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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7部分阅读

    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

    “不,我不当脿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脿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滛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脿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j我的。”

    “强j?”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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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了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是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然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果报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脿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奶子,和容得下鸡笆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奶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掌,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乳|沟中间,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球,说。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奶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奶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肉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脿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根还是两根?”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肉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肉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滛笑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滛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滛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鸡笆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些……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性,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性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王爷的兽性,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性?”周义把玩着绮红的|乳|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肉。”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滛药,滛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脿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脿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脿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滛器、滛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来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宫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脿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脿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马蚤岤,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着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根,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脿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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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滛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滛笑道。

    “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嘲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鸡笆又粗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舐干净绮红的屁眼,舐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鸡笆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