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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60部分阅读

    一本,说找到了解表、识珠之人,岂不立一大功?开弓、降兽之人嘛,让别人找去吧。找不着才好呢,我借机奏上一本,除掉几个心腹之患。到时候,我当皇上还顺当点儿,免得他们从中乱揽!

    想到这,他不禁笑着说道:“明天我上殿面君,保举你高官得做,骏马得骑。”

    孟然浩听了这话,很不高兴,暗想:我如果没有那份才能,你保举我,我也不能解表、识珠,包做不了官,我如果有那份才能,不用你保举,皇上也应当封我官职。我凭的是才能,用你保举干什么?哦,你想从中捞个人情?去你的!他想到这里,眼珠一转,说道:“你先别保举我,明天我到金亭馆看看四宝。如果我能认识,你再上殿保举也不晚。”

    “也好,明天下了早朝,我带你去金亭馆。”

    “行。”

    第二天天不亮,赵长勇出府上殿。他前脚刚走,孟然浩就忙活起来了。他把自己的那身衣服换上,把赵长勇给他的那身衣服脱下叠上放好。孟然浩之所以这么早,因为他要走,王府的一个草棍儿也不拿。

    他写了一封信,放在叠好的衣服上,抬腿走了。赵长勇下朝回府,一找孟然浩,不见啦!看到他给孟然浩的衣服叠着,放在床上,上面有一封信,打开一看,挺大一张纸上就俩字:再见。上边儿没有称呼,下边儿没有落款儿。赵长勇眼睛盯着这俩字就琢磨上了: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呢?是不是他昨天喝酒喝多了,胡吹一通,醒过酒来,觉着没脸儿见我了?不能吧!我看他不象个凡人,因为他不单单是算卦算得准,这几天闲谈之中,我问他什么,他都对答如流,好象人世间的事儿,他没有不知道的。哎,是不是该着无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渤海兴兵,国家大乱,我要当皇上啦?这家伙净想当皇上了!

    再说孟然浩,他由老贼府里出来,又回王家店了。王四海一见急忙迎上前:“哟,孟先生,您可真是说话算话,到底来了。您走了之后。我是天天想,夜夜盼哪!哎,您和宁王是好友,他给您个什么官呀?”

    “我做不了官呀!今天回店没有别的事儿,请王店东把那间小卦铺再给我收抬一下,我还算卦。”

    “孟先生,您别说笑话了,千岁能让您再算卦吗?”

    “他可管不了我算卦这事儿,你把那身道服再给我找出来,歇息两天就开始。”

    “常言道:恭敬不如从命。您既然要算卦。我就叫伙计收拾一下房间。”王掌柜在心里如此寻思着。

    孟然浩又住在王家店里了。第二天。他用完早膳,换上道服,对王四海说:“我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早晚不定。不必等我。”

    “是。最好您早点儿回来。”

    孟然浩出了王家店。来到大街上。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僧道两门、回汉两教、士农工商、男女老少,川流不断。好不热闹!孟然浩行走之间,听到前边有俩人议论:“哎,听说午朝门外贴出皇榜来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皇榜上写的是什么事儿呀?”

    “听说是渤海派使臣送来了四宝,这四宝有文表,有宝珠,有张神弓,还有一头怪兽。要是咱们大华天朝有人能解表识珠,拉开神弓,降住怪兽,渤海就年年进贡,岁岁称臣,要是做不到这些,就让咱们大华天朝分给他们疆土。”

    “要是不分给他们疆土呢?”

    “那他们就兴兵打咱们!”

    “这可太欺侮人了,快走,咱们看看去。”

    孟然浩听了这番话,也跟着向午朝门走去。不多时,来到午朝门外。果然有不少人在那儿看皇榜!孟然浩凑上前去,抬头观看,皇榜上前一部分写的内容和那俩人说的意思差不多,后一部分还写着:“无论僧道两门、回汉两教、士农工商、男女老少,如能解表、识珠,官封翰林学士;如能开弓、降兽,封大将军。”

    看榜的人不少,可是一个揭榜的也没有,有位老者叹了口气说:“偌大天朝,难道真就无此能人?”

    老者这话剧说完,刷,有人就把皇榜揭下来了。干这事的当然是孟然浩。

    四名御林军见孟然浩揭榜,急忙请进午门之内,报与传达官,传达官急忙报黄门官,黄门官急忙报上金殿:“吾皇万岁,午门外有一个道士揭榜。”

    赵长青正坐在那儿愁眉不展呢,听说有人揭榜,顿时大喜,忙吩咐揭榜入上殿。

    工夫不大,孟然浩走上金殿。赵长青瞪大眼睛观看,这位道士面自如玉,眉清目秀,鼻正口阔,年纪四十上下,留着三绺儿短髯;头戴九梁道巾,身穿蓝色道袍,腰系水火丝绦,足穿白袜云鞋,仪表番茄,举止潇洒,仙风道骨,气宇轩昂。

    赵长勇一瞧,哎呀,这不正是孟然浩吗?暗想:哦,你跟我不辞而别,到午门外揭榜来啦!看来,你是不愿领我的这份人情!

    孟然浩上前见过赵长青,赵长青说:“免礼平身,一旁坐下。”

    孟然浩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坐在一旁。

    赵长青问道:“不知道长在哪里出家?”

    “贫道在京中南大街王家店出家。”赵长青闻听,立时一愣:“道士出家都是在道观里,从没听说在店房里出家的呀!于是又问:“你怎么在王家店出家呢?”

    “草民本不是道士,只因进京赶考,住在王家店,欠下店账,无力奉还,才叫店东给我借来一身道服,打算算卦挣钱还账。今日路过午门。看见皇榜,这才揭榜上殿面君。”

    “哦,不知先生家住哪里。姓氏名谁?”“草民家住姓孟,名然浩,涿州人。”

    “孟先生,你既揭皇榜,定然看过榜文吧?”

    “不但看过,而且看清。”

    “你能解表、识珠呢,还是能开弓、降兽?”

    “我能解表、识珠。”

    “你果真能解表、识珠?”

    “那有何难?”赵长青听了这句话,真是如饥得食,如鱼得水,脸上的褶子也开了,说话的口气也粗了:“朕已有文官能识珠、解表。快去金亭馆,宣哈蛮陀,叫他速上金殿来见。”

    不多时,啥蛮陀带着文表和宝珠来到金殿,见过礼后,取出表章呈上。内侍接过来,递给孟然浩。

    孟然浩打开,看完,微微一笑,赵长青急忙问道:“孟先生,可知文表所写何言?”

    “甚为通晓。”

    “快快解表。”

    “解表之前,草民有一事要讲,请万岁恕罪。”

    “只管讲来。”

    “草民最好喝酒,刚才出店时喝了一壶,此时酒兴已过,只怕解表有误。万岁可否金殿赐酒,草民喝完再来解表。”

    “好好好,孟先生既然能解表、识珠,朕理当摆宴。来人哪,金殿摆宴,朕与孟先生同饮。”

    这一来,满朝文武无不惊讶。要知道只有出征的元帅打了胜仗,立了大功,班师回朝,才能享受金殿赐宴这么高的待遇。今天,给一个头上没有功名的草民大摆御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未完待续。。)

    第254章 破表识珠

    酒宴摆好,赵长青说:“孟先生,请饮吧。”

    孟然浩既不客气,也不拘束。左一杯,右一杯。左一壶,右一壶,一壶接一壶,他真没少喝!

    赵长青只怕孟然浩喝醉了误事,问道:“孟先生,这酒喝得怎么样?够了吧?”

    孟然浩:“还差点儿。如果这酒喝不足,怕解表一字念错,大华江山有险哪!”

    赵长青心想:江山不能让它有险。得让它保险哪!于是,说道:“好,那你就喝足为止!”

    孟然浩又喝了一阵,才将酒杯放下。说了一句:‘喝够了!”

    有人撤下酒宴,孟然浩叫过哈蛮陀说:“这文表所写何言,你是否知道?”

    “当然知晓。”

    “既然知道,我念完了你听听对不对。”

    孟然浩说完,高声朗渎,不多时就念完了,对哈蛮陀问道:“我念得对不对?”

    “一字不差。”赵长青听了这话,心花怒放,满面堆笑,挺起胸膛,提高嗓门儿,叫道:“哈蛮陀,孟先生念得对不对呀?”

    “对对对。”赵长青高兴了,对孟然浩说:“孟先生真乃酒中仙哪!”

    “谢主龙恩。”“好,朕就封你为‘酒中仙’了。原来文表大致的意思是:自古以来,有德者坐天下,大华如能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渤海则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如果没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大华需割让给渤海一百七十六座城池。割让过城池后,渤海给大华一些好东西,象太白山的菟、扶余的鹿、栅城的鼓、沃州的绵,九都的李子、乐游的梨,等等。京中的官员人人都有份儿。若是不割让城池,渤海就兴兵,双方决一胜败。

    哈蛮陀一见孟然浩解完文表,说道:“请孟先生再识一下宝珠吧!”李太自看了看宝珠,说:“哈蛮陀,你听着:此珠出在渤海东部五毒山上。有三百六十五个孔。仔细看,孔孔的霞光各不相同。此珠春夏孔孔放毒气,到了秋冬,毒气收入孔内。这珠子名叫五毒珠。没有什么用。我说得对不对?”

    哈蛮陀说:“对对对。”

    赵长青故意大声问道:“哈蛮陀。孟先生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

    “将文表、五毒珠入库。”

    哈蛮陀说:“慢!孟先生解表、识珠。果然高才。小臣如若这样回去,说大华天朝有解表之人,那不是空口无凭吗?因此。还需请解表之人写封回表,此回表要与文表属同种文字,这样小臣也好交差。”

    赵长青问:“孟先生,这回表你可能写?”

    孟然浩自信道:“那有何难?不过,草民如写回表,这是代万岁行书,草民就穿这身道服来写回表,与万岁无光!”、一句话把赵长青给提醒了,忙说:“孟先生言之有理。朕封你为翰林学士。”

    “谢主龙恩。”

    赵长青吩咐:“更衣官,带孟爱卿到更衣殿更衣。”

    孟然浩说:“万岁,臣要在金殿更衣。”赵长青心想:哪有在金殿更衣之理?又一想:孟然浩还不太熟悉朝廷的规矩,就依了他吧。于是,叫更衣官去取纱帽、官袍、玉带、朝靴。更表官拿来这些东西,刚要动手给孟然浩更衣,孟然浩说:“我自己顶冠,束带,你下去吧。”

    更衣官退下,赵长青说:“孟爱卿,为何叫更衣官退下?”

    孟然浩伸手往赵长青身后一指,问道:“万岁,那是何人?”赵长青回头一看,说:“那是皇子赵兴江。”“请万岁叫他来给微臣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

    赵长青听了一愣。赵兴江急忙说道:“父皇,这可不行啊!让而春伺候他,这是目无君王,有欺君之罪!”

    赵长青一听,觉得有理,但是如今可不敢怪罪孟然浩,因为全仗着他写回表呢。只好问孟然浩:“孟爱卿,有更衣官你不用,为什么要用朕的皇子呢?”

    “万岁,臣有大冤枉!”

    “孟爱卿,有何大冤枉当面讲来。”

    “万岁请听,吾主恩科文场,各地举子到京城应试,不想只是到挂号棚挂号,一进门就要纹银二十两,不少举子无钱挂号,怨声载道。当时,草民带领那些举子要上殿告御状,在十字大街遇见一位大人,我们拦轿喊冤。那位大人给我们挂上号,众人才得应试。不料,革民交卷后,又被赵兴江叫上彩山厅,应诗答对,副主考赵兴江输给草民孟然浩之后,他恼羞成怒,叫人把草民赶出文场。

    赵兴江还说,草民只配给他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他本是奉旨大主考,却不为国求贤,只顾为己诈取民财,只怕将来,他要毁掉万岁的锦绣江山!”

    赵长青听罢,心中暗想:皇儿啊皇儿,这事儿做得太露骨啦!你得罪了孟然浩,我若是不顺从孟然浩,那天他被赶出文场的面子找不回来,能写回表吗?想到这儿,他大喝一声:“赵兴江,可有此事吗?”

    “父皇像是有这么回事。”

    “来人哪,将其圈禁宗人府,听候发落!”赵长青怒斥道;

    孟然浩开口:“且慢!”

    “孟爱卿,难道你还要给他讲情吗?”

    “不是,先叫他给微臣顶完冠、束完带、脱完靴、挠完痒、扇完扁子再杀不迟。”

    “也好。皇儿,下去伺候朕的爱卿!”

    赵兴江无奈,来到孟然浩身边:“孟大人,我给您顶冠、束带。”说着,摘下孟然浩头上的道帽。他哪干过这事儿呀!心里那滋昧就象乌龟钻灶坑似的,憋气又窝火呀!他摘下道帽。随手就扔在地上了。

    孟然浩:“你给我拾起来。这道帽是我借人家的,弄坏了我可赔不起。”赵兴江心想:你如今是翰林学士,这么顶道帽还赔不起?我看你纯粹是折腾我。无奈何,只好拾起来,然后把纱帽给孟然浩戴在头上。接着,给孟然浩脱下道袍换官服。孟然浩也不好好穿,该伸胳膊肘他不伸,不该动弹他偏动弹。等给他把官服穿好了,赵兴江也累得够戗了。

    再换朝靴时就更费事!孟然浩坐好,赵兴江把道袜道鞋脱下。费了半天劲儿才穿上朝靴。孟然浩说:“你再给我脱下来吧。这几天我打板算卦。东奔西走,两脚刺痒得钻心,你受点儿累,给我挠挠痒吧。”

    赵兴江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一阵儿白。—秣儿红。白是气的,红是臊的。他只好跪下一条腿,蹲下一条腿。他为啥只跪一条腿?因为他吃得太胖了。肚子大,蹲不下。

    他把孟然浩的脚往他左腿上一教,用左手托着,用右手挠。文武百官里跟赵兴江不对眼的全都高兴了:“赵兴江,你没想到也有今天吧?”

    赵兴河暗想;那天在彩山厅,我也耍笑孟然浩了,他今天能不能放过我呢?哎,怕什么?不管怎么的,我也算是个皇子呀!我就不信他敢整到我头上!

    赵兴江给孟然浩这一挠痒,连羞带急,满头大汗,低声说:“孟大人,请您高抬贵脚放过我吧。”

    孟然浩一听他告饶了,这才叫他把朝靴穿上。赵兴江忙了半天,出了一身透汗,还不敢说热。

    孟然浩说:“哎呀,好热呀!”赵兴江一听就明白了:顶冠、束带、脱靴、挠痒全完了,该轮到扇扇子啦!只好叫人拿来扇子。他一边扇,一边暗骂:孟醉鬼,你是一样也没忘啊!咱们走着瞧!

    赵长青按耐不住道:“孟爱卿,现在可以写表了吧?”

    “万岁,微臣还有一事!”

    “何事?”

    “须赵兴河给微臣研墨。”赵兴河急忙说:“父皇,儿臣看是孟然浩学士喝醉了,哪有叫儿臣研墨之理?”

    赵长青也觉得孟然浩这样做太过分了,说:“孟爱卿,有人给你研墨,不必叫他研墨了。”

    “万岁,除非赵兴河研墨,微臣才能写好回表。”

    “这是为何?”

    “臣有大冤枉啊!”赵长青一听,怎么的,又有大冤枉了?于是无奈道:“孟爱卿,讲来。”

    “那日微臣与众举子拦轿喊冤,正是赵兴河给微臣与众举子挂了号。”

    “这是一件好事儿呀!”

    “可是挂号者竟无一人考中,实乃怪事。赵兴河与赵兴江一唱一和,出题为难微臣,后又输给微臣,并将微臣赶出文场。赵兴河说,微臣只配给他研墨。今天,赵兴河如不给微臣研墨,只怕微臣胸中气火出不来,头脑不清,难写回表!”

    “哦,高宏图。”

    “微臣在。”

    “那天你也在场,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象孟然浩这样的文才他们不用,为什么你也不选呢?”

    “万岁,微臣以为孟然浩实乃高才,怎奈身为臣子,无权定夺。为了招纳贤士孟然浩,微臣才动本请万岁午门外挂皇榜,如今孟然浩揭了皇榜,实乃吾皇洪福齐天,微臣也算尽了一点忠心。”

    赵长青点了点头,心想:好一个高宏图,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他对赵兴河道:“只好由你给孟爱卿去研墨了。”

    赵兴河无话可讲,只好走过去,给孟然浩研墨。本来是墨要轻研,可他赌气,使劲儿研,那能研好吗?墨渣子全出来了。

    孟然浩:“万岁,如果象他这样研墨,这回表无法写好。”

    赵长青:“赵兴河,倒掉重研,如果再研不好,为你是问”

    赵兴河也怕挨训,这回他好好研了。哈蛮陀早已退至殿角等候,金殿上说的话,他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