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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42部分阅读

    ,静养些日子就能恢复了,我们是在北海城,这里是龙陛下跟您安排的住处。”锦纱一一解释着。

    “北海城啊?为什么这里是冬天?”叶未央被扶坐起來,靠着软软的枕头,她满心的惊讶。

    锦绣笑着说:“公主您绝对想不到,这里沒有四季只有冬天,來的时候坐了一回船,可惜您也沒醒來,不过这里到是不错,与世隔绝,安宁异常。”

    锦灯忽然想起什么來一般:“是呀是呀,龙陛下让您住在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着她们在自己耳边唧唧喳喳的讨论着,叶未央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不过锦绣说的对,这种地方是真不错,反正又不出门,外边的雪,在室内看也是美好的不像话。

    寒冷的北海城,也是有它时代居住的居民,他们的生存条件就是在不远处的松林内打猎,有时候运气好了猎张白熊皮,也能卖到不少价钱。

    吃的上面,各种野味之外就是海鱼,蔬菜是极少的,每个月大船來一回,带來一些商人,这些外地而來的商人们组成一个市场,及时出售着手里品种不多的蔬菜。一般都是萝卜白菜居多,南瓜冬瓜偶然,那些时令蔬果是见不到了,还好这里气候寒冷,大部分人需要靠肉类维持体温和生计,对于蔬菜的需求量,反而不是那么昌盛。

    每个月的市场持续五天左右,这五天里,就是要尽量采购好居家用品的关键时刻,因为北海城靠着北海,北海地处寒冷,风暴异常多,不是每个时候都能有船通行,即使是龙玉林來,也得顺着海上风暴的性子,必须是很大的船,大到装下千百人不成问題的,才能远道而來一趟,趁着风暴未起之前,再迅速的返回去,否则就要在这里耽搁一个月了。

    叶未央身子好些的时候,极力要求自己要出去走走,正好赶上五天的市场日,扭不过她的坚持,三个人只好将她抱的跟个粽子似的,戒备森严的投入风雪之中。

    难得的晴朗天气,太阳远远的挂着,似乎万般嫌弃这个地方似的,不肯靠近半步,市场上吵吵闹闹的很是有人味,打鱼的鱼夫们拿着鱼跟商人们做交换,为了几个铜板你來我往争的不可开交,叶未央东走西看,零碎着买了些用不着的东西,心满意足的找了间临时的茶铺子歇脚,其实就是个帐篷,里边生着火盆,比外边零下几十度的温度要好些,但是还是零下。

    用不着的东西,这个论点出至于锦绣,比如说那把鱼骨梳,看起來歪曲扭八的,一点也不如檀木梳子可爱,可是公主执意要买,说这是另类美,还一买买了四把,一人一把。

    第227章:暖意

    用不着的东西,这个论点出至于锦绣,比如说那把鱼骨梳,看起來歪曲扭八的,一点也不如檀木梳子可爱,可是公主执意要买,说这是另类美,还一买买了四把,一人一把。

    再比如说那双软底的兽皮靴,白花花的,又很薄,在屋里穿热,在外边穿冷,卖家说是防水的,可是价格又便宜,看起來不可信又很鸡肋,叶未央笑眯眯的说:“出來上厕所晒太阳总要穿的到的嘛!”于是又买了一人一双,锦纱到是喜欢的很,锦绣依旧不置可否。

    再比如说那色彩斑斓的头花,就是平常人家带的,在这里出门都带大厚帽子,谁能看到谁的花,何况还是廉价的,买來到底干什么?四个女人在房间里带花玩吗?

    更不能容忍的是,那些随处可见的,小孩子都不玩的贝壳海螺,她跟淘宝贝似的买了一大兜,兴冲冲的说要拿回去做手钏,谁带这种东西,又凉又脆,脑子进水吗?

    她叨叨了一通,发现眼跟前三个女人谁都沒理她,一人捧着杯热烘烘的红茶喝的满眼桃花,锦绣小心翼翼的喝了口,她的理智很快就被茶里的药味杀了个片甲不留。

    “这是药还是茶!分明就是药嘛!”她很不满的沒继续动嘴,锦灯吧唧了吧唧嘴:“喝完之后好暖啊,觉得浑身的血都暖了一圈,真好喝。”

    “肯定啦,老板肯定加了什么药材了,你看我都出汗了。”锦纱手伸进了帽子,一擦脑门,一手细密的汗珠,锦灯啧啧的赞同着,自己也出汗了。

    叶未央这次醒來之后,脾气性情比温顺的时候更温顺了,脸上的笑意挂着就沒下去过,笑的让人沒由來的一阵心疼,却又不知道从哪安慰,因为她看起來,一直是好端端的。

    她是在极力的忘记些什么,极力的融入这个并不是她所选择的生活,锦绣沒明白,锦纱有点恨铁不成刚,回到住处之后,叶未央又忙活了一下午收拾屋子,到了晚上,躺在那又起不來了,体力耗费过度,头一歪,睡过去,死沉死沉的沒有失眠的迹象。

    锦纱趁机将锦绣教育了一顿,锦绣虽然嘴上不服气,却也知道了锦灯和锦纱一直惯着她的缘故,她有些懊悔,自己发现的晚了,还真的以为,她是好了呢。

    这一觉看似安稳的梦,却内含文章,叶未央的梦里,依旧是那个雨纷纷下个不停的时节,下的人心里直发霉,穆卓然抱着个粉嫩嫩的婴儿,站在雨幕里满脸哀伤的看着她。

    她冲进雨里,焦急的想走进他们两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到,看着路那么近,走起來却那么远,渐渐的才猜着,是不是,一直都走不到头,走不到他身边了?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她几乎哭出來,蹲在雨地里歇斯底里的哽咽着,那道浅白的影子依旧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只是越來越远,远到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他怀里那个粉嫩嫩的孩子,咯咯咯咯,心无城府的笑着,笑声穿破雨幕,直达她耳内,七零八落的坠入心里,冲撞的活生生的疼着,热辣辣的疼着,孩子?哪还有孩子?

    她整个人失足的一坠,猛然醒了过來,夜深人静,炉火昌盛,其他三人各占了宽阔的房屋一处,睡的安然成眠,而她满脸汗水,口干难耐,虚弱的爬了起來,身上也是被汗湿透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被盖,发现自己足足盖了有四层毛皮,下边还有棉被,刚才的梦,也许是被压的吧?她忍不住自嘲的笑着,肯定是她们怕她着凉,才盖了这么多的。

    暖和了,热起來,反而满心焦虑,心痒难耐,沒得抓挠,窒息的让她抑郁,白天所做的那么些努力,因为这一场沉溺在雨幕里的噩梦,全都化为乌有。

    睡不着了,她索性席地坐在打不开的大窗户跟前看雪景,北海城有一点好,无论风雪再大,长明灯始终不灭,亮闪闪的发着幽蓝的光,从街的这头通到那头,远处的广场内也是灯火通明,虽然是夜深人静,却因为有巡逻的人时不时的路过,到也沒显得死寂。

    北海城不大,小的玲珑珍贵,可是满当当的人却给这栋冰冷的城,填补满了暖暖的热意。叶未央,忽然爱上了这个只有冬季的城,因为它,暖的让她可以忘记疼。

    龙十一离开炎皇宫的事情,始终只是一个秘密,就连燕云惜,都被死死的埋在鼓里,她现在只是知道,在如意阁里躺着的那个人,身患重病,却怀有身孕,如果生下的是个儿子,那么就可以取代了穆无意的地位,这对她來说,无疑不是忧虑的。

    “|娘娘,您别担心了,奴婢來帮您解决这个麻烦。”芍药下定决心,坚定的说着。

    燕云惜心不在蔫的看了她一眼,眸上渡上一层忧色:“你如何去给我解决那个麻烦?现在如意阁重病把守,根本无法接近,我知道你是好心的,不过不用了。”

    燕云惜沒把芍药的话放进心里:“去传膳吧。”她满脸疲惫,扶着额角轻柔着。

    芍药应了差,一声不吭的出了门,伸手招來旁边伺候的兰儿:“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若是娘娘问起來,就说我歇着了,你去给娘娘传膳吧,下午这段时间,就靠你來照顾她了。”

    兰儿惊喜不已,这是能接近贵妃娘娘唯一的机会,她又怎会放过,当下笑靥如花,温顺的答道:“芍药姐姐放心吧,兰儿会照顾好娘娘的,姐姐好生歇息便是了。”

    屏风后,一满木桶的水烧的温度刚刚好,上边撒了些暗红的花瓣,芍药一手拽着胸前的浴巾,一手扶着桶边,将小巧的玉足伸进去试探着水温。

    暖暖的水流浸过皮肤,花瓣四下飘散,她顺势滑入桶中,闭着眼睛安逸的享受着,花瓣旋转着,被她素手捧起浇在胸前,白皙的皮肤上流过晶莹的水珠。

    第228章:献身

    芍药猛地将自己沉入水底,分散的花瓣悠闲的聚在一起,自顾自的旋转着,这种小宁静在片刻之后忽然被中断,玫红的颜色四下流散,脸色青白的芍药冒出头來,急忙忙的出了水,拿着毛巾擦了擦身子,随身披上一间薄纱长纱,在腰间系了个松散的结。

    梳妆台前,美人出浴,肌如凝玉,唇红齿白,这等相貌在民间,算的上是人人心仪的闺家良秀了,只可惜是在宫中这种地方,勉强算的上是中上之姿,就连之前如妃身边的锦纱,都要比她俊俏几分,芍药悠悠一叹,从容的为自己梳妆打扮着。

    这一次她沒有穿那身中规中矩的宫裙,她特意的换了一身浅蓝的宽袖长裙,一直绾在两侧的双鬟,被她在脑后盘成髻,插了琉璃垂玉的步摇,步摇还是燕云惜之前赏的,她这也是第一次带。到是衬的她光彩照人。

    算起來芍药也是待嫁之龄,宫外寻常女子早已为妇为母,只是她不舍燕云惜,一直迟迟不肯出宫,燕云惜虽然舍不得她,也是不愿意她成了冬霜那样的老宫女,所以私下赐她出宫令牌,让她沒事出去转转,万一遇到中意的人家,也好许配了,别耽误了终身大事。

    芍药大步走向宫门方向,守门的侍卫们三三两两的站着巡逻,见是她來了,本來平和的某子一下子亮了起來,拈在她身上就沒移开。

    “令牌给你看,我要出宫。”芍药平和的笑着,跟侍卫们打着招呼,平时进出的多了,总有些熟识的,少部分里,也是认识的。侍卫看不看她的牌,其实都是一回事了。

    “芍药姐,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出城,是要去会情郎啊?”接过令牌的是个十几岁的矮个少年,尖细的嗓音跟女人的声音似的,细眉细眼的,长得也是一副女样,可是跟清秀俩字毫无关联,

    芍药啐笑道:“胡说八道什么,陆将军还是叫你守门子守的时间短,沒把你这副贱嘴皮子给累老实了。”她从细小个手里夺过令牌。

    周围其他人哄笑着,细小个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的放了行:“芍药姐,回來带点好吃的來,兄弟几个快俩月沒出宫里,这肚里沒油水啊。”

    侍卫们的伙食跟后宫还是天壤之别,芍药是知道这点的,吃的不精细,做的味道也差,大锅大锅的白菜豆腐或者萝卜端上來,手里捧着窝头馒头就是为了混个饱,暑天里还好点,有解暑的绿豆汤发放,也就沒有其他的伙食可以吃了。

    芍药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就你事多,等着吧,我要是赶在你换岗前回來,就给你带吃的。”她话刚落,又引起一阵起哄声。

    “作什么去,跑出去一下午,莫不是真叫说中了,外头有情哥哥等着。”一声哄笑之后,芍药尴尬的笑了笑,呼喝着骂了他们几句,这才出了门。

    出了宫门,有秩的节奏被宫外繁闹的一切所割断,宫里宫外,完全是两个世界,芍药拦了个送货的马车,给了人几十个铜板,叫人把她送去了几里之外的一条街上。

    那条街位置有些偏僻,人烟稀少,唯一体面点的建筑,就是一栋三层高的客栈,客栈叫财來客栈。名字起的庸俗不堪,可是却真的客似云來,财源滚滚。

    芍药进了客栈,沒管掌柜的招呼,直接就奔向了三楼最里边的一间房间,掌柜的摸了下巴嘀咕了几句,又笑逐言开的招呼起其他的客人來了。

    站在房间门前,芍药一颗心跳的无比激烈,她屡次抬起手來又放下,犹豫了一会儿,來來回回的在门前渡步走着,先前平静的脸色上,浮起一层坚决。

    砰砰砰,她下定决心敲了门,三声之后,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迫不及待的推揉着她,将她拉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颗毛绒绒的头迫不及待的扎进了她的怀里啃咬着,芍药急喘着被他拥的一路跌跌撞撞,她奋力的喊了声停,掰着那颗脑袋拽了起來。

    “你急什么急!答应我的事情你必须做到,否则的话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芍药训斥着。

    男人粗声粗气的抱着她说:“姑奶奶,你让我死我都甘愿,可别折磨我了。”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沒停,撕扯着芍药身上的衣服,越急却越撕不开,一张黝黑的脸急的直泛红。

    “虎子,虎子你轻点,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可饶不了你!”芍药沒再反抗,被那名叫虎子的黑脸壮汉一把抱起,大步朝床上走去。

    他把芍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黝黑的脸上泛着红潮,光芒四现,仿佛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手忍不住的抖着,一件件解着她的衣服。

    芍药仰脸躺在那,目光平静温和的如同一汪清泉,含情脉脉的看着虎子,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着,仿佛是两座相连的山峰,虎子的手跃过平原,攀过山峰,落在她一头秀发之上,解开的簪子带散了一头的黑发,跟瀑布一样倾泻在他眼前。

    “芍药啊,你真美,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不会亏待你。”虎子急不可耐的撕开自己的衣服,内心里的一从火焰汹涌的燃烧着。

    他眼前横陈的玉体,刺激着他的心肺,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那么的香艳辛辣,他迎向她的怀抱,芍药咯咯的笑着,他粗糙的大手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

    或者是,一种从心底涌起來的不甘愿,芍药抿着嘴,极力的让自己笑,笑着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此时在她眼前莽撞又兴奋的男人。

    他的大手柔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属于男人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子,虎子是个武夫,一身蛮力别无所长,长年拿刀的手上厚茧一层,磨的她身上泛起红潮。

    芍药眼色迷离的看着他,他呼哧呼哧的喘气着,将她当个玩偶一样翻來覆去,拿手摸,拿唇蹭,恨不得在她浑身的每一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ps:有读者说每天更新都带着旧的情节看不连贯,那我以后不带咯~虽然现在看的人少,但是你要是觉得好看可以推荐给你的朋友看,就是对千年最大的支持了。

    第229章:搜查

    芍药最后一次被仰面翻过來时,虎子的双手扶着她的腰,将她秀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目光所及之处,是芍药私蜜的丛林,芍药羞涩的拿手去挡,却被他一把抓住手,他憨笑着说:“芍药,你真好看。”他痴痴的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试探了过去。

    麻痒的感觉跟蚂蚁一样爬遍芍药的腰间,她轻哼一声,假装怒道:“你墨迹什么呢?”

    虎子眼睛一亮,仿佛听到军令一般,嘿嘿一笑,将自己的腰贴向了芍药的双腿中间,沒有了衣服的隔绝,虎子黝黑的胸膛坚实健壮,芍药别过脸去,腿中间炽热的坚硬,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虎子喃喃的喊着,芍药,芍药……他的声音很轻柔,温柔的跟羽毛一样撩拨着她的心。

    她轻轻一叹,刚想说什么,只觉得虎子抓着她的脚的手一用力,身下传來一阵刺疼的痛楚,芍药呜地闷叫一声,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她仰在那里,床帐在旋转,房顶在旋转,多么希望一切只是梦,可是痛楚渐渐消退,她似乎习惯了那种胀痛感。

    虎子开始了他的冲刺,这一次沒有呼唤她,只是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浑圆,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跟冲锋陷阵一样用力的冲刺着,每一次的前进都换來芍药痛楚的轻哼声,每一次后退都带着芍药疏离的神志,一进一退之间,痛楚被不知名的愉悦取代。

    芍药双眼迷离,口中哼哼呀呀着,粉白的肌肤上,汗荧荧的一片,那副媚态。虎子只消望了一眼,就再也抑制不住,闷哼一声,双肩微微一抖,浑身的汗珠在他粗重的呼吸声下淌着。

    他直接摔趴在了芍药身上,芍药奋力的推开了他,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疼,寸步难行,床单上那抹嫣红,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她眼前,仿佛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