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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8部分阅读

的事再也不要提了,再提我这脸可就没地方搁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兄弟你个自保重,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子容回话,走到周成贵面前,磕了个头,“大哥,兄弟知错了,这以后再不会犯了,你就饶了兄弟这一次。”

    周成贵看了看子容,‘啧’了一声,是个人物,拍拍冯彪的肩膀,“莫兄弟话都说在这份上了,我哪能再为难你,你以后好自为之。”

    冯彪大喜,又磕了个头,爬了起来,带了那几个兄弟离开了。

    雪晴眼睁睁的看着冯彪带着手下离开,她不是不知道看情形的人,也看得出来周成贵和那伙土匪的关系非同寻常,打归打,但真要办了那个土匪,周成贵未必愿意。

    如果硬拿着那天帮他治了疯马的事扯他当挡箭牌,好话好说还成,真逼的急了,就算不帮对方,撒手走人,她和子容再别想好运气。

    就算周成贵当真正义,帮理不帮亲,自己做人也不能这样做,帮人家点忙,就非要人家兄弟反面,抵死的偿还。

    道理是明白,但见冯彪啥也不表示,甩甩袖子就走了,一肚子火实在没地方泄,等子容过来,沉着脸,“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042 暂时退步

    []    雪晴站起来,也拍去身上的灰,“行,这账,我们回去再算。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她坐在这儿把刚才的事细细想了一遍,来龙去脉也猜得不离十了,是谁出的银子使的黑手,也明明白白。

    子容瞅着她的手肘,想着她刚才摔了一跤,“刚才你摔到哪儿没有?”

    雪晴翻着手肘拍了拍在地上磨损的地方,“没事,只是擦了下。”

    重新走到周成贵面前,正式的道了谢,二人也不再走路,搭了周成贵的车回去。

    周成贵有心结交子容,问他是谁使的黑手,帮他们出这口闷气。

    子容知道是谁,但买卖上的事,想自己解决,道:“子容知道周大哥有本事,但如果周大家出面,对方虽然吃了亏,心里却不能服,以后揪着机会,还得给我们使绊子。倒不如我们自个跟他慢慢算这账,让他们痛得心服口服,以后再不敢打坏主意。”

    周成贵一拍子容肩膀,“也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别不好意思开口。”

    子容笑着道:“那是一定的。”

    回到镇子上,子容和雪晴辞别了周成贵,雪晴也不回家,直接要去福通找王掌柜。

    子容忙拦下她,“我向冯彪承诺此事揭过,你去福通一闹,就把冯彪卖了,‘信用’二字,在我们这儿也就成了虚名。”

    雪晴一路上窝着火,就等着回来好好发泄,把王家那两个坏胚给揪出来。

    他到好,张口就拦,还说什么‘信用’。

    打小人,倒成了没信用,雪晴险些没给气炸,竖了柳叶眉,“呸,狗屁的信用。就为了那个土匪,我们今天就白受了?如果今天不是遇上了周大哥,留在那儿就是我们两条人命,你忍得下,我忍不下。你要顾着你的‘信用’二字,你敬请尊便,我没答应谁,自不用这么多顾虑。这事以后你两眼一闭当什么也看不见,保住你的好名声。我自己去找他们去,绝不扯你进来。”

    虎着脸,绕过他,又要窜去对面。

    子容看左右没什么人,拉了她退到一边,眼里闪着寒光,口气里也有了狠意,“你就这么小看我?”

    雪晴刚才在气头上,说话也没想到分寸,说完了也觉得自己说过头了,如果他是那样的人,刚才也不用那样护着她,只管丢下她逃命。

    但这事他拦着就是不在理,要她服软也是不能,咬着下唇,沉着脸,把脸别过一边,不看他。

    子容盯着她气白了的小脸,薄唇抿得紧紧的,胸口起伏了好几下,压下怒气,“你以为我不气吗?不是爹娘收留,我早冻死在外面了,也轮不到现在挨刀子。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不会皱下眉,但他们打着你的主意……”他停了停,深吸了口气,“我看在眼里,心里比刀割还痛。啥事儿,我都能忍,但不能忍别人欺负你……”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直白的对她说这些话,雪晴心里一软,“那你为啥要拦我?”

    “你这么没凭没据的去闹一场,有什么用?遇到识理的人,到还好,遇到些顽固的,到说你一个还没出嫁的姑娘不懂得规矩,反而损了你的名声,这以后难免在背后指指点点。你可以不在意,但我是你丈夫,我不能视而不理。”子容放柔了声音,想着,还是早些把她娶了才对。

    “难道就为了这么些虚名,就忍气吞声,让那些畜生胡作非为?这有一次,难保就没第二次。”雪晴来自二十一世纪,所谓的大家闺秀的三从四德,在她眼里,狗屁不是,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

    “雪晴,你还是小看了我,我岂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别说他现在正舒服,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从棺材里扒出来给你磕头。”子容咬紧牙,嘴角露出冷笑,真要和他好好较量较量了。

    雪晴听了这话,气才顺了些,“你想怎么做?”

    “具体怎么做,我还得好好想想,绝不能便宜了那牲畜。这事你就别管了,光坐着看你相公表演,你觉得我演的不好,你再出声抽我,怎么样?”子容眼里带着狠,哄着她的声音倒是温柔得很。

    雪晴知道子容一直点子多,而且说出的事,就没有不做的,透出口气,“真是气死我了。”

    子容左右望了望,没有人,将她的小手拽在手心里,柔声道:“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雪晴在二十一世纪时,是所有精力放在了服装创作上的那种人,也没谈过恋爱。到了这儿遇上了他,他平时又极为守礼,从不随便碰她。

    这时突然示好,心里就象有一只小鹿一样跳开了。

    今天本来也受了惊吓,这时被他粗砺的大手握住,特别的暖心,也不愿缩回手,任他握着,一肚子的火也慢慢小下去了,“今天的事,别跟爹娘说,省得他们生气担心。”

    “这个自然。”子容见她平静下来,才松了口气,握着她的小手,心里也踏实了,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在他身边,他就什么也不怕。“今天周大哥说,他认得京里一个做衣衫的大商家,时常到处征些新鲜款式。等咱衣坊开起来,你做出来的东西,可以让周大哥帮着拿去试试,如果人家看上了,以后也就不愁销路。”

    “嗯,你觉得我能成吗?”雪晴以前虽然在学样时成绩不错,做出的东西还拿过兄弟杯的大奖,但那些东西偏向舞台。

    实际从商,就没有经验了,心里有些没底。

    “成不成,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自己,你说能成就一定能成。”子容也是脚踏实地一步步走过来的,深知只有死守着信念,不怕艰难的付出,才有希望获得收获。

    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雪晴点了点头,抽回手,“回去吧。”

    043 女子该无才

    []    雪晴抿着嘴笑了,睨视了他一眼,“你想得到是美,两年都便宜了你,我那服装作坊啥时做起来,我啥时才会考虑婚事。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哎呀!”子容转头看着她,“你这话说说笑就算了,可当不得真。”

    “谁说不当真了,我是当真的。”雪晴挑起了眉稍,她现在这身体,才十五,身子还没完全发育好。

    换到二十一世纪,还是个中学生,结了婚,娘又得逼着她生儿子,儿子一生,拖拖绊绊的,两三年内,哪还能专心做事?

    “得,你那作坊别开了,我这就回去跟爹说,明儿把银子收回去。省得你做败了,我得打一辈子光棍。”子容低声嘟啷。

    “你敢!”雪晴瞪大了眼,“你敢去说,我就敢剥你的皮,不用等作坊作败,我也再不会嫁你了。”

    子容苦了脸,“还是娘说的对,女人无才便是德……”

    “你讨打?”雪晴佯装要打他。

    他忙缩了缩身子,“不敢了,不敢了。”

    二人说笑着回走,路上来往的小媳妇不时的向他们二人张望,眼里流露着羡慕。

    第二天,‘福通’比平时早了半个多时辰开门。

    门一开,王掌柜就叫了伙计在门口盯着街对面的‘永生’。

    按往常,这时候正是‘永生’开铺的时候,子容和雪晴从来不晚过伙计开工,每天这时候必定在铺子里候着。

    可是今天只看到伙计下门板,却不见子容和雪晴的影子。

    王掌柜又喜又忧,喜的是昨天的事多半成了,否则这会儿不会见不着他们二人的影子。

    忧的是怕贾二找的人手脚干不干净,万一留下点什么马脚,难保不惹祸上身。

    王夫人从后院进来,用手隆了隆堆得老高的云鬓,走到门口,往对门张了张,面露喜色,回转身,“相公,我看那事多半成了,这太和镇,以后又是我们奠下。”

    “小声点,你怕这事嚷不出去?”王掌柜也是满脸带笑,把玩着桌上的茶壶,“话说,这事成了,怎么贾二不来拿银子?”一天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心里一天还不得踏实。

    “嗨,你急啥?这时候他只怕还扎在哪个花楼里没醒呢。”王夫人拿过王掌柜手上的茶壶,去斟了新茶,“相公的事是成了,那相公答应我的事呢?”

    王掌柜高兴劲顿时冷了一截下来,“贾二这会儿还没来回消息,这事成没成,还说不定。”

    王夫人冷哼,“成不成,你心里清楚,我看啊,你是想过河拆桥。”

    王掌柜见她声音嚷大了些,怕被别人听见,忙道:“等贾二来回了信,这事当真办成了,我马上给你办。”

    王夫人这才抿着嘴笑了,顺势坐在了桌边漆金圆凳上,向王掌柜拉近了些,“前儿东街的李婆子说临村有一个打井的,想买个媳妇,出的价钱也不错,我就跟她提了下珍娘的事,她昨儿就来回话了,说对方肯再加点钱领珍娘去。”

    王掌柜的好心情,又扫去了不少,“你急着添啥乱?这事儿还没妥当呢,你就去搅和别的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卖珍娘是他答应了的,再加上,万一这事没包住,捅了出去,还得指望着夫人的娘家的势力去摆平,耐着性子,“等这边事了,你让人领了她去就是了,银子也不用给我了,你自己拿去买根钗子,别总说我亏待了你。”

    “谢谢相公。”王夫人心花怒放,她喜的不是得支钗子,而是可以尽快处理掉珍娘这块心病。

    二人在这儿各自做着白日梦,却不知雪晴和子容这时正在衙门领分派下来的牌子,过些天布运来了,就拿这牌子领布。

    雪晴看着衙差手上的牌子,问:“这得有多少布啊?”

    衙差一手握着牌子,一手拿着笔记录,淡淡的道:“三千匹。”

    “三千……”雪晴惊得睁大了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记错吗?”

    衙差抬头瞟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这种事我能瞎说吗?出了差子,丢饭碗事小,这牢底可得坐穿了。”

    雪晴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伸手在子容后背,轻轻拧了他一把。

    子容当作不知道,在接牌子里,顺手塞了一锭银子到衙差手上,“哥哥辛苦了。”

    衙差握着银子,翻转一看,正宗的开元通宝,心花怒放,看了看立在桌案前的两个年轻人,难怪能拿下这么大一担生意,果然是个识得事务的人。

    雪晴在一旁看着衙差脸色,知道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也陪着笑,“我们铺子里染的这布,还算得上光鲜,衙大爷家里如果要做件衣服什么的,尽管拿来,我们包给您染到满意为止。”

    衙差刚接了银子,正高兴,“能应征上这生意的人,这手艺肯定没得说的,到时我们家的要做衣衫,这布全去你们家染,只要染得好,价钱好说。”

    子容忙接了过去,“哥哥这是在寒碜我们呢,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忙,只要你哼一声,我立马要伙计去家里取去,钱的事更别提了。提了,我们都得要找个洞钻进去。”

    衙差这一听,心里更是舒服,“这哪行,你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就是开门做生意,也不差您这份,等这布到了,还得麻烦您吱唔我们一声呢。”雪晴本来没打算跟着子容来领牌子,但琢磨着一会儿还要去周成贵那儿看纱线,想让子容帮着参考参考,也就跟着他一起来了,没想到大清早的就得了这么个好消息,居然接了三千匹布的买卖。

    官家的价钱,虽然压得低,但他们接了马掌柜的便宜染料,算下来,比平时还能多挣些。

    “好说好说,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绝误不了你们染布的期限。”衙差把银子揣进怀里,寻思着一会儿收工,又可以去相好那儿好好玩上一玩。

    044 狮子大开口

    明白这布到了,如果他们有心刁难,压上几天再叫你去领,到了时间染不出布来,受罚的自然不会是衙门,而是他们商家。

    又或者使上点什么手腕,在布上擦点什么,染起来就老费事了,一天的活能折腾成几天。

    看他收了银子,心里踏实了,不再耽搁,“如果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回去了,哥哥有什么事,唤个人来吩咐一声就行。”

    等衙差应了,才和雪晴转身往外走。

    衙差望着二人背影,摸摸怀里的那锭银子,略为犹豫了片刻,“莫兄弟等等。”

    子容又转了回来,“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衙差又想了想,问,“你这三千匹布多少天能染完?”

    子容恭恭敬敬的道:“不瞒哥哥您,我正准备扩染坊,这两个半月的交货时间,我一个月就给您交上来,绝不误了您的时间。”

    “一个月就能交?”衙差眼睛一亮。

    “能交。”子容肯定的点了点头,眼里没有一丝含糊。

    “如果再加两千,你交得上吗?”衙差紧紧的盯着子容,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万一交不上,他可是脱不了关系的。

    子容和雪晴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向衙差,“能交,哥哥的意思是……”

    衙差往外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听见他们谈话才对他们招了招手,“过来点说话。”

    雪晴和子容凑了过去。

    衙差又再望了望门外,压低了声音,“我这儿还有两千匹布,是没有指定下家的……是用于临时应急的,所以价钱比你们接的那个,还高了些……如果合适就给你们染……只是不知你们染得染不得。”

    子容知道,染布的事,谁也说不上会不会染砸,染砸了虽然商家要赔,但交上去的布却得够数,所以一般都会多备些胚布。

    和雪晴又交换了个眼色,心里有了数。

    子容压低了声音,“却不知这批布怎么个染法?或许兄弟能染。”

    雪晴暗捏了把汗,衙门没有白的门槛,和衙门扯上关系,弄得好有点渣,弄不好只得一身的腥。她很想让子容推了这桩买卖,但问也不问,就这么推了,多半是要得罪人的,只能先听他说些什么,如果实在太黑,再寻个借口推了。

    把手伸在子容身后,轻轻拽拽他的衣衫,提醒他多留个心眼。

    子容不露痕迹的把手背到身后,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他自有分寸。

    衙差把话说穿了,也就不再遮遮掩,“不瞒二位,这些布是我上头均下来的……这布你们染,我分文不取,但我这上头却少不得要打点打点。”

    雪晴暗暗冷笑,分文不取,哪有这么大的蚂蚱随街跳?

    子容心下了然,这是要狮子大张口了,只是不知这头狮子到底有多大的胃口,陪着笑,“这是在情在理的事,只是做兄弟的没在官场上混过,不敢行情,哥哥帮着周旋一下,看多少合适,哥哥也是有家有小的,兄弟就算不挣钱,哥哥这份怎么也不能少。”

    衙差满足的点了点头,这小子的确识大体,“你叫得我这声哥,我哪能不帮着你,我去托托关系,这层层打点上去,也要不了太多银子,四成也就差不多了。”

    雪晴倒吸了口冷气,她虽然没亲自染布,但这进多少染料,出多少布却是清楚的,如果按以前拿染料的原价,这四成,最起码要亏上两成。这衙差张口白牙的还说什么四成就差不多了。

    如果拿这次在马柜掌那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