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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暗与流年换第28部分阅读

到了镜玦的面前。被他稳稳的握在了手心。

    久久的寂静后。一片哗然。

    喜帕未及时的还上。手中掌风一起。一树的八重樱花瓣纷纷飘落。犹如一阵红风将新娘拥在了花雨中。

    月色中。月白色的身影飘然跃起。似一道消失的月光。骤然出现在了新娘的身边。

    喜帕安然的落在了新娘的凤冠上。而新娘被蓦然出现的定远王揽在了怀里。

    怀揣着美酒安坐在屋顶的鬼手神医。看着下面的好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若说新娘是千丫头。以靖安王的性子。半路上估计就将花轿拦下把人劫走了。

    若说新娘不是千丫头。那靖安王为何要接那喜帕。他又不是新郎。

    难道靖安王都不确定那是不是千丫头。是在试探这对新婚夫妇吗。

    “九叔替爱妻谢过贤侄。”

    “九叔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茶色的双眸。深邃的桃花眼。四目相对。撞出无数火光。

    红烛高堂。新人对拜。良辰美景企容浪费。

    镜风一把抱起了新娘急急的朝洞房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

    客人把酒正欢。女眷们坐在一起聊着京城里的八卦。欢声笑语不断。

    黄蓉常年待在苗疆。在座的女眷都不熟。见武帝朝她招手。就陪着舅舅舅母喝起喜酒來。

    镜玦半滴酒未沾就离开了酒席。被太子镜瑾拉到了外面。两人在凉亭里喝酒。

    “七弟。准备的怎么样了。”

    镜瑾给他斟满了酒。两人相谈甚欢。见藏在暗处的眼线回去汇报后。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

    浅浅一笑后。镜玦给他皇兄斟满酒后。月色下两人大醉了一回。

    眼见着靖安王喝的酩酊大醉。屋顶上的鬼手神医可是心急如焚。

    万一新娘是千丫头呢。怎么可以让她落入定远王的口中。

    老头好歹也这么大一把岁数了。阅人无数。

    定远王俊秀的眉宇间藏着戾气。他绝对不不会看错。

    阴晴不定。不管对哪家姑娘都不好。

    想通了这一点后。老头将酒收了进去。悄无声息的潜到了新房的屋顶上。

    皇家的礼仪繁琐的要死。定远王皱紧了眉听着喜娘将一堆喜辞抛下后。直等着揭开喜帕。

    老头一见这绝好的机会自然不会白白错过。从怀里掏出了针囊。取出一根极其细长的针后。将屋顶上的一块瓦当轻轻的移开了。将针伸了下去。

    老头笑的一脸j诈。将独门秘制的“一泻千里”吹了下去。

    晶莹的一滴滚进了右边的酒杯里了。琥珀色的酒面泛起了一圈涟漪。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迫于镜风的滛威。喜娘将一些琐碎的细节忽略掉了。及时这样还是被他瞪了好久。

    老头趴在屋顶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新人喝合卺酒。笑的越发狡黠了。

    右边的酒本是应该递给镜风的。但丫鬟一紧张先端给了新娘。左边沒下药的酒却递给了镜风。看的老头捏了好几把汗。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泻千里”是他昨晚刚刚研制出來的。药性极强。这一晚上不拉个二三十回。他鬼手神医以后就叫鬼医了。神医的称号也舍弃不要了。

    最关键的是这强悍的泻药它沒有解药。这万一给丫头喝下了那还了得。腹中的胎儿估计都难保。

    老头在屋顶上走來走去。眼看着新娘的樱唇碰到了酒杯。微微仰头。准备一饮而尽时。狠下了决心。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将瓦当撇撇开。找准位置就准备从梁上跳下去。这突然而來的一吓。新娘喝下的酒绝对会喷出來。

    偏偏在新娘快要饮下那杯酒时。被定远王拦下了。

    “娘子有了身孕。这交杯酒还是为夫替娘子喝吧。”

    不仅新娘感动的红了眼。闭上眼准备跳下去的老头更是感动的痛哭流涕。

    定远王。我老头错怪你了。你就是一大大好人。

    不远处的暗影看的一清二楚。嘴角也弯起的一抹浅浅的笑容。/div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谁的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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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躺在了屋顶上。观察着下面的动静。希望自己的“一泻千里”可以不那么管用。

    茜红纱帐。喜烛摇曳。有淡淡的浅香飘來。

    老头从怀里重新拿出了美酒。满足的喝起酒來。

    嗅着嗅着。老头觉得不对劲了。

    这浅香闻起來那么的熟悉。不像是一般的香料。

    脑海过滤了一遍后。老头一拍脑袋。完了。那不是“安魂香”吗。

    安魂安魂。顾名思义就是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对人的伤害倒也不大。

    只是这洞房花烛夜的。用“安魂香”不是煞风景吗。

    难道堂堂定远王连“安魂香”和“合欢香”都会搞错?

    老头将头探进了屋里。想要看的仔细。

    这一瞧就瞧见了定远王撩开了红帐走了出來。套上了白色的外套。还有一个制作极其精致的面具。

    掌风起。喜烛熄灭了。轻轻的合上门后。白色的影子早就凭空消失了。

    老头心一沉。暗想不妙。看样子他早就知道了丫头手上的酒有异样。却沒有点破。装作已经喝下去的样子。好欺骗他老头吗。

    这定远王的城府当真是深不可测啊。不过这么晚了。他戴着面具是要去哪里。

    这丫头算是沒事了。“安魂香”就让它燃一个晚上吧。省的被定远王发现。怀疑丫头。

    老头将美酒藏在了袖中。轻功一施。悄悄地紧跟其后。

    奇怪的是。定远王并未走多远就停下來了。岔路口站着一清秀姑娘。

    冷月已等候多时了。还以为自家的主子沉迷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了。

    “主子。蝎山刚刚传來消息。血蝎帮被灭门了。”

    茶色的双眸蓦然一寒。手中狂风起。将几棵百年老树几乎是连根拔起。

    镜风阴晴不定。这一点冷月比谁都清楚。只是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发火的。

    “王爷。已带人去了。”

    “不用了。血蝎帮对我來说已无用了。”

    茶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不悦。转身时修长的指尖轻抚上她的脸颊。眼里的柔情让她一时之间沉溺了。

    指尖夹着几片树叶。一松开就飘向了远方。

    “不过。为何只有一人去送死。你为何不去?”

    眼底的温柔转瞬即逝。冰冷的指尖扣住了她的脖子。

    “走时冷月约了图月公主。主子若是不想见。冷月推了就是。再去找也不迟。”

    俯身请罪的少女言辞不卑不亢。一双深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许久。他淡然一笑。

    “我说过怪你了吗。”

    将她轻轻的扶起后。语气很温柔但无半分温度。

    “图月公主在前面的酒楼里等着主子。”

    “你也随我去吧。”

    茶色的眸子里半真半假。飘忽不定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冷月冷静了片刻后淡淡的拒绝了。

    “冷月去找。主子一人即可。”

    红河楼位于红河之上。菜肴也很有特色。图月已在最偏僻的角落里等候多时了。

    “让姑娘久等是在下的错。还请姑娘原谅。”

    等的心烦气躁的图月要了一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來。

    镜风出现时。图月已半壶酒下肚。星眼迷离。双颊醉红。娇媚撩人。

    “公子來了。陪我喝一杯吧。”

    图月举着酒杯。晃晃悠悠。差点把酒泼掉。

    “姑娘如此邀请在下。不怕在下趁姑娘酒醉后对姑娘图谋不轨?”

    一滴酒从图月的红唇上挂了下來。落在了镜风的指尖上了。

    将酒舔干净后。镜风邪笑了一下。

    “姑娘喝过的酒就是香甜。”

    “那公子就陪我喝一杯吧。”

    图月半醉半醒。秋水灵动的眸子带着些妩媚。十分的诱人。

    “多喝伤身。不如让在下陪着姑娘一起赏月好了。”

    镜风温柔的将她手中的杯子夺去后。她已摇摇晃晃。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结实滚烫的胸膛。听的见有力的心跳声。淡淡的薄荷味让她有些迷离了。

    “姑娘若是贴的再近些。在下恐怕会错认为姑娘对在下有意了。”

    带着诱惑意味的语气。在图月的耳畔轻轻的回响。让她觉得心底一阵酥麻。

    “让我靠一会儿。你不介意吧。”

    怀中的人突然仰起了头。笑容灿烂但并不快乐。

    父王去世了。两个哥哥也不在了。她能够依靠能够信赖的人沒有了。

    父王对两个哥哥声色犬马的生活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两位哥哥相继死于非命。王位只能由她來继承。恐怕直到东月氏灭亡时。她都不会知道国库已空虚的不成样子了。

    父王的仇得报。两个哥哥的仇也得报。若不是千谣那个女人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是报仇需要打仗。打仗需要花钱。这么大的一笔军费让她从哪里筹集呢。

    前些日子原本打算找些月城有名的商人商量。让他们为自己筹钱等战争胜利后再加倍的返还。

    商人都是很有经商头脑的。东月氏王一死。东月氏的元气就伤了大半。如今两位王子又相继死去。还是见不得人的死法。再愚蠢的人都知道东月氏已经无可救药了。

    东月氏。北凉国。安远国。西凉国中。属安远国的实力最雄厚。东月氏被吞并也是早晚的事。东月氏的商人早就联系了安远国的商人。大笔的买卖都在安远国交易了。

    但是最近被她打听到。安远国有一个人称冷面公子的富商。将大笔的买卖都投到了东月氏。像是要在东月氏发展。

    冷面公子行踪不定。阴晴也不定。但一提到借钱给她就有收益的时候就立马答应了。

    图月已掉进了深渊。随便抓了一根稻草酒以为能救自己的命。不过一切的就爬了上去。

    “姑娘原本天真浪漫。现在愁眉不展。让在下心疼的紧。”

    怀中的女子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下口还不轻。

    白皙的脖子很快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又红又紫。

    “公子如此多金。又如此的温柔体贴难道沒有女人投怀送抱吗。”

    “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费尽心思想爬上床的女人也多的是。想要为我生孩子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太温顺的女人在下不喜欢。太容易得到了。”

    “若我知道的沒错的话。公子已有娇妻了吧。”

    “娇妻又如何。美是美。但太过如冰的女人也不讨男人的喜欢。姑娘若是有意。在下还真想休妻娶了姑娘。”

    “我真有这么好吗。”

    “当然。活泼又有性子。最主要的是在床上会很热情。不是吗。”

    镜风舔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路吻到了底。邪笑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衣物中。大力的揉捏起她的丰胸來。

    怀中的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后。镜风一只手疯狂的挤捏着她的蓓蕾。一只手深到了她的双腿间。开始了探索。

    指尖越探越深后。图月忍不住拱起了身体去迎合他。泛起无数的水花后。怀中的人娇媚的低喃着。早已湿润的指尖抽离了出來。

    “要我。”

    不知道是输给了酒。还是输给了镜风熟练的手法。图月已深深沉迷不能自拔了。

    无需任何的废话。也无需任何多余的动作。镜风一把搂住了她雪白的娇躯。大肆的蹂躏。几近黎明才停止了剧烈的运动。/div

    第一百二十五章 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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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四起的天牢里。老鼠窜來窜去。

    潮湿的稻草堆里坐着一女子。上好的丝绸长裙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了藕白的手臂。雪白的大腿也一览无余。

    “吃饭了。”

    两个白面馒头。一些咸菜。这是她每天的伙食。

    尽管饿的发昏。也沒有抬头看一眼。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以为自己是太子的侧妃啊。”

    落魄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夏清荷。

    夏清荷无力骂他。只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送饭的把饭送到她的身旁时。还不忘偷摸她一把。

    一双贼手伸进了她雪白的大腿。毫无顾忌的肆意揉捏。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夏清荷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娇生惯养的夏家大小姐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他的对手。

    “贱女人。装什么纯洁。上次哭着喊着缠着我要的不也是你吗。”

    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狱吏。将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撕的一干二净后。疯了似的扑到她身上撕咬起來。

    雪白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胸前的高耸还在不停的颤抖。

    开始的抗拒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占下消逝了。偌大的天牢里只留有微弱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走廊里传來了细微的脚步声。累的几近虚脱的夏清荷想要制止住他。却被难耐的他更大力的蹂躏起來。

    “快停下。有人來了。”

    大力的咬了一口他的胳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來了。

    夏清荷衣不蔽体。战战兢兢的缩在了墙角。

    “荷儿别來无恙。”

    “黄叔叔。”

    來者不是别人是黄国公。老j巨猾的他怎么不可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荷儿该死。求黄叔叔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一想到会给夏家蒙羞。夏清荷一下子爬了过去扯住了黄国公的脚。磕头磕的鲜血肆意的流淌。

    “乖侄女。叔叔和爹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黄国公轻抚了一下她的头。语气很温柔。眼底却有一抹狠厉划过。

    “快起來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想尽办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黄国公朝一旁傻站的狱吏瞪了一眼后。那士兵就连滚带爬的走远了。

    夏清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还沒站稳。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被她强压了下去。

    黄国公出了牢门后。一下子将刚刚的那个狱吏揪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和她应该有一个月了吧。那贱丫头怎么还沒怀上?”

    “回主子。属下已经很尽力了。”

    “废物。我交给你办的事情有这么的难吗。这个月要是那贱丫头还怀不上。你就再多叫几个人來。”

    “主子。皇后不是说过不会要那贱女人的命的。为何要如此着急?”

    “你懂个屁。机不可失时不再來。现在正是和夏家联手的好时机。错过了可就沒有了。”

    “属下知道了。”

    被掐住脖子动弹不懂的狱吏。出了一身冷汗。

    被吓得三魂丢了二魂的夏清荷静静地坐在墙角。胃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你怀孕了。”

    狱吏又悄悄地潜了回來。一双手在她的丰胸上肆意的揉捏。

    “是的。不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太子的。你懂吗。”

    “好好好。反正是我儿子。”

    “别碰我。赶紧托人给皇后送口风。说我有了身孕。”

    “你就不怕太医一把脉发现日子不对劲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傻啊。宫里的太医和我爹都有交情。更何况还有黄叔叔罩着怕什么。反正我要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

    “好好好。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会帮你的。”

    狱吏笑的好不得意。在第一时间里通知了黄国公。

    正在饮酒作乐的黄国公得意一笑。派了几个心腹把消息送到了庄后的耳边。

    “皇后。刚刚有人汇报说夏清荷有了身孕。”

    庄后刚看过太子妃回來。心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出來。

    “太医看过后说了什么。”

    “说怀孕不到一月。不好好调养。孩子会保不住。”

    “皇上的意思呢。”

    庄后拨动着手里的佛珠。沉默了许久。

    “皇上说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不过……”

    眼看着庄后越來越不悦。丫鬟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不过孩子是无辜的。也是皇家的血脉。皇上是不是这样说的?”

    庄后将手里的佛珠放了下來。接过宫女递过來的清茶喝了半盏后才开口。

    “皇上确实是这样说的。”

    庄后站了起來。丹凤眼英气逼人。

    “就算皇上这样说了。那小贱人肚子的孩子也留不得。”

    “皇后?”

    对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下手。皇后的心真是寒如冰雪。

    “苏儿。你是怪本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