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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6部分阅读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鸡笆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周义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下体。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周义说。

    “纪念什么?”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周义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安琪问道。

    “当然是s处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内裤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女奴……c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肉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安琪指着身旁说,几根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么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进去,直薄风流肉洞。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周义从王袍里抽出怪手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安琪甜蜜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安琪愕然道。

    “你的毛……你身上的毛刺人了。”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满内尖锐的硬毛,尖针刺在周义的捰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棒,能医百病吧。”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人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高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色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禁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真心奉安琪为主,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色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色,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满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色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禁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根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棒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根棒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色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交,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色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人听见。”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肉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么?”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么?”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