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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5部分阅读

起折腾。

    这地方又比不得二十一世纪,交通方便,布料的来源就成了问题。

    这事也就只得暂时放下。

    婉娘手里的棱子在飞,她的心也跟着在飞。

    如果婉娘能照着自己的意思,织出各种图案的布料,再做成衣衫,那不就有了自己的小型设计室了吗?

    这样一来,还愁没有货源?

    025 让她疯一回

    “你同意就成,你手艺好,一次不成,我们再来二次,总能织出来。”雪晴见她答应了,眉开眼笑,“我回去就和爹娘商量下,他们同意了,我们就开工。”

    开作坊毕竟不是小事,不能不征求家里同意。

    婉娘见自己有了用处,自是一百个愿意,一叠声的答应。

    陆掌柜摔了腿,没办法才让雪晴抛头露面,在外面张罗买卖。

    再说是和子容一起,夫妻搭档,人家也说不了什么。

    如今买卖好了,陆太太就有心想让雪晴别再去铺子,在家里好好学着打理家务,为以后嫁子容做准备。

    所以,如果她想自立门户,先不说爹那里,娘那儿就第一个过不了关。

    雪晴了解自己爹娘,要她一个姑娘家开什么成衣作坊,打死他们也不会同意的,凭着自己一张嘴要说服他们,难如登天。

    但他们对子容的话却是千信万服,也不能怨他们没主见,实在是子容办事妥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如果先说服了子容,由他帮着,那又另当别论了。

    这作坊,雪晴是铁了心要开的,如果子容同意帮着,也就少走些弯路,如果不同意,她也会另寻办法。

    于是回去,没先问爹娘,却先找了子容商量。

    子容转头,看了看眼巴巴等着他回话的雪晴,笑了笑,“其实你已经打定了主意,又何必再来问我?”

    雪晴也没指望自己的心思,能瞒得过他,也笑了笑,“你怎么就认定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子容接过她手里拿着的帐本,随手一翻,后面尽画着穿着不同款式衣衫的小人,摇着头一笑,“你就直接说,子容,我要开作坊,你去我爹娘那儿给我拿银子来……我保证不敢不去。”

    雪晴‘哈’的一声笑,捶了他手臂一下,这些年来,他搬搬抬抬的,什么活都做尽了,加上练武,身子练得好不结实,没打痛他,反震得她的手疼,揉了揉手,嘟嘴埋怨,“你就不能不鼓着劲,让我打一下,还能打坏了你?”

    子容满脸的委屈,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低下头,压低了声音,“我没鼓着劲,你打我几下,我还能怎么的。”

    “没鼓着劲,哪能这么硬,我的手都痛了。”雪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谁让你黑心黑肠的用劲打我,打痛了自己的手,还赖我。”

    “你就鼓劲了。”

    “真没,不信,你再打几下试试。”子容做生意精明,在外面办事,只要自己占着理,软硬不吃,唯独就怕雪晴。

    雪晴也看了看左右,正好转过一个拐角,没什么人,也没再打他,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果然他手臂上的肌肉硬得跟疙瘩一样,‘咦’了一声,“你不见你长得多壮,怎么就长成这样了。”

    子容‘嘿嘿’傻笑了两声,他从小就练着武的,一直长得结实,只不过后来受了重伤,又落了难,才瘦了下去。

    自从进了陆家,虽然累,但好歹能吃个半饱,伤也养好了。

    加上,又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两年下来,跟树枝抽芽一样,很长了一头。

    他现在长得很高,穿上天青色长袍,干干净净,束了同色的腰带,显得十分修长,加上模样清秀俊朗,这时手上又拿着帐本,看上去文静儒雅,谁看了,也不会相信他是挽了袖子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的人。

    “这么说,你是没意见了?”

    染坊虽然全是由雪晴和子容打理着,而且里里外外主要是子容张罗。

    自从张师傅走了,家里也就宽裕了起来,这几个月也就存下了些银子。

    只不过子容坚持跟以前没当家一样,所有挣的钱都先交给陆掌柜,账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自己绝不私下落一两银子。

    所有开销就在账上支,这一进一出的账目从来不含糊。

    陆掌柜滇过好多次,这以后的银子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管着,但子容死活不肯,说只要陆太太夫妇在一天,这家就该让他们二老当一天。

    陆氏夫妇想了想,也成,反正他也是自己家的女婿,这银子存下了,也是他们小两口的,也就帮他们保管着,还省得雪晴乱花。

    但毕竟生活不紧张了,两老也没把银子死死抠着,个个月拿些出来给雪晴和子容自己支配。

    所以子容和雪晴也是拿着工钱当零用钱。

    雪晴平时又喜欢买些这样那样的新鲜玩意,各地的新花图样,新的衣衫样版,只要她看上了,没有不买下来的,她自己那点零用钱差不多是个个月见底。

    好在子容心思细密,每到下半月,见她不出门到处闲逛,也不去看来去过往的商家货品,就知道她没钱了,私底下背着陆太太夫妇把自己的那些工钱均给她用。

    这样下来,雪晴一个人就花光了两个人的钱,要开作坊哪里来本钱?只能向爹娘开口,不过陆太太夫妇是绝不会同意她另起炉灶开什么作坊的,只求她安安分分的,等闲些了,寻个好日子跟子容把亲成了,跟他好好过日子,生几个胖小子。

    子容虽好,但他们总觉得看不透,怕留不住他,只有让他在这儿成了家,心里才能踏实。

    但雪晴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虽然在过去也不属于那种奔放型的女孩,但也绝不会安于找个男人嫁了,呆在家生儿子的日子。

    再说这老公已经内定,就是旁边这位子容。

    以他目前的表现,也让人满意。

    吃苦耐劳,能也独当一面,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也能成为一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

    虽然来了脾气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但绝大多数来说,是个妻管严。

    所以对雪晴来说,桃花路是不用考虑了,余下来的就是了自己的心愿,闯一番事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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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 惊马

    而陆掌柜对子容的话是千衣百顺,只要涉及到生意上的事,子容说一,陆掌柜不会说二。

    说起这点雪晴就有些不爽,这女儿不如干儿亲。

    不爽归不爽,想要成事,还得求他。

    “我说有意见,你能不开吗?”子容对她开作坊的事,也没多往心里去,知道她平时就喜欢摆弄这些绣品,衣衫之类的东西,他也只当是她的一个兴趣爱好,打发打发空闲时间。

    但他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不顺着她,只怕这一辈子,她心里都得有个疙瘩。

    不如由着她玩一次,摔痛了,也就不会再玩,那时反而能安安分分的跟他过日子,不去胡思乱想。

    亏的也就是银子,银子没了,大不了他再挣,再苦的日子,他们也熬过来了,哪里还怕再穷一回的?

    拿银子买她个安心,值……

    “不能。”雪晴摆明了态度,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如果现在放弃,以后跟他成了亲,更难有机会。

    “所以这事,你根本不用问我。”子容将手背在身后,往前走了,微风吹开了他的下摆,多了几分飘逸。

    “我说……哎……你怎么就走了,那我爹那儿呢?”雪晴见他还没给个说法,不等她就先走了,有些着急,追在后面问。

    “我去给你要银子去,乘爹还没回家,先跟娘说说,要娘肯让你单独抛头露面,爹那儿才说得通。你再,等爹回家了,跟娘可就说不成了,这银子又得多等几天。”子容回头望着她笑了笑,接着往前走了。

    “死样。”雪晴冲着他的后背,笑骂了句,心里却是乐呵呵的,小跑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还是他想的周全,的确是要先过娘那关。

    陆太太怎么说也是封建社会的女人,那年不是陆掌柜摔了腿,迫于无奈才让她在铺面上帮忙,要是按现在的家景,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到街上抛头露面。

    陆掌柜虽然管着银子,但是个十足的妻管严,妻子一瞪眼,说什么也不会肯把银子给雪晴的。

    所以想拿钱,关键是过娘那关。

    两个老人凑一块,你一句,我一句,更难成事,倒不如一个一个单独谈。

    一辆马车载着满满一车的货物不急不缓的进了镇子,赶车的姓周,名成贵,二十七八岁年级,浓眉大眼,也是相貌堂堂。平时走南闯北,挣着各地方地产差价,时间长了,也就有了一些见识,在这方圆几百里是个小有名气的人。

    眼看到地方下货了,跃下马车,在门口招呼着杂货铺的老板出来点货。

    镇里开茶水铺的马三的小儿子突然起了顽性,偷偷在马尾上绑了个爆竹,用香点了,缩过一边,捂着耳朵等着看戏。

    周成贵只顾着朝里面张望,身后被堆得高高的货物挡着,全然不知有人做了手脚,只听‘啪’的一声响,惊得冒了一身虚汗。

    接着身后一阵马嘶,转过头,才看见马受了惊,前蹄乱踩,乱蹬,忙上前去拉马缰。

    那马却后脚一踢,将他踹翻,向前直冲了出去。

    也不理会前面有人没人,横冲直撞。

    这一来可吓坏了周成贵,顾不得屁股疼,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追在马后面,一路大喊,“马受惊了,快闪开,快闪开!”

    街上行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各自逃窜,所挑的担子、箩筐翻的翻,倒的倒,蔬菜瓜果踩烂了一地。

    马也不分方向见路就跑,见有人追赶更是惊慌,转身奔进了一条巷子。

    子容正和雪晴并肩而行,突然听到身后有马急驰的声音,心里有些奇怪,这小巷极窄,平时没有马车进来,何况还是这速度。

    扭头一看,顿时唬出一身冷汗。

    转眼,马车已经奔到身后几步的地方,眼看雪晴就要被马踩在马蹄之下。

    子容来不及出声,极快的拉过雪晴,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将她死死压在身边土墙上。

    惊马从他背后奔过,车上鼓出的货物擦得他后背火辣辣的痛。

    周成贵正好看到马车撞向他们的一暮,早吓得傻了,甚至忘了叫喊。

    子容等马车过了,放开雪晴,反手死死拽住绑货物的绳子。

    但马受了惊,力气极大,马车上又装满了货,极重,他哪里拉得停下它。

    雪晴看得心里一阵紧张过一阵,心头砰砰直跳,还没定下来,就看见子容去拉马车,吓得脸都青了,冲他喊着:“你做什么啊,那马疯了,快赶快放手。”

    子容死活不放,“前面是码头,这时候打渔都正在码头分鱼,这马窜出去,非踩死人不可。”

    “哎哟,这可咋办啊。”雪晴也是急得没了办法,“可是你也拉不住啊。”

    回头看着还傻愣在那儿周成贵,叫道:“大哥,快上去帮忙啊。”

    周成贵被当头一喝,猛的醒过神,那两人还活着,吁了口气,再看马车,往巷子外窜去,又飕了一身冷汗,狂奔着追上去,也死死拽住车上麻绳。

    有两个人的力气拉着,马速度顿时缓了缓。

    子容乘这空档,道:“拉住了。”

    “拉着呢。”事到这份上,周成贵是恨不得把吃的劲都使出来。

    子容脚上使劲,手脚并用的爬上货物堆,身子一晃,没能站稳,忙俯低身,死死抠住车上绳子,防着被甩下来。

    雪晴在后面看得捏了两手汗,嗅在了噪子眼上,不敢再出声,怕引他分心,从车上掉下来。

    子容等稳住了身形,慢慢起身,看准时机,猛的往前一扑,跃上马背,死死抱住马脖子。

    马本来就惊得狂了,突然马背上多了个人,更是又提前蹄,又踢后腿的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子容手抓住缰绳,就在马背上摆来摆去,硬是死死扣着不让它甩下来。

    雪晴看不到前面情景,但从来回摆动的车能想到前面有多惊险,更是胆战心惊,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叫出来,一路小路着跟在后面。

    027 长本事

    不知是子容听了周成贵的话,还是本来就懂得驯马,两腿夹紧马腹,使命拉住缰绳。

    马头被拉偏了,可是仍径直往前冲。

    转眼已出了小巷,冲上渔市,正蹲在地上分渔的渔民们回头看见,只吓得魂飞魄散。

    眼看就要有人被踩在马蹄下。

    子容突然握了拳,一拳擂在马脖子上,另一只手猛地一勒马缰,马一声嘶叫,竟生生的停了下来,

    周成贵过了片刻,没发现再有动静,左右看了看,马竟停了下来,一探头,前面不远处就滚倒着两个人。

    长吁了口气,好险……

    周成贵虚弱无力的放开手中的绳子,两脚象是踩着绵花一样,绕到前面,拍拍子容,“成了,没事了,兄弟,下来吧。”

    脚下没了力气,靠着墙角坐下。

    子容这才翻身下马,两腿着地,丝毫不打颤。

    周成贵看在眼里,暗暗称奇,“兄弟,会功夫?”

    “哪会啥功夫,不过是平时做的都是粗重活,皮肉厚些。”子容将载了满车货物的马控住,也累得厉害,挨着周成贵坐下,二人并排坐着,直喘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贵才转头对子容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真不知会怎么样。”

    子容笑了笑,“小事。”

    “我叫周成贵,你叫什么?”周成贵是性情中人,这件事,欠下的人情就大了,绝不是一个谢字就能过了的。

    “子容。”子容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正好看见炸焦的马尾巴,指给周成贵看。

    周成贵捏了马尾巴看了看,骂道,“哪家的小兔崽子干的好事,我抓到了,非剥了他的皮。”

    子容浓眉一挑已猜到了是哪家孩子,也不说穿,看着雪晴一脸焦急,正从远处没命的跑过来,心里一暖,微微一笑。

    “今天我受你这么大的恩,我该怎么谢你?”周成贵丢了马尾巴,盘算着怎么还这人情。

    “一点小事,说什么谢。”子容笑了笑,迎着雪晴去了。

    周成贵追在后面,有些急,“不谢哪成?”

    雪晴跑到子容跟着,先红了眼圈,“你有事没有,有没有伤着哪儿?”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看,把子容转了两个圈,上上下下的一边看,一边摸,生怕他少了块肉。

    子容微红了脸,将她的小手拉下来,“我没事,有人在呢。”

    雪晴正好看到他后背被马车擦破的衣衫,心里一紧,哪管有没有人,把手拽了出来,就要去掀他的袍子,看他后背有没有受伤。

    子容更窘,微侧身避开来,又将她的小手抓住,握在手心里,冲她笑了笑,“真没伤到。”

    又转头对周成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没过门的媳妇……雪晴。”

    周成贵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递给雪晴。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上好的玉镯,这些货中最好的也就是它了,本来是买回去给他娘的,这时又想不到用什么来谢子容,巴巴低了出来,“妹子,真是对不住,差点伤了你相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嫌弃。赶明儿,我再寻个好的来送你。”

    雪晴确定了子容没事,安了心,退开些,避开周成贵伸到面前的手,拉下了脸,“你自己留着吧,他只是不想你的马踩到人,不图你的东西。”

    一拉子容,“回去吧。”如果子容有什么事,就是给她金山银山也没用。

    子容朝着周成贵点了点头,“周大哥,我们走了。”

    周成贵想过人家会推辞,但没想到会直接把脸垮了走人的,愣了愣,仍举着那装着玉镯的盒子,“哎,我说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雪晴板着脸憋着劲往前走,对身后的叫喊理也不理。

    周成贵想追,又顾着身后那一马车的货,跳着脚叫了几声,眼巴巴的望着他们转过了拐角,只得盖上了盒子,重新收回怀中,牵了马往回走,到了杂货铺,一边下货一边打听子容的来历。

    对子容的为人处事听得越多,心里越觉得自己寒碜,象他这样一个,怎么能要自己这么一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