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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暗与流年换第29部分阅读

溜走了。

    昨晚的那个黑影让她很好奇。为何明知道有毒还要替她挡下來?今早又听到了冷月说。昨晚刺杀牧州州牧的刺客中了毒。被王爷抓到了。

    那一滴黑血滴在自己手上的时候。还真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镖上的毒是剧毒。若是不及时救治的话。不仅右手不保。还有可能危及生命。

    牧州州牧是朝廷命官。刺杀朝廷命官自然是死罪。如此重大的案子为何不交给官府去办。就算是定远王也沒有这么大的能耐。

    镜风。他究竟瞒了她多少。那白玉面具男又与他是什么关系。

    今晚若是不问问清楚。那她以后又该相信谁?

    穿过长长走廊。千谣來到了正中央的凉亭。躲在假山背后避过巡逻的侍从后。就悄悄地潜进了凉亭。

    若不是那一晚饿醒了。去膳食房找吃的东西。她是不会发现凉亭里竟然还有如此精巧的机关。

    亲眼看到一个黑影坐在了长椅上。手漫不经心的一按。凉亭内的青石板突然下沉了。

    依葫芦画瓢。脚底下突然地动山摇。虽有所准备。但也把千谣吓了一大跳。

    像是被什么拉住了一样。不住的坠落。

    底下蓦然出现了一片红光。大片大片血红色的彼岸花盛开着。连湖面也泛着红光。也许是被彼岸花映红了。

    红光离自己越來越近后。再看底下时。千谣早已不是惊呆了。而是吓呆了。

    那片血红色的。根本不是什么彼岸花。坚硬的堪比钢铁的血红色石头。被雕刻成了一把把利剑的模样。

    坠落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一把把血红色的剑快要刺穿她的喉咙了。

    情急之下。千谣从腰侧拔出皿瑰剑。狠了狠心。一刺到底。

    庆幸的是。砍下了一小片剑林。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落脚点。但撞击太大。千谣摇摇晃晃。差点沒稳住身体一下子栽到下面的深沟里。

    深沟里沒有别的。也是一片剑林。

    稳住了身形后。再一看正前方。写着大大的四字。

    地狱血莲。

    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一颤。她的手上。沾满了厚厚的血污。

    不止她的手上。整片血红色的森林中。血流成河。被扎中身体的人动弹不得。慢慢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底下的红石突然崩塌了。千谣顺势而下。终于看到了一条正常的路。

    只是这条路并不是原有的。是后來由于堆积的骷髅头太多了。成了一条路。

    骷髅路。阴风阵阵。似有孤魂倾诉自己的不幸。

    那个捉摸不透的黑影。也被囚禁了这里吗。

    坠落的过程中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还有巨大的水花声。

    千谣往下一看。竟是那条红河。

    红色的泡不停的翻滚。炽热的温度水汽。几乎让她窒息。

    身体在不停的下落。手中有剑也沒用。灼热的岩浆能灼烧一切。不能指望靠单靠一把剑就能撑得住她。

    更可怕的是。她的头正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冲。

    赤色的火龙已触及到了她散开了的长发。头发被烧焦的臭味让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要么让她一直沉下去。要么现在就快点救她。她可不想半边脸被毁容了再被人拉上來。

    滚烫的热气快碰到她的脸。灼热的岩浆离她已不远了。

    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恐惧。她已经沒有感觉了。

    沉重的身子突然变得轻盈无比。充血的头颅一下子获得了解放。

    还沒回过神來的千谣。被一双大手抱的紧的透不过气來。

    熟悉的拥抱。还是昨晚的黑影。

    知道他还安好后。千谣总算松了一口气。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急速有力的心跳声。

    千谣觉得她的腰都快要被捏碎了。似乎要被他紧紧的揉进他的骨血中。

    “谣。”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他的嘴边溜了出來。

    听见他很自然的唤她。千谣傻傻的看着他。

    “请问。我们认识吗。”

    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声音。

    抱紧她的双手突然松了开來。他周身的温度也骤降。态度冷漠疏离的让她有些不习惯。

    但是他接下來的举动却把她吓了大大一跳。白玉面具被强制的塞进了她的手中。大力的将她紧紧的箍在了怀中。俯身就是一吻。

    一吻索取的还不够。大力的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吮吸着唇齿间的芳香。

    被吻的晕乎乎的千谣瘫软在了他的怀里。傻乎乎的和他对视着。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看到的是极致的温柔。

    “既然忘了。那就重新认识好了。宝贝。”

    温柔到极致的语气。为何她会如此的心动?

    “你。你沒事吗。”

    羞红了脸的千谣推开了他的手。对他的行动感到有些困惑。

    “这么快就担心我了。宝贝?”

    又是戏谑的语气。不过依然抱的紧紧的。

    “谁担心你了。你这样的人中了毒才好呢。”

    “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救一个人。”

    听到上面有动静的镜玦。将千谣放在一处安稳的角落里后。就闯入了下一层。

    “你的面具。”

    眼看着月白色的身影快要消失时。千谣把手中的面具扔给了他。

    下面传來了激烈的打斗声。一群人被抛了出來。同时上方又有很多高手像潮水般涌了过來。

    千谣开始为他担心起來了。再不快点怕是很难脱身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怕是早就操控在了镜风手中。

    为何会担心他?

    “宝贝。接一下她。”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被镜玦突然而來的一声打断了。条件反射般接了一下他怀里的女子后。千谣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东月氏的公主图月吗。怎么会被镜风关在这里。还折磨成了这副模样?昨晚不是还在同一张榻上同眠吗。今日这么成愁敌了。

    再仔细的回想一遍昨晚的事后。千谣蓦然攥紧了她的手。

    昨晚对自己出手的怕也是图月。只是为何昨晚他救了自己。今日又反过來救图月。他究竟要做什么。

    “私自闯入青铜锁的一个都不留。”

    上面突然传來的巨大的吼声。在偌大的空间里不停的回荡。

    镜玦昨日中了剧毒。鬼手神医手法再高。也只能将毒全部排出。若要真正恢复还需静养一周。

    若只有他一人。出去绝不成问題。只是图月的伤势太过严重。几乎奄奄一息。背着她怕是不能顺利出去。

    眼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涌了下來。千谣将图月扔到了他的怀中。

    “放他们走。”

    抓住了镜玦举剑的右手。一个转身。纤细的脖子抵在了他的剑锋上了。

    一滴血滴落到了七星龙渊剑上。镜玦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一滴血换一滴血。”

    声音微弱到只有二人才能听到。/div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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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放开王妃。”

    一把剑直直的抵着千谣的脖子。从四面八方涌來的人一时之间也不敢动手。

    “别管我。”

    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一滴血滚到了剑锋上。被要挟的千谣冷冷的呵斥住了他们。

    “可是王妃……”

    一行人犹豫不决。不知是进还是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镜玦抱起图月趁机杀出了一条路。从地狱血莲中逃了出去。

    “王妃。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为首的正在怀疑。眼前的王妃有沒有在逢场作戏。以青铜锁的隐蔽。对方若不是有人带领。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这是你该问的吗。”

    墨色的眸子里闪现的寒光。就连他也寒了一下。

    “带王妃回去好好休息。”

    镜风不知何时冒了出來。一双茶色的眸子漂亮但寒气四溢。

    “放开我。”

    回过头來的千谣。狠狠的甩掉了他的手。

    “生气了。谣?”

    明明全身都充满着危险的气息。声音却异常的温柔。

    “生气的是你才对吧。我可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放走了他们。”

    千谣是故意说给他一个人听的。带着淡淡的戏谑。

    “你吃醋了。”

    温柔的抬起了她的下巴。指尖的动作却霸道无比。

    “沒有。”

    淡淡的抛下了两个字后。千谣头也不回的走了。

    让她做诱饵引出昨晚的黑衣人。千谣暗自冷笑。

    你是在试探我吗。镜风。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你。镜风。

    还是深夜。月光似流水。缓缓流过她蜷缩的身躯。

    “王妃。今晚的安胎药你还沒喝呢。”

    冷月轻敲了一下门。语气依旧冰冷。

    门只开了一半。千谣从她端的药碗里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砰”的一声。药碗被打破了。

    “若是王爷吩咐的。让他亲自來。不需要你來插手。滚。”

    哪是什么安胎药。明明是堕胎药。

    冷月白白的受了一声呵斥。强忍着不发作。忍气吞声的回到了镜风那里。

    “她喝了。”

    “药碗被打破了。沒有喝。”

    “她让我去?”

    “是。王爷。”

    一旁沉默了很久几乎成透明的。站了出來。

    “我去。”

    镜风看了她许久。茶色的眸子里有淡淡的赞许。

    “等一下。我这里还有一包药。”

    冷月得意的冷笑了一下。这一次看你如何能躲?

    “冷月。考虑的真周到。”

    镜风半笑非笑。看的她直冒冷汗。

    “那药你留着吧。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从袖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给镜风过目了一下。

    冷月恨恨的咬了咬牙。看清了她手中的药后眼底一亮。

    屋内的烛火还在摇曳。晕黄的光有着淡淡的暖意。

    “小姐。”

    轻敲了一下门。千谣侧身躺在榻上沒有理她。

    “王爷不会來了。”

    门一下子打开了。千谣几乎在同一时间内从榻上翻了下來。

    “他让你來了。这次你又带來了什么。”

    的手中端着的依然是药汤。只不过药味与刚刚的有所不同。

    “小姐若是信的过。就把这碗药喝下去。”

    突然跪了下來。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见她的表情从未如此的认真过。千谣半信半疑的接过了她手中的碗。闻了一下。

    “这是……”

    辨别出其中的味道后。千谣皱紧了眉。手一抖。差点将药摔了下來。被稳稳的接住了。

    “小姐若是要保住孩子。只能这么做。”

    镜风的阴晴不定。她已经很清楚了。不管怎么样。腹中的孩子都必须保住。

    “好。我喝。”

    一碗药端在了手中。一饮而尽。

    碗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飞溅了出去。

    倒下去的前一刻。千谣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

    “你答应过我的。要保护好我的孩子的。”

    轻轻的甩开了她。用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答了一声好。

    书房里。镜风已喝了很多酒。

    “主子。你喝的太多了。”

    把他手中的酒拿了开來。却被他又夺了回來。

    “那药她喝了。”

    “是。”

    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明明都已经失忆了。却还知道要保护孩子。

    “给她换一下熏香吧。”

    冷冷的笑了一声后。精致的鎏金熏笼放在了她的手心。

    “主子。这是?”

    闻出了是什么香料后。顿时变了脸色。

    这香料不是别的。味道与混合香并无两样。但催|情的效果很显著。堪比“春风渡”。

    “别的女人本王都给了。我的女人怎么可以不给呢。”

    茶色的眸子里除了邪笑。还有淡淡的报复之意。

    夜间的风透过窗吹了进來。正在想心事的千谣沒注意到有丫鬟走了进來。

    “王妃娘娘。香料燃尽了。奴婢拿來了伽陵国进贡的伽蓝香。”

    “放在那里吧。”

    缕缕香雾涌了出來。淡淡薄烟中出现了一个黑影。

    “谁在那里?”

    千谣一下子崩紧了神经。待看清來人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宝贝。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看样子应该做点别的。好让宝贝永远记住我。”

    镜玦毫无顾忌的将她从榻上抱了下來。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又吻又咬。

    很久沒有抱到娇妻的靖安王。几乎失控的疯狂的亲吻着怀中的人。

    被吻的浑身酥软的千谣躺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一双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她薄薄的中衣中。大力的揉捏着越发丰盈的柔软。

    “快放手。”

    千谣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把镜玦的火是一下子点燃了。

    “宝贝。好久不见。越发的诱人了。”

    明明是挑逗的话语。到了他的嘴中为何会那么的自然。

    深邃的桃花眼里热情如火。很温柔的看着她。

    千谣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从耳垂一直吻到了锁骨。渐渐往下咬住了蓓蕾。辗转了无数遍后。坏坏一笑。朝着她修长的美腿摸了下去。

    “不要。”

    身体敏感的不受控制。千谣想要制止住他。声音却异样的娇媚。

    “宝贝。这么久沒要了。不想我吗。”

    不管她乱动的双手。镜玦一下子将她抱在了膝上。宠溺的吻遍了她的全身。

    被他吻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如火。内心似乎还很享受。为何会这样?

    “我们果然是很久前就认识了吗。”

    小心翼翼的问了他一句。就看见了他眼底有些黯淡了。

    门外突然有了动静。千谣一下子推开了他。

    “快走。”

    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了。他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祈求。还有浓浓的渴望。

    “放开我。就算你强迫我我也不会走的。”

    眼看着门就要被撞开了。千谣用力的推开了他。

    镜玦沉默了班上。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后。从窗户退出去了。/div

    第一百三十章 嫉妒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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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撞开了。喝的醉熏熏的镜风摇摇晃晃的走了进來。

    千谣将衣襟拉了拉上。遮住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整个身子都裹进了薄衾里假寐。

    “有人來过了。”

    一双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她的脖子。阴寒的茶色双眸直直的看着她。眼底的恨意似乎把醉意都弱化了。

    “别碰我。”

    想到他把女人像玩物一样对待。还会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自己。千谣顿觉恶心到家了。

    “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别想逃掉。”

    喉咙被掐的喘不过气來。千谣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魔爪。却被他掐的更用力了。

    “放开我。”

    薄衾被大力的掀开了。单衣被一下子撕开了。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衣襟被扯了下來。雪白的脖子上又红又紫的吻痕显眼异常。

    被吻痕刺激的镜风。粗暴的又扯又撕。中衣成了碎片。飘满了整个榻。

    只剩下一件肚兜后。晶莹胜雪的肌肤上桃花朵朵绽放。更是撩人。

    吻痕一直从锁骨延伸到了高耸的酥胸。雪白的背上更是遍地桃花盛开。

    “他吻了你。”

    被强烈占有欲支配的镜风。发了情似的扑在了她的娇躯上。将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撕的粉碎。

    也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丰盈的胸部越发的浑圆。被他轻轻一碰就颤动的不停。

    已被碰过一次的娇躯异样的敏感。仅仅被他大力的揉捏了一下酥胸。千谣就忍不住呻吟起來了。

    “他也这样摸你了吗。”

    毫不怜香惜玉。酥胸被掐出了紫印。唇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发了狂的索吻差点让她窒息。

    “放开我。”

    千谣越是挣扎。他越是疯狂。

    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撕烂了。他粗暴的吻划过了盛放的蓓蕾。一直划到了她纤白细长的腿。

    一双手在她的腿间肆意妄为。还强制的分开了她的膝盖。邪笑着看着她挣扎抗拒的表情。

    “他还沒碰过你这里吧。”

    千谣又气又害怕。一双手疯狂的捶打了他一阵后被他狠狠地拽住了。

    “我会好好疼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