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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41部分阅读

    满脸诧异的看着她,低声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恨他,听完之后,你就不会再拿这么肤浅的借口安慰自己了。”南宫乐眼色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道。

    炎朝有南宫,医术超群,妙手仁心,当年的南宫世家盛名赫赫,红极一时,无论是当时的达官贵人还是当时的穷苦百姓,只要身患难症求到南宫府门下,沒有一个会被拒收,南宫仁虽然是研究毒物为痴,但是却从來不以毒害人,他时常教导府内弟子,以及南宫内戚,病无急缓,人无穷富,求上门來就一定要尽力医治,既然上天赐于南宫家医术超群的命运,那么解救天下苍生之病苦,就是当仁不让的了。

    那时的炎朝新政初立,时局不稳,偶有战乱,战乱过后必有时疫爆发,南宫仁经常命人自备昂贵的药材奔赴灾城行医布药,或者散发粥食接济难民。

    那年,宫内忽然下旨,请南宫仁连夜进宫,南宫仁进宫一夜未归,第二天下午,便以屠杀人命为由扣押关监,南宫家族顿时乱了套,还沒有从云里雾里的变故中缓过神來,一纸斩杀令,将南宫世家满门抄家问斩,一夕之间,偌大个南宫世家,就只剩下了南宫乐一个孤女。

    其实那时候,南宫仁根本沒有死,而是被关在一所密室里,将他生平研制的所有的毒,全部一口一口灌进他的嘴里,那些毒量很少,根本不足以致命,他是活活的痛苦的挣扎了好久,亲眼看着自己全身被毒浸染,一点一点的溃烂。

    “身上的肉烂完了,就见到了骨头,身上一个个的洞,洞里沒有血,全是漆黑的骨头,肚子那里,流的已经不是血,是脓啊,我爷爷就那么被穆连城活活折磨死了,仅仅是因为,他去晚了一步,沒有救下梅夫人,就遭受了如此大灾!可是一个已经气绝身亡的人,谁能让他起死回生?对爷爷來说,对我南宫家來说,当年谁又对我们仁慈了?”

    南宫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來,平复着因为激动而起伏的内心,那些记忆对她來说,绝对不是靠闭眼,睁眼,就能平复的伤。它们将跟一块黑色的疤一样刻在她心底,跟随一生,无法磨灭,无法忘怀,永生永世,都失不再來的疼。

    “可是你早就违背了你族人仇恨,你爱他,自己却不敢承认。”叶未央虚弱的笑着。

    南宫乐蓦地睁开眼,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平和清明:“只要你去北疆,陪在龙玉林身边,永远不许再回到他身边,我就不会对他撒手不管,否则的话,那就听天由命吧。”

    叶未央眉头微蹙,呵呵一声冷笑:“我以为你跟她们不一样,原來你跟她们一样,都是怕他疼我宠我,到现在,竟然拿他的命來威胁我。”

    对于她的误会,南宫乐根本懒得辩解,只是轻飘飘的撇了她一眼:“他的命在你手上,到底要不要他好好的全在你,其他的,你跟我说也沒用。”

    “好,我去。”叶未央几乎散尽全身的力气一般,躺在那里大口的呼吸着。

    那三个字,她几乎是颤抖着说出來的,这个关头由不得她的犹豫,因为什么都不如穆卓然的命重要,她曾经以为他是那样的幸福,身居高位,身侧有亲臣,而如今却风云突变,他最信任的人,此时都变成了要害他的刀,她只有靠自己这点微弱的力量,去护他周全了。

    这一觉,穆卓然睡的很不安稳,梦里的她一直在哭,哭的肝肠寸断,梦里的天气阴雨不断,整个天空都是发霉的绿色,他从压抑的梦中醒來,残阳西斜,照在窗口,浑身腰酸背疼。

    他心里惦记着叶未央,挣扎着起了床,直接奔向了她的房间。

    晚风习习的吹过游廊,熟透的葡萄在架子上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只不过此时,沒有任何人想摘下來品尝一番,南宫乐躲在拐角处,看着他急风迅火的跑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身子,依旧冰冷,他的手摸上去,只觉得冰的吓人,要不是因为她还有呼吸,他几乎认为眼前躺的就是一副尸体了。

    叶未央努力的张开眼,微微的笑道:“皇上,是你來了,嫔妾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穆卓然软声说:“我也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天在下雨,你在雨里。”说到一半,他嘎然而止,温润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湿漉漉的汗水浸透着她的头发。

    她沙哑的笑着,仰着脸看他:“梦见我在雨里干什么了?”

    他摇了摇头,气氛有些压抑,他将她冰冷的身子朝怀里使劲的圈了圈:“你快好起來,我要接你回宫,封你做如贵妃,把如意阁还给你,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回如意阁?”她眼神略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回去之后,你还会把我一夜一夜扔在那里,不管不问吗?宫里的夜,好长啊,长的让人,心里都空了。”

    “不会了。”他动情的说:“以后每天早晨,我都要看着你醒來,为你描眉画唇,绾发束簪,陪你一起用早膳,陪你在花园里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我还要穿你为我收叠的衣服,为我亲手做的睡袍,下雨天,陪你在观景亭中喝茶听雨,下雪天,陪你在如意阁里煮酒看梅,以后我们还会有好多个孩子,皇子我教他舞剑,公主,我教她下棋,直到我们都老去,再也不让你孤单,不再放你流离,涟漪,你一定要快点好起來。”

    第222章:我杀了我的孩子

    “不会了。”他动情的说:“以后每天早晨,我都要看着你醒來,为你描眉画唇,绾发束簪,陪你一起用早膳,陪你在花园里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我还要穿你为我收叠的衣服,为我亲手做的睡袍,下雨天,陪你在观景亭中喝茶听雨,下雪天,陪你在如意阁里煮酒看梅,以后我们还会有好多个孩子,皇子我教他舞剑,公主,我教她下棋,直到我们都老去,再也不让你孤单,不再放你流离,涟漪,你快点好起來。”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前,一丝丝温润的水滴落在她的头上,他低声呜咽着,叶未央抬起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悠悠的叹了口气,他给她的承诺都太美好,她相信他都可以做的到,只是自己已经沒有机会,给他那个做的到的机会了。以后的岁月,她与他,再无关联。

    “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叶未央疲倦的很,语气轻柔的撒娇着。

    穆卓然连问是什么事都沒问,一口就答应了下來,惹的怀里的人一阵浅笑,不知是笑他什么。

    “你连什么事都不问,就一口应下來,就不怕我提不该提的吗?”叶未央问道。

    “不怕,我亏欠你太多,以后也弥补不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温柔的说着。

    这一刻,时间仿佛回到三年前,他说金枝玉叶配我妻的时候,他在寿庭山中为自己穿鞋的时候,他闯开太子府大门,将皇后的宝座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

    他倾尽全力,在爱着心里的那个女子,如今小心翼翼的走到这一步,一定是释然了些什么,又鼓起了多少勇气,想到这里,叶未央就觉得心酸不已。

    “你回朝之后,发布诏书,永远不主动侵犯安朝寸土,皇上,我的国家饱受战乱之灾,这些年來,民众生活一直水深火热,我与姐姐和亲前來,无非是想与大炎建立安邦之谊,无论我以前,现在,还是将來犯下什么过错,那都是涟漪一个人的错,请你不要祸及安朝。”

    穆卓然不言语,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不用等回朝,一会我就让陆清离发布此诏书,之前的五座城池,全部还给安朝就是了。”

    “你为什么忽然这么好?”叶未央苍白的脸上,笑出一道明媚的彩虹,虚弱的声音也高了几分,整个人,似乎被这种喜悦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我一直都这么好。”他有点孩子气般的说着,微笑着将怀里的她,又使劲的抱了抱。

    叶未央忽然很舍不得离开他,想这样陪在他身边,可是她满心的温柔和愉悦,很快的就因为想起南宫乐的话,而不得不黯淡下去,这个男人,终究不属于自己。

    “可是,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叶未央整个人的光环,忽然黯淡了下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孩子会早产吗?还是在你心里,我一直都那么善良?”她眼角有些苦涩,忍着满心的酸楚,一字一顿,咬着牙说着。

    “是我沒照顾好你,让你成了这个样子,你……”穆卓然一门心思的就要认错。

    “别说了,不怪你,是我自己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服了毒,害死了他。”叶未央明显的感觉到,抱着她的那双臂膀蓦地一僵,他久久的沉默着,沒有说话。

    时间仿佛都在凝固了,沒有流动,沒有一切,只有他和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恒久绵长。

    “为什么?”他有些痛苦的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想在你身边,我很累,我接近你,一直都是只为了安朝而已,你心里爱的人,只有我姐姐沒有我,那么同样的,就跟你不我一样,我……也不爱你。”

    她强迫自己说出那么多决绝的话,她不敢去抬脸,看他此时的表情,是怎样一种丰富。

    抱着她的温暖,渐渐的抽离,他将她放在床上,目光游离的站在黑暗中看着她,她不知道,他脸上那些点点的荧光,是不是他眼里的泪?

    “我,不爱你?”他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忽然,就觉得莫名的疲惫着,一时之间,心脏迅速的衰老,枯萎,黑暗蔓延,覆盖缠绕了他之前所有的柔情。

    “我打算离开你,从我离开平城开始,就从未想过回到你身边,这个孩子不该來,他让我觉得很苦恼,所以只能下定决心杀了他,我不能为你生下孩子,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放过我吧,你已经答应了给安朝免战书,我与你之间,就再也沒有瓜葛了。”

    叶未央极力的说着那些违心的话,为了显得自己真的是那样的,她连口气都放的平冷的沒有温度,她不哭,想着他可以在以后沒有她的岁月里安然的活着,她就足够了。

    “好。”他简单的一个字,将原本黏在一起的两颗心,重新生生的撕裂开了。之前燃起的温度,随着他冷掉的心,一起冰冷了下來。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马蚤扰到你。”他有些哀伤的说着:“可是,你不该杀了我的孩子。”

    “对不起,我想离开平城。”她低声说着。

    “好,跟安朝的休战书一起,我会连同你是休书一并写好。”他此时的语气完全沒有她想的那样歇斯底里的愤怒,他平静的,就跟他和她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一样。

    “你不该杀了我的孩子。”他重复的说着这句话,重重的一声叹息,呵呵的冷笑道:“你毕竟不是未央,若是未央在,她绝对不会跟你一样,是我太过天真,非要一相情愿的以为你们是一类人,看來是我错了,是我一相情愿的错了。”

    “我不是叶未央!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替代品,我不想做替代品了,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使劲的喊着,咬牙切齿的说:“你走!我不想听你再说了!”

    她拿着被子捂着头,使劲的哭着,他嘴边那句话,始终沒有机会再对她说了,他只是想说,你就是涟漪,不是替代品,或许以前是,可是早就不是了。

    第223章:别离

    “你不该杀了我的孩子。”他重复的说着这句话,重重的一声叹息,呵呵的冷笑道:“你毕竟不是未央,若是未央在,她绝对不会跟你一样,是我太过天真,非要一相情愿的以为你们是一类人,看來是我错了,是我一相情愿的错了。”

    “我不是叶未央!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替代品,我不想做替代品了,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使劲的喊着,咬牙切齿的说:“你走!我不想听你再说了!”

    她拿着被子捂着头,使劲的哭着,他嘴边那句话,始终沒有机会再对她说了,他只是想说,你就是涟漪,不是替代品,或许以前是,可是早就不是了。

    穆卓然当天下午,收拾东西离开平城,沒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大家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当天晚上,叶未央病的死去活來,却要锦绣去找龙玉林,将自己送往北疆。

    陆清离沉默不语的看着她们收拾东西,对于叶未央对他的不避讳,他似乎知道,她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忽然与穆卓然分道扬镳,也肯定是有内情的吧。

    两天之后,龙玉林便装入平城,亲自进了房间,将已经病的轻如鸿毛的叶未央抱上了马车,他笑呵呵的说:“我说了,你会主动要求來当我的王妃的。”

    “你别得意,我做这些,全是因为他,跟你沒有半毛钱关系。”她瘫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他此时不管她愿意或者不愿意,都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这一次,冬霜不肯跟他们去北疆,她要留在平城,守着太皇太后的陵墓,守着炎朝的土地,北疆那个地方,与她沒有关联,所以这一次,她决定不再继续跟着叶未央。院子前边的随意面馆转租了出去,租金以后就是冬霜的生活來源了。

    临行之前,锦灯拉着冬霜恋恋不舍,依依惜别,冬霜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三件首饰,她一一分给锦绣,锦灯和锦纱三人:“着是太皇太后当时赏赐给我的,现在你们一人拿一件去,留个念想,以后见不着了,看见它们,还能想起姑姑來。”

    三个人含着泪,一一的接受了,离别再浓,终有时尽,马车迎着夕阳急奔而去,暑尽,平城气温瞬降,冬霜含着笑回过身,身后是早已空了的宅子,她已经满足了这些天的欢声笑语,至少现在她还是自由的,不用禁锢在那深宫之中,寸步难行。

    这次去北疆的人之中,悄悄的就少了那么一个,这些天來大家都在忙活着叶未央的事,谁都沒有发现,龙十一悄悄的跑掉了,去了哪里,沒人知道,连个招呼都沒打。

    龙玉林拧着眉头沉思了数秒,决定还是先行出发重要,至于龙十一,反正炎皇宫里放出话來,她是病重在床,外边跑的那个是谁,暂时真的不重要。

    平城离北疆很近,南宫乐与陆清离并未随之入北,而是在分界线上停止了送行的步伐,马车急刹着停了下來,扬起一阵尘土,南宫乐附在叶未央耳边说:“我走了。不送你了。”

    躺在软塌上,虚弱的沒有力气起來的叶未央,艰难的张了张嘴,南宫乐自然懂她在说什么。

    “放心吧,你答应我的做到了,我答应你的自然也会做到。”

    叶未央听到这话,忐忑不安的心平息了一些,只是对于掀开车帘跟她道别的陆清离,她是一点都不想理,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干脆闭眼装睡。

    落寞感,填满陆清离的心,他有些魂不守舍,正如此时马车内,因为再一次离别而同样魂不守舍的锦绣一样,锦绣端庄的坐在那里,茫然的瞪着大眼看着正前方。沒有一丝的动作。

    “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炎朝了?以后就要生活在北疆了吗?”锦灯带着哭腔问着。

    “你哭哭咧咧的做什么,不愿意去你可以回去啊。”锦纱口气生冷,却难掩心中的不舍。

    锦灯使劲摇了摇头:“我沒有什么可以舍不得的事,要是有的话,我要是不去做完,恐怕我这辈子都不得安生,还好我沒有,我能走的爽快。”

    锦绣忽然站起來,跳下车去奔跑着追向陆清离的方向,她使劲的挥舞着手,大声的喊着陆清离的名字,陆清离勒住马,掉头奔了回來。

    锦绣气喘吁吁的站在马下看着他,陆清离微笑道:“怎么了?还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

    锦绣二话沒说,抽出匕首來割断自己一缕头发,双手捧着交给陆清离。

    陆清离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抽了一眼看着锦绣,她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反而觉得有些棘手了:“你知道断发相赠是什么意思吗?”他笑问。

    “知道,我此生只为你断这一回发,因为我去了北疆就再也回不來了,以后也不一定还能见到你,以前我怕,怕你笑我,怕我自不量力,可如今我不怕了,你笑也罢,不笑也罢,我再也不会知道了,要是你决绝点,我反而死了心,以后也不会再想起你了。”锦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