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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5部分阅读

    指蓦然‘得’的一声停下了,神色一定,“就这么定了,不过这事,你可得做得干净。”

    “那当然,还用你说?”王夫人笑着把茶杯搁到他手中。

    王掌柜把茶撂下,站起身冲着院子里喊,“小三,马上去给贾二给我找来,就说有急事,要他跑快着点。”

    外面应了一声,就有人踢着鞋子跑了出去。

    王夫人将茶杯放在回桌上,唇角露出了个得意的笑。

    这个贾二是王夫人娘家的一个远房亲威,从小就不学好,好赌又好打架,结识了一帮子的地痞流氓,但人却有几分义气,于是在黑道上还混了点小名气。

    这些年,自从‘福通’生意好了,也没少有人来找事收钱,贾二看着是远房表姐的份上,自告奋勇的上门摆平了那些想诈点小钱的混混。

    王掌柜的念他的情,没少帮补他些银子,这一来二往的就熟络了。

    凡事‘富通’遇到什么麻烦事,都由着贾二出面,事后自也少不了打发他些银子,这互利的事,自然是皆大欢喜。

    这会儿,贾二正在赌场输得眼红,将手里的荷包里捏了又捏,里面早空得倒不出一个子,心里烦燥,又听到有人叫他,满肚子的脾气顿时倒他出来,骂道:“他娘的……”

    转身拽了人就要打。

    来人忙护着脑袋叫唤,“贾二哥,别打,是我。”

    贾二仔细一看,竟是‘富通’的伙计,三角小眼一亮,送财来了,怨气就消了一半。

    再听说王掌柜的说有急事找他,要他跑快些,顿时喜上眉稍,这铁定是有大担买卖,否则王掌柜不会催得这么紧,回头招呼了声,“我有事先走了,胳再来。”

    说完就跳下长木板凳,屁颠屁颠的跟着伙计出了赌场,没走多远,就嫌伙计跑得慢,自己一个人先跳到前面去了。

    进了‘福通’,等王夫人把意思说了,也吃了一惊,“不开玩笑?”

    王夫人冷笑,“这种事,也开得玩笑?”

    贾二这凝了神,一惦量,抠着下巴,压低声音道:“这事可不小啊,要做得干净,得花上些心思。这人也得找好,出一点漏子,我们可真得吃不完,兜着走。”

    王夫人主意是想好了,但到底不是道上的人,怎么办就没主意了,“所以才找你商量,一定要办得干净。”

    “要人不知,鬼不觉,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办事的人,把事办完就走,不能再留在太和镇,人走了,当漏风声去?”

    “你行啊。”王夫人很满意,“就这么办。”

    “可是……要人离乡背井,这费用……”

    他这刚输得精光,就遇上这担活,还能不乘机好好的捞上一笔?

    王掌柜是生意人,哪能不懂这眼色,“只要办得干净,别给我抹一身的屎,多少费用,你盘算着使,事办成了,我再加倍谢你。”

    贾二顿时眉开眼笑,“有王哥这句话,我贾二还能不给您好好办吗?再说了,以往给您办的事,有哪件没办妥当的?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先去打探打探。”他话是这么说,屁股却不挪一下,压根没起来的意思。

    王掌柜心里明白,给夫人递了个眼色。

    王夫人去里间,端了个小托盘出来,上面整整齐齐的排放着五十两银子,放到贾二前面。

    见了银子,贾二两眼就有了光,明知道这是啥意思,却装着懵,“这是……”

    王掌柜将托盘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些银子,你先拿着跑路用,至于要多少费用,你心里有数了,回头跟我支吾一声就成。”

    “这还没办事,怎么能拿您的银子呢。跑路的事,我先垫着不就行了。”自从这银子上了桌,贾二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桌面,嘴里却没忘了说着好听的。

    王夫人道:“你没个家,吃了上顿,下顿还不知在哪儿混,哪来的银子垫,拿着吧。”

    贾二不动,“这怎么好意思?”

    王掌柜满肚子的不屑,就装吧。不过表面上也不露出来,毕竟是他求着别人办事,“我们也是多年的交情,又是亲威,哪来这么客套,你尽管拿着。”

    贾二这才眉开眼笑抓着银子往怀里塞,“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谢谢王哥,谢谢表姐。”

    收了银子,也就不再,站起身,“我这就去打听打听,这事早办早好。”

    王掌柜也不站起来送,王夫人到是送到门边上,“你别光顾着赌,先把这事给办了。”

    “这有活在手上,谁还去那地方。”贾二也是巴不得赶紧把这事办了,捞回大的。

    “可得找靠得住的人。”

    “表姐,您就放心吧,包给你弄得服服帖帖。”贾二摸摸胸口,沉甸甸的,心里踏实了,盘算着该去把刚才输掉的本赢回来,还是先把事办了。

    023 心狠

    王掌柜呸了一声,看你还得意得了多久,回头对王夫人道:“这事你催紧着点,别让那小子把钱弄没了,事却没去办。”

    王夫人唤着丫头来收了贾二用过的茶杯去洗,“你就放心吧,贾二虽然好赌,但有银子挣,他比兔子都跳得快。”

    果然,第二天刚开铺不久,贾二就一脚迈了进来,不等王掌柜让坐,就自行一屁股坐在了桌边,倒茶喝。

    王掌柜摆手打发了伙计出去,凑上前,压低了声音,“那事有门了?”

    贾二解了渴才道:“有门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那雪晴和子容每隔天的就要去马家村买染料,那段路静得很,很少有人来往,在那儿办了事,绝对人不知鬼不觉,关键是找对下手的人,事后不漏了风声。”

    马家的染料是方圆几百里最好的一家,但却极为死心眼,一家能拿完他的货,就绝不会供第二家的货,哪怕出高价,他都绝不均一点出来。

    王掌柜差人去跟马掌柜交涉过几次,都吃了闭门羹,说现在就供‘永生’一家的货。

    他出到比‘永生’翻一翻的价钱,试图包下他们的生意。

    结果人家反过来,让他差去的伙计带话回来说什么……做人不要这么缺德,不要看人家陆掌柜受了伤,就来挤兑人家小辈什么的。

    他听了这话,又气又羞,对马掌柜当然更是记恨在心,总寻思着给点颜色他看看。

    只是一直揪不到机会。

    现在只要等子容一倒,看他的东西往哪儿卖。

    王掌柜心里冷哼了一声,老东西,等这事过了,看我不挤死他。

    但这是后话,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搞定子容,“那人可找得到可靠的?”

    一提到人,贾二就露出难色。

    “怎么,没找到人?”王夫人和丈夫对看了一眼,心悬了起来。

    “这事有点难处。”贾儿叹了口气。

    “什么难处?”王夫人他给把喝干了的茶斟满。

    贾二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听到他们谈话,才向他们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靠近来。

    三个脑袋凑在了一块,贾二才道:“这事不比得一刀了结了,死人不能说话,死无对证,干净利索。留着活的,万一认出来,这后事就长了。”

    王掌柜和王夫人又对视了一眼,王夫人拧了拧细柳眉,“不是说办了事,让他离开些日子,等事过了再回来吗?”

    “这种事,要过,最少也得年的,年后,是什么世道,谁也不知道,所以这等于往后都不用回来了。”

    “这么说,是找不到人了?”王氏夫妇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昨天白高兴了一场。

    “人到是找到了,不过……”贾二见胃口也吊得差不多,再拖下去,只怕要黄了。

    王氏夫妇刚不报希望,他又来了这么一句,心里刚灭了的灯一下又亮了,王夫人嗔怪的啐了他一口,“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不过啥?”

    贾二清了清噪子,把架在凳子上脚放了下去,“人是找了几个,不过人家说了,从此以后是离乡背井,再也回不来了。而且换个地方,又要从头谋生,费用也就不小……”

    说完拿眼看着王掌柜。

    说白了就是个‘钱’字,王掌柜心里有点抽紧,知道人家是要开大价的,不过人家说的句句在理,这事的确比一刀宰了麻烦。

    但当真要他请人把子容一刀杀了,他做不出来,他还没胆大到杀人。

    现在这事损是损了些,但好歹没杀人放火。

    他宁肯多花点钱,买个心安。

    “他要多少,开个价,只要我们出得起,绝不少他一钱。”

    贾二露了一口白牙,笑了,“还是表姐夫爽快,人家也说了,也不多要,够他另外安个家就行。而且绝对把事办得滴水不漏,别说捉不到他,就是捉到他,也绝不会把您给卖了。”

    王掌柜松了口气,安个家也要不了多少银子,“成,那他要多少?”

    贾二比划了一个手指,在王掌柜前面晃了晃。

    “一百两?”王掌柜望着那根黄黑的干皮手指,心想,便宜。

    “一百两能做什么?”贾二嘴角不屑地瞥了一下,收回手指,靠了回去,“一千两!”

    王氏夫妇呆若木鸡。

    王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试探着又问了句,“一千两?”

    贾二点了点头,“啊,一千两。”故意拉长了声调。

    王夫人扫了丈夫一眼,他现在只怕是连肉都痛,他们做死做活,一年去了工钱开销,还没落下五百两,人家这一开口就是一千两,他们不吃不喝,得两年,“一千两,会不会多了点?要不你再去说说,这价也太高了。”

    贾二一听,脸就垮下来了,嫌高早在他意料之中的事,站起身,“这事,我看还是算了,昨天人家开价,我就说高。可人家也说了,这是逼着人有家不能回的苦日子,出去运气好,还能找到个好营生糊口,如果运气不好,这一千两就得吃上一辈子,所以一个子不肯少。”

    王夫从砸了砸嘴,这普通穷人家,一年才二三十两银子过日子,一千两就是啥也不做,也能吃上好些日子了,这几十年,一个大男人,还能啥也不做?

    说来说去,就是狮子大张口。

    正想反驳,王掌柜在桌下捏了捏她的腿,拦了下来,“一千两就一千两吧,但这事一定要办得干干净净,银子出了门,这事我们也就不认了。”

    贾二的脸说变就变,又堆满了阳光,笑道:“我就说王哥大气,一千两虽然不是小数,但子容一倒,这染坊的生意,还不全让‘富通’垄断了?这银子,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拿这钱买个往后几十年但平,值!”

    王掌柜心痛归心痛,但也正打的这个主意,“这事成了,我们该怎么谢你呢?”这个贾二口口声声人家怎么样,人家怎么样的,对自己绝口不提,意思这银子是给别人的,没他的份。

    024 不安分

    如果说这一千两银子,他不落下些,鬼才相信,但人家不认,也不能逼着他认。

    既然不认那就明摆着还得再送他一份。

    “哟,看您说的,我贾二帮着跑跑腿,哪能要您再破费,就算是报您这些年来对弟弟地照顾之恩。”贾二就等着王掌柜开这个口。

    “得,贾二,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我们都是直爽人,什么事摆明了说,大家心里踏实。”王掌柜是买卖人,贾二的为人,心里更是明白得很。

    也不和他再来这些虚的,绕来绕去全是假的,最后该出的还是要出,没准出得更多,倒不如把话说在前面,该怎么就怎么。

    贾二搓了搓手,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弯才说了出来,“您看,您兄弟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没娶房媳妇……我就想到时您二位帮我保个媒,娶个媳妇,好生过过日子。”

    王夫人喜上眉梢,一拍大腿,“这是好事啊,你娘就盼着你这天呢。你可是有了中意的姑娘,又不好开口?如果是的话,我这就找媒人给你提亲去。”

    王掌柜的也觉得这事不错,到时大不了再帮上几个礼金,这事也就结了,“如果没有中意的,让你表姐给你去张罗张罗?”

    贾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忙活了,我想要雪晴……”

    王氏夫妇倒吸了口冷气,眼都直了,对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你当真的?”王夫人瞅了瞅对面,雪晴可是出了名的小美人,就是京里来的人,都说京城都寻不出几个比她漂亮,才十五。

    陆家又只得这一个独生女,宝贝得跟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陆雪晴和子容天天一块,名份已经定下,就等着选日子成亲。

    子容的能耐就不用说了,光看长相,也是万里挑一的,对陆家二老更是孝顺得如同亲子,谁见了不夸?

    而贾二都有三十了,人也生的还老,一天到晚有手好闲,天天不是混赌场,就是泡青楼,出了名的烂人一个,陆家能把女儿给他这么个地痞?

    别说陆家夫妇不会同意了,就是她这个做姐姐的,看着都觉得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

    “比珍珠还真。”贾二嘴角一拉,露出一抹不快。

    “这……只怕有难度……”王掌柜自己有几个钱都没敢打雪晴的主意,他到是胃口大了。

    贾二彻底把脸垮了下来,重新站起身,“王哥的事一办,到时候有人肯娶她,陆当家的已经偷笑了,还不巴着赶着让她嫁?这点事你们也不愿帮兄弟一把,兄弟我也没必要这么辛苦跑前跑后的折腾。”

    王夫人忙拉住他,“你别急着走,就没别的家姑娘能入了你的眼吗?”

    贾二抽了抽嘴角,“我还就看上了雪晴,非她不娶。”

    王夫人无可奈何的回头看着夫君,“老爷,你说这事……”

    王掌柜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也没吱声。

    贾二冷笑了笑,抬脚就要走。

    “兄弟别走,这事包在我身上。”王夫人一急,也不等丈夫决定,自己先应了下来。

    贾二这才又露出了笑脸,“我就知道表姐疼我。”

    王夫人暗叹了口气,一时口快答应下来,能不能成,心里实在没底。

    送走了贾二,王掌柜不放心的问,“你就这么应下来了,到时姓陆的不同意,怎么办?”

    王夫人皱了皱修得极细的眉,“没准真能象他说的,到时赶着将雪晴嫁出去呢。”

    王掌柜总觉得这事不踏实,但应都应下来了,一时间又没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雪晴哪能知道这对面的黑手正要伸向他们,笑迎迎的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吩咐着伙计收铺子,上好门栅,等子容处理好手上的事务,二人有说有笑的往回走。

    “子容,我跟你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雪晴见染坊的生意好了起来,又多请了伙计,她做的事反而越来越少,最近更是空闲得有些有手好闲。

    前些日子有一对年轻夫妇家乡着了旱灾,流落到此。

    说来也巧,那男的叫沈洪,在子容落难的时候,帮过子容一把。

    子容见了他,二话不说将他收下,给吃给住,还教他手艺。

    沈洪是个极吃得苦的人,再累再苦也不会抱怨一声。

    人也聪明肯学,没来多久,硬是凭着本事当上了个管事。

    只是沈洪没黑没夜的帮着子容,自然冷落了妻子—婉娘。

    雪晴也就少不得的常去婉娘屋里坐坐,陪着她说话解闷。

    婉娘是苏州人,生得眉清目秀,又极为贤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事就在家里织布。

    她织布的手艺极好,把织出来的布送给雪晴一家子,他们用这布染了做衣衫,做出来的衣衫丝毫不差过那些苏杭高价买回来的缎料。

    雪晴去婉娘那里坐的多了,就坐出想法。

    她二十一世纪时,一心想当个服装设计师,巴望着能在国际服装界,混出点名堂。

    结果穿越到了这里,家里穷得只能保温饱都是偷笑,哪来闲钱给她烧料子做衣衫,过去所学的专业,完全派不上用场,梦想泡汤。

    这些年一直忙着生计问题,并没多想,但心里一直存着遗憾。

    现在染坊让子容做得红红火火,生活已不是问题,而且打发了张师傅,家里也能存下些钱。

    她每天看着收来的面料,就动了做衣衫的念头,但没有天时地利,就近寻不到什么象样的布料,从外地弄来的料子,好些的就贵得离谱。

    家里虽然比以前宽裕,但也不是有钱人家,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