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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17部分阅读

    南宫乐脸色阴沉的说:“以后不要喝这个了,看來你吃的东西我也要全面的检查一下,这府中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來。”

    叶未央小心翼翼的问:“他们在我的汤里做了什么?是下毒吗?”

    南宫乐欲言又止,急的叶未央一个劲的催她:“你说呀,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啊。”

    “汤里被下了丹砂。”南宫乐低声的说道。

    “丹砂?吃多了会死吗!”叶未央紧张的问着她,自己急的就想抠嗓子去吐。

    “少量不会死,会沒法生孩子。”南宫乐慎重的告诉着她这个事实。

    叶未央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四肢麻木!怪不得自己一直不能怀孕,丹砂……丹砂,好耳熟的东西,她灵光一闪,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贱人,敢拿这种东西害我!”

    丹砂,那不就是水银吗?那可是巨毒之物,虽然吃一点点不会出事,但是长年累月下來,她不仅生不了孩子,最后还会中毒而死。

    “这件事不要告诉太子,南宫,拜托你这几天常來太子府,把府中饭菜检查一遍,我会让锦绣配合你,不过你要小心为上,不要暴露了目的,打草惊蛇。”叶未央嘱咐着。

    南宫乐慎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吧,不过我之前并未从你脉象之中查出有中毒迹象,说明你吃的时间不长,沒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不过……一直怀不上孩子恐怕就是因为这个的原因。不过还好发现的早,一切尚有可解之法。”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锦绣从雨晴那里端來的汤里竟然也有丹砂,看來这人的目的不仅仅是叶未央,而是任何一个可能为穆卓然生下孩子的妃妾。

    南宫说她说猜不假,不过汤里除了丹砂之外,还有其他避孕药物,一看就是有人刻意而为,不过厨房里那么多人手在,一一查起恐怕不易。

    锦绣在厨房外边蹲了四五天,也沒发现可疑的人來过的迹象,正失望的时候,却看到秋娘一个人悄悄的溜进了备膳间,那时候备膳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锦绣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从房顶上揭开瓦片,看到她拿出个小纸包來,在汤锅里下了些粉末,四顾无人,又赶紧的跑了,锦绣立刻窜回去,把事情跟叶未央说了。

    叶未央沉思了好一会,嘴角一扬:“那还不好办,我大概猜得到是谁了,雨晴比我还喜欢喝汤,她沒道理自己害自己,而且好多次都是她亲自來陪我吃饭,花元香,恐怕她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沒那个贼胆,唯一一个怕别人生下太子的孩子的……”

    芙蓉惊呼一声:“是燕云惜!”她赶紧捂住嘴,吓的脸色苍白。

    叶未央扬了扬眉,一脸正色的对芙蓉说:“胡说,谁教给你的规矩胡乱说话的?太子妃娘娘是那样的人吗?我都替她想抽你,赶紧的,端了饭菜跟我走,我替你伺候太子妃娘娘用膳去。”

    芙蓉白着脸还沒缓过劲來,锦绣就憋着笑捏了她胳膊一下:“走呗,还站着干什么?”

    她真服了叶未央了,什么去赔罪,在雨花阁里骂翻了天,燕云惜也听不见啊,分明就是借着这由头去兴师问罪,还弄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午饭刚送來,叶未央开口喊住了送饭的小丫鬟:“别忙着走了,端上菜跟我去一趟书香阁吧。”

    小丫鬟不明就理,只好又让人端了菜,叶未央带着厨房的人,带着芙蓉就去了。锦绣沒去,锦绣自然有自己的事干,那就是:逮住秋娘再说。

    芍药张着嘴,吃惊的看着叶未央摇曳生姿笑容满面的带着人來了,赶紧跑回去禀告,燕云惜眉头一蹙,还沒來得及说什么,叶未央就闯了进來。

    她先是满眼惊喜的看着孩子,说了句哎哟这么大了,长得真水嫩,就是不怎么随太子。

    燕云惜心里一沉,只听她又说,到是挺随妹妹你的,可惜不是个女孩家,继承不了你美貌。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燕云惜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里风起云涌,后悔自己沒早点把孩子抱进去躲着她点,看着叶未央逗孩子,她总觉得很不舒坦。

    “你还沒吃饭吧,正好厨房里先给我那送的饭,我就给你送來了。”叶未央指挥着人把菜放在桌子上,自己笑着坐在一旁看着她。

    “本宫不需要,你自己的饭自己吃就行了。”燕云惜脸色僵硬,十分不和善。

    “恩?别客气嘛,我把汤一并送來了,芙蓉,喂给小王子喝。”叶未央笑呵呵的说着。

    芙蓉先是一楞,随即沉默的端了汤走向抱着孩子的奶娘,燕云惜冲过去,一把将芙蓉的碗打落在地上,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和碗摔碎的声音徘徊在书香阁里,叶未央满眼冷笑的看着浑身激动到颤抖的燕云惜和捂着脸低声抽泣的芙蓉,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的漫长。

    第90章:恶毒的心思

    清脆的巴掌声和碗摔碎的声音徘徊在书香阁里,叶未央满眼冷笑的看着浑身激动到颤抖的燕云惜和捂着脸低声抽泣的芙蓉,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的漫长。

    “怎么了姐姐,你是怕我毒死他吗?”叶未央悠悠的问着燕云惜。

    燕云惜定了定神,冷声道:“我不许你碰我的孩子,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沒有我的准许,不许踏入书香阁半步。”

    “哦?妹妹这么说话就太伤人了,我好心端着饭菜來,怎么惹你生这么大的气?饭菜都是厨房里直接过來的,你瞧这藕,连动都沒动过,码在盘子里好好的,我一番好心,你不领情就罢了,还打我的奴婢,跟我翻脸,这是什么意思?”叶未央故做无知。

    燕云惜手一指门:“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不想见到你,不需要你献殷勤。”

    “恐怕是你心里有鬼吧!”叶未央沒等她话说完就堵了回去,她拿过筷子夹起菜说:“这样一盘子带着毒的菜,你当然不敢让我喂给……无意吃了。”

    听她吐字清晰的念着孩子的名字,燕云惜的脑子一阵的眩晕,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只得拼命的冷静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发什么疯!”

    “你不知道?”叶未央微微一笑:“沒关系,你一会就知道了,不仅你会知道,整个太子府都会知道,尤其是太子殿下,想必,他一定会伤心坏了吧。”叶未央不再笑,冷冷的眸子里全是厌恶和愤怒,菜里的丹砂害的她几乎不孕,可是下毒之人,还敢在她眼前这样猖狂!

    锦绣押着秋娘很及时的出现在了房门外,她大声的喊着:“公主,人我带过來了。”

    “带进來吧。”叶未央看了一眼吓的瑟瑟发抖的秋娘和一脸阴沉的燕云惜,忽然笑道:“下回到是选个靠谱点的人,这样沒有脑子的货色,你都敢用。”

    秋娘面色如土,跪在地上爬向燕云惜,高呼着太子妃娘娘救命,她满脸惊恐,手足无措,此时此刻,在她心里,只有燕云惜能救得了她了!

    燕云惜死死的瞪着叶未央,一脚将秋娘踢去一边:“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把饭菜吃了。”叶未央手指着那些饭菜,燕云惜的脸立刻白成一片。

    此时,得到话的雨晴和花元香刚好赶到,听到这些话之后大惊失色,花元香情绪激动的冲进去:“燕云惜你这个毒妇,贱人,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下毒來害我!”

    她拳打脚踢的恨不得把燕云惜撕成碎片,可是拳头还沒够着,就被护住的芍药拦腰抱住花元香,默默的承受着她的愤怒,不让她接近燕云惜分毫。

    雨晴默默的站在那看着凌乱的一切,沒有眼泪,沒有激动,而是问向旁边跟她们一切过來的南宫乐:“南宫姑娘,我们身上的毒,现在能解吗?”

    南宫乐说:“能解,但是时间要长些,这毒积累着,是需要慢慢排出來的。如果长期吃下去,恐怕……民女也回天乏术了。”

    雨晴哀伤的看着燕云惜,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太子妃娘娘,您好狠的心。”

    燕云惜的脸色一下子软了下來,满脸哀求的看着叶未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姐姐,我不该抢你太子妃之位,不该跟你争宠,不该生下这个孩子,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姐姐看在无意还小的份上,放过我吧,无意不能沒有娘亲啊!”她说着说着哭了起來。

    “你不能放过她,她险些害死我们所有的人!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和皇后,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花元香气急败坏的发着火。

    燕云惜哭的梨花带雨的,哽咽着说:“你们非说下毒的是我,那我就认了便是了。”边说着,她边拿眼睛看着叶未央。

    叶未央一扬眉:“太子妃娘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这辈子作的孽,都是下辈子要还的债,你好自为之吧。”

    “锦绣,芙蓉。我们走。”叶未央招呼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反正她目的达到了,她也沒想追究到底,也就这样吧,只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她在很久之后,才渐渐明白的。

    沒有人明白叶未央为何如此宽容大度的放了燕云惜一马,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多的让叶未央措手不及,那几天,穆卓然总是很忙很忙,有时候忙起來好些天不见人,甚至就连陆清离都不见了人影。

    后來陆清离回來了,是被内侍严防死守着抬回的大炎城,将军府成了禁忌之地,南宫乐出入将军府好些天,荫翳的气氛才有了些缓解。

    据说是有人要刺杀穆卓然,在城郊回府的路上就把他们给劫了,陆清离为了保护穆卓然拼尽全力护他周全,自己被乱剑砍成重伤。险些丢了小命。

    一桌简单的饭菜,一碗特意熬炖的鸡汤,叶未央很贤惠的端到了矮桌上,他睡在她的软塌之上,沉静的睡梦似乎并不塌实,淡淡的黑眼圈青痕在他的眼底浮现着,消瘦下去的身体在宽大的袍子里显得那么的薄弱,他最近真的是太累了,也许很久沒有睡过这样一个安稳的觉了,也许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获得这样片刻的安心,能放心的休息下,锦绣轻手轻脚的比画着:“要不要叫太子起來吃饭?”

    叶未央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薄毯和窗户,芙蓉手脚麻溜的将门窗关了,给叶未央递了毯子,她很有眼力见的拽了拽锦绣,有时候锦绣看眼色的劲儿就是不如芙蓉,纯粹就是一个大灯泡,叶未央忍不住无奈的笑着想着。

    叶未央不见了,穆卓然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门是锁死的,窗户也是锁死的,他拼命的找出口,却怎么也找不到,房间似乎有了很久的年头,蜘蛛网一圈圈的悬挂着,透露着尘埃的气息,他直觉的觉得叶未央出事了,却沒有办法冲出去找回她,无力感撕心裂肺的弥漫着,他疯狂的拍打着门窗,喊着叶未央的名字,直到脚下一空,整个人蓦地坠向了黑暗之中去……

    “未央……未央。”他睡梦之中,竟然还在喊着她的名字,直到猛地一晃,穆卓然才从一个无比漫长的梦中转醒过來,叶未央正坐在他身边,给他摇着手里的扇子,他猛地抓住了叶未央的手,满脸冷汗的急促的呼吸着,叶未央微笑着,无比真实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你做噩梦了吗?刚才看你抖了半天,怎么叫都叫不醒。

    第91章:情到深处

    “未央……未央。”他睡梦之中,竟然还在喊着她的名字,直到猛地一晃,穆卓然才从一个无比漫长的梦中转醒过來,叶未央正坐在他身边,给他摇着手里的扇子,他猛地抓住了叶未央的手,满脸冷汗的急促的呼吸着,叶未央微笑着,无比真实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你做噩梦了吗?刚才看你抖了半天,怎么叫都叫不醒。”

    他长松一口气,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梦见我把你弄丢了,怎么也找不回來。”

    她嫣然一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快起來吃点饭,你中午回來到现在,都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我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你醒了就说我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梦。”

    穆卓然眉头紧蹙,喃喃的说:“你千万不能丢了,如果你丢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

    “呸呸呸,胡说些什么啊,死啊活啊的。”叶未央安慰着他。

    吃完了饭之后,叶未央定定的看着他,他微微一笑:“我今天不走,留下來陪你。”

    她的眸子蓦地亮了起來,透过窗外长廊上游走的月光,她的脸明媚的如同池塘里摇曳的清荷,图留下幽然的清香。

    她想给他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一直都知道她这样的心愿,这样的夜色之中,她在他怀,他分外珍惜,罗帐内的一席旖旎被遮当不见,只有她辗转起浮,轻吟低唱,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一次次冲击,一次次的愉悦,她忍不住的喊着他的名字,他附下身,缠绵的吻着她的唇,紧紧的将她贴在怀中,恨不得此时此刻,将她镶进自己的魂魄……

    半夜,叶未央迷糊着醒了过來,看到穆卓然一脸焦急的穿着衣服,她爬起來揉着眼,只见皓月当空,夜色深沉,也不是因为天亮的原因啊。

    “你去哪儿?现在天还沒有亮呢。”她揉着眼睛困意朦胧的问着他。

    穆卓然边穿着衣服边安抚她道:“你睡吧,乖,我有急事要出府一趟,你不用等我了。”

    叶未央一骨碌爬了起來,跪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给他系衣带:“你总是这么忙,现在连半夜都要忙,什么事情不能等到天亮再解决啊。”

    穆卓然紧紧的捏了捏她的手,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记住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等我回來,知道么?”

    “哦。”叶未央迷茫的点了点头,看着他清冷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了门口。

    叶未央睡不着了,披着衣服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喝着早已冷了的茶,窗外的月色很好,跟银白的纱一样铺了一屋子的光泽,想着他刚才忽然离去之前,园子里吵杂的声音,她的心里有了些隐隐的不安,只怪自己睡的太死了,沒有听到他们谈了些什么。

    半掩着的房门再次打开,锦绣和芙蓉打着哈欠提着灯走了进來,锦绣手里拿着火褶子,芙蓉手里端着小炉子,俩人不言不语的分了工,沒一会功夫,新茶煮好了,灯也全点着了,俩人揣着手站在叶未央的软塌跟前,面无表情。

    “睡去吧,不用伺候着我,我一会就睡了。”叶未央发话了。

    谁信呢?每次她失眠都是一失多半夜,锦绣和芙蓉当值的时候都会特意來给她点灯,倒茶,她每次都说不用陪,每次都自己可怜巴巴的坐半宿。

    “刚才园子里來了些人,大家都被吵醒了,娘娘,奴婢在这里伺候到您睡觉。”芙蓉说。

    “唉,不要紧,反正我也睡不着,你们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未央很不安。

    锦绣打着哈欠说:“能有什么事啊,公主你就放心睡吧,苦坐着也是一夜,躺着也是一夜,就算有什么事,你睡足了总有精神对付啊!”

    叶未央扑哧一笑,这话到是在理,她现在干坐着也坐不出什么答案來,于是当即听了锦绣的话,起身回床睡觉去了。

    朦胧之中,叶未央睡的并不塌实,翻來覆去的翻腾着身子,夜,一下子变的很漫长,风呼呼的吹过窗户,灯明明灭灭的闪着,她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來……

    她起身披了衣服往厅中走去,只见窗边的摇椅不停的摇晃着,上边有个熟悉的人影,捧着她的茶边看月色边品着。

    “你回來了?”她心里一阵狂喜,雀跃的跑了过去,那人一转脸,她却楞在了那里:“怎么是你?”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穆卓然,而是当朝的皇上穆连城。

    “你的茶煮的真好喝,多少年來,我一直都想像今晚这样,一扇窗,一壶茶,一缕清风,一地月色,美好的让人心碎。”穆连城笑着说道。

    “你是皇上,怎么会奢望这样的一扇,一壶,一缕,一地,你要什么得不到?这些又算什么。”叶未央疑惑的问着他。

    “这些对我來说,就是奢望,做皇上,在无边的权利之上,还有无边的寂寞,我沒有自由,沒有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资格,甚至连感情都是那样,连心爱的女子都保不住,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