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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5部分阅读

    改。我说有屁你就放,死也要让哥死个明白吧。徐杰说,要说杀你,我不是没有理由,你总该为我妹偿命吧?

    徐杰表情变得出奇的沧桑,我的头皮开始一阵阵发麻,徐睿出事了吗?徐杰这次不再忌惮我反抗,走了过来抢过我的酒又猛喝了一口说:“我妹死了你知道吗?”

    酒精的刺激让徐杰放下了胜利者的狂傲,反而是蹲在地上抽泣起来,这本是我逃命的最好机会,我完全可以轻松的挟持徐杰,可我现在连半点逃跑的欲wang都没有,哪怕我就这么死去,我也要弄清楚为什么,我的那个柔弱的徐睿,你到底怎么了?

    “小睿一直是个很乖的女孩,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说的话她从来都是乖乖的听,顺从的做。”徐杰开始自然自语的叙述,“我好不容易把她供到大学毕业,或许就因为她太乖,她都没有勇气出去找工作,我把她弄进城建,我本以为我为她今后的人生谋划了一个稳妥的前途,可就是因为你,把我好好的小睿给毁了”。

    “小睿刚开始和你一起的时候,我以为她只是为了我们兄妹的前途,可慢慢的我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你,我劝过她,我甚至动手打过她,我那个听话乖巧的妹妹死了,变成了你手中的玩物。”徐杰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绷紧的神经稍微有些缓和,我迫切的希望事态的发展如我期望的那样,徐睿并没有死,只是在徐杰心里死去了她乖巧的个性,我打断徐杰的话,迫不及待的问他:“徐睿到底怎么了?”徐杰很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吼道“你t住嘴,你没资格提她,你为了自己的生意,让她陪别的男人上床,她拿到你什么好处了?你还是不是人?你和刘默不离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乱七八糟,你把我妹当什么了?我妹出事的那天下午,你老婆跑到公司羞辱我妹,说你曾经跟她说过,我妹连小三都不配,我t掐死你”。

    第十九章 射出去的子弹收不回

    徐杰越说越激动,甩掉酒瓶子跳将过来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而我却越听越心惊,曹剑所说的看来是真的了,徐睿真的被那头肥猪给睡了,还有刘默,她真的说了那么恶毒的话吗?她早就知道我和刘默的关系了?看来就t我是个傻瓜,这一切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徐睿,你个蠢女人,你怎么就这么傻?我张佳琪值得你这样做贱自己吗?说到底我在你身上寻找的只是另一种感觉,一种在刘默身上找不到的刺激和新鲜,我td的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我以为你也就是逢场作戏,为何却要用尊严来换我的腾达?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思绪快要停滞了,窒息和昏眩把我从意境拉回到了现实,我吃力的扳开徐杰的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徐杰被我甩翻在地上,门外的家伙见势都涌了进来,几根黑魆魆的枪管对着我,徐杰挣扎着爬了起来,面无表情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伸手要过一只手枪,指着我的头说:“你们都出去,帐我慢慢和这王八蛋算!”。

    那帮家伙似乎很害怕徐杰,非常听话的躲得老远,只有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仅仅退出到门外,两眼泛着冷飕飕的光盯着我。徐杰一脚踹在我左肩上,我就听到咔嚓一声,痛得我在地上连翻了两个滚,我的左手无力的低垂着,看来是脱臼了,不知道有骨折没有,徐杰在球场上是踢前锋的,技术粗糙但擅长大力远射,脚力惊人,我刚才又和他离得很近,这一脚下来我还真吃不消。徐杰伏下身子,手枪顶着我的胸口,探过头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抢枪,挟持我!”。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我竟然恍惚得望着徐杰凑过的脸发呆,徐杰又低喝了一声“快!”我才明白过来,右手掰过他的手腕,刮下手枪“嗖”地站了起来,我用枪顶着徐杰咬牙切齿的吼道:“都给我让开!”。

    押着徐杰从房间走到地窖的出口还算顺利,那帮孙子都似乎很害怕我伤着了徐杰,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只有先前站在门口的那个胖子,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与我保持着几米的距离,我退一步他进一步,就像是具嗜人的僵尸,我的眼神和他有一刹那的交汇,他那两眼冰冷的目光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是我少有被吓到的经历,后来我一直不敢再回忆他冰冷得似乎毫无生命力的目光,空洞得好像能把人吞噬,我立刻回避,把目光聚焦到他的双手上,他并没有拿任何武器,只是一步一步的逼近。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徐杰伪装害怕的对里面的人说:“都别过来,让他走!”。我在开门转身的一霎那,徐杰又低声说道:“程越看出来了,干掉他!”。里面的人很听话的站着不动了,胖子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明白徐杰说的程越肯定就是这个面如僵尸的胖子,只是我还在犹豫,我只想全身而退,我不想沾染血腥。 徐杰有些气急败坏,朝着程越吼了起来,说“程越,你td想害死我啊?叫你停住你听不到?” 程越就像是个聋子一样毫无反应,徐杰嘶哑着声音继续吼叫:“二傻子,你哥叫你弄死他还是弄死我啊?”

    这当口容不得我蹲下来分析探究,但徐杰看似对程越的喊话无需我细想也能很直白透露出两个信息,首先买我命的人并非是徐杰,而是程越的“哥”,其次,徐杰是在暗示我,如果不干掉程越,我们做的戏就会危及到徐杰,或许徐杰会因我而死。

    我依然纠结,我在绕城已毫无留念,孤家寡人的我也完全可以从卉宁消失,天下之大,哪儿容不得我?活着的欲wang,那种无需精彩,哪怕是平淡的活下去的欲wang在这个时候无比强烈,我知道我这一枪下去我的命运从此就要彻底改变,只是我不知道,今后我将会过着怎样的生活,逃亡?监牢?还是暴尸街头。

    眼看门被我拉开,我就要逃离这个地狱,徐杰突然推开我向里狂奔,边跑边吼:“想让我死是吧?开枪啊!你开枪啊!”。我不知道徐杰是在催促我杀了他还是杀了程越,可这会儿我再无法控制场面,程越和里面的那帮家伙蜂拥而来,我闭上眼睛,心一横,扣动了扳机。

    在部队的时候,射击一直是常规科目,有人说好的射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我不是很赞同这句话,比如说我们特招兵军训的时候,我们副班是个河南的家伙,据说曾在少林寺学过几年武,拳脚硬朗,大刀也使得虎虎生威,嘴头上成天挂着那句带有浓重河南口音的话:“怂样,再不中俺娘的收拾你。”本来他可以成为一名非常出色的侦察兵,参谋长亲自带着侦察营的老兵在靶场一箱一箱给他喂子弹,可这家伙一天下来愣是只让保障的战士换了5次人形靶,扛环形靶的哥们甚至抱着靶子在坑道里躺了一天也没派上用场,气得参谋长脸都绿了,就差没搬起空空的弹箱砸他了。而我,视力是班里最弱的,但常规的手枪步枪射击总是能拿优秀,其实如果单单是射击人形靶,在我看来真的非常简单,瞄准眼、缺口、准心三点一线,均匀呼吸,无意识击发,当然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侦察兵那就需要对移动的物体做到快和准,这就需要悟性和感觉,同时还要对你手中武器的技术参数了如指掌。我踉跄着逃出那片低矮交错的平房,我抱着手一边跑一边看着手里的枪想:我真的用这把技术参数不清楚的手枪,闭着眼睛终结了程越吗?

    其实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程越不太可能从我的枪口下逃离,因为在徐杰的催促下,我完全是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开的枪,程越离我就几步之遥,我当年执行任务时的操守就是只要击发就要一枪毙命,我即便是苦思细想也没有回忆起当时击发时主观上的情感波动,如果有,或许我会不经意的把枪口偏移,那样就算击中也不至毙命,可真的没有,我就是完全凭感觉下意识的击发了,对于我来说这种反射似的击发绝对是致命的,我的噩梦开始了。

    第二十章章 全城搜捕

    外面的世界已经是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似乎在这个看似和谐的城市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街边的小贩吆喝着叫卖糍粑和烤红薯,来往人群都怀揣着自己的目标忙碌奔走,没有人在意街上有一个男人正在为命狂奔,当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还不至于撒腿疾走,我狂奔的是心,是思绪,我在盘算着下一步我该何去何从。

    或许我杀了人了,但我没得选择,对于法律我总是一知半解,我不清楚今晨的开枪会有怎样的判决,但我绝不能被他们抓住,也不能被警察抓住,我在慧宁和绕城这两座相隔不到500公里的城市失去了一切,我曾恼怒过,曾悲伤过,还曾绝望过,但是,我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渴望重头再来,重新开始,我还可以活得很精彩,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我还想单单纯纯的谈段感情,我还可以有一两个孩子,我突然觉得牵着爱人,抱着小孩回老家探望老爷子和老太太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天伦之乐不该是我张佳琪不可触及的幻想,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开这个地方。

    关节复位不是个很困难的事情,在部队的时候我们也专门培训过,可是我还做不到自己右手去复位左肩,因此我还是寻了个中医小诊所先把这个事情处理完毕,接下来,我需要去宾馆取回我的物件,然后远走高飞。

    警察办事真的很呆板,不过我该庆幸的就是他们的呆板,我乘着的士远远看到宾馆门口停靠着3辆警车,难道他们还真敢报案?这个世界有点癫狂,辛勤劳动的往往没指手画脚的拿得多,好男人往往没坏小子受欢迎,好人往往没有好报受却着欺凌和剥削,坏人往往未尝恶报但能招摇过市花天酒地,而我,原本应该是个受害者,现在却成了警察需要逮住的凶徒,难道真的只有我被他们干掉了,我才是合法的受害者吗?

    了不引起出租司机的怀疑,我依然在宾馆对面下了车,我不确定对面的警车就是冲我而来的,但还是谨慎点的好,宾馆房间里有我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些衣物和药品,还有一张存有我全部家当的一张工行卡。我权衡了一下,觉得我的逃亡还真离不开那些钱财,笔记本里除了那些毛片没用之外,还存储了很多值得我回忆的东西。我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在蜜恋西饼屋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密切地关注着对面事态的发展。

    很快,我就证实了警察的来意,因为我紧盯着的415房的窗帘被拉开了,隐约里面人影绰绰,我的脑子在那紧闭的窗帘拉开的一刹那嗡得炸了一下,捏着蛋挞的右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看来,那个叫程越的死胖子这回真的是死了。

    我不由得又回忆起程越那僵尸样的表情和动作,我甚至觉得那家伙在我开枪前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空洞的眼神和僵硬的表情,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程越其实手无寸铁,最少他没有用枪指着我,甚至现在回忆起来他都没有威胁到我,他就是那样呆滞地靠近我,难道这样的一个人我都杀了吗?还有徐杰,他怎么会和杀我的人勾结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又会舍命救我?背后的那个人是谁?程越的“哥”,难道是程飞?

    在我胡思乱想间,警车已经下楼鸣着笛呼啸而去,看来电视和文学作品里那些神一样的警官在现实生活中还真不多,我想我再无回宾馆的必要了,一辆破车更是不值得我冒这个险,可是,我打开钱夹,里面仅剩的一千四百七十三块现金真的够我亡命天涯吗?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和紧张钱夹里的每一块钱,以前,不论是上个世纪末部队工资不足4位数的窘迫时期还是后来成为小老板后的富足时代,我都没有这么认真细致地清点我的腰包,其实,我的钱夹里还有一张存有1万多零用钱的建行卡,只是,不到迫不得已,我想我还是不要取钱的好。

    不知道徐杰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了看低垂的左手,不论徐杰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欠他一条命,偶尔我也会后悔开了那一枪,可一想到徐杰,我又似乎为自己找到了充足的理由,单且不说程飞是否无辜,但如果他不死,徐杰就有可能会死,我没得选择。

    我下楼买单的时候才发现手枪还别在我的腰上,在逃跑的时候我检查过弹夹,里面还有5发子弹,这家伙现在是个火药桶,夹带着它或许会让我惹火上身,我得找个机会把枪处理掉。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逃离饶城,我想既然警察能找到我的住处,我的详细信息肯定也被他们掌握了,现在我就是只过街的耗子,黑白两道都想逮来玩玩。

    我低垂的左手是个潜在的威胁,这个特征太容易被人们记住,还有我一身脏兮兮的行头,刚才进西饼屋时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这样下去别说饶城,我估计这条街都走不出去。好在这些天闲逛的时候我记得下楼右拐一条小巷子里就有几个卖低劣服装的地摊小贩,我花了135元就买了一身劳保装,顺带把皮鞋换成了运动鞋,这样看上去虽然不伦不类,但我想逃起命来应该还是管用的。

    我换完行头又转到了正街上,准备先坐个的士看看情况,我想警察动作再迅速也不太可能在这几个小时内就把我的画像发到了每个的哥手里,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的士,我正探手拉门,左手却突然一阵揪痛,一个绿毛小子扒拉开我的左手顺势推了一下我,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乡巴佬也学人打的了,如果换作以前,我绝对会劈头盖脸的练上他一顿,有些家伙就是欠练,你越是对他仁慈,他越是以为你懦弱,可惜今天我不想惹麻烦,眼见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一头钻进了的士张扬而去,我只得咽下一口屈辱的唾沫继续等待。

    在等待的间隙,又有几辆警车呼啸而过,旁边同样等车的一个姑娘花痴的跺脚尖叫:“快看快看,那警车上的帅哥好酷哦”,她的同伴则是神秘兮兮说,听说今天早上杀人了,警察在堵杀人犯呢,花痴妹妹好奇的问,哪儿杀人了啊,她同伴轻声说,听说死了好几个呢,有个女的被打了20多枪,死得可惨了。

    第二十一章 抱头鼠窜的瓮中鳖

    我差点笑出声来,谣言这东西啊,就是这么被传开的,一知半解又八卦好奇的女人们总是喜欢以讹传讹。

    我曾在火车的卧铺上亲眼看到一出谣言是怎么制造出来的,那次我是从老家坐车回部队,从到终点我要坐3天3夜的火车,因此我习惯于躺在床上俯瞰苍生,一群汉口上车的中年男子在下铺打着牌,聊着单位的事,说是一领导包了个二奶,还给二奶花了几十万买了房,就这么一个算不得新闻的谈资在他们到封阳下车后,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向新上车的学生模样的女孩转述为爵口市市长包了二奶,贪污了好几千万,到了辛竹,女孩在电话里和朋友吹的又变了味,说是爵口市长不但养情妇,还受贿几个亿,钱是从装修队从他们家下水道挖出来的,我听得在中铺笑出声了,女孩还颇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这个女孩展现的案情和我还是有两点是可以对接的,一是案发早上,还有一点就是枪案,我真佩服人民的想象力,我明明只开了一枪,怎么就会死了好几个?还有个女的中了20多枪?不过虽然我对女孩的叙述嗤之以鼻,但心里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难道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徐杰还好吗?

    一辆皇冠在我旁边停下,司机估计以为我和那两姑娘是一起,示意我们上车,我先拉开门钻了进去,从一个姑娘的眼神看似乎我就是一坨冒着臭气的大便,地球有多远她就希望我滚多远,一脸的不屑,花痴妹倒是不介意,跺着脚说一起走吧,这个点车不好找,女孩犹豫了一会还是上了车。我懒得搭理这两位姑奶奶,眼睛盯着车外,警车鸣着笛来来回回,我突然噗哧一笑,心想都不知道他们在忙活什么,典型的灯下黑,我就在他们眼皮子低下,他们却无心发现。花痴妹还真不认生,竟然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肩,说色狼你笑什么呢?没和美女一起坐过车啊?乐成这样了?我说是啊,第一次,你是我的chu女坐,花痴妹乐得格格的,说大哥你还真逗,你穿成这样是搞卧底的吧。

    旁边的女孩也上下打量着我,我突然觉得失言,我刻意用劳保装掩饰的身份可不能因为我的几句玩笑暴露了,我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了。其实坐这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