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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语之天地神人第41部分阅读

因想狩猎,进山被一白鹿引到这里。看见金庸城,本想来看望您,不想引起误会。”李密冷笑说:“我与你何亲?敢称叫我叔父。你这滑头,想蒙蔽我,我岂能饶你!”喝令武士推出斩首。时魏征在侧,说:“李渊与此子举事,现兵多将广,若杀掉,我金庸祸不远了。”李密说:“你怎如此说?”魏征说:“主公需冷静,你想,若杀了李渊爱子,他岂能善罢甘休?必尽起倾国之兵来袭。他谋士成群,猛将如云,魏、唐必陷入决战,侥幸也就是两败俱伤。”李密说:“照你说难道放了他不成?”魏征说:“那倒不必,可把他关入南牢囚禁,掌握在主公手中,那李渊便不敢对我下手,主公再征讨四方,壮大实力,那时再与大唐对抗。”李密说:“这话甚有道理。”便把李世民关入南牢。

    李渊得马三保回报,便欲亲征李密。刘文静说:“我与李密本是亲戚,不如皇上先写信,由我带了礼物,去说李密,教他放回殿下。”李渊准奏。刘文静来到金庸,他与李密本是郎舅关系,献上书礼,便请放了李世民。李密大怒,令把刘文静斩首,徐懋功苦劝方免,把刘文静与李世民关在一起。

    第十章 李世民被囚南牢 宝马良驹秦王妃

    一日,忽有流星马来报:“开州凯公校尉,杀了刺史博杀,向我大魏袭来。”李密大惊,说:“开州乃我存粮地方,若有失必亡,须我亲自前往。”便命程咬金为先锋,单雄信、王伯当为左右护军,罗士信、王当仁押运粮草,留秦琼、徐懋功、魏征守金庸,起兵前往。

    秦王与刘文静被囚于南牢,得秦琼看护并不受苦。狱官徐义夫乃是科班出身,妻早丧,有一女年方十八,名叫惠英,一夜梦黄龙缠绕其身。醒来只听父亲说:“李世民乃帝王之相,我如何能放他出狱!”惠英便以梦境相告,徐义夫自是明了。于是打扫了三间牢房,把李世民、刘文静搬入,虽是牢房,但也宽敞明亮,床上用品齐全,监狱纪律严明,并不许狱卒多言。每日三餐,都是徐义夫家的小厮送来,打开多层食盒,竟有十数道菜。那惠英早年丧母,又不是大家闺秀,心灵手巧,自是炒得一手好菜,做得好饭。

    一日,秦琼、徐懋功、魏征在一起闲谈,懋功提起秦王之事,说:“听文静兄讲,李世民心想天下人,招贤纳士,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天下名士纷纷投奔。若出囹圄,日后当是一位好皇帝。”秦琼听了大笑说:“说来也真是好笑,那天在老君庙捉他时,咬金只认定他是条大蟒蛇,举巨斧便砍,真是鲁莽的很,我见乃是五爪金龙现身,急用双锏接住他那凌空劈下的巨斧。我本欲放走,可咬金却要邀功。不时,众随骑赶到,就再没机会。”魏征说:“因你们都在此聚义,所以我也来了。但据我观察,玄邃自杀了翟让,成为魏主,日重发号施令,轻义厉色弟兄,再难发展,基业难保。”秦琼说:“若前景渺茫,不如我们先与李世民结交,日后或许能建功立业。”只这一句话,却使三人日后名列二十四位开国功臣,名标凌烟阁。当即,秦琼向自家府中要了一桌上等好席,令人抬到南牢。三人换了便衣,来到南牢。三人拜见秦王,与文静相见,文静本是自家兄弟。还好,牢中内室桌凳齐全,秦琼令摆上酒席,教家人出外等候。五人开怀畅饮,各展胸襟。秦王说:“我虽有囹圄之灾,但能结识诸位,倒也不亏。”言谈中又对狱官徐义夫表示感激,说:“多蒙他照顾。”秦琼说:“何不请他来同桌共席。”世民说:“这乱世年景,不分地位高低,相遇有情有义便是知己,理应请来。”须臾,徐义夫到,拜见各位。众人看他气宇轩昂,亦不是等闲之辈,便与他见礼落座。他本是科甲出身,来到瓦岗,未得重用,便当了这南牢狱官。义夫落座,文敬执酒谢说:“多蒙仁兄一日三餐,照顾周全。”义夫说:“尽力而为,小小薄意,何须挂在嘴边。”世民说:“菜做得精美,味道不咸不淡,家中须一日不得清闲。”义夫说:“我早年丧妻,家中只有一小厮外出采办,只有一女,今年十八,都是她下厨,倘不如意,还望包涵。”世民说:“难得她如此用心。”义扶说:“说来也是好笑,自从殿下来到南牢,小女夜觉一梦,好像着了魔道,自是用心了。”懋功问:“做了何梦?”义扶说:“这就难说了。”世民说:“但说无妨。”义夫脸一红说:“小女那夜作梦黄龙缠身,黄龙便来自南牢。”众人听了大笑。魏征说:“既如此,何不请小姐来与秦王相见。”世民也催促。义夫自引小姐来到,世民但见惠英犹如出水芙蓉,虽无金钗玉衩,搽脂抹粉装扮,也未穿绫罗绸缎,却是天生丽质,正是天女下凡!俊美而又端庄,那义夫又时常教导,可谓才貌双全。众人皆喜,世民当即表示,若能得回,便奏明皇上,立惠英为秦王妃。文静问义夫说:“牢中囚犯,昨天为何全放?”义夫从怀中掏出赦书说:“魏主征讨开州告捷,又喜得太子,故大赦。”便把赦书递与世民。但见书中写道:“牢中囚犯大赦,独不赦李世民、刘文静。”世民说:“原来如此!”魏征说:“这事容易,可把赦书不字加上一竖一横,不就行了。”懋功说:“那就要看魏兄神笔了。”义扶说:“此事不妥,魏主本是精细之人,何况他必在赦书上加有暗记。如果那样,罪就大了。”秦琼说:“趁他未回,放走正是机会,不能迟疑。”义夫说:“可把罪全都推到我身上,你们也就是定个渎职罪,罪不该斩,只是需五匹好马。”秦琼问:“何以需五匹?”义夫说:“秦王与文静兄,我与小女和小厮,自是需五匹。”徐懋功说:“前从宇文化及那里得到两匹宝马,金鞍银辔自是齐全,一匹赠给殿下,一匹赠给令嫒。”秦琼说:“殿下的追风马自是养在我的马厩里,可与文静兄骑,我再选两匹,专挑爬山越岭的好脚力,赠与义扶兄与小厮。事不宜迟,咱这就分头准备。一会,我府上的家僮到来,便护卫到我府上。”秦琼、徐懋功、魏征三人辞去,义夫教惠英回家与小厮赶紧收拾,惠英教小厮送来两套便服。义夫教世民、文静换上,戴上青色小帽。命把酒席移于别处房间,又加许多菜,搬上几坛好酒。召来看守南牢的队长并众看守说:“牢中囚犯都已大赦,大家都该轻松一歇。刚才徐爷派人来巡视,已把禁门锁好,我家二舅,有事相求,我须到并州单爷处走一遭。刚好还有酒席,我又令牢中厨子加菜,大家可尽情受用。”众皆欢喜,立即猜拳行令。

    义夫几人回家,惠英已收拾停当,天傍黑,秦琼家僮来接,大家来到秦琼府上,只见五匹马鞍辔齐全,已拴在那里。秦琼对世民说:“我知殿下归心似箭,不再久留,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也许不久,就会见面,望殿下保重。有三封信,拜请文静兄捎到,一封呈给皇上,另两封给李药师、柴嗣昌兄,务必代弟致意。”即唤家僮,牵过金鞍宝串的一白一红两匹马,对秦王说:“这白的便是懋功赠给殿下的,红的则是赠给惠英小姐,这五匹马都是千里宝马,请诸位上马。”便又唤家僮牵过自己的马,欲亲自送出城。世民说:“既蒙相救,如今城门尚还未关,有义夫领头,自能出城,又何劳恩公相送,令人生疑?”秦琼说:“士为知己者死,又何多虑?若瞻前顾后,非是成大事之人。”于是六骑同行,秦琼直送出城老远,双方恋恋不舍而别。

    世民一行,离了金庸城,与秦琼拜别,便都扬鞭催马,这五匹马皆是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五人但听两耳风鸣,虽翻山越岭,跨河跳涧,快似流星,正如腾云驾雾凌空。煞是平稳,要不怎能称是宝马良驹?后都入八骏,画于凌烟阁上。天明,已离金庸七八百里,世民便收缰缓行,寻店歇息。

    世民想起秦琼恩义,对刘文静说:“叔宝大义,何时才能聚到一起?”文静答:“叔宝有心归唐,然众弟兄多从瓦岗聚义,魏才方兴未艾。单雄信乃是义盟之首,当年结义时誓同生死。自玄邃杀了翟让,凉了许多弟兄的心。叔宝、世勋、魏征放咱,可见离心,当不至于背弃。”世民说:“既如此,叔宝终不能归!”文静说:“然世事多变,儿时戏言,年少山盟海誓,长大义结金兰,欲同生死,共患难,在这乱世,终成空谈。我那三十六友,各有长见,有的遇主殉义,有的远走天边,我与嗣昌兄等在唐,但随玄邃者居多,又都与雄信情深义重,看来凡事不可能一成不变。早年相交,也都是机缘,分散又各有机缘,难得求全。不像我大唐王者天下风范。他们聚在一起,义字当先,唯有此念,失掉义字,自然会散,这得时间考验。殿下若想速得叔宝,我倒有个拙见。叔宝虽勇猛于世,但却是至孝,若能取太夫人来长安,又何愁叔宝不归唐呢?”世民说:“那金庸城铁桶一般,取老夫人难!”文静说:“不然,那金庸城只住李密家眷,其余将官的家眷都在瓦岗,由尤俊达、连巨真守护。此二人亦是我们弟兄。只是欲搬取叔宝家眷,须得想法赚。”徐义扶说:“我当年曾在幽州兵马元帅罗艺帐下为官,艺已归顺我大唐。秦罗两家本是姑舅亲,可否以罗夫人秦氏之名相邀,赚出山寨,送往长安。”世民说:“好!回去就这么办。”

    世民几人,晓行夜宿,不日将到长安,忽见前边尘土大起,打的是大唐旗号。世民心想:“难道是父皇知孩儿回还?”正想间,只见袁天刚、李春风、李靖滚鞍下马,拜伏面前。说:“知殿下百日牢灾已满,特来迎接。”秦王说:“爱卿请起,看来有灾能预见,却终是难免。吉人自有天相,遇凶亦非全是坏事。你看我又能结识英雄,又能喜结良缘。”说完大笑。一袁二李自是明了,于是起身上马,拥秦王进长安。

    秦王对徐义夫说:“你父女须先到驿馆歇息,待我奏过父皇再来迎接。”令人送去。

    世民领众公卿上殿,见了唐帝,进宫拜见母后,泣诉落难离别之情,窦皇后十分爱怜,抚摸着泪流满面。世民向皇上一一奏明,唐帝说:“秦琼、徐懋功、魏征三位恩人,眼下虽不能归唐,但须铭记在心。义士徐义夫授二品冠戴并女惠英凤冠霞佩,速宣来见朕。”秦王吩咐左右,速从西府令四名宫女,整顿香车,迎惠英及其父徐义夫上殿。唐帝见了,甚加优礼,封徐义夫为上大夫,女徐惠英,赐名徐惠妃,加一品夫人,为秦王妃,参赞西府军机事务。

    第十一章 早年结义想同志 机缘各异奔东西

    诗曰:早年结义想同志,机缘各异奔东西,称兄道弟情难舍,居心叵测藏杀机。

    世民又呈上叔宝书信,唐王看了说:“早年我全家在从长安去太原的路上,多蒙他拔刀相助,救我一家。如今又救我儿,此大恩大德,何时才能相报?”世民说:“不劳父皇念记,儿臣已有妙计,这就实施。”众人谢恩出朝,未过几日,秦王命李靖、徐义夫拥徐惠妃及宫女数人,领两千精兵,经到瓦岗去赚秦老夫人。

    李密战胜了凯公,平定了开州,本该搬师,可一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欲想接着北上,消灭窦建德,却中了窦建德大将王综埋伏,被射中左臂,大败而逃,回到僵师养伤。忽金庸徐世勋差人飞马来报:“狱官徐义夫,蒙蔽守将,劫持李世民、刘文静不知到何处?”李密大惊,星夜赶回金庸。秦琼、徐懋功、魏征三人接着。李密大怒。说:“分明是你三人吃里扒外,全不顾当初结义之情,勾结敌人,欲害义兄!放走人质,卖主求荣。也太藐视我大魏法律,岂不知法律无情!”喝令武士把三人捉起,推出斩首。时有祖君彦、贾运甫跪在地下,苦苦告免。李密才念旧义,赦其死罪,关入南牢,待日后将功折罪。

    一日,秦老太正与孙子秦怀玉玩耍,忽有一小厮来报:“幽州元帅府罗夫人差人来请,欲见老夫人。”秦老太对站在一边的儿媳张氏说:“这是哪阵风又刮来,还是我六十大寿时罗府差人来。如今又将过七十大寿,这不,又有人来。”须臾,有两个差官模样的人匍匐面前,说:“老太太又将过七十大寿,我兄弟尉迟南、尉迟北又被差来给您老人家祝寿!”霎时,又进来四个侍女,向秦老太万福说:“我家罗夫人,进香至此,知老太太将过七十大寿,教我等稍具薄礼,来请老夫人到船上一聚。由于不是一主,来此多有不便,待寿辰那天,必有重礼相送。

    尤俊达、连句真看了薄礼,见都是金珠宝贝,稀世珍玩,价值连城,不仅咋舌。尤俊达说:“我劫掠无数,尚未见簿礼如此之重!不愧是来自幽州帅府,还不知那寿礼是何样宝贝古玩?”秦琼夫人张氏,安排酒席款待来人。

    秦母与张氏商量,说:“难得你姑母想着老身。由于路途遥远,难以通信,那年要不是宝儿被发配到你姑爷那里,认亲方知我六十寿辰,你姑母才派令郎及家人到来。宝儿在你姑妈处多蒙照看,这一晃又是十年,正值改朝换代之间。宝儿南征百战,先是为朝廷出力,后又混在众弟兄中间,现在自有一片天,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咱若轻易出寨,倘若有甚闪失,必使叔宝乱了方寸,误了前程。可这十年,你姑妈处也发生了改变,你姑爷罗艺已归顺大唐为官。这我知道,可也惦念。何况我与你姑妈自从她出嫁,未见过面,也十分想念。叔宝不在跟前,见与不见,真叫我左右两难。”张氏说:“总是隔得太远,音信才断。叔宝时常提起在姑母处的时光,姑爷、姑母疼爱有加,那表弟罗成更是弟兄情深,他们在一起,切磋武艺,互教家传绝技,故此都才武功了得。叔宝回山东,也多得姑爷驰书看护,如今姑母来到近处,因为有唐、魏之分,上瓦岗自是不便,姑母,我也想见!咱娘俩应该乘轿上船相见。”怀玉在一边说:“我也想见姑奶奶,表叔罗成不知来了没来?听爹说:他一条枪出神入化,无敌于天下。我一定要去!”时有程母在场,插话说:“这门好亲戚,若相拒不见,岂不断亲,实在可惜!老姊妹若怕有闪失,我随你去,给你作伴。”秦母已有去意。忽连句真进来,说:“伯母不要迟疑,那二差官,便是在历城随罗成给您拜寿之人,侄儿自是认得。”秦老太说:“那时因拜寿的人多,我认不仔细,故生疑。既如此,且留他们歇息一宵,明日一早,便去相见。你且准备轿子,少不得也需你跟随护卫。”连句真领诺,事就这样定下。

    天明,大家用过早餐。秦母、张氏、程母,皆穿锦衣,头戴凤冠上轿。又有丫鬟五六人跟随,连同来请的人,一同起轿。怀玉骑一匹银鬃马,腰悬宝剑,和连句真领三四十个兵勇跟在后边。出了瓦岗,前往河边。走有十数里,使人前去通报。只听三声炮响,河上有两只大船领无数小船驶来,停在岸边。那四名侍女上前,搀扶秦母下轿上船,船上一少妇相迎。侍女说:“这是我家二奶奶。”少妇说:“大夫人在后边远处大船上,命我前来相迎。”秦母不便多问,与张氏、程母进了船舱。李靖招呼把怀玉、连句真等接入后面船舱。有人向李靖介绍,靖夸怀玉说:“真是将门虎子!”怀玉喜滋滋。李靖拿出日前捎来的秦琼书信,递与怀玉,怀玉看了父亲书信,知眼前的便是李药师,十分敬仰,便与李靖亲热。连句真被邀入里仓与徐义夫、白显道相见,叙说真情,连句真与秦琼情深,知无歹意,便不作声。

    秦母等人进了船舱,宽敞的舱里已备好酒席,侍女介绍了秦母、程母、张氏,便就落坐。只听三声炮响,船已起锚行驶。那少妇便是徐惠妃假扮,惠妃见船已行驶,料插翅难飞,便以实情相告。秦母知当年叔宝在长安道上,曾救过唐公,却不知在金庸又救了世民。便说:“如今被请入长安,自是唐帝好意,但我儿叔宝还在魏公那里,若不肯归唐,岂不分离在两方天地?”程母说:“我儿咬金与叔宝是从小的兄弟,都孝顺至极,咱到了哪里,还怕他们不到哪里!你看李密,虽然他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