说,我保证妈一定会同意的。”

    “沁爱……”

    这是怎么回事,沁爱不就是想要出国吗?

    那为什么她会想要炎柬陪她一起去?项威柔不自觉地看了眼身前的炎东,想要看出他对这件事的反应及态度:可惜的是,从他的脸上她根本读不出任何的情绪。这就是炎柬,有时她真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姐,就这么说定了哦!”

    在项威柔还来不及找出适合的理由时,项沁爱早已强要她接受这一个令她为难的要求。

    项威柔张口欲言,但又无奈的紧闭嘴唇。

    这是头一回,她的心里竟然不愿意炎柬与妹妹一起,因为炎柬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守护者,十二年来从未与她分离过,她不能想像没有他的日子自己该如何自处。不过,她仍然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而是放在心里。

    当年,炎柬在无意中救了她,而后他就成了她的个人保镖,父亲也一再地告诫她,不可以与炎柬产生感情,要她一定要听话,所以她从不让自己去多想在她心中,到底炎柬的分量有多重,而两人究竟是朋友、是保镖,还是情人?她不想对这些伤脑筋,只要炎柬能一直在她身边,她认为那些根本不重要。

    一直到妹妹离去,炎柬依旧是待在她办公室里,他们打算继续讨论另外一个新案子,不过因为妹妹刚刚的话,气氛显得有些不同。

    见炎柬不发一语,似乎不在意妹妹先前的话。而她呢?只好一再地告诉自己,别在意,若是妈妈真的同意,她也该放人才行,毕竟她从不拒绝妹妹的要求的,而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况且炎柬本来就疼爱沁爱,想来也不会拒绝才是。

    这么想著,项威柔要自己别想太多,还是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否则她真是要赶不上工作进度了。

    这一晚,两人在公司加班,当炎柬开车送项威柔回家,都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她一整天忙于公事,没有稍作休息,以致她坐上车便沉沉入睡。

    看著她闭上眼睡觉的模样,那倦累的容颜教他不舍地多看了几眼,一路上他很小心地驾驶著,同时伸手至车后座拿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再看著她满足的缩起双腿地窝在座位上,那恬静的睡容使他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

    在照顾她的这些年里,他投注了许多的感情在里头,他在等她感受他给的那份情意,所以他不打算开口说出,他想就这么地照顾她,而且他知道自己能待在她身边的时间不多了;若是期限到了,而她还不能体会出他的情意,那么他只能说两人真的无缘。

    当初他与项先生所定下的期限是十三年,而现在十二年都过去了,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要离开她;到那时,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收回这份付出过多的感情,他心想自己是否该开始与她保持距离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自己的依赖还有信任,项威柔在他人面前总是一副很稳定沉著的模样。在商场上,她有著与项先生相同的生意手腕,不过没有人知道,其实私底下的她,完全不适合商业,她是那么地不愿与人打交道,不想成为注目的焦点:为了项家,她可以说是完全地放弃自己的理想,无怨无悔地为项家工作。

    这样的她,令他心疼不已,不过碍于身分,他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看著她每天勉强自己处理著一件又一件教人头痛的公司业务。

    连著几日,因为项先生出国,她身上的重担加大了;也因为这样,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泛著黑眼圈的小脸上有著过多的苍白。

    直到车子驶到项家大门口,炎柬才轻声地喊她:“威柔。”

    “唔。”

    “威柔、威柔……”

    在炎柬几次的喊叫后,本是睡得很沉的项威柔这才轻轻地蠕动几下,并且眨了眨眼睛,而后睁开眼。

    “醒了吗?”

    “到家了?”

    “嗯。”炎柬饮起那双满含柔情的眼眸,点头后走下车,来到另一边的车门帮她打开门。

    “谢谢你。”

    项威柔勉强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些,拿了皮包便欲步出车子,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大外套。

    她认得这件外套,是炎东的,想来他又担心地为她多准备了件外套,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细心;而她也总是不点破地任由他宠著,她想要多感受他所带来的温柔,因为她习惯了。

    轻轻地将外套取下,步出车外后,她才转手将外套还给炎柬,并且大跨步走进家门。

    两人一同要走进家门时,项威柔这才开口问炎东:“你愿意陪沁爱出国吗?”

    在她询问妈妈之前,她打算先明白炎柬的意思,她不想强迫他接受,因为她了解他,对于他不愿意的事,就算有人拿枪在他头上指著,他还是不会接受,即使那人是她也是一样。

    炎柬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不过他没有回答。

    “炎柬?”没有等到他的回应,项威柔再喊他一次。

    “你希望我去吗?”

    一直以来,他保护的对象只是她,也只想保护她,尽管那人是项沁爱,他一点也不在意,就算是她开口,他也不会同意:当初他可以为了她而离开组织,那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