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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赢政第3部分阅读

    往在场众人身上落下过,这姓林的少年是他今日宴请的几位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他的外祖父正是当今大司马下第一红人苏曾,而他父亲如今也是大司马面前得脸的,赵家虽然富裕,不过只是商户人家,要不是赵宗进了赵国军队,又会钻研,还真不能与这样的贵人拉上关系,只是这姓林的少年有一点小小的癖好,他虽然心里明白,不过也没曾死心过,今日见自己这位姨母能令他微露出诧异之色,已经是极不错的事情了。

    赵姬一听赵宗说话,就闻弦歌而知雅意,是不想要泄露自己身份的意思,在场的风流情况,她看在眼里,微微掩袖一笑,无限风情倒也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阴影里头,赢政满眼阴霾,看着自己母亲笑靥如花的模样,眉宇间的妩媚与丽色,更是引得在场早已经兴起的诸位少年神魂颠倒,有好几人甚至失态的望着她盯着丢了神,连站立都不稳,直接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赢政欣赏美人儿,也喜欢女人妩媚多情,可是这个女人变成是他母亲时,他心里就有些不大痛快了起来,虽然赢政心里知道此时的女人贞操观念并不如后世那么强烈,甚至女人滥交的行为是赵国默许甚至鼓励的,可赵姬这样已经是做人母亲的女人了,还是如此浪荡风流,更何况还是他的母亲,就令他有些接受不了了,虽然明知自己出面可能会受赵宗奚落甚至辱骂,但怎么也不能让这样离谱的事情在自己面前发生,正想要站出去时,那厢赵姬已经开了口,懒洋洋的拂了拂自己脸庞边的青丝,她咯咯笑了两声,媚光四射:

    “宗儿,唤奴家来是有什么事儿么?要是无事唤奴家过来,奴家可是不依的。”赵姬声音妩柔多情,眉眼间媚光闪现,风流自成一态,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裳,胸口衣领处隐隐能看到里头显现出来的大红色肚兜边缘,若隐若现,更是无限勾人,纤腰下一条素白腰带,越发显得那腰盈盈不堪一握,腰带下端系着几个细小的铃铛,走动间清脆悦耳的铃声就相互碰撞,裙摆下头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起来,哪里看得出是个孩子的母亲,分明是一个勾魂的妖精了。当初秦国质子异人在吕不韦府上见到这越姬时,能惊为天人,不顾她有夫之妇身份,强要了过来,就可以想见这越姬美色,如今几年过去,褪去了一些当初的青涩,妇人的风情更是勾得几个少年无法自已,已经有人失态的满脸通红,喘气声也粗重了起来,赢政躲在阴影里,看到那些人胸口不住上下起伏,唯有那名为林卿的少年倒是冷冷淡淡的,不过他虽然没表现出一副色中饿鬼的神色,但赢政心里却是觉得此人最为危险,这人长相虽然称得上英俊,不过目光不正,整个人看上去阴柔无比,如同一条毒蛇般。

    “哈哈。”赵宗见越姬识趣,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心里却是冷哼了一声,他故意模糊赵姬的身份,以府上老夫人藏的宝贝儿为称呼,却是只字不提她是自己姨母的话,毕竟赵姬如果真能与哪个少年春风一渡,给他带来的好处是可以想像,但这样的事私底下可行,明面上被人挑破出来,难免于名声有碍,他并不怕赵姬不配合他的要求,以前这样的事儿不是没做过,赵姬母子要在赵府生活下去,不管她是心甘情愿陪这些男人也好,还是她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也罢,总之她是不会拒绝赵宗每回有的安排就是。

    但赵宗轻易也不会让她出面,毕竟赵姬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自然是要用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如果动不动都有她出场,那么再美的人,也落了下乘。

    “哪里敢无事就让您出来,不过是宗几位朋友,说着咱们府上没有漂亮的美人儿,可是您天香国色,宗实在不忍有人说出此话,因此少不得要让您出场,好叫大家瞧瞧,真正的美人儿,是什么模样。”赵宗说得豪爽,话里却满是轻视之意。他如今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极是健壮,外表看起来憨厚老实,不过赢政心里却知道,这是一个外表老实,实则内心阴狠毒辣,如蛇一般的人。

    “啐!”赵姬娇嗔了他一句,满脸晕红之色,更是给美丽的容貌增添了几分丽色,那个之前被赵宗称为子文的少年此时看到她这副模样,险些口水没流了下来,连忙站起身来,慌忙跑向她,着急之下险些踢到桌脚摔倒在地上,他也顾不得,连爬带扑的向赵姬扑了过去,眼睛里满是迷醉之色,嘴里喊道:

    “美人儿,有美人儿,宗,文服了。”

    第九章 当场翻脸

    赵宗看他这不堪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却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还坐得稳稳当当的名字叫林卿的少年,这位少年刚刚还对赵姬露出吃惊之色,却是这么快平息了下来,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脸上却是露出笑容来,冲这位名叫子文的少年摆了摆手:

    “子文兄,可是堂突佳人了。”那原本要伸手去握赵姬手的少年愣了一下,接着脸孔一下子涨得绯红,虽然眼里还带着迷醉渴望之色,不过到底还是勉强忍住了自己的动作,听出了赵宗话里的拒绝,他心里微有不满,但也猜得出,赵宗唤出这美人儿,估计还是另有意图,这么一想,这少年下意识的就往左上首望了望,却见那林家少年坐着没动,当下大喜:

    “子卿兄难道面对这样的绝世佳人儿,也能如此冷静,坐怀不乱?”他说这话时,目光看了赵宗一眼。

    赵宗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看了那不动声色的赵氏林卿一眼,见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端了酒樽喝了一口,那酒樽杯口处遥遥的冲着赵宗举了举,没说话,意思却是明显了,证明他看不上赵姬的意思,赵宗心里失望无比,却是勉强笑了笑,想到这少年的身份,心里有所不满,但却不敢对他发脾气,只是阴冷的看了赵姬一眼。

    越姬倒是无所谓,她本来就是一个性子绵软的女人,对于几年前异人丢下她自个儿逃走心里有怨,这几年独守着空房,本来就耐不住寂寞,时有风流韵事,日子过得倒也爽快,一开始想去秦国找异人的心思,这两年就渐渐淡了下来,这会儿看到自己侄儿的神色,忍不住就吃吃笑了笑:

    “这位郎君可是觉得奴家容貌粗鄙,不能入您眼里呢。”她声音柔媚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莲步轻轻向那少年移了去,名叫子文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看到赵姬摇曳生姿的体态,嘴角扯了扯,却是有些嫉妒的看着那个还坐在位置上的林卿。

    那少年面对赵姬的示好,只是微微笑了笑,大厅中许多人对他或有嫉妒或有羡慕的,他也浑不在意,赵姬笑意吟吟的走向他,还没走到桌子边时,一双莲足却是踩到自己垂及地的裙摆,身子一歪,嘴里娇呼了一声,稳稳当当落进那少年的怀里,她睁开眼睛时,就正好看到少年双手扶在她腰间,眼里就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还没说话时,那少年已经扶着她腰,将她抱到一边坐好,嘴里淡淡道:“萸夫人还得当心才是,地上滑。”

    赵姬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之色,看得躲在一旁的赢政脸孔险些充血,头一回有些恨自己生为这赵姬的儿子,简直是丢尽了脸面,以前她没担当,当没生过自己这个儿子也就罢了,原以为她只是胆小怕事,如今看来,倒是自己还真对这个母亲本性不了解。历史上头的赵姬本来就是一个贪图享乐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只是赢政没想到,自己真正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心里倒真是满腔羞辱之感,看那赵姬捧了那林卿的脸,一脸柔媚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模样,分明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郎君……”赵姬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看了林卿一眼,满脸的红晕之色,赵宗对她这模样十分满意,倒觉得她这样能主动,如果真能与这林卿春风一渡,那么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因此乐观其成,那林卿也不说话,任由赵姬那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胸口摸索:“郎君是觉得奴家长相,不堪入郎君眼么,嗯~?”这一声娇呤,足以让一个大男人心醉,至少在场众少年们除了赵宗与那林卿之外,俱是满脸目醉神驰之色,显然已经早已经没了理智。

    “这位郎君是觉得娘亲您年纪大了,许是不该再做这样展露风情的事情才是!”一个冷冷清清,略带了阴鸷的声音突然之间响了起来。

    赵姬脸色一顿,手上动作就停了下来,眼睛微微张大了些,显然是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朝着这声音方向看了过去,身子抖了抖,惊吓道:“政儿?”

    原本一直满脸冷静的林卿听到略有些尖锐的童声时,眼里冷静的波动倒是生起了一些,也朝着赵政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握住了赵姬的手,嘴角边弯起一丝兴味之色。

    “难为娘亲还能记得孩儿,孩儿当真是感到万分荣幸。”赢政眼里一片阴冷之色,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当下大厅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赵宗满脸阴狠,一下子站起身来,推开怀里的女人,狠狠踢了她一脚,恶声道:“赵政?你怎么在这儿!”

    “不在这儿可是看不见我的好表哥,还能将自己的亲姨母,当作家人妓子般,推给旁人寻欢作乐,倒当真是一副亲热无比的好戏了。”赢政拍了拍手,笑得满脸温和,不过语气里已经透出了一丝杀气,这赵宗几年来多次侮辱于他,背后竟然还干着这样的勾当,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赵姬再是不堪,这辈子也是他母亲,背后被赵宗这般对待,不止是没有丝毫恼怒之色,反倒极是配合,行为放荡之极,之前她进来时,连一句反驳疑问都没有,反倒是处处配合,显然两人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赢政一想到自己父亲头顶上的绿油,往后自己的名声,以及在场众人惊异无比,看他的表情,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齿:

    “还是我的好母亲,觉得这样寻欢作乐,比较有趣,所以与我的好表哥配合得天依无缝了?”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赵姬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极为难堪的看了他一眼,厉声喝道:

    “政儿,你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快回去,这儿哪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婠娘哪儿去了,怎么连你也照顾不好,要她何用!”

    “母亲教训得是。孩儿自然是不该来这样的地方,这风流场所,自然是母亲与表哥才能来得,既然如此,孩儿也不妨碍母亲您的好事儿,自当告退了。”赢政此时气极,心里已经强忍不住这股火气,但看赵姬开始的意外过后,难堪之下并不是自个儿忏悔,反倒是来指责自己时,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与恶心,也不愿与她再多说,冷冷看了她一眼,就想要走。

    此时厅中安静之极,偶尔响起一两声烛花暴开时的噼啪声,赵宗满脸阴沉,目光如狼般盯着赢政看,这会儿他自是不用看,也知道在场那些少年们心里的想法来了,经赢政这小杂种一闹,自己往后在军中哪里还有名声,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此时气极,哪里愿意轻易就让他走,放过他,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才好,恶狠狠的将手里的酒樽往地上一掼,恶声道:

    “想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小贱种,想来就来,还想走就走了?”他满脸狰狞之色,看着赢政,眼里已经透出杀意来。

    赵政也不怵他,男儿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虽然冲动了一些,不过这样的耻辱如果他宁愿眼睁睁的看着,也胆小怕事,不愿意站出来,那么他可以尽早去抹了脖子,下辈子希望投胎为人重回现代,这样窝囊的活一世,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他站出来时,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善了,大不了今日被毒打一场,侥幸不死,他日必叫赵宗千万倍的奉还!

    “小杂种!”赵宗被他冷冷的目光看得更是目睚欲裂,往后退了退,从一旁墙壁上取了一把刀剑下来,就要向赢政冲过去:“一条贱命,也敢挑衅我,今日就叫你血溅当场!”

    “啊~”赵姬一看他拿刀,满脸杀意,当下花容失色,看到儿子站在那儿硬挺着背脊的模样,显然没有要躲的意思,不由大是着急,她虽然没怎么将这个儿子看在心上,可到底也是她骨肉,更何况她心里清楚,这是秦国公子异人的孩子,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估计异人就算日后能想得起她来,也不一定会原谅她,赵姬心里着急,一张脸蛋早已经红晕尽去,露出无尽的惊惶之色来,偏偏她一个柔弱女子,对这样的情景丝毫没有办法,尖叫声在大厅里回荡着,赢政冷笑着看赵宗,心里生出一股狠劲儿来,决定与他拼了,大不了事败之后,自己院子里还有一个老头儿,让他带自己逃回秦国就是。

    第十章 喜欢娈童的变态

    “且慢!”正在此时,一个突然的男声响了起来,赵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理智稍稍回复了些,转头向越姬方向看去,却见原本对越姬面无表情的林卿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来,他目光微微转了转,想到自己听到有关他的流言,突然间就笑了起来,一把将手里的长剑往远处扔了扔,青铜剑砸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响声,他却浑不在意,看着林卿,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像是刚刚那失去理智的人不是他一般:

    “不知林卿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不敢当。”林卿目光并没有放在他身上,反倒是看向了不远处的赢政,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白皙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潮红来,双手紧紧握成拳,回头看到赵宗的脸色,他掩饰似的将双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这才抬头正视赵宗的眼睛:

    “子宗,也不知道你们府上不止是有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更有一个如此有趣的少年。”他说到有趣两字时,呼吸重了些,赵政目光所及,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睛里露出一丝滛邪之色来,这下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了两声,目光更是冰冷了些。

    俗话说子肖母女肖父,赵姬长相风华绝代,赢政容貌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甚至眉目比她更精致一些,又多了一丝冷清,少了女子的柔媚,此时他又正是雌雄莫辩的年纪,此时许多贵族许多性情怪癖,不止是喜爱各色美人儿,而且对一些长相清秀美丽的少年也情有独钟,因此一些贵族人家,有条件的,不止是撰养少女,也会养些俊美清秀的小少年,专供这些贵人们玩弄,许多贫困人家,甚至将自己长相漂亮可爱的儿女卖掉,时下众人不止是不以此为耻,反倒以此为荣,被贵族看中,可比一辈子当个穷苦的低下的百姓来得要好得多,男风盛行,也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如今看来,这名叫林卿的,恐怕就是属于专爱男风一类,而且一看到自己就起这般反应,估计是喜欢未成年少年了。

    赢政心里冰冷,没起丝毫波澜,赵宗却是听见这名叫赵林卿的少年开口问话时,眼睛不由一亮,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实这是宗姨母的儿子,姨母因之前被家父赠与吕不韦为妾,可是那吕贼与秦人交好,如今早已经逃得不见了踪影,只留了姨母一个,这小子,就是那吕贼的贱种,家里看在姨母份儿上,赏他一口饭吃,不过是留他一条贱命罢了,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搅扰了诸位,宗在这儿,给大家赔礼了。”赵宗说完,深深冲着在场众人弯了弯腰。

    众人当下看赢政的目光就起了变化,吕不韦在这邯郸城里,也因出手大方而闻名,要是换了以前,他这样的大商人,连许多小贵族也忌惮他三分,众少年自然不敢说他闲话,可是如今他人都跟着秦国异人逃了,在赵人心目中,秦国人简直是跟恶鬼猛兽无异,又恨又怕,当下众少年就将满腔对秦人的恨,全堆积到了赢政身上,看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赢政心里不得不佩服这赵宗口齿伶俐,刚刚那样的尴尬情况,也能被他说成是赵家之秘,哄得这群人当真觉得他有难言之隐般,明明是心怀不诡,如今他这般作态,却将整个局势扭转了过来,他冷笑了两声,看着在场众少年们冰冷的眼神,赵宗刚刚的话,激起了在场所有人对他的敌对愤恨之情。

    “秦国的狗贼,杀我赵国四十万儿郎,此人,该杀!”说话的,正是之前那名叫子文的少年,他看着赢政的目光中带着愤恨之色,说了他该杀的话,却没提赵姬分毫,其余诸人也丝毫没有意见,甚至还对他的话点了点头,在这些人看来,赵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