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娇妃送上门:冷... > 娇妃送上门:冷...第41部分阅读

娇妃送上门:冷...第41部分阅读

真的说着。

    “我喜欢你。”她严肃的脸色返起一丝红润,不敢再抬眼看他,只有心里,在隐隐作痛。

    片刻,她手上千斤重般的断发被人拣走,他说:“我沒白挨你这么多揍。”带着笑意,声音温润的一如既往,她心底那片沉寂的深潭,顿时返起了汹涌的水波。

    “去北疆之后,未必不会再见到,山水有相逢,你好自为之。”他身下的马蹄声细碎的响着。

    她诧异的抬头,陆清离嘿嘿一乐,扬了扬手里的断发:“有缘再见了。”

    马蹄声扬起一片烟尘,锦绣跌跌撞撞的后退了数步,看着他策马扬鞭,追赶向远去的队伍。压抑在心口的那抹疼,被她生生的扯成一丝释然的笑意,挂在嘴角。

    转身,泪流满面。

    叶未央装昏迷的这一次,竟然是装到自己真的昏迷了,还好南宫乐留了药方和治疗方法,她被迅速的送往北海城,从丰收茂密的初秋,一下子进入了千年不化的极寒。

    第224楼:双云楼上绝色男

    “去北疆之后,未必不会再见到,山水有相逢,你好自为之。”他身下的马蹄声细碎的响着。

    她诧异的抬头,陆清离嘿嘿一乐,扬了扬手里的断发:“有缘再见了。”

    马蹄声扬起一片烟尘,锦绣跌跌撞撞的后退了数步,看着他策马扬鞭,追赶向远去的队伍。压抑在心口的那抹疼,被她生生的扯成一丝释然的笑意,挂在嘴角。

    叶未央装昏迷的这一次,竟然是装到自己真的昏迷了,还好南宫乐留了药方和治疗方法,她被迅速的送往北海城,从丰收茂密的初秋,一下子进入了千年不化的极寒。

    这几个月來,炎城忽然窜红了一个才艺双绝的男子,名为凄伤,一把古琴,一副好嗓,击溃了炎朝多少名妓清倌,他挂名于炎城的双云楼,每天排队见他的人,人满为患,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富家子弟,无一不为这个美过女子的男人所吸引。

    只是,想要见到凄伤哪有那么容易,有钱也白搭,那都是靠运气的,双云楼每天接下來往宾客的名贴,交给凄伤去选看,若是有幸引起他兴趣的人,就能成为今天的入幕之宾。

    凄伤见客的时间只有在下午,天色一黑,他就不再出门,却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琴艺,每晚的双云楼外也是人流涌动,热闹非凡,都只是为了來听凄伤窗外传來的那琴声和歌声而已。

    要是赶上运气好的,还能看到他开窗远望,仅仅是远远的一个样子,就能惹的众人惊喜疯狂,嚎叫着他的名字,楼上的人永远都是视若无睹,看够了自己的景,就关了窗户休息去了。

    炎朝的秋,來的比北疆温柔多了,此时的夜空晴朗,繁星满目,是以往不曾见过的,北疆的秋天來的迅疾,急风烈寒的席卷一圈,不出几天就将本來就半浓不淡的温夏驱逐了个干净,漫天满眼就只剩下了枯黄和寒冷,不过比起冬天來,还是温和多了。

    苏游之喜欢温和的地方,炎朝的秋天让他惊喜万分,当然了,如果沒有楼下那群一直嚷着喊他名字的人,那就更好了。他私心的想,这么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怪不得让龙玉林念念不忘,每每想起那个人的名字,他总是忍不住的落寞又凄凉,自己现在已经是被弃之人,恐怕他早就将自己忘了个干净彻底了吧。

    这世间的感情,都是人和人之间拿來互相欺骗的幌子,只可惜自己,沒有学会如何去骗他,就被他哄的团团乱转,骗的五迷三道,甩的干脆彻底。

    已经熟悉了的那么一个人,刻在心里,每天醒來想到他,吃饭想到他,睡觉想到他,甚至空白无意识的时候也会想到他,可是一转身,他已经不在了,这才清晰的想起,闹决裂的时候他那副冷漠的沒有感情的样子,多么催人泪下的刺激,苏游之却一滴眼泪也沒掉过,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将桂花酒灌入喉中,仰面卧在椅子上悠悠长叹。

    门口倚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从刚才就一直看着他,静悄悄的不知动了什么心思,竟然将门一关,摇曳生姿的走了过來,葱绿的纱袖将她白皙的胳膊包在内,若隐若现,诱人万分。

    苏游之抬起头,醉眼迷离的看着她:“青鸢,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被唤做青鸢的女子妩媚的笑着,褪去身上的青纱,她扭动着腰肢,如同蛇一般滑入苏游之的怀里:“人家看你长夜漫漫,独饮独醉,好不无聊,不如,我陪你喝些?”

    “你陪我喝酒,那我给你什么?”苏游之一笑,妖魅横生,艳惑之极,青鸢看的有些呆了。

    “我……你要什么,青鸢就给你什么,好不好?”她屏弃凝神,笑眼如丝,气势却明显的弱了很多,她身为一个女人,还是双云楼当红花魁,却被苏游之一笑击溃,她心里的落败感很是明显,不过她相信,只要是男人,就逃不过女人的这一关。

    可她不知道,苏游之是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听完她的话,他只是失声大笑着,轻揽过她的肩膀,喃喃自语的说:“你该去对付那些对你有兴趣的男人,而不是对男人有兴趣的我。”

    “原來你是真的喜欢男人?我以为那是传说。”青鸢很扫兴的从他身上挪起來,拣起青纱披在肩上,刚才的媚色一扫而光,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抢过他的酒壶朝嘴里灌着。

    “难道你就沒喜欢过女人吗,男人可都是喜欢女人的,女人的滋味呀,要比男人好多了。”青鸢笑嘻嘻的看着他:“长得这么好看,看的我心里痒痒的,你要是打算喜欢女人了,记得第一个考虑考虑我,我也尝尝绝色美男的滋味。”

    知道她是开玩笑,苏游之轻飘飘的撇了这个沒正形的女人一眼,柔媚的说:“不用等我喜欢女人了,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在女人身上做,你要不要试一试?”

    青鸢笑嘻嘻的将裙子一掀,撇着腿躺在桌子上喊:“來嘛來嘛,让我见识见识。”

    苏游之冷声一哼,顺手拿起古琴旁边的竹萧,翻身站起來将她压在桌子上,手中的竹萧准确无误的抵在了青鸢的大腿根:“细是细了点,长度大概能让你的肚子被搅和一下吧,你也别嫌弃,你要哪头,我帮你來。”他细长的手指拽住青鸢的裤带,冷着脸就给她解松了。

    青鸢哎呀一声,讨好的笑着拽着自己的裤子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嘛,那个……你是要吹的,弄脏了多不好啊。”她挤眉弄眼的,小心翼翼的从苏游之的牵制下钻了出去,刺溜一声滑下桌子,欢天喜地的就想跑,苏游之泠着脖子把她拽了回來。

    “说好的陪我喝酒,你又要去哪儿?言而无信的女人,真是个骗子。”他不满的嘟囔着。

    青鸢打量了他几眼,确认他现在心思平和,确实就是想喝酒,刚才被吓毛了的心思平复了几分,重新坐在他身边,这次,她再也沒敢拿话激他,她到真怕他一激动,拿个竹萧把自己给怎么着了。

    第225章:比你还好看的男人

    青鸢哎呀一声,讨好的笑着拽着自己的裤子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嘛,那个……你是要吹的,弄脏了多不好啊。”她挤眉弄眼的,小心翼翼的从苏游之的牵制下钻了出去,刺溜一声滑下桌子,欢天喜地的就想跑,苏游之泠着脖子把她拽了回來。

    “说好的陪我喝酒,你又要去哪儿?言而无信的女人,真是个骗子。”他不满的嘟囔着。

    青鸢打量了他几眼,确认他现在心思平和,确实就是想喝酒,刚才被吓毛了的心思平复了几分,重新坐在他身边,这次,她再也沒敢拿话激他,她到真怕他一激动,拿个竹萧把自己给怎么着了,长度什么的,是不够的,关键还是要粗细适中,软硬得宜,青鸢重重的甩了甩脑子,不对,重新想:要是真的被他拿个竹萧把自己怎么了,那传出去,不仅是在双云楼,恐怕在整个炎朝,她都成了天大的笑话了,谁乐意闲得沒事当个笑话。

    “喂,他们都说你是狐狸精下凡变的,你到底是不是呀,怎么有男的长得这么好看。”酒过几巡,青鸢终于忍不住吐槽着苏游之的容貌。

    苏游之不屑的一笑,有些委屈的说:“你见过哪家狐狸精混的要到青楼來卖唱了啊?”

    “也是,真的狐狸精早去勾引皇上啊王爷什么的了,哪有空蹲在这里喝闷酒啊。”青鸢心到是宽,他说什么她信什么,醉眼朦胧的笑起來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好看。

    苏游之忽然很好奇,那张浓妆淡抹,妖娆万分的妆容背后,是怎样一张脸?

    “你给我看看你洗脸之后的样子吧,青鸢,我好好奇哦。”苏游之出神的托着下巴说着。

    青鸢眉角一扬,将杯子里的酒递给苏游之,醉态毕现的笑道:“好呀,你喜欢喜欢我,我就让你看看我沒有化妆的样子,怎么样,这个条件可以吗?”

    苏游之悠悠一叹:“不要拒绝的这样委婉嘛,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沒有,太扫兴了。”

    青鸢乐呵呵的说:“自从我进了双云楼开始,我醒來化妆,睡后化妆,无时无刻不再画,这里美女那么多,我要是不给自己找点立足之地,不早就被人给……”

    “给什么了?给睡了?你不就是给人睡的吗?”苏游之云淡风清的说着,引得青鸢一阵尴尬的笑意:“是吧……我是说……万一连睡我的人都沒有了,那不更完蛋了。”

    苏游之撇了她一眼:“真沒出息,你学学人家清倌儿,琴棋书画,拿得出一样也行啊。”

    “那你教我呀,教我弹琴,以后我们就鸳鸯合鸣,乐动双云。”青鸢身子一歪,苏游之赶紧扶住她,她仰着脸躺在他怀里,出神的望着他的脸。

    苏游之尴尬的躲避着她的眼神,笑道:“想学琴就学,绕这么大个圈子,跟个女流氓似的。”

    “我本來就是女流氓,不过你要是做我师父,我就不流你了。”青鸢一本正经的威胁着。

    苏游之呆呆的看了她几眼,忽而想起那个连跟他学琴都不肯用心的女子,那时都是他求着她,现在,一切仿佛來了个逆转:“好。”他干脆利索的答应了。

    青鸢的酒醒了一半,试探的伸出俩手指头说:“这是几?这么容易答应,你喝晕了吧?”

    苏游之面无表情的按住她的两跟手指头说:“明天早晨开始,一天两个时辰。”

    “好!”确认他沒喝多,青鸢顿时乐不可支,甚至很幼稚的跟他拉了拉手指头确认了下,临走之前,还满脸妩媚的哀怨道:“可惜了,沒法把你搞到手了,看來老娘我是多么一个爱好学习的姑娘啊,你的脸再好看,也沒你的琴重要。”

    她嘻嘻哈哈的走了,僵了半天脸的苏游之,浅浅的绽露出一丝笑意,他喜欢别人夸他的琴,盛过别人夸他的脸,青鸢一句话,合了他的心意。

    一來二去,青鸢跟苏游之熟了,在他跟前也來了个大变样,苏游之的嘴抽了抽,外人眼里妩媚妖艳的红牌花魁,现在坐在他的桌子上很沒形象的在啃烤鸡,还用油光水滑的手往衣服上抹,还招呼他一起來吃点,他真想叫那些人來围观下她此时的形象。

    “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叫凄伤?是不是因为你爹姓七,你妈姓商?”青鸢自问自答的在那笑:“哈哈哈哈,你父母真有意思,你爹要是姓八,你是不是就叫八伤了啊!”

    苏游之的脸又忍不住使劲抽了下,青鸢嘿嘿的说:“你想知道我进双云楼之前叫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苏游之弱弱的反抗着,表示不满。

    “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就叫七妹,但是我爹可不姓七,我爹姓刘,我在家里姐妹们里排第七,我前边六个姐姐,除了大姐叫了个巧儿,其他的都是几妹几妹,哈哈。”

    青鸢扯下最后一只鸡腿,笑眯眯的趴在椅子背上望着苏游之,一双美目澄净清明,苏游之一恍惚,竟然看出了纯净俩字,在双云楼里谈纯净?呵呵?

    “你沒有兄弟姐妹吗?”青鸢大吃特吃,却不会影响到她思维发散式的聊天方法。

    苏游之淡淡的说:“沒有,爹死娘改嫁,从小一个人。”他扯着嘴不在乎的笑了笑。

    青鸢唉声叹气:“是不是长得漂亮就要招嫉妒啊,你知道吗,我家乡有个弹琴特别好的琴师,我一直很崇拜他,他每次弹琴我都去听,有时候一听听一天,回家之后就挨打,不过也不觉得不高兴,后來我见到他了,他长的可真好看,也不知道跟你比起來如何。”

    “哦?你家乡是什么地方的?”苏游之漫不经心的问着。

    “北疆呀,那里有条河,叫姑复,河上有花船,他就在里面,平时轻易不见人,跟你一样!”青鸢笑嘻嘻的啃着鸡腿。

    苏游之扬了扬眉,满眼狐疑,青鸢以为他不相信,又很慎重的重复道:“他叫苏游之,是我们北疆远近驰名的琴师,很多姑娘都喜欢他纳,也包括我啦,不过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他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那时候我跟娘说,过两年要是提亲嫁人,就把我嫁给他好了。”

    第226章:这样的好地方

    “北疆呀,那里有条河,叫姑复,河上有花船,他就在里面,平时轻易不见人,跟你一样!”青鸢笑嘻嘻的啃着鸡腿。

    苏游之扬了扬眉,满眼狐疑,青鸢以为他不相信,又很慎重的重复道:“他叫苏游之,是我们北疆远近驰名的琴师,很多姑娘都喜欢他纳,也包括我啦,不过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他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那时候我跟娘说,过两年要是提亲嫁人,就把我嫁给他好了。”

    青鸢咯咯咯咯的娇笑着,晃悠着半截鸡腿说:“炎城里的人沒见识,见到你就迈不动腿了,要是见到他不是要疯了?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苏游之心下哑然,十三岁,距离现在已经是五年之前了,那时自己也不过十八岁的年纪,按理來说容貌也无太大差距,如今人在眼前,她竟然认不出來,想着,心里顿时黯然了。

    “哎呀你不要不高兴嘛,其实你也很漂亮啊,我要是跟你一样……”青鸢眉飞色舞着,却忽然停顿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心事重重的啃了几口鸡腿,沒声了。

    “怎么不说话了?”忽然的停顿让苏游之很不舒坦,催促着问了一句。

    青鸢落寞的笑了笑:“沒什么,吃饱啦,我去洗洗手,回來教我弹琴。”她嗖的蹦下椅子,蹬蹬蹬蹬一路跑到门口,刷的打开门,整个过程伶俐爽快,门开之后,外边杂乱的靡靡之音倾泄而入,原本活泼的青鸢顿时转化成妖娆妩媚的样子,在苏游之淡然的目光下扭搭着出去了。

    叶落,而知秋,这话用在北疆的北海城却一点都不恰当了,这个地方终年积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脚下踩的,也是堆积了多少冰雪之后的地面,离土地那种东西尚可遥远。

    北海城的建筑气势恢弘,民风独特,为了御寒,街面上的男男女女都穿着厚重的绒衣,色彩绚丽,花纹惊艳,就跟……叶未央铺过的地毯似的。

    北海城里的房子封闭非常好,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偌大的窗户垂地而立,全是稀有的玻璃,不过那种玻璃说起來也不是真正的玻璃,反而是一种透明度比较高的石头,经过人工打磨加工,变的透亮结实,跟现在的落地窗大同小异。

    外边的雪花纷纷扬扬,锦绣夹着几块炭火丢进盆里,甩着手随地而坐,北海城中的人都比较喜欢室内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烤的暖烘烘的,睡觉的时候多铺层软毯就是了,他们最多的就是各种软软的抱枕,绸缎的面料,软嫩的棉芯,无一不是上品之作。

    叶未央醒來时,已经是在北海城呆过的半个月左右的光阴,映入眼前的第一个人,就是为了照顾她而熬瘦了的锦纱,锦纱清瘦的脸上,随着她渐渐张开的眼睛惊喜着。

    叶未央一扭头,恍惚的看着这栋陌生而华丽的充满异域风情的房子,自然也关注到了那扇大的沒常理的窗户,外边大雪纷纷,洁白一片。

    “我睡了多久?现在是冬天了吗?”她时间混乱感随即而入,比清醒的理智更早的侵占了她的大脑。已经是冬天了?她有些诧异自己这一病的缠绵。

    “您睡了半个月不到,身上的毒已经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