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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华第11部分阅读

,你总是说‘好哇’,那就叫小皓好了。”

    至于姓什么思线也没有想,毕竟她本身是没有姓氏的,甚至就连思线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她炼制出的虫子而得名的。

    就是那种像极了发丝那样的蛊虫,细丝线类型的蛊虫再往上发展就可以跟细胞类病菌所媲美了。

    以往根本没有人研制出那样的虫子,思线却是培养出来了,人人闻之思线而色变。

    就像是凉梦一样,只要是被凉梦盯到的人,无不是做梦也有种被盯上的森冷感。

    仓泯脸色怪异的望着紧紧的搂着思线腰肢的小皓,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该不会,这是咱们的孩子吧……”

    噗……

    思线真想捶胸顿足,仰头狂啸喷血三升。

    这、这、这……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啊,这些人的脑瓜子都怎么长的?

    思线眼眸含泪,笑的满脸僵硬嘴角抽搐,“泯哥,您说,我这个小身板,怎么生出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仓泯这才一脸恍然的样子,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咳……你以往的行为和言语与往常的孩童差之甚远,一个不小心就……咳。”

    思线愤恨的转身,蹲下,画圈圈。

    就算自己懒得伪装成小孩子了,也不至于被人误会成了生过孩子的妈咪吧?

    小皓不明白思线在做什么,但是也跟思线一起做一样的动作,转身,蹲下,画圈圈。

    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好像一个人做的一样。

    仓泯看着两人的动作,眼底显出不解之色,可随之他也转身,蹲下,画圈圈。

    本来在郁闷中的思线转头看着自己身旁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的人儿奋力的在地上画着圈圈,顿时忍俊不禁,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思线终于不再不开心,似乎也收到了思线心情的感染,小皓捧了地上的一把小野花朝空中一抛,欢呼一声,躺在地上‘咯咯’的笑的欢快。

    欢乐是会被传染的,就连一脸莫名其妙的仓泯也展露笑容,俊秀漂亮的面容笑的温柔。

    笑声回荡在这个山谷,一圈一圈的回荡,感染的阳光似乎也更加明媚了。

    风儿轻轻吹过,拂过盛开的花朵,飘过零散的落叶,擦过凛冽的风雪,又是一年的春暖花开。

    今天,是北振国的京都也是全民欢庆的日子。

    因为今日是百姓心目中贤明圣德的太子登基的日子,也是万千少女心中温柔完美的太子殿下选秀的日子,哦不,是辰皇选秀的日子。

    从他登基那日起,他就不再是太子殿下了,而是北振国的皇帝。

    百姓们齐齐涌上街头,朝着盛典的广场聚集而去去,真真是万人空巷。

    奢华亮丽的寝宫里,亮黄|色金丝锦绣的腾龙威武逼真,龙凤缠绕的帐幔精致贵气。

    北辰逸坐在这皇帝专属的寝室中,面色微微的不悦。

    是,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本该开心,可是仅仅是一件事情,就让他此刻烦躁无比。

    每个新皇登基的时候,一般都是双喜,因为还有太子妃要做皇后了。

    可是他呢?由于‘太子妃’年龄小,北振国又有‘正妻未入内,妾侍则不得同堂’的规矩,导致北辰逸此刻是半个后宫都没有。

    此刻登基,全然处于裸、奔状态,神马也米有。

    甚至已经有外面传言说当今新皇不是真男人,也有断袖之说。

    虽然热爱新皇的百姓们并没有理会此谣言,但是这种谣言的存在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砰’的一声,北辰逸的拳头狠狠砸在坐榻的边缘,宫殿里站的侍女们无不一个哆嗦,更是低垂了头,不让那位无故愤怒的新皇看出任何的不妥。

    韩思线,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也将你找出,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北辰逸的眼底暗涛汹涌,在那之后,寻找韩思线的人手一批一批的秘密派出,可仍旧杳无音讯,只道是往京都的后山方向狂奔而去了,翻过后山之后,乃是一个破败的小镇,在小镇外面几公里处的山林断崖处,从那里,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那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同样满心复杂的,还有初次出师,就凯旋而归的韩萧。

    韩萧被封为镇远将军,带领着本属于韩老将军的百万雄师,浩浩荡荡奔赴东临边界,谁知仗还没有打,东林军便已经撤退回朝。

    有百姓传言,韩萧少将军乃是神人下凡,不费一兵一卒边让东林贼吓得屁滚尿流,是百姓的福音。

    此次新皇登基,自然是少不了这位初出牛犊的猛将来坐镇。

    而新皇昭告了天下,由于韩少将军的勇猛,韩父对其赞赏有加,韩老将军与其二子则彻底隐退,去做新皇交代的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甚至是关乎国体安康。

    韩萧跨身坐在一头高头大马之上,以往的文弱气质全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番豪气,似乎被压抑了许久的气势蓬勃而发。

    尽管他是凯旋而归,尽管他带着军队走在百姓的欢呼声中,但是他脸色依旧是冷清的淡漠,眼神疏离,似乎跟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是的,他只关心一个人,那便是——思线。

    若是以前,他如此风光的走在人群中,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进府中,抱起思线,兴奋的告诉她自己的心情,告诉她自己又多么开心。

    可是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他很复杂,他知道思线没有死,那天,他是看着她离开的……

    但是他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尽管他曾派了手下暗地里寻找,可是到现在依旧没有结果,只是追寻到了一座山崖处便没了音讯。

    新皇的庆典竭尽了隆重与奢华,百姓们也仅仅是图个热闹,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战争的开幕式。

    随着北辰逸的登基,四国的四个新皇就已经全部就位了,四国的关系将会倏然紧张起来。

    老去的那一代的皇帝,他们无不是想的能够太平盛世。

    可是这一代年轻的新皇们,年轻气盛,各个都能人辈出,哪个不想争个天下?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的夸大化的。

    “停。”

    随着侍卫的一声高喝,一支仗对华丽但不失武装的队伍井然有序的停了下来。

    期待与那个小鬼的相遇

    随着一只白皙青葱的手悄然伸出,金黄|色的绣龙帐幔缓缓掀起,耀眼的红色绣袍暴露在空气中,妖艳而不失张扬。

    若是周围此刻有百姓看着,定会以为这是哪家风华绝代的美人做了新娘子,只要是男人,光看到这只手便想要将‘她’掳了回去。

    随着帘子的向上,视线扩大,却是‘啪’的一声,一纸锦绣折扇画出完美的弧度,很不合时宜的遮挡了那即将露出面来的美人儿的半张脸。

    但仅仅是从‘她’那露出的眼波生情的狭长水眸中便能看出,此乃绝代佳人。

    美人儿步履袅袅,缓步向着旁边的林中走去。

    “不必跟来。”

    美人头也不回的对着跟在身后的仆人和侍卫摆了摆手,磁性好听至极的声音犹如天籁,但却透着男子的阳刚?!

    他竟是个男人?!

    待得众人退去,冥夜这才收起折扇,露出他那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那是怎样一幅绝美,亦雌亦雄,那绝色妖娆的美艳却带了一丝霸气的狂野,虽然两者是矛盾的,但是结合在这张面容上,配合着上位者的那份雍容威严,竟是一种别样的动人心魄的美。

    此刻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露出一丝不耐烦。

    若不是北振国太子北辰逸登基为新皇,要不是看在要出礼他国的份上,他才不会带这些麻烦的仆人,一看到他动不动就呆愣,跟一群傻子一样,还是他内宫的仆人好用,全都是盲人。

    展风不是何时已经现身,垂首悄无声息的跟在冥夜的身后,保持着适中的距离,做好自己保护主子的职责。

    “怎么样?找到没有。”

    冥夜的声音随着迎面而来的风吹过展风的面颊,夏日的风本就稀少,这风赫然是来自断口山崖处的。

    闻言,展风不由的将脑袋垂得更低,满脸的愧色。

    “禀告主上,属下派人去了山崖下寻找,那里没有寻找到人。但是找到了两座废弃的茅屋,似乎是有人住过,属下正在派人继续搜寻。”

    “多久前离开的?”

    “应该是三个月前。”

    “三个月……”三个月的马蚤扰,她也该烦了吧。

    冥夜喃喃着,闭上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来自山崖里的风,清风拂动着他柔美如墨的发丝,在俏皮的舞动,似乎风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清香,带着淡淡的花草香和不知名的药味,缓缓的,冥夜睁开了眼睛,而他水波荡漾的眼底此刻满满是期待。

    是的,他已经开始期待与那个小鬼的相遇了呢。

    而此刻的崖底,一片茂密深林中,一丛幽谧的小道口被一颗不怎么粗壮的看起来很普通的树干巧妙的遮挡住,一颗小脑袋从树干后面微微探出,然后又受惊一样猛然缩了回去。

    “妈咪呀,外面的人都走了呢。”一个可爱的声音悄咪咪的低语。

    他身后站着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一些的少女,两人的面容出奇的相像。只是那少女眼底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灵光与男孩澄澈天真的眼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仔细看的多了,就会觉得两人一点也不像,性格以及脾性的差异已经彻底盖过了两人五官的相像。

    思线懒洋洋的斜靠在树干上,闻言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了男孩的脑袋上,毫不客气的张口教训。

    “笨死了,人都走了干嘛还那么悄咪咪的说话?”

    小皓瘪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的,可就是不流出来,一副谁见谁怜的可怜模样。

    “可是他们还没有走远啊……”

    虾米?

    思线一惊,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赶忙蹲下继续藏起来,她真真是怀疑这货是故意的,故意看她笑话。

    “妈咪,他们好像又回来了……”

    废话,刚刚她那么大声,那些人能不回来么。

    可是一看到小皓那么委屈纯真的模样,怎么都下不去这个口,只好无奈的捏了捏小皓肉嘟嘟的脸颊。

    咦?貌似手感不错,再捏一下,那再捏两下……

    于是乎到最后就演变成了左右手同时开工,对着小皓的脸颊一阵的揉虐。

    直到真的听到脚步声近了,这才恋恋不舍的送开了手,还不忘在那被捏的粉嫩的脸颊上狠狠亲一口,这才满足的砸吧着嘴拉着小皓向外走去。

    哼,她真是受够了。

    从她掉落山崖之后,便一直跟小皓还有泯呆在这里。

    这片山崖地下原来竟是另一番世界,有平地有山林,茂密的丛林似乎无止境般四处延伸,乌泱泱一片的树海使得崖底的空气都清新不少,幽谧的环境在这清爽的夏日里鸟语花香,这一番世外桃源简直就是植物和虫子的天堂啊,自然也是思线的天堂。

    可是她们的安稳日子才没几个月,便有外来人不断的出现在这里。

    起初思线以为是路过的哪个野游的隐士便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藏起来也就罢了。

    可是最近几个月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批一批的侍卫过来溜达。

    思线要怒了,本来她们就已经够避让的了,舍弃了那个破败的小茅屋,在林子里找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住下,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搜进了林子里!!!

    屎可忍思线不可忍,她思线不爆发就真把她当成根线一样么?虽然不知道这些人都有什么本事能够进入这片山谷,可是思线也不想再避下去了,在这林子里躲了这么久,她也很想看看她的自保能力究竟有几层。

    跟着身后走的小皓满脸的一幅小媳妇被欺负了的模样,但又不敢吱声,只能悻悻然被思线拉着走,暗自磨牙,哪一天,他一定要捏回来啃回来!

    本来打算折身返回的侍卫猛然听到林子里似乎有说话的声音,顿时又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可是他们甚至都还没开始寻找,边看到了……人。

    额,确切的说是……孩子。

    对,两个孩子。

    一个少女,一个男童。

    其实怨不得思线在别人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孩童而是一个少女了。

    因为她原本穿越的身子就已经是六周岁将近七岁的样子了,再加上思线在这谷底呆的一年多,光是她本身就已经八岁多了,更别说思线每天对自己高强度的训练,身体已然拔高,天生的来自灵魂的成熟魅惑有为她更添成熟,她又是一脸小大人的模样,难保别人不把她当做少女了。

    那三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个荒无人烟的崖底,这个深不可测诡秘万分的山林了,竟然有如此可爱的两个孩子?

    眼前这一幕不管怎么看怎么怪异。

    可是一想到上面的命令,便也随即放下了心,上面的命令是要找人,不管是谁都带回去,说不定这两个小孩就是上面要找的人呢?

    一看对方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这三个侍卫也就放松了心里的警惕。

    三个人相互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轻笑,三人散开呈包围模式朝着思线和小皓逼近。

    思线压抑住心底跃跃欲试的兴奋,尽量克制自己,等着那些个人走近。

    “妈咪,你为什么抖的这么厉害?”小皓好奇的瞪大天真的眸子,眼底没有一丝惧怕,非常不解的感受着拉着自己的那双细腻柔软的手此刻为什么抖动万分,他明明可以感应到妈咪并有害怕的感觉啊。

    “哈哈,那是因为她太害怕了。”

    其中一个已经逼近小皓的侍卫大笑一声,伸手就要朝着小皓抓去,可是她的手甚至还没有接触到小皓的衣服,一道树影闪过,一条枝叶狠狠的抽在了那侍卫的脸上,顿时将那男子抽翻在地。

    仅仅是一瞬间,那侍卫的脸上变多了一条血红狰狞的痕迹。

    其他准备去抓思线的两个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惊恐,没想到这两个孩童竟然拥有操控树的能力。

    这下也不敢再怠慢,两人意念一动,只听天空上传来一声破空尖锐的鸣叫,伴随着头顶的一阵暗淡和树叶的‘哗哗’作响,一只独眼大雕凭空而将,直落在那匆忙后退的男子身边,而在那大雕的脖子上,还缠着一条尖嘴小蛇。

    多么古怪的搭配。

    蛇竟然会缠在雕的脖子上?这两只动物不是天敌嘛?

    可转念一想,思线也就明白了,也许这两个人就像是那天的小白跟泯一样,可以命令那些动物,所以才会接受命令这么别扭的呆在一起。

    看到大雕和那条蛇,两个侍卫这才大胆的向前跨了一步,大声道,:“你们只能感应一棵树,而我们……”

    可话说到一半,两人满面的惊恐和不可思议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思线此时只想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试探他们的能力,看到大雕和小蛇现身,哪里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唯有步步紧逼,才能看到他们真正的杀手锏。

    那两个侍卫都只是仅仅的盯着思线身旁的那棵树,尽量保持着在那棵树的攻击范围之外。

    可是他们哪里想到,思线能操控的可不止那一颗树!!!

    无力挽留的美好

    当他们感觉到劲风逼近时,已经来不及转身去看是什么东西了,只能下意识的召唤大雕张开翅膀为他们挡开这一击,而他们则向一边翻滚避开。

    一颗缠绕着树生长的树藤狠狠抽在大雕的翅膀上,这一次的力道较之上一次树枝的力道更大,这一下下去,大雕的翅膀上的伤口竟然深可见骨。

    思线无心跟一只被人操纵的傀儡纠缠,步步紧逼那翻滚在地的两人,他们头顶的那棵树的枝杈顿时像活了一般扭动着肢体,用最尖锐的一端朝着地面上的两人刺去。

    一声惊恐的惨叫,哦不,是两声,因为他们俩叫的太整齐了。

    犹如一声的两声惨叫顿时响彻天际,在一声细微的破体之声中戛然而止,从上而下的枝杈已经刺透了两人的头颅。

    而那只脖子上缠着蛇的大雕,此刻早已将蛇吞入腹中振翅而飞了。

    思线好奇的望着天边飞着的零星的几只大雕,有些疑惑,如果那两个侍卫能把附近那些大雕和蛇都叫过来,那她光凭这些树也是难以这么轻易杀死那两个男人的,甚至最后谁逃