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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18部分阅读

吭的在鹤鸣宫里呆了一下午。

    穆卓然万万沒有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一份内j通敌的口供就摆在了他的面前,慕容青一身黑衣,披麻带孝的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举着证据声俱泪下的指控穆卓然被妖色迷惑险些误国,先帝尸骨未寒,不可立妖妃为后。

    朝堂大震,议论声四起,穆卓然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难看至极,慕容青正色道:“皇帝,哀家本不该干预朝堂之事,不过立后为一朝之本,现在后宫一日无后,哀家还是做得了主的!”

    穆卓然咬牙切齿道:“圣旨已颁,难道太后要朕失信于天下人不可?”

    慕容青悲悲切切的说:“先帝一生亲政为民,劳累早逝,哀家是不忍看他辛苦护下來的大炎江山被你因私情所误,叶未央立后,原本于理不合,皇帝你既然已封燕云惜为太子妃,为何又弃妻抛子,另寻新欢?”

    “朕另寻新欢?未央本來就是朕的发妻,是你以皇子的名义,胁迫朕抛弃她,太后,如果说必须是有了皇子才能立后,那么朕的生母梅夫人,是不是早就该被追封为母后皇太后了?你无子嗣这些年,父皇何曾弃过你?”

    慕容青诧异的望着穆卓然,她脑子里过了几遍,终于确认,此话确实是由穆卓然亲口说出,慕容青苦笑着摇了摇头:“皇帝,先帝将你托付于哀家抚养,哀家不负天下臣民所望,亦无亏待你半分,这些年來,哀家对你如何,你是心知肚明,难道哀家养育之恩,对你來说就那么微不足道吗!”

    “朕很感激太后养育之恩,未央一样会抚育好无意成长,不会让太后失望,未央与我伉俪情深并非一日,朝中臣民皆知,难道重孝,就要薄情寡意,弃妻如履?太后,先帝做到的,朕无法做到。”穆卓然边说边走向慕容青,从她手里接过那纸证词,扬手撕了个干净。

    “无论他人怎么评判未央,在我心里,倾天下女子,不及她一人。”他满眼秋水般的宁静,说出的话,却是如此决绝。

    “你要是执意娶她为后,那哀家就撞死在你面前!”慕容青蓦地变了脸,指着一旁的柱子吼道,朝臣们赶忙连拉带劝的,纷纷跪地请求穆卓然重孝为先。这先帝新亡,太后又薨的事情可不该发生啊,不过是一个皇后而已,换谁当不一样啊!

    大殿之上哄哄乱乱,人仰马翻,哭叫成片,穆卓然冷眼旁观,任慕容青撕破脸的闹,就是不肯退让半步,简直把慕容青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好,你既然这样不知深浅,那哀家也沒必要留你这分薄面了!把人给我带上來,让陛下好好的认一认!”慕容青手一挥,殿外的侍卫们押着一个男人上了殿。

    穆卓然只觉得一阵眼熟,却想不起殿下跪着的平民男子是谁,看他衣衫落魄,面色凄然,只是觉得名字就在脑子里绕,死活想不起來。

    “皇上,这人就是叶未央之前私通的安朝男子之一,他亲口跟哀家承认说他是叶未央和亲之前在安朝的未婚驸马,把一个许配了人家的公主嫁來大炎,叶景秋把咱们这里当什么了!”

    慕容青如此一说,穆卓然恍然大悟,殿底下跪着的人是雾之,当初就是因为在叶景秋的行营里见到他跟叶未央在一起,才气的自己纳了燕云惜她们进府來跟未央赌气。

    “雾之?你沒有跟着叶景秋回安朝,留在这里做什么?你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穆卓然纳闷的问着他。

    雾之四下环顾,心中清明起來,看來是穆卓然执意要立未央公主为后,而当朝太后却是强烈反对的,所以才劫持了晨曦來威胁自己做假证。

    他下定决心,开口便呼冤枉:“皇上,草民已脱离安朝皇室,娶妻走商,定居炎城,不料今日妻子失踪,草民被带到这里,他们让草民说自己与公主殿下有染,陛下!草民与公主,也只是当时皇室强行联婚,草民连面都沒见着过公主殿下,又谈何有染!”

    穆卓然勃然大怒:“太后,你为了不让朕立后,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堂堂后宫主母,竟然学会拿着家人去威胁人家做假,朕告诉你,即使当初事情是真的,朕也绝不更改主意,况且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外人沒抹黑,你到是先忙着造谣了!”

    慕容青沒想到雾之当堂变卦,在群臣的议论声之中脸色煞白了几分,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沒有那么做,情急之下又要去撞柱子,朝堂上又乱成了一片。

    此等闹场之外的殿门口,一道深蓝色的人影悄悄的出现了,踩在殿堂那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轻了轻嗓子,将手里的东西举至胸前,清呼一声:“奉太皇太后之命,宣读先帝遗旨!众臣退下,穆卓然接旨!”

    哄闹的一切嘎然而止,这一下,就连穆卓然都满眼诧异的望着她,冬霜大步阔进,昂首挺胸,满脸自信的笑容的走进殿中。

    她手中高举的东西,让所有人望而生畏,纷纷齐整的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冬霜望着面色苍白的慕容青,微笑道:“太后娘娘新寡,就忘记要跪亡夫的规矩了吗?”

    慕容青一怔,不情不愿的跪了下來,冬霜唇角微扬,抬着头道:“穆卓然接旨。”

    刚才还孤立无援的穆卓然,安静的跪在了地上,冬霜眼中宁静而自信的笑容让他莫名的平和了很多,虽然,他并不知道那道遗旨里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第99章:拆房子救人

    刚才还孤立无援的穆卓然,安静的跪在了地上,冬霜眼中宁静而自信的笑容让他莫名的平和了很多,虽然,他并不知道那道遗旨里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奉天承运,先帝昭曰,朕知大限已至,皇太子穆卓然为帝,安朝公主叶未央,性秉温顺,天智聪颖,纯良端庄,深得朕心,特立为皇后,不必出朕三年孝期,择日完婚,已承大典。”

    冬霜念完遗诏,慕容青蓦地抬起头來,不可至信的说:“这不可能,如果先帝留有此诏,为什么哀家事前全然无知?”

    “大概是先帝知道你会这般阻拦,所以才不让太后您知道的吧。”冬霜淡淡的回应着:“陛下,接旨吧,关于后位之争,太皇太后说她不愿意再看到今天这样的情景,本不想拿出先帝遗诏,可有些人,偏偏喜欢把原本应当的事情弄复杂,那就只好用最简单的法子解决了。”

    轻轻浅浅几句话,反而把慕容青的坚持弄成了恶意的胁迫,慕容青知道此时自己再多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沒用的,只好沉默的跪在那,看着穆卓然满脸欢喜的接了诏书,看着群臣再度山呼万岁,她闭上眼,脑中旋转着的一幕幕,成了一片空白。

    冬霜骄傲的來,又骄傲的离开大殿,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穆卓然压抑不下满心的雀跃,伸手向挫败的准备离去的慕容青要人。

    慕容青听到他跟自己索要叶未央,于是转过身道:“叶未央言语冲撞哀家,哀家罚她几日禁闭,皇上都要多余过问吗?就算哀家不是你的生母,难道就可以任人欺辱?”

    “太后不放人,那朕就亲自去带回來,陆清离!带人去泰和殿,就算把房子拆了,也要把未央平平安安的给我带回來,否则,你就提头來见!”穆卓然眼色一冷。

    “末将遵命。”陆清离应完令,转即一挥手:“禁卫军,跟我走!”

    眼见陆清离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往泰和殿,慕容青强忍着胸闷,低声冷笑道:“皇帝,不急,我们來日方长。”她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落荒而逃。

    陆清离一路杀往泰和宫,有了穆卓然的指示,谁都不敢对他进行阻拦,案室就在偏殿下边,他沒怎么费劲就找到了,救出叶未央的同时,也顺手救出了吓的花容失色的晨曦。

    叶未央身上的伤口已经发了炎,关了一晚上,她整个人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沒有了,陆清离也不顾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抱起,一路赶回了紫薇宫。

    他将身上的令牌给了晨曦:“你和雾之公子出宫去,将此令牌交给南宫姑娘,让她迅速进宫为娘娘医治,拜托你了。”

    晨曦慎重的接过令牌火速的出了宫,陆清离这么决定是对的,宫中无女医,被那些半老的男人看了叶未央的后背,穆卓然不得把肺给气炸了,所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南宫。

    南宫不由得哀叹一声,她怎么现在天天给这个女人治疗,也不知道她是多大的毅力,后背都被抽成这样了,竟然也只是饿晕了而已。

    是的,饿晕的,趴在那里一边接受着上药一边叨叨着梦话要吃的,锦绣跟前忙后的指挥着厨房去给她做饭了,为了怕穆卓然生气,南宫乐强硬的阻止他进來探视,只是说不喜欢自己行医的时候有外人指手画脚的打扰。穆卓然简直要跳脚,他光着身子被她看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就成了外人了呢?

    “我给你疗伤的时候你能闭嘴,我给她疗伤的时候你能保证自己闭嘴吗?”南宫问。

    “绝对不可能的。”陆清离坚决的替穆卓然公布了答案。俩人合手把穆卓然给拦在了外边,一直到南宫乐给叶未央擦好药,擦干净身子换完衣服,才把他撒了进來。

    叶未央一直睡着,沒有醒,南宫乐和陆清离识趣的退了出去,把地方留给了焦躁了一天的穆卓然,反正自从他进來开始,他的眼,就再也沒从她身上挪开过了。

    她沉睡着,他的心,随着她的梦境起浮波动,她自从跟了他以來,一直都是这样饱受伤害,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给不了她。即使在他做了皇帝的时候,还是要靠着父皇的遗旨來救她,还害的她身受重伤,昏迷在这里。

    若说这深宫灰暗,那她就是自己心里那一抹阳春白雪,他恨不得掏出心肺去疼她,却总是让她被别人伤至于此,有时甚至在想,若只是平常人家,遇见了她,也许就是平静淡然的一生了吧?是该怪自己无能为力,还是该怪这命运,将帝王之命强降于他了?

    叶未央猛地坐了起來,高喊一声:“你们放了晨曦!有什么事冲我來!”

    穆卓然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叶未央惊魂未定的醒过神來,环顾四周,茫然了好一会,才忽然激动的问:“晨曦还在他们手里,快去救晨曦啊!”

    穆卓然柔和的笑着按住她的手,轻声安慰着:“晨曦和雾之已经出宫了,你放心吧,除了你之外,大家都很好,都很平安。”

    叶未央似乎松了一口,随即又想起什么來一般,满眼愤怒的说:“他们把芙蓉的脸划破了,威胁我画押,你不要相信他们的阴谋诡计,芙蓉在哪里,芙蓉有沒有被救回來?”

    她操心的事情可真多,惟独就是沒关心过自己如何,穆卓然悠悠的笑着:“你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在,你只需要好好养伤,过几天还要举行封后大典。”

    “封后?”叶未央躺在那沉思了起來,太后和太皇太后,都不是很喜欢她做皇后的样子,穆卓然现在执意如此,那不是与她们作对吗?

    他看破她那点小心思,将朝堂上的事情简化的说给她听,重点就是那道遗诏,指定要安朝公主叶未央为新后,太后是无法反驳的,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牢靠了。

    “不会为难?”她眸色清澄,满眼忧虑的问他。

    “沒人敢再为难我,因为除你之外,我不会再立任何一个女子为皇后,一帝一后,一世终老,未央,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觉得很安心。”

    他轻吻着她的手,看着她娇艳若霞般的面孔,满心柔情蜜意重重泛滥,叶未央笑着说:“那可不成,你那么做,对她们不公平。”她笑着笑着,一层哀伤浅浅的浮在了眼底。

    第100章:芙蓉的娘家

    “沒人敢再为难我,因为除你之外,我不会再立任何一个女子为皇后,一帝一后,一世终老,未央,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觉得很安心。”

    他轻吻着她的手,看着她娇艳若霞般的面孔,满心柔情蜜意重重泛滥,叶未央笑着说:“那可不成,你那么做,对她们不公平。”她笑着笑着,一层哀伤浅浅的浮在了眼底。

    “燕云惜,花元香,还有雨晴,她们都是你的妃子,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女子进宫來,她们要为大炎开枝散叶,要背负着各种利益相连,深宫多寂寞,想想就觉得可怕,而你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娶进來的女子,哪个不是含苞待放?我怎能如此自私,为了自己一时私心,为了你一句不管不顾,让她们在这高墙厚瓦之中,过的那样艰难。”

    他听着她说,那些话远远的飘荡在他的脑侧,让他一时有些无语,曾几何时,母亲也恨过父皇的流连忘返,年幼时的他,经常卧在母亲的怀里,陪她一夜一夜的等父皇,一个月里总等不來那么几回,母亲大多数时间总是沉默的,白天还好点,琴棋书画,女红刺绣的來打发时间,也会冲着他笑,后來母亲笑的次数越來越少了,只有父皇來的时候,才能看到她雀跃的跟一只蝴蝶一样,绕着他东飞西舞。

    后來母亲死了,那时候,父皇足足有半年未登梅暗居一步,后來,父皇就再也沒去过那里,他那时候不解父皇,甚至恨他的多情。

    今天听到叶未央这些话,才知道,当时那样得宠的母亲就已经孤单成那样,若是自己真的一意孤行,可真是,负了天下,为了她。叶未央懂得这个道理,也强迫他必须接受这个道理,他难过的跟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身边问:“难道你就不在乎吗?”

    “我很在乎,很吃醋,可我愿意那样做,因为我也爱你,不能让你陷入两难之境。”叶未央如实的说着,她拉着他的手说:“至少现在,你要对雨晴好一些,她性子温顺,胆子又小,以后免不了挨欺负,这心你得偏着,别让她被欺负了。”

    听她认真的交代这些话,他无奈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父皇一直说太后是贤妻,那是他,沒有见过未央现在的样子,大炎皇朝历任皇后里,贤良过你的,又能有几个人?”

    叶未央撒娇的赖在他怀里道:“看在我这么好的份上,你是不是要更疼我一些?”

    穆卓然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即使你不贤良,我也一样宠你爱你,因为……你是我的未央。”他深情的看着她。

    惹的她鼻子忍不住的一酸,赶紧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谁说皇上和皇后好,谁稀罕这样的日子,要将丈夫同他人分享,还要笑着说不在乎,她觉得!自己违心的都快要难过死了。只想此时此刻,紧紧的拥他在怀,这一刻,他是她自己的!与这天下臣民,全然无关!

    南宫乐面无表情的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只消看了芙蓉一眼,她就淡淡的说了句:“太后对你真不错,舍得把复肌丹拿给你用,不出一个月你的脸就会恢复如初,以后并不需要我再进宫來为你治伤了。”

    芙蓉做贼心虚,垂着头微微弱弱的说:“是娘娘舍身相救,芙蓉才能保住自己的脸。”

    南宫乐撇了她一眼,沒多出声就走了,芙蓉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门外曲桥处,一身青衣的陆清离手捧着一把鱼食,正在百般无聊的逗金鱼,南宫乐默默的站在他身边,冷声说了句:“给皇上提个醒,把芙蓉给清了吧。”

    陆清离诧异的看着她:“好端端的干嘛拿芙蓉过不去,她脸都成那个样子了。”

    南宫乐蹙着眉头说:“也可能是我多虑了,一副复肌丹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她停顿了一下,说:“要是我的话,非亲近之人,我是舍不得用那么珍贵的药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越來越听不懂了,复肌丹怎么了?那药很稀罕吗?”陆清离问。

    “不是很稀罕,是极其稀罕,单单里边的人参,就至少得千年的年份,那还是最不值钱的配料,你说太后干什么给芙蓉那么珍贵的药?”

    陆清离沉思了一会,很无辜的看着南宫乐,南宫乐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等于说,敌国劫持了你威胁皇上签割让协议,皇上签了之后放你走,结果他们还给你配了千里马,奴婢丫鬟,护卫,还给你钱给你珠宝,你觉得这事靠谱吗?”

    “那肯定是因为我背叛了皇上了!”陆清离顿时明白了:“芙蓉背叛她主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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