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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8部分阅读

    ,见雪晴的拳头裹着袖子挥来,想着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劲,粉拳头打在身上还不等于给他搔搔痒,也不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她袖子里还裹着块石头。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雪晴又是使足了力气的,她终是女子,力小,这一下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也让他懵住。

    她虽然没学过功夫,但以前电视看得不少,自然而然的就冲着他最弱的地方招呼过去了,连着两招得手,哪里还敢停,高一脚低一脚的狂奔,记得小时去农村玩,被人家的狗追的时候,也只能有这速度。

    带头土匪等痛感稍减,瞪着正在跑过的雪晴骂道:“他——的,等老子抓到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站起身,忍着痛,向雪晴身后追了下去,但腿间痛得厉害,跑起来也没那么灵便,奔跑的速度也大打折扣,一时间也追不上雪晴。

    子容丢开那四个缠着他的土匪,也追在后面,只要土匪头头追上不雪晴,他也不着急。

    雪晴听到身后追赶的声音,心里慌乱,脚一软,跑的反而更慢了,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满头的汗。

    就在这时,远远见一辆马车向这边驶来,恍然大悟,明白子容叫她求助的意思。

    象这些来往压货的人,大多都是身上有功夫的,再加上这种人黑白两道都有些门路,走到哪儿,黑白两道都要给些他们一些面子。

    如果他们肯出手相助,自然就有希望躲过这一劫。

    看到了希望,脚上也有了力气,顿时跑得快了许多,等马车近了,边跑着边挥手求救。

    说明来也巧,这马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与雪晴和子容有一面之缘的周成贵,大老远的看着有人追着一个姑娘,心里有些忿忿不平,就有出手相帮的意思,到了近处定眼一看,竟是雪晴,‘哎呀’一声,把马车停在了下来,招呼着他的伙计,“抄家伙。”

    二人拿了钢刀,跃下马车,他在没做正经生意前,也是个在外面混的人,还是个狠角,打起架来,没有下不了手的时候,在黑道上也算是个有名的角色。也正是因为这个,后来金盆洗手,做起正当买卖,来来去去,一般没有人敢招惹他。

    等雪晴到了身后,挥了刀就要往带头土匪身上砍。

    带头土匪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闪开,嘴里乱嚷着,“成哥,停手,成哥,停手。”

    周成贵听他叫得出自己的名字,收了刀,定眼看着带头土匪,微微愣了愣,“小三,怎么是你?”又扫了眼正围着子容缠斗的土匪,又向带头土匪喝道:“还不叫他们住手。”

    那个叫小三的带头土匪,忙扭头冲着手下叫道:“快住手,都过来见过我大哥。”

    子容这才看清来人,拍去身上的灰,过去见礼道谢。

    雪晴这时也才定了神,瞟了那几个土匪一眼,小心的挨到子容身边,跟着他一起向周成贵道谢。

    周成贵哪里肯受他们的礼,连连摇手,“你们的大恩,我还没报答呢,怎么能受得你们的礼,再说我这也只是举手之劳。”

    子容见他这样说,也不再说什么,救命之恩心里记下,只图来日再报。

    雪晴却笑了笑,“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前两日他帮你一回,这么快就让你救我们一回,我们也算扯平了。”

    周成贵喜她说话直爽,哈哈笑道:“那日你相公不帮着我,欠下的人命可就多了,这哪扯得平。”

    周成贵也是混出来的人,见了这架势只道是小三带着手下劫财,见雪晴长得漂亮,起了邪心,暗呸了一口,没出息,成不了大事,盘算着把这事给均过去。

    小三见周成贵和雪晴聊得挺熟,心里就犯了嘀咕,只怕这事不好办了。

    那几个小土匪围了过来,也有些懵,一双眼就溜着小三,等着他指示。

    周成贵跟子容见过了礼,才给他引见小三,先指着子容对小三道:“这位是莫掌柜和他未来的夫人,是我的大恩人。”

    说完转身看了看子容和雪晴,对小三道:“这是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的好兄弟,冯彪,排行老三,我们叫他小三。”

    至于这些人来的目的,他已经猜得七七八八,至于是何人指使,子容心里也有了数。

    琢磨着既然是周成贵的兄弟,不如请他做着中间人,先把眼前的这事应付过去。

    等回镇上,再合计将他们幕后指使人揪出来,该算计的算计,该煸巴掌就得煸,这次不把对方弄痛了,以后还得起坏心眼。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一个大男人,到是不怕,但不得不顾着雪晴和陆氏夫妇。

    向小三打了个哈哈,抱了个拳,笑道:“兄弟我年轻,说话手脚上都毛燥了些,多有得罪,还望冯兄不要见怪,看在周兄的面子上,放兄弟一马。”

    雪晴见子容发话,虽然心里不乐意就这么算了,但他们跟周成贵不太熟,而周成贵又跟人家是兄弟,真急了,谁知道他到底帮谁,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周成贵见子容半点也不矜持,主动说软话给对方台阶下,心里更是暗赞。

    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难怪他年级轻轻便能有这出息,对他起了结交之心。

    对冯彪道:“这事本是你的错,还不给莫掌柜好好道个歉,把这事揭过去。”

    冯彪心里犯着愁,这周成贵过去在道上是数一数二的角色,现在洗了手不再下水,但道上谁不给他几分面子?再说他过去对自己没少照顾,还帮他挨过刀子,救过他一命。

    如今他开了口保着子容二人,这面子怎么能不给?但放过二人,接下的生意也就黄了,到了嘴边的二百两银子也将成为泡影。

    又心想,周成贵只当是他们想劫财劫色,才开口保人。但如果知道他们是接下来买卖,或许就不同。

    他毕竟也是道上混过的人,知道兄弟接点大买卖不容易。

    040 贵人

    []    冯彪拉着周成贵走开二十来步远,确定子容听不到他们谈话,才低声道:“大哥,这人放不得。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咋放不得了?”他一开口,周成贵就闻出了味道,只怕不是拦路劫些钱财这么简单。

    冯彪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转,犹豫了片刻,照实说了,“我接了人家的银子,买他们二人呢,这事您能不管吗?”

    “换成别人,我还真不想多这事,但我欠着人家的大人情,这事我还真管定了。”果然,周成贵心下了然,这是眼红子容的对头商家使的黑手,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劲,‘咦’了一声,“买命就买命,你追人家姑娘做什么?”

    冯彪长得粗,皮也黑,被他这么一问,黑脸透了红,眼里也有了几分不自然,回避着周成贵视线,“人家买的不是他们的命。”

    “那是啥?”

    冯彪干咳了声,开不了口,这事说出来实在不光彩。

    “说啊。”周成贵知道冯彪是直爽的性子,现在这表情,肯定没有好事。

    冯彪见躲不过去,也豁出去了,“人家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让我当着子容的面,把雪晴毁了……”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

    冯彪捂着脸,愣看着周成贵那张怒容,“大……大哥……”

    “把手拿开。”周成贵瞪大了眼,当年的霸气就出来了,冯彪一哆嗦,把手垂了下来。

    周成贵二话不说,丢掉从冯彪脸上扯下来的蒙面巾,左右开光的又给了他几巴掌,冯彪那张黑脸转眼肿得老高。

    冯彪脸上痛,又不敢抬手去摸,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周成贵。

    周成贵还在山里的时候定下的规矩,他没忘,第一条就是不能j滛妇孺。

    他金盆洗手,把山头交了出去,他手下兄弟接下他的山头,也就接下了他的规矩。

    这么多年了,他虽然不再管帮里的事,但从来没有人敢犯他的规矩。

    现在冯彪收钱毁了雪晴,就是违了帮规,如换成当年,罚的轻的砍手,重的直接挨刀子。

    周成贵打得手痛了,才停下,骂道:“你就这点出息?我走的时候怎么交待你们的?”

    冯彪耷拉着头不敢哼一声。

    “老二知道不?”他口中的老二是以前他手下的二把手,他金盆洗手,这山头就交给了老二。

    “二哥不知道。”冯彪声如蚊咬,被当家的知道了,还能有活路?他也是受不得那些银子的,瞒着山里兄弟接下的生意,在下山之前,跟当家的请了假,说老家的娘舅死了,要回去帮着置办后事。

    寻思着,把事办完,拿了钱就走,如果这事没被捅出来,再摸回来,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怎么过。

    周成贵揪了他的衣领就走,“我今天也不急着走了,到要去看看老二怎么当的这个家。”

    冯彪吓得斗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他的大腿,“大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您这么去见二哥,兄弟还有活路吗?”

    周成贵一脚踹开他,又揪他的衣领,“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干这种天打雷劈的事,还要啥活路?走,见老二去。”

    冯彪死拉着周成贵的衣衫,急得泪都出来了,“大哥,我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没把握住,现在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我这一回吧。”

    “放手。”周成贵脾气暴燥,眼里又容不得砂子,别说对方是自己恩人,就是不认得的人,也是绝不允许。

    冯彪死活不肯放,“大哥,饶我这一回吧。”

    周成贵更是恼火,抬脚就踢。

    冯彪那几个兄弟见老大被打,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进山分在冯彪后下的时候,周成贵已经离开,但他的事却没少听,听得多了,自然心里早存下惧意,现在老大被打成了猪头也不敢还手,可见这个旧时老大的威风,哪里还敢过来帮忙。

    倒是子容看不过去了,拉了雪晴,“我们过去看看。”

    雪晴站着不肯动,撅着嘴,“那种坏蛋,挨几下,活该。”

    子容又朝周成贵那儿望了望,“不成,这么打法,要出事。”

    “打死也活该。”雪晴嘴上说的硬,但心里却软,见周成贵出手也着实的狠,这么打法,没准真能把那人打死。

    虽然气恼,但哪愿意真看到打出人命,再说现在自己和子佩也没什么事,跟了子容向那边走了过去。

    周成贵正在气头上,只顾着打人,没注意到子容和雪晴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边踢边骂,“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畜生,收钱毁人家姑娘,还要当着人家相公的面,猪狗不如。”

    正打着,见护着头的冯彪看向前面的眼神不对,回过头,才看见立在身后的子容和雪晴二人,也有些懵,收了脚,潸潸的唤了声,“雪晴姑娘……”

    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冯彪就算不被街门抓去处死,也会被老二办了。

    周成贵对冯彪骂是骂,打是打,那是恼他不成气,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但真要了冯彪的命,他却也有些不忍心。

    子容满腹怒气,恨不得拳将面前这王八蛋打死,但怨有头,债有主,他也不过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的人。

    虽然这人也该死,但如果不是遇上周成贵,他护着雪晴不出事,一身功夫肯定瞒不住,一传十,十传百,以后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

    不小忍则大乱,这关口也不能做得过了,狗逼急了还能跳墙。

    压下心里怒火,对雪晴好言道:“你先到一边去等等。”

    雪晴铁青着脸,轻轻一挣,挣开子容轻推着她的手,“我不去。”她要看看这些畜生,到底要做多少恶事。

    “雪晴!”子容口气重了些,这些男人间的话,她一个姑娘怎么方便听?“这事有周大哥主持着公道,你就别管了,到一边去。”

    雪晴不是看不到目前的局势,实在是这口气咽不下。

    但在人前也不便让子容难堪,深吸了口气,暂时强忍下怒气,狠狠的剜了冯彪一眼,走到一边大石上坐下。

    041 忍一口气

    []    周成贵见他突然向自己行大礼,慌得忙扶住,“这是我兄弟做下的恶事,这该陪礼的是做哥哥的。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子容仍是端端正正的行了这个礼才直起身,“今天没有周大哥在,我和雪晴定难逃这劫,周大哥只要一撒手,便能顾得兄弟情份。周大哥不撒手,可见周大哥深明大义,子容打心眼里佩服,这大恩,子容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此恩必报。”

    周成贵被他这一说,更不知该怎么是好了,护着冯彪明着就是打自己的脸,不护着吧,这兄弟的命……“看你说的,我还欠着你的恩没报呢,我们兄弟间也别说见外的话,别说谁欠谁。”

    子容微笑点头,“子容还有一事相求。”

    “兄弟又见外了,你我之间不谈‘求’字,有事尽管说。”周成贵虽然在道上混过,但为人却也正直,不是一味护短的人,这事本是冯彪不对,加上子容的一番话早将他牢牢套住,更不能由着冯彪继续胡来。

    “这事周大家就在旁边看着,让兄弟来处理,如果你觉得兄弟处理的不好,你再出言指点,如何?”子容温言温语,却字字带着骨气,让人说不出‘不’字来。

    周成贵原本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事,现在子容接过去,也正合了心意,他处理的好也就正好了了自己的这桩心事,如果当真处理的不好,再想对策不迟,欣然同意,退开一步,却不走开,免得冯彪发难把子容一刀砍了。

    冯彪被周成贵一顿收拾,早就没了脾气,但他服的只是周成贵,见子容插手,又来了气,碍着周成贵在一边守着,也不敢发难,耐着性子看他要折腾个什么名堂,再作打算。

    子容看了冯彪好一会儿,脸色严峻,不怒自威,年级不大,却有慑人的霸气,让冯彪打了个寒战,突然起了个想法,这少年过几年没准是个人物。

    不禁气焰又矮了些。

    子容上前将他扶起,“起来吧,我们彼此就当没见过,不要让周大哥为难了。”

    他这一举动,让所有人愣住了。

    冯彪更是懵懵的半天没回过神,“就这样了?”

    “啊,还能咋的?我已猜到你要办的事了,不过是当着我的面毁我没过门的夫人的清白,让我没脸在镇上呆下去。”

    他说到这儿,冯彪脸就红了,低了头,不否认,他接下的生意的确是这样。

    子容看了看雪晴,转过头接着道:“但你们打错了算盘了,我是不会舍雪晴的,她有事,我就不会活着离开这儿,而我死了,雪晴也绝对不会独活。你抬着我们俩的尸体回去,能领到银子吗?只怕银子是领不到了,官司倒可以领一桩,你逃得掉也就罢了,逃不掉,也是抹脖子的下场。”

    冯彪头脑简单,本没往这成上想,但刚才见子容死活护着雪晴,就隐隐感到不安,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哪有里有怀疑。

    如果他们俩死在这儿,事情扬开,当家的不会收不到风声,如果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是逃回老家,也得被抓回来治个死罪,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

    子容接着道:“这是你,再说我吧,如果不是周大哥,我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打不过你们,硬拼的结果也是死在这儿,我不想死。这两面不讨好的事,我们何苦呢?反过来还让周大哥为难,不如一拍两散,就当今天没见到,你该回山的回山,我该回家的回家。我们今天见面的事,也就周大哥知道,他不说,也没人知道,大家烂在肚子里。你找个借口把这事回了,如果紧银子的,我刚进了批货,手上暂时空不出二百两,但百几十的还有,你先到我铺子上支来用着,等下个月,我这钱转回来了,我把这二百两给你补上,你看怎么样?”

    他一番话,句句打在冯彪心坎上,说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人家这气度。

    再看自己,为点小利,卖了良心不说,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

    以前他想的是,子容一个商人,能有什么胆子,还不是吓一吓,就夹着尾巴有多远走多远,自己领了银子,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事一闹出去,逃过了街门,也逃不过当家的那一关,再加上现在被周成贵撞上,这事想包也包不住,听他这么说法,简直就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向子容抱了抱拳,“兄弟,你这是救了我一命,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