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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3部分阅读

    裢恚跄遣皇且苍诤胖苎蟮墓髯蛹情品尝。

    我一把摁住辛勤工作的杨贵妃,左手估摸了一下位置,挺身杀入,杨贵妃啊的尖叫起来,娇喘地叫着,老公你轻点,人家好痛。我狠狠抓住她的头发,像个松开了发条的闹钟,没命地抽送,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叫着:“我叫你背叛我,我叫你背叛我……”

    王军的电话把我从欲仙欲死的云端拉回了地球,我示意杨贵妃稍息,跑到卫生间去接听。

    电话里是嗦嗦的风声和王军的喘气声,我太熟悉的他的一切声音,我说你个先人,有屁快放,王军咣的挂了电话。

    回到床边我无心再战,杨贵妃也已缴械投降叉开大字横躺在床上,我拍了拍她肥而不腻的屁股说:“马蚤娘们,日落收工了。”

    杨贵妃略显吃力的从床上滚落下来,颤颤巍巍的朝卫生间走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是跟我们婊zi装个锤子的清纯,一个大男人日个b还哭哭啼啼的,我摸了摸湿润的脸庞,羞愧万分,慌忙到把钱甩到床上,抱头而出。

    嫖娼真是个只输不赢的买卖,自己累得汗流浃背的却还要给别人钱,表现疲软人家笑话,表现坚挺则又招人唾骂,还要防黑防警防熟人,钱花得像做了贼似的,你说冤不冤。不过杨贵妃的一席话倒是点醒了梦中人,我张佳琪再也不能这么窝囊的活着,谁离开谁活不了?刘默周洋,你们一对狗男女,这事还没完。

    于卓是王军当年带的兵,退伍后在卉宁搞起了地下私家侦探,07年在王军组织的一次战友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当年我对这个小兵的职业嗤之以鼻,一直怀疑他所谓私家侦探的合法性。第二天一早我就给王军打了个电话,说你找个时间帮我把小于约出来,我有事请他帮忙。

    我还没发动车,王军就给我回话说于卓让我去天虹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见面,我说你的兵娃子是不是脑壳被门夹了,搞得跟无间道似的,找个茶馆聊聊不就得了。我正准备挂电话,王军说:“老猫,你来接下我,一起去。”

    王军上车后一直面色凝重,我说狼牙你苦个脸干什么,想烘托哥离婚的悲惨气氛啊,王军说老猫有个事我一直没说,今天有必要跟你说说。

    我扶着方向盘,歪着脑壳问,你不会早就发现刘默给我带了绿帽子没说吧,王军顿了顿说:“有人要买你的命。”

    那年刘默带我回她老家,四邻亲朋都派了代表来看稀罕,那么多眼睛肆无忌惮的往我身上扫,搞得我像个怪物似的,很不自在。晚上睡在炕头,刘默抱着我脖子问我,老公,你猜他们说你像谁,我说我当然像我爸了,还能像谁?刘默说不是,是像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我说谁啊,莫不成像刘德华?刘默哈哈大笑,说:“臭美吧你,人家说你像唐僧。”

    我楞了半天,想我也不是那么啰嗦吧,怎么会觉得我像那个唧唧歪歪的唐僧呢,刘默说,他姨说了,刘家女婿慈眉善目的像僔唐僧菩萨。

    我虽然有个驴脾气,但一不挖绝户坟,二不敲寡妇门,总归算个良民,这些年仕途失意,我想除了人家防着我记恨杀人,应该没人要买我这个失败者的命,生意场上别看我公司有十几号人,但在同行眼里,是个不择不扣的芝麻小店,吃的是他们不要的剩骨头,也不可能招人惦记,谁需要买我这条多了不多,少了不少的烂命呢?

    王军说:“老猫,你让我找于卓,你知道于卓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不是私家侦探吗?王军说没那么简单,你少说了两个字,是地下私家侦探,我说这偷拍隐私的活不是地下难道还是地上了?你倒是说谁想买我的命啊,王军说:“老猫你别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你把车停下来,你看着我说,你用我们出生入死的过去发誓,今天我说的话,你要永远烂在心里,绝不对第二个人讲。”

    认识王军这么多年,我还从来没见他这么庄重过,庄重得要我这个快要奔四的男人指天发誓,我的头皮开始发麻,脊背冷汗直冒,我嘎的刹住车,回头望着他说:“你说吧,一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军盯了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30秒,缓缓的说:“老猫,我杀过人,不是部队出勤的那些事,就在今年,我杀过人,于卓也杀过人!”

    “老猫,你带后勤组突围,我断后!”2000年的元旦,我们在西北边陲的一个荒漠戈壁上被恐怖组织偷袭,狼牙企图把我推向指挥车这么对我说。

    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但终究注定只是一场无声的战斗,在祖国各地彩旗招展歌舞升平的日子,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正经历着一场生死搏杀。我们本是协助国安和地方公安对一股dt恐怖份子进行一次围剿,在两天前,我们成功捣毁了他们的一个据点,国安和公安们一天前已经收拾战果带着活货撤回了泰巴,我们的突击小分队也随后回撤,留下了我们部队的后勤和四个警员,准备销毁一些数据后携装备文件择机撤离。

    王军本是突击组成员,但组织考虑到我和他的无障碍合作关系,让他带了一个班的战士协同我们完成后续工作。晚饭过后,一个土雷的爆炸声拉开了战斗的序幕,当时我正在指挥帐篷和两个警员商量明天回撤的路线,土雷响后,密集的枪声响起,我一惊,掏出手枪闪进了2号帐篷。

    2号帐篷是我负责的一个后勤组,也是这次任务最薄弱的一个环节,95短突和微冲的枪声告诉我王军的警卫班已经展开了反击。个中细节我不想在这里有过多描述,因为它牵扯太多国家和军队的机密,那一役,虽然只有短短的20多分钟,虽然歼灭9名恐怖份子,但我们的2名战士也付出了年轻的生命,至始至终,我没有听到一声警枪的声音。

    那是我和狼牙搭档出勤记录里杀敌最多的一次,但也是最耻辱的一次,在牺牲面前,我们没有胜利的喜悦,我记得那两个战士一个来自陕西,一个来自四川。也就是那次战斗后,我才真正理解了恐怖分子的含义,我枪点倒一个后另一个义无反顾的朝我扑了过来。或许我用义无反顾有欠妥当,但他们就是那么一群人,凶残但绝对无畏,比躲在帐篷里一枪未发的那四个警官,英勇多了。

    我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再也无力驾车,我也杀过人,但当年我们举枪射击的时候都在默念着:我是普通一兵,我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英勇顽强,不怕牺牲……那时我们有天大的理由安抚自己,我们是为了祖国和人民在终结别人的生命,而今天,车窗外繁华喧嚣,狼牙,你真的终结了路人甲吗?

    第十一章 一把屠刀20万

    王军说,老猫,你昨天去了光明路,21:18进了丽丽桑拿宫,在二楼西侧第二间套房待了一个小时二十七分,期间小姐在21:24出过一次房间,21:26再进进入……这是王军拿手的功课,也是当年在部分破格提干的最大资本,我赶忙打住他的话,我还真有点害怕赤身裸ti的自己每个交配动作都被狼牙专业的描述一遍。

    我回头无力的看了看王军说:“我现在只关心两个问题,你和于卓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有,谁要买我的命?”

    王军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你还能开车吗?我说还不至于吓得小便失禁,勉强能行。王军说:“那好,见到于卓再说。”

    去天虹并不远,沿滨江路西走鸿华广场就到,可这一路似乎很漫长,滨江的站牌什么时候改成了玉兰油广告了?广场的雨亭是哪天多了一个卖报的老头?街角的公厕何时多了一串包夜的电话?整个城市都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我有一种被抽离的恐惧,似乎是自己的灵魂游走在城市上空,俯瞰苍生。

    我熄火停车的时候于卓已经在车的后座了,这种小把戏我一点都不稀奇,再回去10年我可以比他玩得更绝。于卓眼罩墨镜,头顶鸭舌帽的打扮我现在也不再觉得奇怪,于卓似乎对我没什么好感,叫我老首长的时候冷冰冰的,我说可以说了吧。于卓望了望王军,王军点了点头说:“我的生死兄弟,自己人!”

    有人说有三种人的关系是最铁的,一起下过乡的,一起扛过枪的,还有就是一起嫖过娼的。于卓显然也相信这一点,他毫无隐瞒的告诉了我整个真相。

    于卓一边叙述,我一边擦着汗,他们的故事并不惊悚,我紧张的是听完这个故事,我今后的人生何去何从,王军和于卓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于卓退伍本是想大干一番事业的,于是干起了私家侦探,可是在卉宁这个小地方,他的生意并不红火,早期还缠上了一些官司赔了不少钱。在很多次的接单暗查之后,他了解了太多的阴暗和腐朽,于卓开始质疑社会的公平,最终走向了为钱卖命的不归路。

    王军是于卓当年在武侦连的连长,也是他在卉宁最信任的人,一次接单人手不够他自然的选择了王军,王军也最终被他拉下了水。

    一周前,于卓接了一个单,买的就是我的命,于卓对我观察了几天,可最终还是把情况告诉了王军,才有王军昨晚给我的电话,王军也说服了于卓万不可下手。昨晚我电话找于卓,王军误以为我有所发现,唯恐我和于卓生死相向,所以才约好今天向我坦白一切。

    看着王军那张唏嘘的脸,我真想翻过去扇于卓一耳光,我阴阴的问于卓,王军下水那次给了多少钱,于卓伸了两根手指头,我说200万?于卓看了看王军说:“20万,王连10万,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身子向前一探,翻身进了后座甩手一巴掌下去。王军赶忙拉住我,我转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挥拳欲打,王军很平静的看着我,阴暗的车内,我依稀能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泪光,我松开手,颓然瘫倒在座上。

    我问是谁要买的我烂命,于卓说做他这行的从来不问买家是谁,他只和中间人联系。于卓告诫我今后还是小心为妙,他不接单,并不表示别人不接单,他缓了缓说:“在卉宁像我这样的人最少有3个。”

    刘默的事情还是要我自己去搞定,我现在死也不想和于卓扯上什么关系,想到王军为10万块钱卖命,我心里就像堵了一把鸡毛一样难受,当年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驻地出租车司机被杀的事件,杀人者抢到了35块钱。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是什么逼得他为了35块钱而起杀心,又是什么事让曾经优秀的侦查兵,今天的退伍军人为了区区10万块钱去杀人越货呢?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郁闷,老爷子和老太太还不知道我和刘默离了婚,我在公司办公室望着外面貌似忙碌的男女们发呆,想我的生活怎么就t这么假,这些天公司业务可谓为零,有什么事值得他们抱着文件夹左走右窜的?

    刘薇薇倒是老实了几天,穿着竟然也端庄了不少,弯腰的时候第一次没把内裤露出来,看来有些人还得多骂骂。这是电话响起,是老太太的,我一听到老太太的声音,突觉鼻子一酸,好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差点就下来了。

    老太太说,二伢子你手机怎么一直关着,打家里也没人接。我说老娘你有什么事啊,老太太说家里腌了些咸菜,打包托运过来了,记得收取。我说你搞这些事做什么,老太太忿忿地说又不是给你弄的,我们家默默喜欢吃我腌的咸菜,我听罢气得直哆嗦,我说她现在胃口变了,你别折腾了,老太太打断我的话说:“默默昨天给家里打电话了,说嘴馋了,就想吃咸菜。”

    都离婚了还要折腾我快60岁的老娘,我狠狠的打开手机,想刘默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提示,有几个竟然还是刘默打的,我冷笑着拨了过去。

    接通后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说:“死了没?没死吱一声。”

    那头刘默嗯了一声,我说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刘默幽幽地问:“你找到房子没有?这些天过得怎样?”

    我说我天天嫖妓,夜夜新郎,日子过得神仙似的,真后悔这么晚才离婚,刘默开始抽泣,我说你们家短命的周洋没宠幸你啊?要不你主动点去侍寝啊,刘默只顾自己抽泣没有回话,我还觉得不过瘾,我说:“今后你别再折腾我妈了,算我求你了,只要你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一定每天烧香拜佛,祝愿你们这对j夫滛妇早日修成正果,安享西天极乐世界。”

    我挂完电话,觉得很解气,出门看到那帮子装腔作势的家伙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依着门咯咯的笑,说都他妈别装了,今天放假。

    一听说放假,刚才还忙得不亦乐乎的孙子们瞬间作鸟兽散,只剩财务张一个人皱着眉头在翻报表,良久才抬起头来一脸杨白劳的对我说:“张总,公司快完了!”

    第十二章 夺妻之仇必要报

    当年我搞这个公司的时候真可谓是内裤都压进去了,说实在的,在部队干了这么些年,大学学的那点东西早毫无保留的还给老师们了,从城建出来为了后半生的温饱我真是头发都愁白了,要知道,我那时房贷都还没还完。于是乎活到一把年纪第一次舔个脸四处借钱,向同学借我丢不起这个人,向亲戚借,我又怕老爷子丢不起这个人,于是把目标定在了战友身上,刚开始的时候脸皮薄,只要看对方稍有犹豫立马就鸣鼓收兵,最后还是刘默在娘家亲戚老乡的借了20万勉强开张。初期为了打开市场,我各家医院的跑,酒喝得冒汗都是五粮液,尿尿亦成剑兰春,脸上堆着职业的假笑,嘴里说着自己都恶心的奉承话,结果依然一根毛都没卖出去。最后还是在一次回乡过年的时候,老爷子医院的一帮中层干部来家拜年,酒过三巡,一个姓吴的主任道破玄机,说是推销试剂仪器和推销药一样,要么你舍得票子,要么你就要舍得马子。钱和女人真是无往不利的武器,我公司那群甩着奶子上班的马蚤婆娘就是那年招进来的,网撒下去后2个月就有了收成,合约一单接一单,年终盘点,又一个百万富翁就此诞生。

    今年什么都变了,自从认识李梅开始,霉运就一直没有断过,李梅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以至于公粮上缴得甚是勉强,回家经常无视刘默的透明罩丁字裤,于是催生出了与刘默的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华维的断约,徐睿的车祸,最悲愤的是周洋还张牙舞爪地挥舞着锄头,直至墙倒人伤,离婚散场。公司基本上没心情管理,快到年底了,银行和试剂厂商的欠款都摆上案头,我抱着一堆单据冷笑,老子家都没了,钱算个屁?

    公司的转让和离婚一样迅速,冯老二早就对我们公司的生意和女人虎视眈眈,审计过后立刻就办理了法人变更。当我抱着电脑离开的时候,曾经宣誓效忠的刘威葳就像看到了一坨腐败的大便,一脸的鄙夷与不屑。

    我走出大厦,保安显然还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依然热情地给我拉开车门,我把车直接开到了王军家,刚熄掉火,王军的女儿丢丢就欢快地扑了过来,我把丢丢扛到肩上,边走边问:“丢丢怎么今天没去上学啊?”

    丢丢天真的说:“丢丢生病了,爷爷说可以不用上学。”我说丢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丢丢挣扎着付在我耳朵边说:“老猫伯伯,丢丢没有生病,丢丢骗爷爷的。”

    丢丢是我看着长大的,可能是我和刘默多年不育的缘故,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丫头,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丢丢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尤其对我,似乎比他爸还亲,每次我要走的时候总是抱着我不撒手,这很让我心疼。

    老远,我看到王军在场子里和一个工人在扛货,我把丢丢放到地上,示意她回屋去,丢丢一蹦一跳地进了屋,我回到车里,给王军打了个电话。

    王军坐进来的时候看我的表情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惶恐又忸怩,我一直没有问王军杀人的具体详情,不是我不好奇,只是我不知道清楚真相后我该怎么办,这不是小事,我还没有觉悟到可以做到大义凛然地去告发他,既然做不到,就不如当什么都不知道。我烧上两根烟,递给王军一根说:“那事做得干净不?”

    王军明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会说,应该没问题,在他犹豫间我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