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极品家将 > 极品家将第59部分阅读

极品家将第59部分阅读

    王四海,太白一连住了几天。王四海见孟然浩喝完酒出口成章。句句是诗,知道他是个高人,笑嘻嘻地说:“孟先生,你去挂号吧,如今圣上恩科文场,住在咱们店里的人差不多都去挂号了。我看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们谁也不如您。您要是去挂号,准保得中。”

    孟然浩也是个爱热闹的主,一听这事,寻思着反正闲着也没事,我就去看看吧,说不定真中了呢?

    来到挂号棚外,看见有不少人成群,十个八个一堆,在谈论什幺。他来到挂号棚门前,两个小太监喝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挂号的。”

    “拿来!”小太监说着一伸手,脸向己一仰,根本没有把孟然浩放在跟里。

    “好,你等一会儿。”孟然浩从怀里取出三文钱,放到小太监手里。太监接过一看,火了:“好哇,你小子分明取笑于我!”说着,把三文钱给摔在地上了。

    “你不要我要。”孟然浩拣起来,揣好,问小太监:“有个价码吗?”

    “有。”

    “多少?”

    “二十两银子。”

    “哦,挂号一进门要二十两,进考场要多少两呀?买个状元得多少两呢?’小太监一品,这话不对味儿:“去去去!”把孟然浩给轰走了。

    赵兴江和赵兴河兄弟俩,虽然不大对付,但是俩人都爱钱啊。所以私下里都商量好了,要借这个挂号机会,大捞一笔钱财。至于赚来的钱,俩人平分就是。于是,定下挂号一进门,就收二十两银子的规矩。

    孟然浩走出不多远,听见那边议论上了:“看,又白来一位,没钱让人家给轰回来了。”

    “这叫什么世道?挂号一进门就要二十两银子,哪有这么多银子呀?没银子挂不上号。挂不上号入不了场。入不了场还考个屁呀!”

    “你们近道的好办,象我这远道来的,十年寒窗苦,倾家荡产凑上盘川。结果连考场都进不去。这不是白白跑一趟吗?”

    “皇上恩科文场。说是招贤,这也不是招贤呀!这不是招钱吗?”众举子怨声载道,束手无策。

    有点的恨得直咬牙。有的急得掉眼泪。孟然浩走上前,说道:“众位仁兄仁弟,休要难过,哭有何用?怨有何用?大家应当想个办法才是。”

    “想什么办法呀?”

    “我问大家一句,你们有胆量吗?”

    “此话怎么讲?”

    “众位如有胆量,咱们一同上殿面君去告御状。如果皇上准下,咱们这官司就算打赢了;如果不准,咱们或是被轰出来,或是被打入囚牢,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呗。”众举子一昕,连连称赞这个好办法。

    有人说:“请问先生贵姓高名?”“我姓孟,字然浩。”“然浩兄,千人走路,一人领头,我们昕然浩兄的。”

    “如听我的。咱们走!”孟然浩领着一百来个举子,快到十字大街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因为前边铜锣开道,对对鞭子对对棍,对对铁锁对对绳,执扇掌扇红罗伞,一乘八抬大轿,轿里端坐一人,头戴乌纱,身穿蟒袍,上绣团龙,腰横玉带,足登朝靴。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副使赵兴河。

    众举子一见八抬大轿那派头,就知道坐轿的官小不了。有人说:“然浩兄,咱们上殿面君不是件容易事儿,要是见不着皇上怎么办?不如就在这儿拦轿喊冤!”这位举子刚说完,不少举子连说:“对、对、对!”接着就喊:“冤枉呀!冤枉呀!”劈里啪啦,跪下一大片。

    赵兴河听着喊声,吩咐落轿,命人把喊冤为首者带过来回话。有人喊喝一声:“喊冤人等,哪个为首?上前回话!”

    众举子齐说:“然浩兄,你快去吧!”

    孟然浩不慌不忙走上前去。赵兴河看了看孟然浩,问道:“你叫何名?你等有何矩枉?”孟然浩报过姓名,说:“只因皇上恩科文场,我等才从各地来到京城应试。哪料到挂号却要纹银二十两?我等不知今年恩科文场是招贤,还是招钱?意欲金殿面君,问个明白。如果为了招钱,今后我等不再进京赶考;如果为了招贤,那么其中定有贪官想借此机会大发外财,我等就告他一状,为国除害!”

    这番话吓得赵兴河打了个寒战,暗想:好险哪!幸亏我遇上这些穷举子,不然的话,这事儿就得闹大啦!好你个孟然浩,咱们走着瞧!想到这儿,假装大怒,叫道:“挂号人竟敢向举子们索取银两,真是岂有此理!”这副使装模作样喊完这一嗓子,稍停了一会儿,又用缓和的语气对孟然浩说:“你等不要生气,本官定绐你们作主,处置勒索众举子之人。你们跟随本官走,本官给你们挂号,一文不花,按期应考。”

    赵兴河打道回府,让众举子一一留下姓名,说这就算挂完号了,叫大家按期入场。其实,这小早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你们这些穷举子把名都留在我手里了,我让你们白考,一个也不录取!到了十四这天晓上,赶考的举子们可就忙起来了。

    十五考,八考场是十四的夜间,三更入场,四更作文章,五更交卷。入场时,每人领一个个竹签,竹签上有号,文场里考试棚一个挨一个,举子对号入座。

    棚里灯火辉煌,点名官点了名,检查官对每个举子进行橙鸯,不准身上带着作好的文章。四更天开考,举子按题作文。孟然浩看完题目,沉思片刻,提笔蘸墨,刷刷刷刷,龙飞凤舞,一气呵成。他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第一个交上考卷。

    赵兴河一看这考巷是孟然浩的。冷笑三声,嗖嗖嗖嗖,一目十行,看完一揉搓,啪!摔在地上了。原来,这小子把孟然浩带领众举子要金殿面君告状之事告诉赵兴江了,他俩已经定好:这些人一个也不录取。

    正主考高宏图不知这些内情,看见赵兴河把考卷揉搓完了,又摔在地上,问赵兴河:“殿下。这是何意?”

    赵兴河支支吾吾地说:“这文章是一个狂徒写的。不值一观。”高宏图说:“皇上既然命我为主考,文章不论好坏,我也得看看呀!来人,把考卷拿过来。”有人拣起考卷。没等给高宏图看。赵兴江先截过去了。看完,唾了一口:“呸,好一个狂徒!”高宏图说:“我也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狂生!”

    有人拣了起来。高宏图从头至尾看了一遍,赞不绝口。赵兴江听着这话不顺耳,说:“高宏图,这篇文章还不知他是从哪里抄来的呢,如此狂妄之徒,决不会有真才实学”

    高宏图道:“如今举子们都还没放,可以把此人叫到彩山厅,我们不妨问上一问,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赵兴江命人去传孟然浩。工夫不大,孟然浩来到彩山厅,抬头看见当中坐着一人,皇子打扮,肥头大耳,一双耗子眼。蒜头鼻子蛤蟆嘴,一脸横肉,满面怒气。孟然浩猜想:这家伙莫非是哪个皇子。他往两旁一看,哦,那是在大街上遇到的另一个皇子,再瞧另一人:面似古月,慈眉善目,银须飘洒,一团正气。

    孟然浩从心里厌恶赵兴江和赵兴河这两个副使,所以上前单单拜见高宏图。

    赵兴江见此情景很生气,用手一指孟然浩,问道:“你是孟然浩?”

    “正是。”

    “你写的这篇文章是从哪里抄来的?”

    “文章是本人所作,怎能说是从哪里抄来的呢?”

    “你说这文章是你写的,本官怎能相信?它分明是抄来的。”

    “考官大人既然认定文章是抄来的,那就请主考说说是从哪里抄来的?抄的是何人之作?”这一下子把赵兴江问住了,他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地向赵兴河使眼色,那意思是:“你赶快接过去说两句,我在这儿多难受呀!”

    赵兴河心领神会,故意先咳嗽一声,而后说道:“孟然浩,你说你的文章不是抄来的,本官再出一题,你可能作?”

    “那有何难!”

    “你可敢同本官对对子?”

    “这有何不敢!”

    “本官出上联。”

    “敝人对下句。”

    “二猿截木山中,猴子也敢对锯?”赵兴河这小子实在太坏他出的这上句语意双关,表面的意思是:“两只猴子在山中要截断树木,这猴子也敢对着拉锯?”这里边,他用了谐音字,表面是“锯”字,实际是“句”字。这一来,实际上就是说:“你这猴子也敢对句?”他不但骂孟然浩是猴子,而且还有蔑视之意。

    赵兴河摇头晃脑地说完上旬,洋洋自得,眯起那对蛤蟆眼瞅着孟然浩。

    孟然浩冷笑两声,张口说出下句:“一马陷身泥内,畜生怎能出蹄!”孟然浩对杨旭辉一点儿没客气,对的这下句也是语意双关,表面的意思是:“一匹马身子陷进泥坑里了,这畜生怎么能拔出蹄子来呢!”这里边,孟然浩也用了谐音字,表面是“蹄”字,实际是“题”字。这一来,实际上就是说:“你这头畜生还能出题!”高宏图心中暗暗叫绝:“对得好!对得妙!”

    赵兴河一听这下句,气得浑身直哆嗦,一对蛤蟆眼瞪得溜圆贼大!暗叫:“好你个孟然浩,我骂你是猴,你骂我是畜生,一点亏你也不吃,骂得我好苦呀!我再出个什么上句呢? ……”

    他使了半天劲儿,也没琢磨出来。这小子也真出不来“蹄”啦!这工夫,赵兴江缓过劲儿来了,说道:“孟然浩,本官出一个上句考考你。”

    “请讲。”

    “做春梦入秋闱不知冬夏。”“闱”字在封建科举时代里。称考场为闱,秋季进考场考试称为人秋闱。赵兴江这小子说的也是双关语。您想,咱们正常人谁不知道冬天冷,夏天热?除非是疯子。他这是骂孟然浩就你这个疯子也想进考场弄个一官半职的,纯粹是做梦!

    高宏图听了这上句,暗骂赵兴江:你真是又损又毒呀!说怀损,你身为考官。怎么跟你兄弟一样出题骂人!说你毒,你不该把春、夏、秋、冬全占了,这叫人家孟然浩怎么对?

    !孟然浩随口说道:“看南宫守北殿也要东西!”这也是句双关语,意思是:宫殿里也要你这个东西!高宏图听了这下句,一下子就被其的才智给彻底征服了,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道孟然浩真乃高才!奇才!

    赵兴江和赵兴河受不了这个打击!本想羞辱孟然浩,结果倒被人家给羞辱了。赵兴江恼羞成怒,啪,一拍案桌,大叫:“来人,把这狂徒赶出去!”(未完待续。。)

    第252章 测字算卦

    俩个皇子怒气冲冲的要赶孟然浩走,对于此孟然浩满是不在乎,不屑一顾道:“不用赶,我正要走呢!”一边慢腾腾地迈步往外走,一边说道:“秋闱比才高,开口惹祸苗;万般皆下品,惟有溜须高!”

    赵兴河指着孟然浩对赵兴江说:“哼,他还想做官?只配给我研研墨!”赵兴江一听兄弟卖狂,也不示弱,狂笑一阵,说道:“他呀,只能给我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扇子!”

    孟然浩出了考场,回到王客店,王四海迎上前说道:“给先生道喜!孟先生考得如何?”

    “白去一趟。”

    “孟先生,不是还没张榜吗?”

    “没有。”孟然浩叫准备两壶酒、四碟菜,店东也就不好再问。三天过去了,王四海出店打听,跑回来说:“孟先生,快到文场外看看去吧!举子们哪个高榜得中,哪个落榜,全贴出来啦。你去看看吧,是状元、是榜眼、是探花?”

    孟然浩说:“别说三名里没有我。就是三百六十五名里也不会有我,那主考把我赶出来了。”

    王四海一听,脸就沉下来了,说:“既然如此,你也不能在我这儿再住了,咱们算算账吧。”

    孟然浩:“我离家时,带的银钱不少,除了吃用之外,那些我都惜给穷朋友了。”

    “你快要啊,要回来咱们好算账。”

    “都是新结交的朋友,我怎么好张口要呀?你和我算账。我分文没有。我回家,你还得借给我盘川,过两年我再来京城时,定加倍奉还,你看如何?”

    王四海也犯起愁来,他心疼那店钱哪!琢磨了半天,问道;“你会算卦吗?”

    “我会测字。”

    “测字也是算卦,你就算卦吧,算卦还完账再走。”

    “你叫我上哪儿算卦去呀?”

    “咱这店旁有两问房子,一间的前门临街。那一间的后门通店里。早先。这房子里住着一个老道,以算卦为生,不幸因病去世。他什么人也没有,死后。我把他葬了。他的道服、算卦的东西。我收起来丁。一直留着呢。你等着,我取去。”

    不大一会儿,王四海提着一个包袱来了。打开叫孟然浩观看。这身道服挺新,还有签简、签子、卦盒、毛竹卦板……孟然浩穿上道服一试,还挺可体,说:“好吧。王掌柜,你把小门脸收拾一下,咱们象不象三分样,你准备笔墨、红纸,我写副对子,再准备一个盘子、几张白纸。”

    “行,我再买挂鞭,咱也放放,取个吉利。”王四海想:我先下点儿本儿。孟然浩一换道服,看着还真有个半仙之体的模样,来算卦的人准少不了!王四海吩咐伙计,把两问屋子门脸收拾得干干净净。前屋算卦,后屋歇怠。孟然浩对王四海说:“我每天算完卦,只要一退身到后屋,你就给我放一张桌子,上四碟菜、两壶酒,简单准备点儿饭。算下这一天卦钱,不论多少,除去我吃的,你全存起来,什么时候把账还完,你告诉我一声。”

    “行。”孟然浩把白纸裁了六十个小条,提笔在每张纸条上写一个字,把写好字的纸条搓成纸卷儿,放在盘子里。孟然浩算卦不摇筒抽签,而是抓纸条批字。

    他每天只算三十卦,多了不算。太白写了一副对子,伙计接过来贴出去,不少行人围上来观看,上一联写:喜闻假话休侧字;下一联写:爱听直言请谈心;横批四个字;概不奉承。

    伙计点上鞭炮,劈里啪啦响了一阵,孟然浩穿着道袍开始算卦了。

    当天,孟然浩就算了三十卦。王四海见孟然浩算卦兴隆起来了,心里挺高兴,吩咐伙计把门关了。太白退身来到后屋,早有伙计摆好四碟菜,两壶酒。孟然浩坐下来,端起酒壶喝了起来。

    孟然浩的卦礼不定数:富人多要,穷人少要,没钱的不要。算过卦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孟然浩的卦铺越来越兴隆。

    这一天,孟然浩算完二十几卦,从外边挤进一个人来。这人是个铁匠,扎着围裙,见丁太白忙说:“我是一个打铁的,省吃俭用,攒了十两银子,不料给丢了。先生,你好好给我算算,帮我找回来,要不我可怎么活呀!”

    孟然浩不慌不忙地说:“别着急,你那银子放在什么地方啦?”

    “我昨天把它放在炉房了。因为我总怕有人偷,所以一天要挪好几个地方。今天一早我又想挪个地方,可是,怎么也找不着啦!”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孟然浩:“你别着急,别难过,我先给你算算。你拿个纸卷儿吧。”

    铁匠拿了一个纸卷儿交给孟然浩,打开一看是个“酉”字。孟然浩沉思片刻:“你那银子十有没丢。你把它放在风箱里了吧?”

    “哎呀。对啦!”铁匠惊叫一声,连卦礼也没顾得上给,转身就跑了。不少人说;“这个冒失鬼,不给卦钱,连声道谢全没有。”

    孟然浩:‘他一高兴忘记给卦钱了,没什么。”又算了两卦,那个铁匠乐颠颜地跑回来了,给了卦礼,笑着问道:“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银子放在风箱里了呢?”众人一听,暗想:对呀,谁都为这事儿纳闷儿呢!听孟先生怎么回答。

    孟然浩:“你是个铁匠抓的是酉字,如果把这个‘酉’字躺下,‘酉’不是和风箱一样吗,打铁离不开风箱。风箱里有鸡毛,没有鸡毛拉不起来。串猴酉鸡,酉鸡相连,根据这个酉字,算出你的银子放在风箱里了。”

    大家一听,有道理呀。铁匠高高兴兴地走了。边走边说:“神仙,真是活神仙”

    铁匠刚一出门,又跑进一个人来:“先生,快给我算算吧!”孟然浩一着这个人惊慌万分,问:“你怎么的啦?”

    “我住在城外十里铺,进城要买点儿东西,邻居给了我十两银子,叫我进城后给买匹绸缎,半路上,我在一个小酒馆喝酒。喝完了酒。银子没啦!”

    “你把银子放在哪儿啦?”

    “钱搭子里。”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