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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59部分阅读

酒的时候,把钱搭子放在哪儿了?”

    “好象就在酒桌上。我没去别处。”

    “好,你抓个字吧。”那个人拿了一个纸卷儿,孟然浩打开一看。还是一个‘酉’字。看算卦的人纷纷议论:“又是个‘酉’字。看老道这回怎么算!”

    孟然浩看完“酉。字。微微一笑:“你这银子十有没丢。你好好想一想。你吃酒的桌子,前后左右有没有鸡笼子水缸什么的?‘酉’牢加三滴水就是‘酒’字。你在吃酒的时候丢的,无水不成酒呀。你就去找找看。

    如果你吃酒,酒桌附近没有水缸,没有鸡笼子,你那银子可能就丢了;如果有这些东西,你好好找找,不是掉水缸里就是掉鸡笼子里了。”那个人转身撒腿就跑,回到那个小酒馆里,在酒桌后边鸡笼子和墙之间的空儿里,找到了。他急忙返回孟然浩的卦铺:“哎呀,道长真是神仙呀!找着啦!”他交了卦礼,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时,看热闹的人们,对孟然浩已经是彻底服气了,觉得他真是神机妙算哪!其实,这全仗着他聪明、有学问,肯动脑筋,善于推测。那个铁匠总怕银子被偷,一天挪好几处地方。藏银子就得拽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甭问,这回藏的地方,以前没藏过,所以忘了不易想起来。

    孟然浩走南闯北,见过有的铁匠把铜钱放在风箱里。所以,他推测铁匠可能把银子放在风箱里了,铁匠找到银子,回来问他怎么算出来的。他脑瓜来得快,见“酉”字放倒了形状象风箱,便把“酉”字解释一番,大家听了还觉得有理。

    另外,孟然浩从不把话说死,一说就是“十有丢不了”,这不但显着谦虚,而且还留有余地。孟然浩算完卦,店伙计说:“众位散散吧,明天再来。”众人散去,伙计关上门,急忙准备酒菜去了。

    孟然浩刚要进后屋,有人把门给推开了。孟然浩转身一看,进来的这个人身高九尺有余,宽肩膀,大肚子,头戴逍遥巾,身穿逍遥氅,八字眉下一双鹰眼,塌鼻粱,四方口,颏下三绺黑髯,满脸傲气,还透着一股杀气。

    孟然浩一看,见过此人,心里有了主意,说:“施主有什么事吗?”

    ‘算卦!”

    “今天不算了,三十卦算完,还多加了两卦。”

    “老道,你再多加一卦吧!”

    孟然浩无奈,拿过盛纸卷儿的盘子:“请施主拿一个纸卷儿吧。”

    那人伸手拿了一个,但没给孟然浩看,他自己先打开了,一看是个‘问’字,那人心想:这些纸条上的字,你老道如何批讲,全有死规矩,我叫你为点儿难,看看你有没有真本事。想到这儿,他把这个“问”字往手里一攥:“老道,你算吧。”

    孟然浩一笑,说:“施主,我看不见你拿的是什么字,这怎么算呀?”

    那人说:“好。”他把这个字一撕两开,撕去右边少半拉,把左边半拉门和那口字留下了。他把这多半拉字用食指和中指一夹,正好夹在门字当间儿那一横上,让孟然浩看了看,说:“就是这个字,你来算吧!”

    孟然浩一看,心想:好一个狡猾的老东西!口叫:“施主,本来测字测的是一个完整的字,您把这一个字撕去一半,手拿一半,贫道算半个字,怕是测不准。请您再拿一个字。”

    那人没去拿纸卷儿,刷!抖开逍遥氅,仓啷!把宝剑抽出来了。原来,这宝剑一直在氅里藏着。他用剑在土地上划了一道,说:“老道,你来看,这就算我拿的那个字了。”说完,把剑插入鞘中。用那一对鹰眼死死盯着孟然浩。

    孟然浩心中暗道:老小子,你是真想难为我呀!哼,想把我难住?没那么容易!想到这儿,刷,刷,掸了掸道袍,觋手撩袍,做出要跪拜的样子。那人急忙拦住:“老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然浩本来也没想跪拜,只不过想做个样子。料定那人必会阻拦。果然不出所料。所以那人一拦,李自就势起身,说道:“恕贫道不知君王驾到。”那人说:“老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君王?”

    “从您拿着的字和写在地上的字来看。您是君王。”

    “从这两个字如何看出我是君王。你要讲明!”

    “您手中拿的是‘君’字。地上写的是‘王’字,您岂不是君王吗?”

    “不对。你来看,我手中这是半拉‘门’宇。地上只划了‘一’字,怎幺会是君王呢?”

    “您细看一下,这右半拉门下边还有个‘口’字,您又用手指夹在半拉‘阳’字当问儿的一横上,这一来,左右都出了头儿,就成为一个‘尹’字,尹’字下边有一‘口’字,不就成为一个‘君’字吗?”

    “那么,地上这个字呢,明明我写的是个‘一’字,你怎么说是‘王’字呢?”

    “您这个‘一’字写在哪里?”

    ‘写在地上了。”

    “这地是什么地?”

    “土地呀。”

    “对呀,‘土’上加‘一’岂不念‘王’吗?所以贫道称您是君王。”

    “高才,真乃高才!”

    “施主,您能把贵姓高名告诉贫道吗?”

    “赵长勇。”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名闻天下的宁王赵长勇,原来谢贤等人出发前往京城后,宁王府就收到了京城礼部派来观礼的文函,赵长青寻思着自己打了场大胜仗,俘虏了这么多凶悍的匈奴人,有必要把那些兄弟们喊到京城来聚聚,一来大家联络联络感情,二来给众王爷上上课,好教他们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谁的,不要心生二心,至于赵长勇,则是必须要到场的。谁让他是最不安分的呢。

    恩科结束之后,赵长青是一下子傻眼了:选中的状元、榜眼、探花不能解表、识珠,开弓、降兽的高人又没访着,我这皇上怎么能当的这么窝囊!于是,大发雷霆,让文武百官速速寻访解表、识珠、开弓、降兽之人,如果十天之内寻访不到,听候发落。

    赵长勇没拿这话当回事儿,反正他是奉旨来吃喝玩乐加旅游的。而且他是巴不得渤海发兵攻打呢,那样自己说不定篡位更简单了呢。尽管他也知道凭渤海那点拿不上台面的实力想打倒大华似乎有点天方夜谭。

    作为亲王,赵长勇在京城是有专门的府邸的。赶到京城后,没有皇帝的召唤,赵长勇自然不可能进皇宫,所以只能在府里呆着这,天用完酒宴,问手下人:“近日你们在京中听到什么消息啦?”

    他这一问,有人告诉他:南街王家店里有一个老道,算卦特别灵,每天多了不算,只算三十卦。

    赵长勇听说有这种事儿,心中盘算:我去试试,那老道要是真灵,让他给我算算能不能当皇上,把他弄回来,以后给我当军师,岂不美哉?于是,他换上便服,暗佩宝剑,又让四个随从也穿上庶民百姓的农裳,暗带兵器,五个人出府奔南街而来。

    赵长勇来到孟然浩卦铺门前,一看,人挺多,就挤上前去听。孟然浩算的丢银子的那两卦,他亲耳得闻,亲眼得见,等众人都散去了,才摊门而入,让孟然浩给他算卦。那四个随从都在门外守着。

    这老贼是想难为难为孟然浩,试试孟然浩有没有真玩意儿。他虽然没难住孟然浩,可是心里挺高兴。所以,孟然浩一问他姓名,他随口就说出来了。

    孟然浩:“千岁,请坐。”

    赵长勇落座,孟然浩也没客气,也坐下了。赵长勇说:“道长神机妙算,你测测我的名字如何?”

    孟然浩久闻赵长勇怀有野心,刚才一测他出的那两个字,又得到了证实,便打算戏弄戏弄这老贼,说道:“可以。”

    一番戏弄后,赵长勇得知自己可以当皇帝后被逗得兴奋不已又问:“道长,你看,我什么时候能当天子呢?”

    “哎呀,此乃天机,贫道确实测算不出,贫道只知,如若您能顺乎天理,为期就不会太远。”

    赵长勇兴奋的搓搓手:“你我二人所说之言,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可泄露。”

    “只管放心。”

    “道长贵姓高名,祖籍何处?为何到此算卦?”

    “我姓孟名浩然,四处云游,来到京城,银两用尽,欠下店东的债,故此穿上道服算卦。”

    赵长勇推开门,叫进四个随从,说:“去把店东给孤王叫来!”

    “是。”

    从人找到王四海,说:“宁王叫你去,你要好好回话。”

    “是。”

    王四海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走道儿扳着大腿,进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民不知千岁爷驾到,未能远迎,有罪,有罪!”

    赵长勇说:“你不知,孤王不怪。”

    “王爷到此,有什么事吗?”

    “孤王有个好友来京城,不知他住在何处?特来私访。(未完待续。。)

    第253章 殿前饮酒

    赵长勇:“不想,我这位朋友他就住在你的店房,在此算卦。我弟兄见面十分高兴,把你找来问问,他住店共欠你多少店钱?你到孤王府上去取。”

    这句话把店东吓得差点儿瘫啦!我的妈呀,原来孟然浩和宁王赵长勇是好友呀!我真该死!王四海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不敢,不敢!王爷,小民不知孟先生是千岁爷的朋友,他欠下我的店账,我叫他扮成老道算卦挣钱还账,这是我的罪,千岁爷饶命!”

    “你没罪,如不是我兄弟为还账算卦,他不就走了吗?如果他走了,我弟兄二人何时才能相见呢?你没罪,你还有功呢,快起来吧。”

    “是,谢千岁爷。”

    赵长勇对孟然浩说:“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回家吧。”孟然浩再三推辞也推辞不开,一看,不去是不行了,这才到后屋更衣,把道袍脱下来,叫过王四海说:“这个卦馆、这身道服给我留着,我还回来。”

    “是。孟先生,有您这么个和宁王是好友的客人,我这个王家店也就有势力了。孟先生,您可别不来呀!”

    赵长勇把孟然浩带回府申,摆酒款待。然后又给然浩换了一身衣服,安排了一间住房,他打算让孟然浩长期住在这儿。

    第二天,赵长勇把孟然浩送到公文房,让孟然浩给他批公文。这公文房里有很多先生,专批山东郡城府县呈报上来的有关公文。张、王、李、赵、刘。胡、栾、夏、郭、周,每人一张桌案,案头都摆着一摞公文。此时,早有人给孟然浩准备好一张桌案,一把椅子。那几位先生一听是赵长勇的好友到这儿,谁敢小看?齐说:“好好好,请千岁爷放心。”

    那几位先生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把那些难批的、批不了的公文都推给孟然浩了。哎,一大摞!孟然浩往椅子上一坐,也不批公文。干什么?喝酒。赵长勇已派下专人伺候他。他也不客气了。让从人端上酒来,磁儿磁儿地喝上了。

    头晌喝,下晌还喝;头一天如此,第二天不变。第三天。外甥打灯笼一一照旧(舅)。那几位先生桌案上的公文见少。牵然浩桌案上的公文原先多少,如今还是多少。第四天,孟然浩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公文。他光看不批,四天一笔没动。那几位凑到一块儿议论上下:“哎,瞧见了没有,那位成天喝酒,光看不批,不知是什么毛病!”

    “我看他只会喝酒,不会批文。”

    “就算他会批,咱们给他那些公文,他也批不了,哈哈哈啥……”

    “千岁爷说这小子有才。他有什么才?就会喝酒,敢情到这儿过酒瘾来啦!”

    “喂,他不是爱喝吗?咱们到千岁爷那儿给他插上几句,准够他喝一壶的!”

    “对,就这么办。”

    这些人使坏,到赵长勇那儿,把孟然浩给告了,第二天,赵长勇来到公文房一看,孟然浩手掐酒壶在那儿对嘴儿喝,那些先生一见宁王来了。一个个急忙起身施礼。

    孟然浩瞅了赵长勇一眼,没动地方,仍然磁儿磁儿地接着喝。

    赵长勇很不高兴,走到孟然浩桌案前,说道:“孟先生,怎么不动笔批公文呀?如不知怎样批可请各位先生指点。”

    孟然浩笑了笑,说:“不必公文不多。也不难批。要批,这些公文用不了一个时辰。”那些先生一听,什么?这么多公文用不了一个时辰就批完!你准是喝多了说醉话。有一位先生想让孟然浩难堪,便说:“千岁,既然如此,请让孟先生批上一批我等也领教领教。”其余的先生们也跟着起哄:“对,让我等也领教领教。”

    孟然浩说:“既然如此,不才献丑了。”说究,放下酒壶,从笔架上拿起黑红两支笔,中指与无名指夹一支,中指与食指一夹,一手挥双笔,笔走龙蛇,刷刷刷刷,连批带改。黑红分明,不到一个时辰,把一大摞公文批完了。孟然浩刚放下笔就嚷道:“拿酒来!”他又喝上了!

    那些位先生一看,暗想:这不是胡闹吗?哪有批这么快的?他这是胡乱批!有一位又想让孟然浩丢丑,说道:“请王爷过目。”赵长勇看了一份,不由一惊。又看了一份,吃惊非小。看完第三份,大吃一惊。因为孟然浩批的公文一字不差,快得出奇,好得出众。

    赵长勇不禁在心里想:这孟然浩一定不是凡人,莫非说是太白金星下界?这工夫,孟然浩喝酒喝出诗兴来了,说道:“乡中小松三尺高,渔(愚)夫拿我当蓬蒿,有朝一日长成材,能做顶天柱一条。”

    赵长勇一听:哦,孟然浩这是埋怨我把他大材小用了!其实,孟然浩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根本不想为宁王效劳。就是把孟然浩当大材用,孟然浩也不于。他是出于无奈,才硬被宁王带到府中来的。

    而且他这诗是骂宁王的。说宁王把“顶天柱”当成“蓬篙”,有眼无珠,是个愚人。“愚”和“渔”是谐音字。宁王的文才此起孟然浩来,差得太远了。哪知道这诗的寓意!

    赵长勇把看完的公文给那些先生看,那些先生看完全傻眼了,你瞅我,我看你,那意思是说:完了,完了,看来咱们都呆不长了,咱们这些人划拉到一块儿捆起来,也不顶孟然浩一个人呀!看来我们离卷铺盖卷儿不远了呀!

    赵长勇拉着孟然浩的手走出公文房,忙说:“孟先生真乃奇才,本王对你真是大材小用了。”

    “哪里哪里,大材二字我不敢承担。”

    赵长勇同孟然浩来到前厅,摆下酒宴。吃酒中间,赵长勇说:“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然浩说:“有何贵言,请讲当面。”

    “我愿和孟先生结为金兰之好,不知孟先生意下如何?”孟然浩心想:这小子心术不正,我怎么能和他结为金兰之好、生死弟兄呢?可是,该怎么推辞呢?嗳,有啦!想到这儿,叹了口气,说道:“瞎。你我结拜生死弟兄。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可是对你来讲就不好了。”

    赵长勇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忙问:“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命硬。克人。别看你有做十八年天子的洪福。你我若结为生死弟兄,就许让我给克了。我不能再往深里说了,这意思你明白了吧?”

    赵长勇:看来。这孟然浩不是凡人,是神仙呀!要不,他命再硬也克不了我这能做十八年天子的命呀!他说不能再往深里说了,那意思就是说,他不能把自己的身分说出来,因为那是天机,天机怎能泄露?如果他是一个凡人,早巴不得和我结为金兰,到我这棵大树下来乘凉呢!既然如此,可别结拜了,别误了我做十八年天子这件大事!想到这儿,说道:“我听你的,那咱就不结拜了。”“这就对了。”吃过酒宴。各自歇息。

    封王们到京城后,要去参加朝会的。这天赵长勇下朝回府,又摆下酒宴,与孟然浩共饮。三杯过后,赵长勇长叹一口气,面带愁容。

    孟然浩问他为何长吁短叹,赵长勇说:“瞎,今日早朝,皇上龙颜大怒,晓谕群臣五日内寻访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之人,如若寻访不到,午门外斩首。”

    孟然浩不知细情,赵长勇把渤海进四宝之事说了一遍。孟然浩听完,哈哈大笑,说:“这有何难!”

    赵长勇听完孟然浩的话,半信学疑,问道:“解表、识珠,开弓、降兽,你全能做到吗?”

    孟然浩说:“开弓、降兽,我不敢说;解表,识珠,易如反掌。”赵长勇一听,正合心意,心想:明天上朝,我奏一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