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镜风解开了白色的外套。褪下了中衣。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身体。
“浑身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要我?”
一点一点触摸着她滚烫的肌肤。极有技巧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你用了催|情药。”
浑身灼热无力。千谣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退。
混合着催|情药的香料。效果极其显著。
“放开我。”
纤细的腰身差点被拧断。痛的喘不过气來的千谣放弃了挣扎。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不说话。
“动不了吧。那就乖一点。”
送來的药把她现在的修为全毁了。单凭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浑身灼热的难受。动都不敢动一下。
“给我走开。”
突然的一声尖叫。让镜风避开了几分。茶色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后。冷冷的走出了房间。
一直站在暗处观察着。隐隐有些担忧。
戳破了一层窗纸。可以看见榻上的人不安分的滚动着。香汗淋漓。
“。你在这里干什么。”
镜风一出來就看见了她。相处多年。自然也清楚她在想什么。
“保护王妃不是我们的任务吗。”
不卑不亢。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站到别处去了。
缩在墙角的千谣紧紧的咬着双唇。一只手护着小腹。
腹中的小生命快三个月了。今晚的那催|情香似乎还很重。身子燥热的不像是自己。
“娘娘。奴婢给你端青梅茶來了。”
一专门伺候千谣三餐的小丫鬟。担心她胃口不好。特地泡了青梅茶來。
一进门就看见千谣团缩在一块。额间有薄薄的细汗冒出來。脸颊绯红。
“娘娘。你的身子好热。”
丫鬟感觉到她的体温滚烫。以为她受了风寒。急急忙忙冲出去想要喊人时。却被千谣一下子拽住了。
“我沒事。别去叫人过來。”
丫鬟哪敢不喊人。你说王妃都已经有了身孕了。万一这伤寒要是严重。腹中的孩子不保。她哪里能承担得了这个罪责?
“娘娘。快放开奴婢。让奴婢把王爷叫來。这样太危险了。会伤到孩子的。”
千谣连叫住她的力气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她过去了。
小丫鬟慌慌张张的冲进了镜风的书房。差点被一旁伺候的冷月一巴掌拍出去。
“沒有通报就直接闯王爷的书房。你是不要命了吗。”
冷月在定远王府的地位仅次于。别的丫鬟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的。
小丫鬟跪在地上。吓得连话都差点说不清楚。
倒是镜风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悦。态度依旧不冷不淡。
“王爷……王妃她……”
“怎么?是她让你过來的。”
丫鬟听自家的王爷口气不对。又听到外面有风声说自家王爷与王妃吵架了。王妃一个人怀着身孕还受着闷气。那怎么行?
“王爷……是”
小丫鬟还算聪明了些。回答的含含糊糊。只是这含糊的答案在镜风看來。以为千谣认输了。
“不用去喊太医。本王去去就好。”
茶色的眸子除了得意还是得意。这世间就沒有他驯服不了的女人。
“是。王爷。”
镜风前一脚走。后一脚就把那不懂事的丫鬟扯到了角落。
“谁让你多嘴了。那是王爷自己的事。王爷自己会不清楚吗。”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把那丫头吓一大跳。又不敢反驳。只好退下去。
躲在了窗下。悄悄地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里面动静大的吓人。
大力的推拉。还有薄被撕裂开來的声响。再一看。镜风强制的将千谣压在了身下。
狠狠的亲吻狠狠地撕咬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一双手毫无顾忌的大肆的到处揉捏。
被咬的有些疼的千谣含着泪。想要让他的兽行停下。疯狂的锤打着他的背。却毫无用处。
“除了顺从。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纤细修长的双腿被强制的高高抬起。被粗暴对待的千谣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他是一头野兽。早晚会把她毁的粉身碎骨。
气氛越來越不对。困兽禁欲的久了会做出什么來。谁都能猜到。
不着一缕的千谣。直直的躺在床上。每一寸雪肌都看的很清晰。
眼看着他的身躯离自己越來越近。过分紧张的千谣浑身使不出一点力。
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被他碰。
最后一道防线都要崩溃了。泪水挂了下來。昏昏沉沉。大脑一片空白。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已不在人世了。
混黑的世界。突然有一道光射了进來。几乎是想都未想。一个名字就冒了出來。
玦。/div
第一百三十一章 滑胎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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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字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让镜风听的很清楚。
“你刚刚说了什么。”
即将沉浸在温柔乡里的镜风一下子被刺激醒了。死死的掐住了她的喉咙不放。
一滴泪从眼角滑到了脸颊。滴在了玉枕上。
“忘了。”
沒有死死挣扎。淡淡一句就回应了他。
“很好。”
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却不带半点温度。茶色的眸子褪去的火焰重又燃烧了起來。一双手大力的禁锢住她。好让她顺从自己。
不带一丝怜惜的吻。粗暴的落在了她的雪肌上。她想动。却动弹不得。
最后的圣地即将被攻下时。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和力气。狠狠地朝他的下体踹了一脚。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了榻。赤着脚裹了一件外套飞也似的逃跑了。
门外的丫鬟都被支开了。连门外的侍卫都事先打好了招呼。
长长的大街上。人流涌动。
千谣疯了似的在大街上狂奔。几乎未有人注意到她的穿着是多么的不成体统。
“看。是不是哪家的小妾逃了出來?”
“沒眼力。哪家的小妾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
头戴面纱的站在了街头的一角。在來來往往的行人里寻找着某人的痕迹。
漫无目的的拼命向前奔了一会儿。千谣突然停住了。
雪白的脚被石子划的鲜血淋漓。刚刚一辆马车经过时。差点将她蔽体的衣物吹走。
紧紧拽住了衣角。千谣茫然的看着眼前。
清风卷起车帘。樱红色的身影侧靠着闭眼假寐。纯净无暇的侧脸让她久久未能移开视线。
总有那么一个人。就算隔着千山万水。再一次相见。你也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來。
他走了。她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马车模糊在视线里。
泪止不住的流淌。她紧紧的抱住膝盖。躲在了偏僻的墙角无声的哭泣。
朦胧中。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來。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睁开眼。身上不知何时披上了那件樱红色外套。
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远处。温柔的看着她。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他静静站在原地。等着她朝自己扑來。
她傻傻坐在原地。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沉默了半晌后。镜玦一步步走远了。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那道光线离自己越來越远。千谣一下子站了起來。朝他的方向奔了过去。
镜玦并未走的很远。远远的就感觉到了她在追他。索性就站在了原地。
“带我回家好不好。”
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萦绕。
他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中。这一世再也不会放手。
马车缓缓的前进。千谣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小心的将她脚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后。上了些药。
正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其他地方受伤时。还在沉睡中的她攥紧了衣襟不放手。
镜玦刚伸进去一点的手又退了回來。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闭上眼也睡了。
“王爷回來了。”
见王爷怀里还抱着一个王妃。丫鬟们惊呆的都说不出话來了。
千谣不在的那会儿。为了掩人耳目。娉婷一直都易容成她。住在她的住处。
“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晚膳?”
娉婷不知何时冒了出了。小声的呵斥了一下丫鬟。总算让她们都散了开來。
“靖哥哥。你回來了。”
黄蓉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她靖哥哥的怀里抱着的人后。脸色煞白的立马说不出话來了。
“姐姐。也回來了。”
她语气中的异样自然听的很清楚。只不过担心千谣的镜玦无暇理她。
“蓉儿。你先去用膳。”
抛下这几个字后。镜玦抱着千谣回房了。
“王爷。我去准备热汤。”
娉婷还算有眼力。知道自家王爷好久沒见王妃。心里自然想的紧。
衣服还未褪下。就看见了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有掐出的紫印。
越往下看。镜玦的眸底就越发的寒冷。
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有几处甚至被掐的有淤青了。
衣衫褪了一半后就被千谣拽住了。不想再让他继续看下去。
“宝贝乖。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镜玦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后就停止了。小声的哄着她。又温柔的吻了她一下。
怀里的人像睡着了一样。沒有出声。
“你不要看好不好。我自己洗。”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千谣小声的问道。
“不好。”
想都未想。就被他回绝了。
“宝贝。一起洗。好不好。”
衣衫被扔在了地上。镜玦神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一把抱起了她进了超大的木桶。
热水里撒了很多花瓣。除了胸部以上露在了外面。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温柔的将她拥在了怀里。在她光洁细腻的背部做起了按摩运动。
“乖。我來洗。”
一双手从背部一下子滑到了胸前。又揉又捏。
“宝贝。你越來越美了。”
原本就很丰满的胸部两个月未见。越发的丰盈了。晶莹赛雪的肌肤也越发的水灵了。
镜玦本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受伤的。顺便來个鸳鸯浴。但沒想过要碰她。怕她害怕。
结果这手一摸到她的身子就停不下來了。对她的渴望也越來越强烈。
前天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还未消失。现在又新添了吻痕和抓痕。让好几个月沒碰过娇妻的镜玦更收不住了。
“宝贝。两个月沒要了。想我吗。我好想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吻住了她小小的耳垂。嗓音诱惑低沉。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的意见。
“哦。”
只是抱抱。那就让他抱吧。被他抱着好舒服。
在娇妻的默许下。镜玦吻的越发热烈。一双手顺着锁骨一直摸到了脚踝。
“宝贝。亲一下我。好不好。”
耍赖似的向她索吻。被她蜻蜓点水的一吻吻的不满意的镜玦。委屈的看着她。
“宝贝。”
千谣突然抬起头又吻了一下他。还主动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
被她吻过后。镜玦愣了一下。继而就像是禁欲已久的猛兽被放了出來。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吻了个遍。
熟悉的紧致感让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的索要。让一开始还很配合的千谣沒过多久就哭的梨花带雨了。
“不要了……”
“不好。”
镜玦把她搂的更紧。力度也更大了。
被折腾的死去活來的千谣。泪眼旺旺的看着他。呻吟声也变成了哽咽声。
“疼……好疼”
感觉到千谣的不对劲后。镜玦停了下來。
“宝贝乖。哪里疼?”
他是心急了些。可是不至于把她弄疼。
“玦。疼。”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來。被吓了一大跳的镜玦根本沒注意到她刚刚喊了他的名。
“宝贝。哪里疼?把你弄疼了吗。”
腹中的绞痛让千谣沒控制住。一下子哭出了声。
“肚……肚子疼。”
镜玦往下一看。她的双腿间。一股鲜红的液正在缓缓流淌。
镜玦急速的披了中衣套了外套。跑到了门外。
“娉婷。快把鬼手神医叫來。”
“是。王爷。”
老头一进门看了床单上鲜红的一片。脸色当即沉下來了。
跟着老头一起进來了娉婷。看到了那一朵朵红花后。开始责怪起她家王爷來了。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怎么样。开什么药。”
脉把了一阵。老头沒出声。把镜玦急的个半死。
“什么药都不管用。”
老头瞪了他一眼。幽幽的说了一句。
“什么。”
最先叫出声的倒是娉婷。镜玦是刹那间石化了。
“要是还像今晚一样折腾千丫头。老头我就沒办法帮你保住两条人命了。”
两条人命?人命?两条?
最先反应过來的还是娉婷。扯了扯自家王爷的袖子。好让他清醒过來。
“千谣。她。怀孕了。”
愣了好久后。镜玦终于回过神來。
“那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镜玦握着千谣的手不放。老头在那里数着手指。有些困惑。/div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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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王府。
镜风昨夜宿醉。一觉睡到现在才醒。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直直的跪在他的榻前。榻上的千谣却早已不见了。
“知道。”
淡然回应了一句后。无需任何人带领。径直去了青铜锁闭门思过两天。
定远王府的青铜锁有三层。第一层是地狱血莲。第二层是地狱业火。第三层是地狱寒冰。
需要在第二层和第三层待两天。作为惩罚。
惩罚了之后。镜风并未觉得解气。千谣一走。让他接下來的路又多了一块绊脚石。
“王爷。要上早朝了。”
冰冷的茶色眸子让丫鬟看的心动不已。许久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來。
早朝。大殿里寂静无声。
几位大臣陆陆续续上奏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听的武帝差点打瞌睡。
眼看着武帝越听越困。越困头越低。差点碰到龙椅时。公公凑了过來小声的说了几句。武帝不仅沒再打瞌睡。更是喜笑颜开。
“玦儿。千将军多日沒上早朝了。身体可好?”
偏偏他的宝贝儿子靖安王也沉浸在喜悦中。沒怎么听他老爹说话。急得公公一直递眼色。
“回父皇。千谣身体很好。不过。以后不仅不能上朝。怕是连将军的职位也要辞去了。”
这是为何?
大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满脑子都是问号。
“哦?那又是为何?”
武帝是只老狐狸。一双茶褐色的眸子摆明了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偏偏要从镜玦口中套话。
“千谣她。有身孕了。”
大臣们愕然了。许久才意识到平远将军还是靖安王妃。
“恭喜靖安王。”
在场的大臣都朝镜玦贺喜。不过他们真正感兴趣的还在后面。
众所周知。安远国的兵力掌握在五人手中。五人分别是太子镜瑾。靖安王镜玦。平远将军千谣。定远王镜风和黄国公。
既然平远将军千谣放弃将军之位。那么她的兵力应该由靖安王掌握。因为他们是夫妻。
安远国的三个边境。分别由靖安王。定远王和黄国公管辖。这三人主外。太子和千谣主内。
一旦千谣的军权都交给靖安王后。镜玦掌控的军权超过了太子镜瑾。
“玦儿。既然你媳妇有了身孕。她的工作你得担待着点。”
武帝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和靖安王聊家常。
在场的大臣都听的十分清楚。武帝话中的意思就是让靖安王接手平远将军的兵力。
镜风茶色的眸子一黯。嘴角却仍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寒冷的可怕。
朝阳殿。
庄后正在亲自给花浇水。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
“皇后。靖安王妃怀了身孕。”
茗儿去御膳房点了几样滋补的汤。准备给太子妃送去补一下身子。回來的途中就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庄后听罢。手中的洒水壶微微一颤。
“可喜可贺。皇上他怎么说。”
“皇上他很高兴。还将靖安王妃的兵力交给了靖安王。”
茗儿胆战心惊。靖安王的势力在太子之上。已经犯了她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