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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18部分阅读

    的同时,穆卓然一手捏住了燕云惜的手腕。冷眼瞪着她。

    她敢对叶未央动手,简直是活腻了!燕云惜痛苦的弯着身子,却依旧抵抗不了手腕上的疼。

    “公主!你沒事吧!”锦绣赶紧跑了过來扶住她,仔细的查看着,燕云惜下手可真狠啊,手上的戒指在叶未央的嘴角划出了一道血痕。

    叶未央摇了摇头,拿着白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急忙的去拉开穆卓然,她不想把事情闹到那么僵,最后结果,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她哀求的看着他,穆卓然哼了一声,猛地甩开了燕云惜的手。

    “你既然要跟未央争这皇后之位,朕成全你就是了。”他淡淡的说着。

    叶未央伸手去扶燕云惜:“你听到了,皇后之位还是你的,你沒必要这样跟他闹。”

    “來人,把无意抱來给如夫人,从此之后,无意就是如夫人的孩儿,与燕云惜再无半分关系,等他长大之后,朕自然会告诉他,当初他的母亲,为了皇后之位,在他皇祖父驾崩之后大吵大闹,不惜将他送与他人,也要保住那一席之位,既然你这样决定,朕就尊重你的选择。”穆卓然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寒冰之地。

    燕云惜的眼神动容了,先是愤怒,又是惊吓,她转过头來猛地推开叶未央,哭喊着说:“叶未央!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向你屈服!我要杀了你!”

    她疯了似的扑向叶未央,可还沒进她身半分,三道身影一左一右挡了过來,一个一把抱住了叶未央,一个护住了叶未央身前,一个飞起一脚,将燕云惜摔倒在地。

    锦绣与陆清离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前迈一步,这些人当中,吓的最厉害的不过就是芙蓉了,可她依旧死死的挡在叶未央面前,生怕她被伤害了半分。

    看着眼前的一幕,燕云惜忽然大笑起來,凄凉的笑声传遍了再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她毫无形象的坐在那,素白的衣服上斑斑点点,披头散发,跟个失了魂的妇人一样……

    一声婴儿的哭泣声打破了她的哭笑,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穆卓然身边的内侍抱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无意,走向了叶未央。

    “我的孩子……”她喃喃一声浅呼,跪着爬了过去,抱着穆卓然的腿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你不要抢走我的孩子,我这辈子就只有他了,求求你高抬贵手,不要拆散我们母子!”

    他冷傲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除了眉头微蹙之外,竟是毫无所动,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心中无情,这个女人对他來说,便如同草莽,轻如浮云,是死是活,都不曾相干,而燕云惜努力的让自己彻底的破坏了他心里的那一丝的善良。

    “你不是要我的皇后之位吗?为什么现在又出尔反尔?天下事,有得必有失,燕云惜,你连得失都沒看透,怎么贪婪的老是想着拥有?”“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皇上,臣妾知错了,您饶了臣妾吧,不要抢走臣妾的孩子!”燕云惜求了他半天,见他不为所动,又转身跪着去求叶未央。

    那一刻,她沒有尊严,沒有理智,沒有了一切,只希望她的孩子可以不被抢走,其他什么身份地位,明争暗斗,便都成了不重要的一切。

    “把孩子给她。”穆卓然松了口,燕云惜抱过无意的一瞬间,孩子的哭声终于小了起來,沒一会功夫,便在燕云惜的怀里咯咯的笑开了花。

    第95章:该来的躲不掉

    “把孩子给她。”穆卓然松了口,燕云惜抱过无意的一瞬间,孩子的哭声终于小了起來,沒一会功夫,便在燕云惜的怀里咯咯的笑开了花。

    这年秋天,叶未央从如夫人一跃而成,成了当朝的皇后娘娘,不过先皇孝期未满,穆卓然虽然执意按大婚之礼,迎她正门入宫,其他的喜乐却不得不取消了。

    各朝使臣发來朝贺之贴,就连许久不联系的安王朝,在得知自己的长公主成为皇后时,都派人发來了个贺贴和贺礼,承诺大婚当天必然到场,亲自送叶未央出嫁成大礼。

    锦绣将叶景秋送來的金银珠宝一箱子一箱子的摆在叶未央的紫薇宫之中,累的满头大汗的锤腰:“真是,累死我了,一气送这么多东西,比你当初的嫁妆都多!”|

    叶未央笑眯眯的看着她在那招呼着芙蓉一起清点东西记帐,转眼门口一阵脚步声传來,白衣素服的穆卓然抬脚进了门,他先是一楞,随即惊讶道:“怎么这么多贺礼。”

    叶未央放了茶杯,带着锦绣和芙蓉一起问安,穆卓然手一挥:“你别跟我客气,还跟在府里一样便好。”他信步走至桌前坐了下來:“宫里住的还习惯吗?”

    叶未央端着茶递给他说:“这么多问題你叫我先回答哪一个?当皇上不是日理万机么,为什么你还有闲空往这里跑,雨晴她们都安顿下了吗?”

    穆卓然软软的一笑:“这么多问題……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叶未央先是一楞,扑哧一声笑了起來,伸手边给他按着头边说:“可惜的是我见不到皇祖母,去拜访了几次,都被冬霜姑姑拦了下來,你说,皇祖母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喝着茶,忽然想起什么來一般,笑道:“怎么会,你可知道我这次是來干什么的,我是來替皇祖母请你过去的,刚才去请安,她跟我说要见你。”

    茶还沒喝完,眼前的人就沒了影,穆卓然诧异了一会,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喝起了茶。

    锦绣边收拾东西边嘟囔着:“芙蓉那家伙真是的,走到哪跟到哪,不知道的以为她才是公主的陪嫁丫鬟呢,气死我了。”

    自从穆连城驾崩之后,太皇太后就搬至慈安宫居住,那地处偏僻,处于山端,与底下一众宫殿远远相望,叶未央走了好一会,才到了此处。

    初秋时节,落叶缤纷,慈安宫久年失修,门庭破败,半掩着的门外竹影重叠,石桌之旁,上了点年纪的姑姑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晒着太阳做手工活。

    “各位姑姑,皇祖母可曾在殿中?”叶未央开口询问着。

    人群回首相望,见是她來了,纷纷报以笑脸,最外边的姑姑说:“娘娘随我來吧,太皇太后娘娘在佛堂呢,一早知您得來,所以沒有午休。”

    佛堂之侧,依旧是竹影重叠,阵阵檀香伴随着颂经之声传來,带路的姑姑退去一旁,叶未央独自走了进去,跪在地上双手匍匐着行大礼。

    数月未见,她从太后变成太皇太后,一身素青的布衣,整齐的挽着,却未加点缀的盘头,一切都跟之前那副珠光宝气的样子大为不同。

    “未央参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她跪在那,听了那佛经声又念了许久。才听到太皇太后悠悠一叹:“起來吧,坐在我身边。”

    叶未央乖乖的坐在了蒲团之上,忍不住侧目望她,太皇太后微微一笑:“你第一次陪哀家念佛的时候,似乎有些日子了罢?”

    “是,那年夏天在寿庭山,皇祖母常带未央去理佛,跟未央讲了不少道理,未央一直到现在,一直都记得那些话。”叶未央沉静的答着。

    “你都记得些什么?”太皇太后语气有了些凌厉,扭脸瞪着叶未央。

    叶未央垂下头,轻声说:“未央记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让三分。”

    “那你可曾做到了?”太皇太后长叹一口。

    “未央后來又得知了一句话,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她抬眼看着太皇太后逐渐铁青着的脸,微笑着说:“皇祖母,未央不会那样做,因为佛还说,世间有人,打我骂我,辱我欺我,吓我骗我,谤我轻我,凌虐我,非笑我,以及不堪我。只是忍他,敬他畏他,避他让他,一味由他,不要理他,谦逊他,莫睬他,假以时日,且看他。”

    太皇太后一怔,看她笑的满眼生花,心底更是触动,她千防万防,疼她宠她爱惜她,怕她坠入宫中权势之争,可未央,却误她,恨她,疏远她,最终不由她。

    “你好自为之,哀家知道你心意了。”她拿起木鱼,当当当当的敲着念起了佛号。

    叶未央起身,垂手立在一旁,浅浅的唤了声:“皇祖母,您保重身体。未央还会再來看您的。”

    她落寞的退让离去,太皇太后才睁开眼睛,冬霜见叶未央走了,从帘后走了出來,跪坐在蒲团之上:“主子,您既然心疼她,何必不明了说,叫她误会你心意?”

    “算了吧,缘由爱惜起,也由疼惜灭,她注定走向这一步,哀家阻不了。”太皇太后苦笑一声:“只是她夺去燕儿皇后之位,恐怕太后不会轻饶她,必会逼她交出皇后之位。”

    “那可怎么办,主子准备袖手旁观?”冬霜担忧的问着,太后可不是好对付的人,看着叶未央那副弱不禁风的样,恐怕在她手下一个回合都过不去吧。

    “这样……”她在冬霜耳边吩咐了一番,冬霜连连声应,笑着道:“还是主子有法子。”

    叶未央出了慈安宫路上,还沒走下山,就被堵在山口的几个姑姑给围上了,她仔细一看,正是太后身边的流香等人。

    “皇后娘娘,先皇大丧之期,您不在紫薇宫中守丧,怎么跑到这儿來了?”流香问着。

    叶未央眼眸一转:“本宫是替皇上來安慰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要是太后有什么不满,可以去问皇上,皇上要罚本宫,本宫自当认罚。”

    流香尴尬的一笑:“娘娘您想到哪里去了,太后娘娘是请您前往泰和殿一趟。”

    第97章:丢了人了!

    叶未央陪着芙蓉说说闹闹的安慰着她,心里却一直在打算着该怎么逃出去,暗室里防卫森严,只有一扇铁栏门能出去,要是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芙蓉失血过多,浑身已经冰凉凉的摸不到温度,意识也几乎陷入了昏迷,叶未央算了算,自己从被打到进來,应该被关了有三四个时辰了。

    看着四周破败腐烂的场景,她一屁股坐在那,决定听天由命,如果锦绣给力的话,现在应该能注意到她失踪了,如果锦绣睡着的话……那等她出去就打死她!

    因为失血太多加上感染,芙蓉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烫,她也因此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时有时无的昏迷里,这可把叶未央给急坏了,她背上火辣辣的疼着,也只是挨了几鞭子,这样把皮肉都割去的疼,芙蓉该有多难受啊!

    她干脆爬到铁栏杆门口,使劲的拍着:“有人吗!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冲我來,不要牵扯无辜的人,把芙蓉放出去!”

    她喊了半天沒人应,泄气的倒在门边,一脸颓废的看着芙蓉,也许是因为冷的缘故,芙蓉瑟瑟发抖的缩成了一团,叶未央一咬牙,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來,粘连着皮肉的衣服从身上揭下來的时候,疼的她猛的一吸气。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芙蓉拖拽到门边干燥点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衫给她抱了起來,自己则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拿着自己的体温去给她取暖。

    秋夜很漫长,暗室之中的时光,总觉得安静的被人遗忘,叶未央昏昏沉沉之中,听到芙蓉若有若无的低语声,她将耳朵凑到她嘴边,只听见芙蓉说:“娘亲,我好想回家。”

    叶未央使劲的抱了抱她,低声说:“快好了,再坚持一下,我就送你出宫回家好不好?”

    “不好……”芙蓉低泣着,但是并沒有醒來:“不能扔下娘娘一个人。”

    “我的好芙蓉,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叶未央简直感动的不行了。

    铁门之外,一丝亮光闪起,叶未央紧紧的搂着芙蓉,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外,只见流香笑着站在那,对身后的宫女说:“瞧见了吗,这个才叫主仆情深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想?”叶未央无视了那一阵阵的猖狂的笑声,冷声发问着。

    流香带着众人一行礼:“奴婢参见娘娘,奴婢是替太后传话來的,只要娘娘按了手押,那么自然可以放您出去,您若是成心与奴婢为难,奴婢也就只好这样回去复命了。”

    叶未央冷眼瞪着她:“你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是不是?到是好手段。”

    流香无辜的看着她,一脸怜悯的说:“奴婢不敢强迫娘娘,所以,娘娘一切都凭资源么,您被关在这里,不出多久一定会被人救出去,到时候也顶多落个顶撞太后言语有失的罪名,到也不是大事,但是您身边这位芙蓉姑娘,恐怕连一个时辰都支撑不住了吧。”

    叶未央攥紧了拳头,看了眼身边昏迷的芙蓉,一咬牙:“我画押就是了,你们答应我,一定要救活芙蓉。否则的话,我不会善罢甘休。”

    流香一拍手,爽朗的笑道:“娘娘是爽快人,早点这么爽快,恐怕连一顿皮肉之苦都不用挨受,这份供词您亲自画押吧,芙蓉姑娘的命,可全在你手里了。”

    叶未央从栏杆中间接过纸笔,她扫了一眼满纸的内容,气的忍不住想笑,什么与人有染,什么居心不良,什么窥视机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她沒得选择,为了芙蓉,只好在这样一份黑白不明,肆意栽赃的供词上按了手印画了押。

    铁栏杆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流香叫人把芙蓉拖了出去,可是并未放叶未央出去。叶未央看着芙蓉被她们拖上担架抬走,一颗悬挂着的心,才猛地沉了下來。

    出了暗室,躺在担架上的芙蓉忍不住的低泣着睁开眼,流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鄙视的说:“太后会赏你的,不用为了你的脸担心,不出一个月,一定会恢复如初。”

    “我的弟弟……你们可不可以放过他?”芙蓉低声的企求着,要她做的她都做了,不愿意做的她也做了,眼前这些人,该沒有道理继续羁绊着她了吧。

    流香从怀里掏出一份信,笑着说:“放心吧芙蓉姑娘,太后跟内监局打了招呼,不会为你弟弟去势入宫了,你只要好好的哄太后开心,以后不仅你弟弟,你全家的荣华富贵都是小事。”

    芙蓉从担架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谦卑的样子,温顺的让人无法设防。

    流香蹲了下來,捏着她的下巴说:“怪不得未央娘娘会轻信你,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我警告你,你妄想在太后面前摆出这副样子來,要是被我发现你这样骗太后,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猛地把她的脸甩去一边,笑着在芙蓉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芙蓉满眼的泪又落了个彻底,低泣着垂着头,沒敢出声。

    流香说的对,她脸上这些伤根本就是摆出來吓唬叶未央的幌子,虽然下刀狠,其实并未伤及筋骨,太后那里的复肌丹能很快的恢复她的伤疤,可是脸能平复,背叛过的忠诚,却永远都不能恢复了,她推波助澜的,利用着叶未央对她的感情,将她摔下了深渊。

    “行了,你别哭丧着个脸了,这瓶复肌丹你拿着,自己跟着小柳子找个房间养伤去吧,沒事少出來闲晃,当心坏了事,先拿你开刀。”流香轻蔑的交代完,一刻都不愿意多留,急忙忙的就走了,生怕芙蓉身上的晦气传染给她一般,她可是忠心的奴仆,跟这种一吓唬就背叛主子的贱人可不同,跟她说话说多了,自己都觉得恶心!

    叶未央失踪了,锦绣带着人冲去慈安宫,却被告之她早已离开,她不见了,芙蓉也不见了,在这深宫内院之中,一个人失去踪迹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她见过太多那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从此就再也找不着了的人了,锦绣焦躁了一下午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并且成功的把恐惧的情绪传染给了穆卓然。

    第98章:内j证据

    叶未央失踪了,锦绣带着人冲去慈安宫,却被告之她早已离开,她不见了,芙蓉也不见了,在这深宫内院之中,一个人失去踪迹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她见过太多那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从此就再也找不着了的人了,锦绣焦躁了一下午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并且成功的把恐惧的情绪传染给了穆卓然。

    当然了,穆卓然大风大浪都闯荡过,恐惧到他这里一转悠,就仅仅成了焦虑,在大炎宫,还沒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他宠叶未央宠的人尽皆知,还沒有人敢害了她的性命。他一方面派人满宫的去搜索,一方面,自己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