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成龙记 > 成龙记第5部分阅读

成龙记第5部分阅读

    她如此恶毒,待会我便派人把她拿回来。”周义以为安琪有意报复悻声道。

    “不,不要难为她。”安琪急叫道。

    “拿回来再说吧。”周义冷哼道,哪里知道安莎已经逃离安城,不知所踪了。

    “王爷,安风虽然死了,却给安莎逃脱,还有安琪……”洛兀欲言又止道。

    “安琪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你答应把她交给我的。”洛兀急叫道。

    “交给你干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她要是答应下嫁,便万事俱休,否则……”洛兀狞笑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已经复国了,不要难为她了。”周义叹气道。

    “我哪里难为她,只是要娶她为妻。”洛兀振振有词道。

    “如果她答应,我不会反对的。”周义点头道,知道安琪一定不会答应。

    “那么我去问她。”洛兀喜道。

    “不,我召她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吧。”周义皱眉道。

    知道周义召见,安琪立即赶到堂前,一身白衣素服,别饶风韵,瞧得洛兀双眼发直,周义也是有点失态。

    “罪臣拜见王爷。”安琪在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客气。”周义吸了一口气道。

    “安琪,我要你嫁给我!”洛兀急不及待地叫。

    “什么?”安琪失声叫道。

    “公主,洛兀对你很是仰慕,希望娶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周义问道。

    “罪臣待罪之身,身不由己,全凭王爷作主便是。”安琪木然道。

    “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正色道:“要是你真心愿意便罢,要是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你的。”

    “你是说……”安琪惊喜交杂道。

    “我的意思是男婚女嫁,必需你情我愿,你的终身大事,完全由你自己决定。”周义柔声道。

    “安琪,不要忘记你是阶下囚,我是色毒的可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的,能够嫁给我,可是你的福气。”洛兀森然道。

    “王爷,我不嫁的,更不会嫁他!”安琪愤然道:“我爹爹是为他而死,就是杀了我,也不能嫁他的!”

    “贱人!”洛兀心中火发道。

    “洛兀,公主说不嫁便是不嫁,绝不可以逼她的。”周义冷哼一声,望着安琪说:“你请便吧,没有你的事了。”

    “谢王爷!罪臣告退了。”安琪喜形于色道,对周义拜了一拜,便头也不回地下堂而去。

    “王爷?!”看见安琪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洛兀恨火烧心,急叫道。

    “洛兀,此事已了,不要多说了。”周义寒声道:“你也退下吧。”

    洛兀更是气愤,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愤然离去。

    “王爷,动手了么?”洛兀去后,袁义诡笑道。

    “差不多了。”周义问道:“准备完成了没有?”

    “随时可以动手。”袁业笑道:“他们共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多,是近来收编的降卒,身受王爷的大恩,不会听他指示的。”

    “色毒各城的情况如何?”周义继续问道。

    “人人对王爷歌功颂德,还有许多人害怕我们退兵后,洛兀又再横征暴敛,荼毒乡里。”袁业兴奋地说。

    “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说杀便杀,怎样总要找个借口的。”周义沉吟道。

    “还不容易吗?净是刚才的无礼,也能杀了他了。”袁业笑道。

    “这可不行,让我想想吧。”周义摇头道,其实他也不用费心的,因为该死的会自己找死。

    安琪从来没有想过城破后的日子原来更快活。

    周义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俘虏或是囚徒看待,还找来一个色毒妇人,专门侍候。

    自从那天拒绝洛兀的婚事后,安琪对周义更是感激的不得了,仿佛恩同再造,每天主动前去请安,只差没有道出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周义不仅没有挟恩自重,还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恨不得能够以死相报。

    最难得的是周义守礼自持,纵是私室独对,也循规蹈矩,没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风峡对垒时那样出言轻薄。

    然后周义还邀安琪一起出巡,每当她记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热血,说不出的激动。

    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见到周义时,纷纷围了上来,拍掌欢呼,歌功颂德,发现安琪与他在一起后,更是手舞足蹈,人人欢喜若狂。

    在城里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白百姓为什么这样热情了。

    本来是战云密布的安城,此刻已经没有战争的痕迹,占领军也没有在街上出现,大家好像回复战前的日子了。

    安琪明白这一定是周义的功劳,要不是他约束军士,特别是残暴无道的洛兀,百姓焉会有好日子。

    念到周义的诸般好处,安琪便是情心荡漾,却也明白周义身份尊贵,位高权重,自己只是异国降人,势难高攀,可不敢痴心妄想。

    这一天,周义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发现她夜来偶感风寒,除了急召军医前来诊治,还亲自探视间病,着她运功驱寒,待她答应留在家里休息后,才与众将出巡。

    周义去后,安琪心里又是恼恨又是欢喜,恼的是自己不仅保重身体,错过了与梦中情郎一起的机会,喜的是周义如此深情,也不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床上快要进入梦乡时,仆妇捧着热腾腾的药碗进门,原来药煎好了。

    虽然中土的药很苦,安琪却吃得香甜,因为吃入肚里的不仅是药,还有周义的关心爱护。

    吃过了药,安琪便打算再寻好梦,希望在梦中重温周义的柔情蜜意,不料愈是想愈是难以入寐,还感觉心烦意燥,浑身发烫。

    辗转反侧之际,忽然有人推门而进。

    进来的竟然是洛兀!

    “你……你进来干么?”安琪吃惊地叫,没想到洛兀胆大包天,竟然强闯私室,赶忙坐起,却发觉身上乏劲,不禁暗叫不妙。

    “听说你病了,进来看你嘛。”洛兀怪笑道。

    “出去,你立即出去!”安琪急叫道。

    “你要是嫁给我,我便会出去了。”洛兀滛笑道。

    “我是不会嫁你的,你要是还不出去,我便杀了你!”安琪大叫道。

    “可知道刚才你吃下的汤药添了什么吗?”洛兀诡笑道:“我在里边加进了一点中土异药满床娇,吃下满床娇,便完全使不出气力,最有趣的是任你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你!”安琪暗里几度运劲,发现果然使不出气力,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立即滚,否则我便要叫了。”

    “晋王外出巡城,府里的侍卫全跟了他出去,你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洛兀冷笑道。

    “你要是碰了我,晋王不会饶你的,”安琪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晋王?”洛兀冷笑道:“待他回来时,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他会杀了你的。”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为周义看上了你,便会为了你与我变脸。”洛兀冷笑道:“说什么我也是色毒可汗,你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滛妇的女儿,一个俘虏,比脿子强一点吧,他假仁假义,会为了一个脿子与整个色毒为敌吗?”

    “不,不是的!”安琪悲痛欲绝道,虽然口里说不,却无法反驳,因为洛兀的话不无道理,为了边彊的安宁,周义亦要顾全大局的。

    “其实你也不想想,周义能保你一世么?他们退兵后,能够嫁我,可是你的福气,要是我不爽,说不定要你当上女奴或是军妓哩!”洛兀狞笑道。

    安琪闻言,不禁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说的不错,周义去后,自己还不是任人鱼肉。

    “本来我可以待他去后,才慢慢和你磨菇的……”洛兀继续说。

    “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摸去说。

    “不……”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吗?”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鸡笆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气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高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玉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娇躯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

    “……”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白布亵裤的粉腿还软弱地乱踢。

    “不识好歹!”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衣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床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衣带,粗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粗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胸前,解开内衣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干什么?”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强j、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j,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j是什么?”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周义狞笑道:“杀!”

    周义的语声甫住,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射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j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周义凛然道。

    “是。”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蝽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性,低头看见峰峦的肉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根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性已发,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操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么?”周义问道。

    “j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性十分厉害,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肉球,轻搓慢撚,暗道此女的奶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滛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安琪呢喃道。

    “那么你歇一下吧。”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胸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欢我么?”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