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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画像爱人第4部分阅读

    将她抱得更紧。

    她的胸脯紧贴在他硬硬的前胸上,柔软的娇躯仿佛严丝合缝地嵌进他的臂弯里,脖子向后仰去,后脑勺被他托住,在他深深的入侵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嗯”声响。

    感觉到她几乎要窒息,他才放开她。小姑娘软绵绵地靠上他的臂膀,不规则地吐着气,红唇因为先前的激吻而充血,在天花板上枝形灯的烛光下流动着娇艳欲滴的光泽。

    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去。比起刚才这个更加狂暴,他好似将要吞食她一般地用嘴巴包裹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啃咬,仿佛在测试弹性似的咋巴着嘴品尝,牙齿轻轻刮过她的舌面。

    瞬间,她浑身战栗,仿佛过电似的酸麻感侵袭上她的前臂,迅速流进心房,乃至全身。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手指仍然抚慰着她红肿的娇唇。

    她已经浑身乏力,娇喘嘘嘘,双眸含水地斜瞥着他。因为动情而洋溢着妩媚风情的眼角眉梢,令这张并不算美丽的脸蛋具有了惊人的魅力。

    然而下一秒这张红唇里说出来的话,却令他有了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您……被困在画像里太久,以至于变得如此饥渴?”

    眼瞅着西弗勒斯迅速沉下来的面色,姗蒂心知不妙,干笑着说着转移话题的闲言碎语。

    “您的身体使用还正常吗?需要我检查一下?”

    “饥渴?”

    他全不上当,沉郁动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黑夜里炸开的火花,电流袭上心尖。

    “我想饥渴的应该是某个连印有我形象的抱枕也不放过的——巨怪脑袋。”

    轻快的嗓音犹如从他喉间滚过,讥讽骂人的词汇却被那低沉如共振的嗓音,沾染上无尽的旖旎。

    姗蒂蜷缩得下巴快要挨上脖子,索瑟地在他的亲近下束手无措,内心在咆哮:这是色·诱!犯规!这真的是教授大人吗?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了这个身体里吧!

    他拉过她僵硬的小手,将它置放在自己的胸前,凑到她呆滞的小脸旁,用那无比磁性的嗓音魅惑地吐息,“我猜测你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检查一下。”

    仿佛承压至极限的弹簧,姗蒂终于反弹了。她猛地推开他,对着他蹙紧眉的脸,看了半晌,突然用力将他向后推去。西弗勒斯踉跄了两步,坐在床上。

    她跟了过来,跪坐在他的腿上,小手托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颇有气势地说道:“也许您想要通过做一些特别的事情,来纪念您重获身体?”

    颤抖的嗓音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令她的行为看上去充满了虚张声势。

    西弗勒斯在心里咧嘴,却并没有戳穿,不动声色地扭头避开她的手,在极近处凝视着她美丽的深棕色瞳孔,语声低沉地说道:“特别的事情?我相信现在我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

    她不自觉地又往后缩了缩,然而手被按在他的胸口,令她无法远离。她极力试图让混沌的思维从眼前的无边美色中摆脱,陡然间察觉他的胸口没有起伏,也不需要鼻息与吐息。

    意识到这一点时,某种酸涩感捕捉住她。

    “我想是该检查一下,您的身体机能是否在正常运转。”

    她拉住他的衣领,“哗”地用力扯开,从崩开的三颗扣子间露出赤·裸的胸膛。

    这和他预想的不同,西弗勒斯惊异于她突如其来的大胆。

    然而在她的小脑袋在他的心脏处拱来拱去时,他忽地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姗蒂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被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他随即俯过来,双手撑着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一手推着他,一手捂紧砰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自己正躺在床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她一直以来憧憬的偶像,这种只在少女时代的春梦中曾经体验过的场景,一朝成为现实,让她恍若身在梦中。

    “教、教授——”她的声音紧张得提高了八度,尖利而发颤,她在心里懊恼着没能发出更好听的声音,飘忽的思维不知怎么突然转到:今天穿的内衣和内裤颜色是不是搭配?

    从她青涩的反应中,他轻易地看透了她的想法。看样子似乎有所觉悟。西弗勒斯的神情若有所思,声音愈发低沉:“怎么停止了?我想检查还没有开始。”

    对着他半裸的胸膛,她眨了眨眼,脸蛋以他肉眼可见的速度透出红霞漫天,羞怯又显出几分委屈懊恼的神态,叫他觉得心脏猛地一颤。

    他沉下身体,手臂插·入她的腰背与床中间,将她抱起紧贴上自己的身体,唇舌压上堵住她的惊呼。在他极富技巧的深吻与抚摸下,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双臂改为圈住他的脖子,在迎合中燥热般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还抬起一条腿摩挲他的腰身。

    他摩挲着她的腿上光滑似玉的肌肤,抬起它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自己置身其中,用身体摩擦着她已经微微湿润的腿缝间,满意地听着她发出甜美的惊呼与娇喘。

    “斯内普教授,”姗蒂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因为被他紧压着而有些艰难地发音道:“我有点怀疑,您是否还具有……这样的功能?”

    西弗勒斯瞪眼怒视着她,“我想这正是需要你好好检查的部分。”

    话音未落,“呀——”在短促的尖叫声中,裙子被猝不及防地掀到了腰上,露出两条光洁的大腿。姗蒂连忙用手去捂,然而印着加菲猫的粉色棉布内裤已经在他的眼皮下一展无遗。

    她移上他仿佛是嘲笑着的目光,怒从中来,揪住他的衣领微微支起身子,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西弗勒斯呲了呲牙,大手“啪”地拍打上她的臀部,让她身体猛然一震,随即更用力地咬紧他的脖子,就好像一只咬住就不放口的小乌龟,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松开。”她紧紧贴在他身上,令他难以进行下一步。他的手撩开她身下的裙子,揉上柔嫩的臀瓣。男人的手宽大而富有力道,在他的揉捏中她感到自己在迅速变湿,

    姗蒂恨恨地咬了又咬。弹性适中,口感很好,还有着她自己的枕头与头发混合的味道。这个男人的原身是伴随她度过无数孤寂夜晚的抱枕,这一刻她痛恨着这个事实。

    “不会痛吗?”她抬起雾蒙蒙的泪眼,几乎是悲伤地望着他。

    西弗勒斯瞬间领会了她那视线里的涵义。

    他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眸,在她沉浸于对视时,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襟,然后绕去她背后。待她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此刻酥胸半露,裙子堆在腰上,几乎快要被剥光。

    15吃掉画像

    正是五月春夏交界的时分,苏格兰的夜晚气候依然寒凉。

    夜深人静,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的某间办公室里,帷幔飘飘的四柱床上。

    西弗勒斯定定地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美人儿。比寒冷更令人难堪的是男人毫不加以掩饰的注视。姗蒂打了个哆嗦,纤细的手臂本能地蜷在胸前。

    西弗勒斯眯了眯眼,捉住她的手腕,将它们拉高放在她头顶。

    “西弗勒斯,不要……”虚弱的拒绝倒更像是撒娇,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肆虐感。

    他的双手分别握着她的两只白兔子,把它们握紧成锥形,拇指和食指去捏上方的□尖,看着她委屈得红了眼眶,惊吓得如小猫仔一般企图向后蜷缩,他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就仿佛食肉动物在衡量自己的猎物,好整以暇地思索该从哪里下口。

    这样的教授太陌生了。她简直怀疑他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亡灵附身了。姗蒂慌乱地开始挣扎,不同于方才的欲迎还拒,她坚定地推开了他,拉起一旁的床单裹住自己。

    她侧对着他,露出半边肩膀,象牙般细腻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色泽。床单勾勒出的玲珑身段造成致命的吸引。然而超越男性本能之上的是压倒性的惶恐。

    西弗勒斯猛然间找回了理智。至今为止自己都在干什么?

    她不愿意!霎时间,他感到冰块在血管里嘎吱嘎吱地挪动,刮得身体隐隐生痛。

    她是那么的年轻而纯洁,她大概只是纯粹的崇拜与敬仰他。而他竟然卑劣的想要占有……

    西弗勒斯脸上的刻痕仿佛陡然间变深。他颓然地移开视线,艰难地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然而就在他扭过头去时,她突然扑过来抓住他,将他带倒去床上,自身也再度陷进软软的床垫里。

    “不,我愿意!”

    斯内普浑身一僵,探究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确定?”

    “是的!”她毫不迟疑地一口答道。“我永远不会后悔。”

    因为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而声音断断续续,急剧起伏的前胸摩擦着他的胸膛。

    那声坚定的回答过后,仿佛冥冥中某个开关合上,空气中几乎能听见“嚓”的电流声。

    男人的唇紧密的堵了上来。带着不同于方才的坚定,他饱满的、充分地吻着她,唇与舌毫无缝隙地粘合。她几乎丧失了一切的思考。他的手随之按在她的胸上,身体朝她压上来,两人的下半身紧密地贴合着。无以伦比的热度卷席而来。她觉得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啊……”似喘息般的呻·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撑着床沿支起身体,单人四柱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床的晃荡使人产生霎时的眩晕。她仰着头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的脸,他的黑发滑落到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凝视着她的黑瞳仿若子夜般墨黑。

    “西弗勒斯,我……”没能说完的告白转变为颤抖的娇吟。他朝她俯下·身体,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舌尖伸进耳廓,噌地,她感到电流刷地涌上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找到了,她的耳朵如此敏感。男人强势地压住她轻颤不止的身体,更过分地含弄、啃咬着上方的软骨,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啊——西弗……”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觉得简直比接吻还要刺激,又喜欢却又难过,拼命地往外推他,腿间已经冒出热气。

    “西弗勒斯,这太……”

    “啊……”她后仰着倒在软软的枕头上,推拒他的头的手也变为无力搭在上面。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么诱人。

    “呜……西弗,不可以……”

    这一刻是如此动人。

    他觉得时光仿佛回到了仍在阳光下的时候,令他回忆起初恋、初吻、母亲的拥抱。

    女孩在他身下娇喘着,她品尝起来的味道让他联想到酸酸甜甜的醋栗。

    她那柔软馨香的腿间温暖得仿佛母鸟的巢|岤。

    “呜呜……”实在是好舒服……可是又很害怕。

    姗蒂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掉了,腰部以下根本不听使唤,就好像被蜂蜜腌制过一样。她能感到自己流出来的液体异常的粘稠,身上也布满了汗珠,到处滑腻腻的。

    她在他身下挣扎着,湿漉漉的小屁股一个劲地往上溜,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小兽般含混的呜咽。

    他握住她出汗后更显得沁白如玉的两条大腿,寻了个间隙问她:“哭什么?不舒服?”

    “不!一点也不!”她软糯糯地回应,脸上盈满□的绯色,任谁一看便知她口是心非。

    在她尖叫着再次冲上云端之后,他爬了上来,魁梧的身躯覆盖上来。他的肩膀好宽,抱住他令人觉得无比安全。

    她用拥抱迎接他,双腿也自发地打开,她听到他低喃的似乎是笑着嘀咕了声:“好姑娘。”

    每当他前进一点点,都会问她:“痛吗?”

    “不,还好。”姗蒂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无比僵硬,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叫停,反倒给出完全相反的答案鼓励他。这令他愈发怜惜。

    “放松些,好姑娘,不要害怕。”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这个男人有了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他们彼此间不再存在距离。

    霎时间充满身心的柔情令她放软了身躯,他就势一挺身,终于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痛楚只有一点点,更多的不知所措。

    姗蒂紧靠在他的肩窝上,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不断地耸动着。仿佛置身大海之上,浪涛之中,她觉得脑袋晕晕的,全身的感官被调集到极限,她发现自己变得敏感的不可思议。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给她放大一百倍的快感,他的每一声喘息,甚至每一次灼热的吐息,都叫她心脏一阵震颤,仿佛引发连锁地震,蔓延到全身。她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西弗、西弗……”

    她大声而急促地呼唤着他,甚至去搬动他的头,将他的脸转过来,似乎要确认这并非是自己的梦境。她看到他温氲着星光与雾气的眼眸,从他的表情里她看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惊诧,她知道他也感受到了相同的东西,那简直是一种震撼。

    “姗蒂……”沉哑的男声成为了某种催化剂,引燃了更剧烈的化学反应。

    “西弗,我爱你……!”

    姗蒂尖叫着释放出了全部的热情。

    她此时很想哭。她无法想象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竟然会成为现实。

    她是如此的爱着他。

    16爱上画像

    她懵懵懂懂地进入这所学校的时候,他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那时她和所有人一样,惧怕乃至厌恶这个严厉阴沉的老男人。他们都说他是教授里的叛徒,黑魔王的帮凶,她对此深信不疑。

    等她升上二年级,他成为了掌控这所学校的校长。这时的魔法界正在激烈的战争里,很可能相隔一个走道的两名学生,彼此间的家长就是死敌。

    外界的硝烟无可避免地波及象牙塔。

    学生们根本无心上课。是这个男人的严厉与冷酷,令日常的教学秩序得以维持。

    她的父母都是不懂魔法的普通人,可即使是在最黑暗、最为恐怖的时期,她也没有如历史书里所描述的那样,因为身为“泥巴种”而像过街老鼠般被人人喊打。

    他极力避免了自己年轻时曾经历过的地狱再次重演。

    在她自己成为一名教授之后的现在,回望过去,她觉得她最该感谢的就是这名仅仅当了一年校长的教授先生。是因为他,她才没有荒废学业。

    倘若那年她退学,一定会重新去上麻瓜的初中,而把魔法彻底放下。

    他拯救了无数如同她一般的麻瓜种小巫师的未来。

    可是对于她来说,这还不是全部……

    姗蒂在熟睡中,梦见自己又回到了二年级。

    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她被默认加入了d军团。因为年纪太小,她并没有受到重视,只能够仰望高年级的风云人物们,像是纳威·隆巴顿、金妮·韦斯莱,那些带领着大家反抗食死徒的英雄们。

    救世主与赫敏·格兰杰更加是传说中的人物。

    虽说被撇在角落里,她也因此避过了许多危险。

    可是当最终来临,食死徒入侵校园,当礼堂的那扇大门被炸开,狼人们一拥而入,亲眼看到上一秒还在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女孩子,瞬间便被咬断了气,溅出的血还存有热度,脖子折成一个扭曲的角度,失去生命的双眼空洞地看着她,那一刻姗蒂才第一次知道何谓死亡。

    过后的无数次她都后悔不已,做梦也梦见自己抽出魔杖,英勇无比地击飞那头该死的狼人,用咒语将它撕成碎片。

    可是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学会的咒语里最高深的大概是d军里教的“除你武器”,还不能保证每次都奏效。

    事实是她根本不记得魔杖在哪里,只是扯着嗓子尖叫,眼睁睁看着那畜生扑到自己身上,压得她透不过气,张大的嘴巴里冒出阵阵恶臭,尖锐的犬齿上下黏着狰狞的唾液。

    “啊、啊——救命!救命!!”

    “……姗蒂、姗蒂!”

    某个熟悉的声音仿佛从水底里浮上来,从朦胧变得越来越清晰。

    姗蒂感觉到有人在拍打她的脸。

    她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那张深刻的脸。他比她记忆中的样子要年轻一些,看上去瘦削而英俊,眉头间紧皱出了川字型,似乎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做噩梦了?”西弗勒斯柔声问道。

    姗蒂摇了摇头,却又点点头。她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紧贴上他的胸膛,亲吻他的脸颊。

    西弗勒斯不知所以,却明白她此刻需要温情抚慰,也不出声,只是用大手一下下地抚摸她的背,看着她小动物似地往他怀里缩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