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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语之天地神人第44部分阅读

一边帮场,秦王回来,据理力争。建成、元吉说:“秦王是我们兄弟,父皇赦不治罪,但那家奴却是非斩不可!”秦王力辩,说:“儿臣若非敬德相救,必然血溅当场!都是亲兄弟,何以如此!”李渊看得明白,但恐他们兄弟再骨肉相残,便以好言教导各位,赦免了尉迟敬德。

    建成、元吉决心把世民除掉。二人商量,建成说:“世民有战将,都能征惯战,又忠于他,实难得手。”元吉说:“战将大都在外,大军也都住在城外,即使人多,在城里也用不开。燕赵自古多豪杰,许多侠士都身怀绝技,若以重金收买,必然为咱卖命。若招募数百,便当万人用。再用计把世民诓入皇城,关起门来打狗,没跑!树倒猢狲散,将士乃大唐将士,大将人虽在外,但家眷却在京城,谁愿舍弃造反!”二人就这样定了。

    第二十章 藏祸心兄弟相残 除邪恶李渊让贤

    天老早,秦王便在府中赏兰,突见杜如晦、长孙无忌风风火火走来,秦王吃惊问:“二卿为何来早?”杜如晦想开口,却被长孙无忌抢说:“殿下,东宫图谋,势不容缓,若不早作打算,恐有危险。”秦王问:“何以见得?”杜如晦说:“近来每隔两三天,便有三四十人进东府,看那些人,身手矫健,武艺不凡,当能飞檐走壁,穿行宫殿。若聚数百,京城难安,实难防范!”未等秦王说话,程咬金、尉迟敬德二人口喊:“好热的天!”来到。徐义扶也随后来了。程咬金摇着扇子大喊:“秦王,天热再加火烤,大火就要烧到门了,殿下竟还置若罔闻,丝毫不作准备。”秦王说:“刚才也在谈论此事,但骨肉相残,实乃大恶,我非不知,只是想教他先动手,我再讨伐,罪不在我。”敬德说:“殿下错了,岂不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有备才能无患。他在网络羽众,收买死党,像您这样无动于衷,岂能不败,若他人得手,我岂能束手就擒,只得窜入草泽!”长孙无忌说:“殿下若坐以待毙,不听敬德之言,无忌也只得相随而去,再不能侍候左右!”秦王说:“建成、元吉久欲相害,孤并非不知,即使我愿轻生,念其手足,任其相害。不光卿几位不让,那些随我厮杀疆场,打天下的将士也不会愿意。就建成的性质,比杨广好不到哪里,为了锦绣江山,为了舍生忘死的将士,为了天下苍生,我岂能容禽兽横行,任他宰割!只是还下不了决心。”程咬金说:“殿下若再举棋不定,一味念着弟兄情,恐旦夕便见输赢,今早我家小奴程元,在面食店遇到十几个大汉,都十分强悍,看太阳|岤都突出隆起,内功武艺必然了的。这样的人若数百聚在一起,千军万马不及!他们吃面,程元躲到厢房里,只听那伙人说:‘两个王爷出手绰阔,真是挥金似土!怪不得文才武艺须献给帝王家。荣华富贵享不尽,不虚此生好做人。如此恩惠,纵教我等为其赴汤蹈火,死亦甘心!’这伙人正在吃面说话,忽齐王府来人说:‘真教人好找,原来你们在这里吃面!王爷这就去了。’这伙人扔下面碗,风涌而去。程元回来告诉我,看来事情已经紧迫,所以我就约敬德前来。”秦王说:“孤这就把英、齐二王的劣迹奏皇上,请于明日当朝对质,众卿可分头准备,以号炮联络,涌向皇宫,长孙无忌领禁军把玄武门把死,务必把建成、元吉在玄武门除掉,剿灭余党!”众听命回去分头准备。秦王既下决心,那些反王拥有精兵强将,全都玉焚,何况英、齐二王不得人心!

    秦王上殿,向唐帝奏说:“建成、元吉行禽兽行径,宫闱,我念兄弟之情,无有不对,可他俩嫉儿臣功高,非欲置之死地!”说着涌出眼泪。唐帝见世民统军征战是何等威武,如今却落下眼泪。说:“竟有此事?”世民说:“明日可当着父皇的面对质,儿臣若是妄奏,甘愿治罪。”李渊准奏,即命明日早朝,英、齐二王准到。

    张、尹二妃把世民所奏之事,差心腹告诉英、齐二王。元吉对建成说:“明日当朝对质,恐对咱不利,不如聚兵守府以待。”建成说:“明日进宫,把咱招来的人全带上,说得好时还有明天,说不好时教他血溅宫殿!

    秦王次日寅时便起来收拾,身穿软甲,外穿锦衣,又罩朝袍,只听一声号炮,但见号炮响彻云霄,礼花四溅。霎时,尉迟敬德、杜如晦、房玄龄皆披挂而来。秦王领众走过两条街,只听又响起一声号炮,远处也有号炮响应,须臾便有一队将士赶来,乃是程咬金、尤俊达、连句真。又一声号炮响起,于志宁、白显道、史大奈、陆德明又领一队军马到来。只听玄武门方向,又一声号炮响彻天空,天才卯时,曙光初露,礼花绽开,绚丽多彩,那道道火光泻下,鲜红耀眼!尉迟敬德紧随秦王身边往玄武门飞奔。

    秦王等来到玄武门,见门紧关,长孙无忌站在玄武门之上,正领禁军与建成、元吉的人相持。那些人已被训练成杀手,各个凶悍。有数人见不开门,便施展轻功往上飞窜,许多人干脆直如仙鹤升天,疾似弩箭,从空中划弧飞往门楼,数丈高的城墙,在那些人看来,飞越却很简单。长孙无忌令军士放箭,强弓硬弩,箭矢如雨,可怜那些武林高手,自恃身怀绝技,并不穿铠甲,纷纷中箭,有的竟被弩矢射穿!全都跌落尘埃。秦王与敬德纵马杀来,尉迟敬德舞起钢鞭,犹如虎入狼群,秦王舞动钢枪,犹如分水蛟龙,程咬金挥动大斧,猛杀猛砍,众将士一齐奋勇杀来,建成、元吉与众,已是前进无路,后退不能。建成看准世民,连发三箭,被世民躲过两箭,把第三支绰在手中,催马向前,聚力于右臂,近前甩出,箭头穿透建成气嗓,跌落马下,被敬德赶上取了首级。元吉看见,纵马挥动铁杆大槊砸向世民。敬德看见,挥鞭催马冲来,却把秦王的马撞翻,敬德一鞭拨开元吉的大槊,只见一员小将飞驰而至,手起一枪,刺元吉于马下,敬德飞身下马,又砍下元吉的首级,拎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在手,那小将早已下马救起秦王,秦王见原来是秦怀玉。英、齐二王网络的那些人,虽都武艺高强,但怎比那些能征惯战之将?不大会便全都被杀戮!秦王见秦怀玉英武威猛,称赞说:“好一个将门虎子!你父亲在外,你是怎么知道的?”怀玉说:“都是程老伯昨晚相告,故知前来。”秦王教敬德入宫见驾。敬德面见唐帝,唐帝问:“那喊声起处是谁在作乱?”敬德奏说:“是英、齐二王。”唐帝问:“他二人现在哪里?”敬德答:“已被秦王正法!”唐帝拍案捶胸大哭,说:“不想真的兄弟相残!”时有许多大臣在侧,都极力相劝。裴寂奏说:“英、齐二王秉性放荡,既无寸功,又妒秦王,收买天下高手欲加害,今被秦王除掉,与江山社稷非是坏事。秦王功盖寰宇,人心归附,若托以国事,必然兴唐。”李渊说:“朕早有此意!”于是降诏,命裴寂、敬德持诏出。诏告说:“罪在英、齐二王,只戮元凶,其余赦免无罪。”众皆高呼万岁。唐帝立秦王为太子,诏命掌管军国大事。文武幕僚具都升迁,英、齐王府旧官也都官复原职,一切按部就班。

    李渊见世民施行仁政,很得人心,便让位于太子。世民在显德殿即位,称为太宗皇帝。遵父为高祖太上皇,诏告明年为贞观元年。立长孙氏为皇后。追封已故太子建成为息隐王,齐王元吉为海陵刺王。立承乾为皇太子,政令一新。

    第一章 太宗施政国泰民安 游地狱知教人为善

    李世民为帝,倡导节俭,不兴土木,不再修饰宫殿,教房玄龄、杜如晦、魏征、李勣等以人为本,修订唐律。健全科举制度,县令以上一律朝廷任命,建制齐全。但限制官员人数,任人唯贤,量才委用,上下政通人和,出现了大唐盛世!

    太宗仍住在东宫,只有上朝才在皇宫大殿。过了几年,太上皇去世。一天,太宗与长孙皇后、徐惠妃来,宫中宫娥前来觐见,太宗问几个三十开外的说:“你们进宫多少年了?”答:“十二三来的,至今已三十多了,进宫已二十余年。”太宗对皇后笑说:“朕有三四人侍候足够,这数千人禁在宫中,埋没青春,岂不可惜!这些人的父母,不知流下多少辛酸泪?在家中还不日夜翘首企盼相见!朕欲把她们遣返回家,使他们与家人团圆,找个好男,生儿育女种田。”皇后笑说:“皇上即使闹着玩,有这种想法也积下大阴德!”秦王说:“朕岂有戏言?想那隋炀帝,竟置这么多嫔妃,能有多少精力?养在,得需多少耗费!”皇后说:“他荒滛无道,终失社稷。设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嫌不够,又有夫人、昭仪、美人、才人,婕妤众多,故数千人。先帝只是沿袭,陛下欲减裁,实乃利国利民!真是天大的好事。”太宗便命内监总管报上花名册,说:“御妻,明日咱亲来点看,朕想把二十岁以上的全部遣返,只是那张、尹二妃,罪不能赦免,可赐三尺白绫,让他到九泉之下再侍奉先帝身边!”太宗等回东宫,张、尹二妃便自裁。

    次日,太宗、皇后、徐惠妃又来到。太宗说:“这么多人,朕需几天看完。”皇后说:“不难,陛下看一半,妾与徐夫人看一半,不消半天便完。”太宗下旨,命都集于翠华殿,于殿中设两案,太宗一案,皇后、徐惠妃一案,宫女排队而来,点名验看,被遣返者三千多,那些有名号的也都迁出宫去,众都欢天喜地,。太宗下旨:“晓谕民间,限一月宫女家人来领完。”自此月内,众宫女都喜笑颜开,携带细软,随家人回返。

    太宗为帝,国泰民安,出现了大唐盛世。一晃十三年过去。一日,太宗突然生病,似乎着了魔崇,众臣前来问安,太宗只是狂呼乱喊,惟有秦琼、尉迟敬德来探望神清气爽。太宗便留住二人,说:“朕一合眼,便见鬼魅近前,夜间尤甚,但听揭瓦抛砖,一个劲的嚎叫,弄得寝食难安。”二人便侍奉太宗身边,至晚,二人全副披挂,各拿兵器立于宫门前,一夜倒也平安。如此数日,二人侍奉在太宗身边,不敢稍离,稍离鬼魅便再现。太宗觉得如此下去,二将辛苦难熬,不知该怎么办?李勣说:“可把二位将军教妙手画影图像,贴于宫门上,也许一样。”太宗便传旨圣手画匠画像,贴于宫门,果然一样!

    太宗饮食日减,自觉命不长久,便召魏征、李勣、房玄龄、杜如晦等嘱以后事,然后沐浴更衣待死。魏征上前哭拜说:“陛下可宽心,臣能保皇上无事。”太宗说:“朕从十七岁带兵,南征北战,厮杀疆场,杀人无数,从未见鬼崇,如今都来索命,必是阳寿将终,朕自知病入膏肓,如何能救?”魏征说:“臣有一书,请陛下带到阴曹地府,交给丰都判官崔钰。”太宗问:“崔钰是谁?”魏征答:“他是先帝之臣,先授兹州令,后升礼部侍郎,在日与臣八拜之交,现为阴曹地府掌管生死簿的判官,梦中时常与臣相会,总谢我看护其儿孙。陛下见到他,交给他此信,看臣薄面,必然送转阳间。”太宗便接信在手,拢入袖中,霎时而薨。魏征取过火纸,拿笔在上写字数行,出宫殿烧化。宫内宫外响起哀声,棺椁早已备好,众大臣便商议成殓,魏征说:“不可,明日午时,皇上定然还阳。”李勣等将信将疑,于是先止住哭声,守在宫中。

    太宗缥缥缈缈径出到五凤楼前,一队御林军早等在那里,领队请太宗上马,说是出外围猎。太宗欣然上了御马,但见那马飞驰,四蹄生风,太宗心下一怔,这不是朕当年骑的那匹千里追风、白光闪电马吗?征窦建德时被射杀,心疼了好多天不能忘下,怎么还活着?一阵急驰,来到一桥,但见桥上大书“奈河桥”三字,太宗心想,这不是阴阳界吗?翻身下马,回顾左右,并无踪影,连那马转眼也不知去向。便信步向那桥走去,只见一人头戴乌纱,身穿官袍,腰系玉带,足踏厚底毡靴,手捧生死簿,在桥上跪拜相迎。口说:“请陛下恕臣未有远迎之罪。”太宗问:“你是何人?为何前来接拜?”那人说:“我是崔钰,刚才接到我仁兄人曹魏征音信,教我来桥上迎接陛下,并且多关照。”太宗大喜,说:“原来是崔判官,魏卿已把你向朕介绍,并教我给你带来一封书信。”说着从袖筒中抽出,递与崔钰。崔钰看信大喜,说:“我生前与魏兄有情有义,可谓知音交厚。这些年,多蒙他看护我的子孙,他乃是人曹官,我现为丰都判官,阴阳两重天,不能常相见。他在信中对陛下只是称赞,可谓亘古一帝,王中圣贤。教我关照,明日中午,送回阳间。天下幸甚,万民感德。陛下放心,我既为执掌生死簿的判官,还有一点小权限,仁兄之托,我定当尽心维护竭力办!你来阴曹地府,一是寿终该来。二是你兄弟建成、元吉告你杀兄灭弟,谁是谁非,还需你亲自对质。三是教你看看那些孤鬼冤魂,还有那些死于战事的反王及部下,大都还没有送于轮回,有待超度。你生死簿上寿止于贞观十三年,我已给陛下改为三十三年。一会奏明十殿阎君,再上报东岳仁圣大帝也就是了。”太宗称谢。

    太宗抬头,只见崔钰身后黑白无常二使执幡而来。二使口称:“阎王有请!”太宗便跟崔钰随二使前走,只见眼前现出一城,城门上挂一大牌,写着“幽冥地府鬼门关”七个金字。二使摇幡把太宗引入城里,沿街而走。太宗忽见父皇与元霸站在道旁,欲上前叩拜,悠忽不见。又前行没多远,只见建成口喊:“世民来了!”与元吉、黄太岁扑向前来,欲向太宗索命。只见黑白二使把幡一晃,一声响亮,把建成、元吉、黄太岁震退。又前行数里,只见眼前宫殿高耸,金碧辉煌,异香劈面而来,太宗随行四下顾盼。心想:“好一座巍峨森严的阎罗殿!”正想间,见十代阎王降阶来迎,这十代阎王乃是秦广王、初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轮转王。

    十代阎君出了森罗宝殿,一齐下阶来,躬身施礼,太宗还礼不迭。十王说:“陛下是阳间人王,我等是阴间鬼王,不必谦让。”太宗说:“早晚都来殿下,听从众王裁判,岂敢论阴阳人鬼之道!”太宗被接入森罗殿,礼毕落座。秦广王说:“人分阴阳,生者为人,有血肉筋骨,乃是物质所聚,物质在天地间永存,聚合成有形之体,生死便是形体的重新聚合。死者为鬼,精神不灭,乃是魂魄,灵魂支配。人生天地间,天地照看,一生的所做所为,有善恶之分,天地明鉴。做好事自然不避人,邪恶做坏事,任凭你自觉做得隐秘,也自有印证,逃不过天地的眼睛!善者可以延寿,作恶者可以追命,善恶的结果自不同,阴间最公平,灵魂都会受到应有的报应。有的可即超生,有的须进地狱,接受惩罚后再送入轮回。有的则被打入第十八层地狱,永远不能超生!隋炀帝荒滛无道,弑父杀兄,残害生灵,便被判为打入第十八层地狱。他那一干人犯,等会便发落。在连年的战争中,死了无数生灵,有的成了孤魂野鬼,有的仍聚在一起,无法使他们超生,只有靠陛下在阳间设法超度。你兄弟建成、元吉,本判他们在地狱服罪一百年,悔改后再超生人间,他们只是不服,故此连你父等都未送入轮回,等待案结。所以请您来一证。”太宗说:“天地为镜,看得分明,那建成、元吉假演敬德救主夺槊,实则欲使黄太岁害我,若非敬德,我命休了。他俩宫闱,与张、尹二妃合谋,在父皇面前诬陷于我,若非父皇仁慈,我也会必死无疑。他俩收买网罗党羽,实欲相害,我不得已才自卫而行动,战场厮杀,死亦其所,不能怪我。请十王明断。”阎罗王说:“我等反复晓谕,令兄令弟只是不听,今请陛下降临,此事已经澄清,他们不服判决不行,现在容他闲散,过会便都收容。”十王命取过生死簿,看太宗还有多少阳寿未终。

    崔钰取过万国帝王册簿,呈与十王。十王齐看到,亚洲大唐太宗皇帝,原命卒于贞观十三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