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4部分阅读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4部分阅读

有做声,我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看到外面依旧繁华喧嚣,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张某人的失意而会流露出任何的忧伤,我鼻子一酸说,我想回卉宁,我想刘默了。

    李梅走后,我纠结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刘默的电话,电话里刘默的声音冷冷的,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会想到给她打电话,我说拨错号了,不过既然通了,那就聊聊。刘默说还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是只知道动手打人的吗?我正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洋的声音:“刘默,我想喝水”。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毯上发呆,胸口的神经像正在被人揪扯着,一阵阵的刺痛,向上向上,一直蔓延到喉咙。我想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很想放纵的哭上一次,可以不顾形象不顾后果的放声痛哭,可是我哼哧了半天,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有。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当初谋害周洋的想法是极度的可笑,我没有做任何事情的欲wang,我就想这么一个人坐着,孤独的死去。

    我的房门一直都没有关,整天都是虚掩着,因此那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走进来。她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傻笑。她来不及放包就蹲了下来看着我,神情怜悯地说:“那位大姐没来?你夫人不知道你受伤了吗?”,我突然像找到了依靠,一头扎在她的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放肆痛哭起来,我梗咽着说,我算什么东西,我夫人才不管我的死活呢,她现在正在陪你们家周洋。

    没想到小姑娘本来没有张开的双臂反而宽容的把我抱紧,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我在小姑娘的怀里哭了一阵子,感觉痛快了不少,心口的那种揪痛也慢慢散开消失了,冷静下来,我很是为刚才自己的失态脸红,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她说,姑娘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我想回家了。

    小姑娘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把靠椅搬到床边说,我们谈谈吧。我说好吧,你说从哪里谈起,小姑娘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深夜出现在我们家外面,为什么你在书店不肯帮我脱身,为什么你会让我哥断了肋骨。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成了周洋的女人,原来她就是周雨萱,周洋的妹妹,我早该想到是她了,跑车,情急中飚出的英文,还有周家别墅外的小林子。这一串的事故让我有种要放松的冲动,我说,周雨萱小姐,如果你真的觉得有必要谈的话,那我们找家咖啡厅慢慢聊吧。

    周雨萱先是迟疑了一下,指着我的头说,你方便?我说没有比现在更方便的了,你是周洋的妹妹,我可不想自己躺在床上和你谈。下楼取车,周雨萱让我进了副驾位置,自己毫不客气的启动了我的车,不到20分钟,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巴西风情的咖啡店,店里的服务生看到我的造型多少还是有点诧异,不过这里的服务生还算专业,并没有像看怪物一样注视着我。我上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周雨萱说,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了。

    周雨萱轻轻一笑,说我先问你个不太相干的问题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说我来饶城就是找你们家晦气的,能不知道周洋还有你这么妹妹吗?提到周洋,我突然对对面的这个女孩差生了一点点厌恶,虽然她的气质让我找不出不舒服的感觉,但一想到她是周洋至亲的胞妹,我就有些反胃,她以前在我心里落下的一点不错的形象也荡然无存。周雨萱或许并不知道我心里微妙的变化,继续饶有兴趣的问:“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谈谈你和嫂子的情况吗?”我对嫂子这个用词有些很不爽,不知道她是以我还是以她哥作为了参照物,我说对于她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她跟我不再有任何的关系,我张某人也不会再为她做任何事,你回去应该和他们两个喝点红酒庆祝一下,我不会找周洋的晦气了。

    周雨萱说她替她哥向我说对不起,我一下子觉得脸上烧烧的,这句对不起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种羞辱,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膛燃烧,我平缓了一下心情,暗暗压住怒火说,对不起这个词用在这里很不合适,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怜悯,这个世界谁离开谁活不了?

    和周雨萱在咖啡店分手,我驾着车驶向饶城的旷野,在一座小山下面泊了车,虽说腿脚还不是十分的利索,但我还是很快爬到了山顶。远处的云朵被夕阳衬映得五彩斑斓,山下还未完全成熟的蜜桔闪烁着或黄或青的光泽,四周倦鸟渐渐回巢,全然不顾我这个落魄的男人,放肆地唧唧咋咋卿卿我我,农家的炊烟冉冉升起,我的心也渐渐平息,胸口的屈辱感和心头的悲伤愤怒像远处的炊烟一样丝丝飘散,取之而来的是窒息的孤独和深深的落寞……

    笑天下

    恩恩怨怨何时能休罢,

    黄昏近晚霞

    独行无牵挂

    ……

    第二卷  逃亡

    null

    第十七章 突如其来的袭击

    没有仇恨的生活其实非常的惬意和轻松,我换掉了电话卡,更换了宾馆,继续在饶城养着伤,我不是不想回卉宁,更迫切的我还想回一次老家看看老爸老妈,吃上一阵子老妈做的豆腐鱼和毛肚粑粑,可我必须在饶城把头上的伤养利索,更重要的,我在饶城受的心伤必须在这里愈合,只有在这个让我失意的地方做到轻松淡然,我才能说是真正的走了出来。我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住了下来,每天睡到自然醒,楼下找点小吃然后继续宅在房间里上网或看电视,晚上偶尔下楼溜达溜达放放风,我想李梅应该再无法找到我。

    头上的伤好得非常快,稍加遮盖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这天我心情大好,先是把自己的头型整成了精干的小平头,然后在水都美美的洗了个澡,按了个摩,我不近女色已经有很多天了,但我仍然没有交配的欲wang,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用一种健康的心态去看待一切,其实来水都消费的也非全是泄欲者,就像今天的我,佛说,无欲则无求,无嗔则不怒,看到周围前凸后翘的姑娘甩||乳|扭臀地从身边走过,我胯下的小兄弟淡定依旧,看来我真的可以成神了。

    按摩女郎到钟走后,我在水都的贵宾单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夜里2点,我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下,镜子里的男人精神抖擞,帅气中不失沉稳,优雅中又透出些许邪气,如果有兴趣出去泡妞的话,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算母猪见了都要发情,孔雀见了也会开屏。我对这种状态非常满意,对着镜子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哼着小曲下了楼。

    我的心伤已经痊愈,饶城再见了,我计划明天就离开这里,都说男人40一枝花,我离40还有好几年,我想我一定还能开得缤纷灿烂。我沿着寂静昏暗的建设路慢慢行走,规划着我今后的人生“咔”!建设路这个点很少有行人,车更是难得一见,因此我必须步行穿过这条差不多废弃的小路,一直北上到文明路才能找上的士,背后那一声“咔”声音很微弱,但对我这太熟悉不过,那是手枪保险开关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一个侧滚,或许自然界抑或人为的都能制造出这么一种声音,我顾不得自己是否判断准确,在部队呆得时间常了就会养成许多习惯性动作,比如一听到哨音就会紧张,一看到保安敬礼就会抬起右手想还礼,还有就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一听到这种拉枪栓、装弹夹或开保险的声音就会条件反射地做出规避动作。我一个侧滚翻到了绿化带里,背后并没有枪声想起,我猫腰微微抬头一看,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自嘲地拍拍身上的尘土跑步前进,不过我的神经已经紧绷起来,因为我总是觉得背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像是你闭着眼睛用手无限接近双眼的那种压迫感和灼热感,我像一个醉汉一样摇摆着无规则跑动,这是我在部队常练的战术动作,用这种姿势跑动就算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也很难瞄准,港台片里太多的神人举着手枪能点倒一片运动中的匪徒,甚至拿着微冲都能像狙击一样一枪一个,其实要说命中率,手枪要比微冲高了很多,但也不可能神到点射运动中的人物一点一个准。当然这是题外话,我在跑动中不可能有心情思考这些,我的跑动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逼他现身。

    果然,我明显感觉到了后面有追赶的脚步和喘气声,虽然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估计,但知道背后有人追赶还是让我非常紧张,因为现在我可以断定那一声轻“咔”就是开手枪保险的声音,他手里有枪!这段该死的路今晚显得特别的悠长,我不敢确定背后的疯子会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击发,只要他不击发,我就有可能逃脱,可是还有一种不幸把我逼向了绝境,我听到一辆车从后面开了过来,从速度上判断肯定是冲我来的。车很快超过了我,一声尖锐的急刹,车里跳出了三个黑影,每人手里都把持着一把散弹长枪。

    该死的建设路在我行走的这一侧路边都是一排闲置的门面房,连一条小巷子都没有,前面一个矮个子端着枪指着我低喝“不要动!”,我只得停下了脚步,很乖的抱着头蹲在地上,既然无处可逃,就只好让他们无限接近我,或许我能找到突围的可能。矮个子招手示意其他两个人向我围了过了,看来那小个子是他们的头头,可从端枪的姿势来看,靠马路里面的那人又似乎更好对付,我正盘算着近距离后是先冒险制服矮个还是先搞定里面那个家伙,突然后面那个一直在追赶我的人喊了声:“停住,别靠近他!”

    可能是后面那个家伙知道我比较难缠,可他这么一示警,我想近距离出其不意制服一个后寻机脱身的想法就泡了汤。说实话,刚才奔跑和下蹲过程中我一直在判断形势和思考对策,以至于来不及有过分的紧张,可现在,前面的三个家伙端着枪阴阴地指着我,后面一个未知的狠角色正一步步靠近我,我这时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难道我张佳琪会在这个破地方被终结?

    后面的家伙在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也停下了脚步,一个东西嗖的一下砸向我,为了防止他们紧张走火,我依旧抱头没动,后面的人阴阴地对我说:“用胶带把自己腿给绑起来!”。

    直到我被塞到车里,我都没有机会反抗,或者说没有最佳的时机反抗,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上次于卓没能要了我的命,或许这次就是上回行动失败的延续,是谁非要制我于死地?看这帮人繁琐的处理方式,我的对手似乎又不想让我死得那么不明不白,或许他目前留我活口就是为了让我能够看到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这样他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不太担心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逃脱魔掌,一种好奇心占赶走了所有恐惧,我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如果现在给我个机会逃脱,我可能还真会纠结去留。

    这帮孙子全然不按常理出牌,押解我的时候大摇大摆的,眼睛都不蒙,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想过会让我活着出去。饶城虽说我不是十分熟悉,但好在我记忆力还不差,或许我无须多此一举,但出于职业习惯我还是默默地记住了行走路线。车没有沿建设路行走,而是掉头走了200米左右横向进入了一条小巷,在小巷的平房间来回穿梭,当然小巷一片漆黑,我只能凭感觉来判断每一次转弯所行走的距离和方向。最后车“嘎”的一停,我被他们拽了下来,矮个子用剪刀剪断了绑在腿上的胶带,推着我踉踉跄跄的进了一处地下室,这里称之为地下室似乎还不太合适,确切的说像是个庞大的地下废弃工厂,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异机器和纵横交错的通道。刺眼的灯光让我隐约感觉这是一个地下刑场,他们把我像丢一头死猪一样丢弃在一个还算干净的房间里。

    第十八章 兄弟原来你这么想我死

    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一个沙发,2张凳子,旁边还有一个貌似幻灯一样的机器,房间的入口连一扇门都没有,从我被抓到如今禁锢我的场所,所有这一切,给我的感觉是这个家伙狂妄而自大,他抓我进来似乎就根本没有考虑过我会从这里逃脱,我坐在地上冷笑,命运的法官还未宣判,谁赢谁输咱们走着瞧。

    小的时候老娘总是疑神疑鬼的担心我会短命,于是向神佛许愿就成了我家经常性基础性的工作,从观音到如来,甚至于土地爷都是我们家的座上宾,富贵人家教育孩子是饭前先洗手,我们家家训则是饭前先敬神,不过小的时候我很是藐视观音和如来的权威,总觉着孙悟空才是最厉害的神仙,因此每每都是默念:大师兄快来吃饭,你不吃我可要先吃了。方圆百里的神棍巫婆都对我们家的虔诚颇为“敬仰”,时不时的拿个什么尿壶破罐的来我们家算命,说白了,就是来骗吃骗喝。他们对于我命运的陈辞我都腻歪了,千篇一律的是有灾有难,但只要向某位高人贿赂个炖鸡或者他们代收些十块八块的钱财,一切灾难都会幸免。因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知道即便是命都是可以和神仙讨价还价的,我倒是要看看死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好半天,他们出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什么通知老板,人搞定了之类的话,真是很鄙视他们的办事效率,磨磨蹭蹭的现在还没有动静,搞得我肚子都饿了,不过想想我又觉得好笑,人家是要我的命呢,我急什么?我本想到四周转转,但没走多远整个地下工厂的灯光就全部熄灭了,突然窒息的黑暗让我很不适应,试探着前进没几步,我就一头撞在一个金属物件上,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只得凭着记忆悻悻地回到小房间里,躺在沙发上享受这被禁锢的黑夜。

    当然,谜底迟早要揭开,刺眼的灯光再次亮起,随之门“吱呀”的一声打开,吵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来的人还真不少,我想。我从沙发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像个无畏的革命先驱用手无声的整理着仪容,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我的视线,冲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在我30多年的人生经历中,我有过许多或大或小的惊诧,小学时接到一封由汉字和拼音组成的情书,作者是我那个整天流着鼻涕的同桌,那算一次惊诧;高中时实习老师夏依依把我骗进办公室,毫无前戏的扒开裤子拽着我当年还算稚嫩羞涩的小弟楞往她胯下撞,这也算得上是一次惊诧;06年一次应酬, k完歌后我示意妈咪桑给客户安排侍寝的妞妞时,进来的一群小姐里竟然有我高中的同学娟,可笑的是当年我竟然还暗恋过她半个月,那也算一次惊诧;前不久我被揍醒来看到周雨萱在房间伺候我时也很是惊讶,而所有这些,都没有我见到这个人这么让我抓狂,如果我的心是脆的,我想那一刻我的心肯定会崩裂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徐杰在我的生活里不是个重要的角色,他是我朋友没错,但他的分量又似乎不及王军,我们也就是一起喝喝酒,侃侃妞,踢踢球,要不是他是徐睿的哥哥,或许我们连这点交集都不太可能会有。徐杰在城建那会给我的印象就是一标准的公务员,对官场满腹牢马蚤,但自己却也贪图点小便宜,圆滑世故,从不得罪人,吃喝嫖赌样样会,但又不沉溺于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要杀我的人竟然会是他!

    徐杰在离我三四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手里拎着一瓶五粮液冷笑着看着我,我喉咙干干的,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尴尬,一时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前面酝酿的一些台词现在都派不上用场。徐杰似乎很忌惮,并不急于靠近我,而是拧开瓶盖猛地喝了一口而后把酒瓶丢给我说:“哥,喝完我们谈事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前面的混乱与悲惨我且不说,但在朋友圈里我一向自认为够仗义,没想到到头来要害我的不是我那些所谓的仇家,而是我所谓的朋友。我摁着酒瓶盯着徐杰的眼睛说:“这么好的酒,我只和兄弟喝,你还是先说事,让做哥哥的掂量一下值不值得我喝了它。”

    徐杰轻轻一笑说,哥你还是这个脾气,都家破人亡了你也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