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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4部分阅读

    欢看人是非,周围看热闹的人层层叠叠的,保安走过来询问我,我把自己伪装得一脸无辜,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并且还j诈地回头对姑娘微微一笑说:“同学,如果你真有困难,你告诉大叔,大叔替你把书买下了。”

    我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点点的不忍,当然就那么一点点而已,立刻取代的是一种似乎享受的快感。女孩在极度窘迫中连话都说不通顺了,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的还从嘴里跑出一串英语,搞得书店工作人员也一头雾水,极不耐烦地推搡,走走走!要不是当年学的那点abc随着几泡尿悲伤而去,我会很有兴趣替她翻译翻译。

    她被转身推走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她朝我投来了乞求的眼神,那闪烁的泪光把她求助的眼神无限放大,放大,让我不忍直视,只得快步走出了书店。

    女人的眼泪一向是我致命的伤,当年在大学看过一部韩剧,讲的是一个聋哑女孩的故事,电视里女孩满腔情感却只能用默默流泪来绝望的表达,搞得我差点蹬了孙亚涵去寻个哑巴女孩来疼爱。可这次,虽说就算我回到宾馆,心依旧隐隐的不爽,但我还是对着镜子狞笑,谁叫你是周洋的女人,对不起了小朋友。

    任凭我现在变得如何阴损j诈,但欠下的情债还得要还。我在饶城的第十天,我又碰到了李梅,这次的她一改往日的风马蚤,竟然还有一点点小女孩的矫情,拉扯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不理她了,不是她眉头紧锁幽怨的表情让气氛有些的忧伤,我还真想笑出声来,在我们之间用这么煽情的词汇来表达我还真不适应,尤其是从李梅嘴里说出来,李梅给我的印象就是个性隐患者,除了上床,她再无什么建设性的娱乐项目。

    不过,对于这个与我有过数次激烈肌肤之亲的女人,我心还是渐渐软了下来,陪她喝了一个下午的酒,她说她和程飞正在办离婚,目前纠葛的是孩子的归属,我心想就凭你在饶城的势力,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该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抚养权和分手费的博弈吧,不过说到离婚,我还真的替她难过起来,我明白离婚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那个你似乎并不重视,但生活中却习惯了她存在的人从此要和你的日常琐碎说再见,那种失去一个亲人的空荡和心慌让你觉得她对于你其实是多么的重要,只是自己不曾重视而已。

    酒喝多了,人也就变得简单起来。或哭或笑,没有伪装只是本能的情感需求,在最后一瓶圣泽门干红见底的时候,李梅搂着我的脖子高声地说,亲爱的,你再陪我打一炮好吗?

    第十五章 三个j夫聚首武斗

    我生命里的女人有很多种,有吃货如孙亚涵,睡货如刘默,还有闷货如徐睿,而李梅就是一纯粹的二货,虽说我喝了点酒,对于性的欲wang也随着酒精的浓度而升高,但她如此直接的倡议还是吓着我了,就连台上弹钢琴的帅哥都被这句猛话干扰了,调子明显拐偏了。

    回到宾馆,把李梅放倒在床上,可我怎么也挣脱不掉她的拥抱,李梅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片刻我们彼此都已赤身裸ti,就在我掏着家伙准备进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刘默,我如今潦倒的生活缘由何因?刘默的的悲伤与落魄让我一下子情yu全无,本来握着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家伙一下子害羞地缩进了手心里了。

    以前在文学作品里看到过一些男人不勃的片段,我一直当那是天方夜谭,一个性感的女人放在眼前,光闪过一点点性幻想都会一柱擎天,何况还是火急火燎的预备战斗。对于性我真的是没多少抵抗力,说得难听点,其实只要对面女人不是丑得惊动天地,我都有厮杀的冲动,只不过许多次未能交配仅仅是因为道德和感情的束缚压抑了肉体的欲wang,当年宿舍的肥肥很羡慕我的女人缘,但也没少抨击过感情泛滥的我,说我是头种猪,谁牵都能走,从不挑剔。可这次,我是真真切切的萎靡了,任凭李梅又吹又舔,小弟怎么也不愿抬起油光发亮的头,耷拉着脑袋像根犯了错的香肠,看来李梅同志,今晚你只得用手解决了。

    李梅酒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理了理头发朝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拿起包,头也不回咚咚的走出了房间。这很令我受伤,倒不是说我有多迷恋她的身体,其实以现在的心情,我还真对交配没多少兴趣,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这回脸是丢大发了。

    我一直没有忘记我饶城之行的目的,甚至于偶尔有些时候我都认为这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是的,我是来害周洋的,我都想好了整个过程,第一步是身败,第二步就让他名裂,接着就是家破,最后让其人亡。周洋的踩点可以结束了,他的生活习惯我已经了如指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的阴暗面暴露在阳光下。

    其实通过我这些天对周洋的观察,这家伙除了喜好挖墙角外,倒是没啥缺点,工作貌似认真踏实,也没有一点富二代的骄横和跋扈,偶尔带回个夜店小妞,对于单身的男人来说也算不得十恶不赦。不过有一点很让我不齿,就是这人相当的阴险,我采取的技术手段窃取了他足够多表里不一的证据。比如前脚还吹捧着领导,说是什么“您是我最敬佩的人……”,后脚就在暗骂“傻b”,又如刚刚和一个叫“钱哥”的人称兄道弟,说钱哥仗义威武,而钱哥刚走就和他人鄙夷着钱哥的工作能力和性能力,说什么姓钱的脑子装的是猪屎,两腿根部是豆腐,还说浪费了钱夫人下面一张嘴,憋屈得人家只得每天早市去买黄瓜。周洋就是这样热衷于邻里同事间的八卦,且擅长于言语上的调侃和羞辱,这与他富二代的贵族身份很是不符。

    周洋一直没有露出太多的破绽,以至于有时我甚至龌龊的想就把他那些表里不一的录音寄出去算了,但每想到这里我自己的脸都会羞得通红,仇恨这东西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不过我还不想这么下作,再等一个月,如若再无法获得有价值的东西,大不了我跳过让其身败名裂这个环节,直接还他个家破,顺带好事做到底,送佛上西天。

    周洋今晚在帝豪ktv设宴,我悄无声息的在对面要了个中包,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来干什么,因为ktv吵杂得我根本无法展开窃听,昏暗的走廊,暧昧的灯光,荷尔蒙飞舞的空气中飘荡着性的芬芳,周洋的包间几个猪头猪脑的人晃来晃去,隐约能听到什么张局长长李科长王二麻子主任等称呼,好像周洋宴请的还是一帮幕僚,时不时的还有几个穿乞丐服的女人进出包间,胸器抖抖,我真担心奶子会突然从紧裹的低胸装里跳将出来,甩爆在墙壁上。我的包厢也没闲着,各种推销绝活的女人来回穿梭,刚打发了一个公主离开,就闪进了5个长短不一的女人,一个妖艳女看了我一眼就夸张的连声“啧啧”,说是大哥你怎么这么帅啊,你今晚要了我吧,可笑的是同来的一位还吃起醋来,一把推开妖女,说你发什么马蚤啊,帅哥哥点你了吗,俩女竟然当着我的面推搡起来,看得我下巴都脱臼了。我对这小姐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各位美女,哥哥今天双手健全,完全可以自个撸个管,就不劳烦大家了。

    女人们咽着口水出去了,刚才香艳的场面着实让我胯下二小子兴奋了一下,浓浓的尿意顺管而来,我瞄了一眼对面,闪出了包间。我在卫生间小小的表示了一下,兴奋的小弟差点尿了我一裤腿,我收起工具,洗手正待转身,后面一只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程飞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正幽幽的看着我。

    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再一次遇见程飞,他那双好似要吃人的眼睛让我很是心虚,程飞借着酒兴拉扯着我说哥们走进去喝一杯,我本想推脱,甩手间程飞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上,我赶忙又伸手把他扶住,程飞定了定神,把嘴凑到我脸上喷着口水说:“为了李梅,你他妈的敢不喝?”

    我跟着摇晃的程飞小心前行,经过周洋包间的时候,程飞突然推开门,好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死都没想到程飞今晚是跟周洋混在一起的,周洋显然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瞅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指着我哈哈大笑,瞬间的大笑呛得他酒都从鼻子里飞了出来。里面的其他人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各异的看着我,程飞拽着我说,走,咱们就到这喝。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的脑子似乎比喝了酒还混沌,是留还是强行离开我都拿不定主意,只是随着程飞的拖拽被动的移动着步子。程飞还没开口,周洋举着酒杯簌的站起来,勾着我的肩说,来,哥哥,咱干了这一杯。我面无表情的接过周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摔掉酒杯,冷冷地看着他。包厢里面的几个年轻小子看到来者不善摩拳擦掌地朝我围了过来,周洋看我喝完了酒,表情竟然有些眉飞色舞起来,大声的说:“各位,别紧张,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张老板,我情人的老公!”。

    我的腿功以前在部队是小有名气的,大学毕业入伍后,我毅然的选定了侦察兵专业,当时脑子里想的就是侦察兵的帅气,威武。部队有这么一句口号,叫着当兵不习武,不叫尽义务,而我们根本就无需把这一句话挂在嘴上,因为我们的生活就训练,不论是吃饭还是休息,我们都要负重,都要腰缠腿绑着沙袋。头一个月,我对于自己的选择肠子都悔青了,死的心都有,唯一支撑我的说实话不是什么为国为民,因为极度疲劳和虚脱的时候我早就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些东西,而是部队的纪律和面子在约束支撑着我,直到最后练就成神,当然,我大学生出身的体格不足以让我成为最出色的侦察兵,我的体能在我们的团队里一直算不得优秀,我在侦察兵队伍里站稳脚跟的资本就是特种射击和电子技能,外加格斗的腿功。就算是上次在诺亚咖啡,我也只是蹬了他一脚,没敢完全施展,而这次,或许是当众出丑的恼怒,又或许是暧昧的空气里荷尔蒙的驱使,我条件反射的对着周洋就是一弹腿。一腿下去,我扎稳下盘等待他人来袭,我清楚自己一腿下去的后果,周洋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咚地撞在墙上又从沙发滚落,头狠狠的砸在果盘台上,我听不到周洋的哼哼,包间里女人们抱头尖叫,男人们左顾右盼地犹豫着挥拳还是踢腿,程飞乐得喘不过气来,指着我咯咯的笑,学着周洋的腔调说,大家看这位大侠,张老板,我老婆的情人。对于程飞,我心怀愧疚,所以对于他的羞辱我只能忍受,程飞阴阴的看着我,突然跳到茶几上,指着我怒吼:“给我打!”

    第十六章 绝望的男人看透红尘

    虽说包间狭小的空间让我无从施展,但这帮孙子的拳脚我还可以招架,酒瓶果盘飞来飞去,准头还行,几秒钟我的头上就中了好几下,湿热的血液顺着我的额头漫过我的双眼,我很奇怪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我怎么一下子就萎靡了,难道我真的老了?不知道是谁在我裆下猛踹了一脚,按说我完全可以躲避,还能掳过他的腿给他一绊摔,可今天我竟然手脚发软反应迟钝,任凭他对我两蛋蛋狠狠的来了一腿,痛得我捂着裆跪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宝隆宾馆那间熟悉的房间里,要不是全身钻心的痛我还真以为这只是个梦境,床头柜上剪刀纱布酒精药品应有尽有,卫生间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明显有人在忙活,我慢慢放松了一下自己欲裂的脑袋,吃力地冥想,是谁在为我张佳琪操持这些?

    饶城是个奇怪的城市,最少对于我来说是,甚至于30多年来我都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在这个小城里发生转折。在这里我输掉了致命的一单生意,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让我步入荒滛生活的女人,又是在这里,还孕育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周洋。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在饶城,我今后的人生里,还有许多许多未知的变故,其中就有她,这个隐藏在卫生间的女人。

    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像见了鬼一样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了,可惜我没有那个力气,肢体上的伤口被我的紧张拉得生痛。跑车女孩红肿着双眼倚着卫生间的门看着我,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把床头柜上的剪刀拿来划一下手臂,以便鉴定一下这是不是在做梦。我们有好半天没有说话,互相对视着,慢慢地,那女孩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思来想去的准备还是以问她是谁来开头,可惜不知道是许久没说话还是紧张的缘故,我话没出口一口痰却把我呛差点背过气去。女孩慌张的跑了过来,又是捶背又是抹胸的,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迫切的问道:“是你救的我吗?” 女孩缓缓的摇了摇头,冷冷地说:“我是不会救你的”。

    女孩似乎看我已经醒来无恙,拿起包就准备出门,我觉得自己也没有任何挽留人家的理由,只得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女孩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帮你的人是个大姐,你很快就会见到她的。”

    女孩走了后,我开始小心的检查伤情,我翻来覆去看了很久,连小弟弟都折了过来细细抚摸,发现除了头上胳膊上裂了几道口子和腿上一些些淤青外并没什么大碍,我就不明白,这点小伤怎么会让我昏死过去。在部队的时候我也受过一些伤,其中最危险的是2001年一次出勤,在攀岩的时候手触到了一条软软的无名小虫,我一个激灵就掉了下来,摔断了左腿和三根肋骨,也就是那一次之后,我再无资格参与出勤任务。不过我从高崖摔下的缘由我一直羞于启齿,至今也就我自己清楚,首长战友们估计死了想不到我是因为一条小虫子吓得手软掉下来的,软体动物一直来都是我致命的软肋,从小我就极度害怕诸如毛毛虫,鼻涕虫等一切软体动物,只要见上一眼就会手脚发软四肢无力,甚至于呕吐昏厥,直到我成为一名铮铮铁骨的侦察兵,我这个弱点也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它葬送了我的职业前途。

    我试着起床,如厕,伸展四肢,一切都毫无问题,在洗漱间清洗脸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除了一件内裤,我基本上算是全身chi裸,难道是那个小姑娘在为我检查伤情?那个她嘴里说的大姐又是谁?她们两个又怎么会为我做这些?我正在抱头苦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怎么,我们英勇的张总,你还活着啊?”

    我本应该能想到是李梅的,因为在饶城,我认识的女人实在有限。不过我还是有一点点惊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女人是不会为我做这些让人感觉温暖的事情的。我想我还是需要弄清楚在我昏死过去后发生的一些故事,李梅不像刚才那个小姑娘一样神秘,很直接的告诉了我整个过程。李梅和那小姑娘本来就在周洋的邀请名单之内,小姑娘较之李梅要早到,李梅到的时候看到包间一片狼藉,小姑娘抱着周洋在痛哭,120未到,小姑娘坚持要报警,却被周洋和里面的男人们一致阻止,我当时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连哼哼都力气都没有,李梅进去的时候由于灯光昏暗并没有认出是我,是程飞在眉飞色舞的讲解着整个事件,接下来就是没受伤的男人们陆续离开,120接走了哼哼的周洋和昏死的我,检查下来周洋断了肋骨,而我除了头上胳膊上的几道口子外身上只有软组织挫伤,小姑娘看到李梅为我张罗忙活,依然坚持要报警,李梅没辙在确定我无大碍后把还没醒来的我送回了宾馆,当然,小姑娘不会轻易让我消失,我回宾馆的代价就是她也必须知道我的行踪,看来,这事还没完,我想。

    其实,听完李梅的叙述我任然有许多的疑问没有解开,我权衡了一下,选了一个提了出来,为什么那帮孙子反对报警,我没记错的话是我先动手的。李梅白了我一眼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请的那帮人能见警察吗?我恍然大悟,都是饶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的确不适合去做询问。 “还有一点”李梅停了停说,“我估计他们对你下了药。”

    李梅陪着我吃完了她带来的饭菜,收拾停当,李梅问我:“你打算怎么办?”,我明白她的意思,程飞怎么说也是她的老公,我苦笑着说,你想让我怎么办?李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